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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乱世才子-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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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起来:“玉儿、梅姑、画儿卿卿如晤:”

    梅兰风在他身后伸长脖子偷看,荆明用手捂着纸,嘿嘿笑道:“极度隐私,莫要偷看。”

    “切,有何了不起的?我才懒得偷看你的情书!”梅兰风翘着嘴,一屁股坐到他对面,端起茶就饮了起来。

    荆明挥毫泼墨,笔走如飞,千言万语百中情感都化在了字里行间,越写越是动容,眼眶逐渐湿润,鼻腔酸楚,双手缓缓的抖动,写到末尾,已是潸然泪下,泣不做声。

    看得梅兰风甚是心痛,跟着他一起落泪,柔声道:“你也会流泪么?”

    “为何不会?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就只允许你这娘娘腔在我面前哭,我就不能一次流泪么?”荆明声音哽咽。

    “可以让我看看你都写了些什么吗?”梅兰风起身问道。

    “这怎么行,又不是写给你的!”荆明挡住道。

    “我偏要看!看看到底是什么能让你如此伤感!”梅兰风一把推开他双手,将那信笺夺了过来,对着油灯淡淡的念了起来:

    “吾今以此书与汝永别矣!吾作此书时,尚是世中一人,汝看此书时,吾或成为阴间一鬼。吾作此书,泪珠和笔墨齐下,不能竟书而几欲搁笔,又恐汝不察吾衷,谓吾忍舍汝而死,谓吾不知汝之不欲死也,故遂忍悲为汝言之。”

    读了这一段,梅兰风已是泪雨滂沱,浑身不停的抽泣,仿似这一份家书就是写给她的一样,抹了一把眼泪又继续念道:

    “吾至爱汝,吾自遇汝以来,常愿天下有情人都成眷属,然罗斯狗贼入侵,西域沦丧,遍地腥云,花前月下,几家能彀?

    吾在金陵有家产十亿,若吾长眠九泉,尔等三人将此悉数平分,吾在心相印的所有股份,均是玉儿所有,理当如数奉还,梅姑与画儿不得有异议!

    新婚燕尔,便已纷飞,吾念汝之心天地永存,亦盼汝念吾之心天荒地老。画儿年幼,尚未及拜堂,更遑论尝试人伦,是吾之悲戚也,唯愿来生再续前缘,墨菲表姐,此生终负。

    吾与梅姑、玉儿享尽雨水,若得一男半女,男可名破虏,女可名忆兰,续吾未尽之志,未完之业,誓死抗敌,光我华夏,吾虽死犹生,安笑九泉”

    梅兰风已成了泪人儿,捧着那家书嚎啕大哭,嘴里喃喃的骂道:“你个傻子,我要你写喜讯报平安,何人要你写这令人扼腕痛惜的遗书了?”

    “你强行偷窥别人隐私,有意思么?”荆明听她念完,无奈的苦笑道。

    梅兰风缓缓的走到他身边,将那白纸折好,轻轻的递了过去,摇头道:“我已是梨花带雨,你那三位妻子如何能忍受住这份悲痛!还是摸寄了吧!”

    “不!”荆明意志坚定:“我思索了许久才下了这决心,身在这吃人的战场,谁能保证自己不死呢?我不想到了死的那一刻,连一句暖心的话都来不及跟她们说起!连一个温馨的交代都无法跟她们陈述!”

    听了这般悲壮凄凉的话,梅兰风感同身受,浑身不停的哆嗦,突然想起不久前两人在伙房边上的谈话,媚眼流转几回,对着九儿轻道:“九儿,你去门口守着,没有我的军令,任何人不准进来,否则,杀无赦!”

    “将军!”九儿似乎猜出她要做些什么事出来,担忧的喊了一声。

    “快出去!”梅兰风大吼一声。

    九儿无奈,只得悻悻的走到帐外,支开了门口的执戟郎和哨位。

    营房里,梅兰风柔情蜜意的对着荆明道:“你就在此等着,万万不可以进来,风儿要给你一丝惊喜!”

    说罢,转身走进内帐里,只听见里面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

第550章 梦中姮娥() 
莫不是在脱衣服?又搞什么鬼?想趁着醉酒非礼我么!荆明脸上眼泪未干,将手中信笺缓缓折起,寻了个信封塞了进去,放进口袋里,呆呆的望着那内帐,心里有些淡淡的惶恐。

    过了许久,帐内声音停歇,便见一只洁白细长的玉手轻轻撩开帐帘,一个美妙绝伦的女子缓缓的走了出来,枯黄的油灯下,温柔轻语,薄嗔羞怒,俏脸上红晕朵朵,那娇艳的模样轻柔道:“荆郎”

    荆明浑身一震,眼光便已痴呆,只见那女子头上挽着漆黑油光的发髻儿,风髻露鬓,娥眉淡淡不画而翠,脸上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又凭添了几分诱人风情,双眼如深秋的潭水波光潋滟,俏皮的凝视着他,增添几分淘气,琼鼻高挑有形,犹如汉白玉雕刻出来,端的是一个美得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荆明幻视四周,使劲的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又猛的摆了摆头,怯怯的问道:“你你是何人?缘何叫我荆郎?”

    那女子呈皓腕于轻纱,掩嘴噗嗤一笑,眼神里却是带着淡淡的忧伤,微微前行,折纤腰以微步,一颦一笑竟是那般动人心魂,只见她轻抬媚眼,缓缓张开那扇如彩描般的朱唇,用夜莺般激荡人心的声音柔声道:“荆郎,我是你的风儿呀!”

    梅兰风?!荆明猛的一震,瞬间被弹了起来,遂又定睛细细一看,只见她身子轻轻转动,淡红色的长裙缓缓散开,露出一双黑色的皮靴,两截柔滑如脂的小腿若隐若现,洁白如夏耦,圆润似奶酪。上身一件墨绿色的褶皱短袖衣衫,衬托出洁白的脖子修长圆浑,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

    这女子不是那个变态的玻璃梅兰风又能是谁?荆明惊愕的观望着她的模样,只觉得她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迷人的仙子气息,令人不舍得把视线从她脸上挪开,如此的美丽风情,竟不能用语言去形容,比上次那个湘夫人的扮相更是多了几分妩媚和妖艳!已经媚到了骨子里。

    “你这死玻璃,想不到你还收藏了这么多的女人戏服,又扮做这女儿模样来捉弄我!恶不恶心!”荆明定了定神,酒精已是醒了几分,木纳的叫道,眼神却是再也无法挪开,即便明知道她是玻璃,这般绝色的模样却是胜过了天下所有的女子。

    轰的一声,梅兰风听到“恶心”二字,心里万分失望,脑中一片空白,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了,心酸、苦涩、委屈、甜蜜,仿如泼倒了的百味瓶,齐齐涌上心头,你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傻子,我这般装束,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你还不相信我是一个女人么?她颦着眉翘着唇咬着银牙,缓缓走向荆明,柔情款款道:“生得相亲,死亦何恨?荆明,风儿美不美?”

    荆明想退但是又舍不得退却,双腿仿似被灌了铅一般沉重,喃喃道:“安能辨你是雄雌?梅兰风,你的女儿装扮虽然傲视天下,可是你毕竟不是女人,莫要再这般轻薄了!”

    “风儿不是女子?”梅兰风似醉未醉,嘴角似笑未笑,眼眶湿润的哀怨道:“可是风儿胜似女子,兄台,今夜如此胜仗,涤荡人肠,你就当风儿是名女子,与我逢场作戏的演一场,难道真要到了阴阳两隔时,你才记得起风儿美丽的模样!”

    两人相隔甚近,她吐气如兰,一阵阵扑进他的鼻孔,让他渐渐的有些迷醉起来,如梦如幻的感觉,在酒精的作用下,意识越来越模糊,便觉这眼前的人儿似是十分熟悉与亲密,喉头阵阵蠕动,却是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出来。

    梅兰风的脸颊越来越红润,似是涂了一层厚厚的胭脂,醉染霜林,一颗躁动不安的心仿如野兔一般跳个不停,一只手轻轻放在胸前,里面那紧绷的束胸布是她最后一道屏障,她还是没有取下来,微微低头羞涩的叫道:“荆郎,女儿美不美,情丝儿醉不醉,你过来闻闻便知,你闻闻风儿身上是否有你熟悉的香味?”

    “咳咳!”九儿在门口重重的干咳了两声,虽然不敢进去,她却一直在偷听里面的动静,她知道梅将军今夜有了八分醉,就怕她一冲动就在他面前展示了女儿的身体。

    “我风儿,还是免了吧!”

    一声剧烈的咳嗽,仿佛震醒了荆明,他长吸了一口气,随后慢慢的吐出,抓起刚才梅兰风喝剩的查,仰起脖子咕噜咕噜的灌了下去,环顾左右而无言,转过身去,不敢再看她。

    暴雨之后,天际中仿佛被冲刷得干干净净,帐外皎洁的月光透过缝隙洒了进来,照在梅兰风墨绿色的衣裙上,平添了一层淡淡的银辉,仿似梦中姮娥。

    只见她幽幽的取下一方古琴,放在桌上轻轻的抚弄起来,悠扬的琴声在这寂静的营帐里飘荡,朱唇儿未曾开启,两行热泪先落了下来

    “寒影萧萧,眷属都是空谈。情为何物?却是这似水流年。近在咫尺,何人惜我如花美颜。到如今,仍是抚琴成殇,话语凄惨。怎知痴缠唯情渡,心中长哭弦悠然”

    无限的惆怅哀怨流露在琴声歌声中,凄凉的歌词突然飘进他的耳朵里,似一把锋利的剑,一阵阵撕裂着他的心。一曲吟罢,荆明有些哀伤的说了一句:“风儿,莫要再唱了,你我无缘!下辈子,你还保持着个迷人的样子,修一个女人身,再与我来续”

    却听到“砰”的一声,弦断了,梅兰风缓缓的站立起来,对着他的背影哽咽哭道:“我为何要等到下辈子?这辈子我都抓不住,遑论下辈子?”

    梅兰风甚是激动,大垮一步,猛的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他:“荆郎,我多想成为这淡淡的月光,可以肆无忌惮的紧紧的抱着你的每一寸肌肤。”

    荆明被她这柔软的身子一抱,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了几下,却是苦苦笑道:“风儿,快放开我,莫要这般激动,我是不会爱上一个男人的!”

    梅兰风将头紧紧的贴在他背脊上,一双玉手穿过他腋下,在他胸膛处轻轻触摸,发出一个柔情似水令人迷醉的声音:“荆郎,妄愿与你同生共死,修这今生的缘!你若是不信我是女人,你便转过身子,替我将这薄薄的衣裙都褪了,我让你好好的看一樽世上最美丽的雕塑”

第551章 意乱情迷() 
如此撩拨人心的话语,要我脱你的衣服?还是最美的雕塑?老子倒是真想看看你那绿衣红裙之下到底是男是女。

    荆明仿佛被电击一般,机械的抖动了一下身子,鬼使神差的转过身子,与她近在咫尺的四目相对,彼此听着对方急促的呼吸声,梅兰风抬手一双玉润的手捧着他的脸,写满了人性渴望的眼神迷离得勾人心弦,从喉咙里发出一个诱惑无比的声音:“荆郎,你想不想再爱风儿一次?”

    荆明颤抖着手,正欲去解她胸前的纽扣,却又听到帐外九儿一阵猛烈的咳嗽,打乱了他的情绪,随后迅速冷静下来,一双手停在她面前,心里想道:如果她是男人,老子这般贸然的去摸她胸口脱她衣服,岂不是会留给她一个借口,今后老子也会落一个玻璃的恶名,再也说不清了!遂将双手放在她的肩上,将她渐渐的往外推去,无奈道:“梅兰风,莫开玩笑了,我相信你是一个男人,今夜就到此为止吧!我累了,想睡了,你快去换了衣服,莫要让他人看到了难堪。”

    梅兰风刚才正闭着眼等待着他一层一层的解开自己的衣裙,却听得那一声恰到好处的咳嗽,睁开眼睛,自己已到了他三步之遥,心里的激情顿时被一盆冷水熄灭,撇了撇嘴唇,心里骂道:荆明,你这个千古傻子!这般花好月圆之夜,浪漫旖旎之时,我又是这般意乱情迷之心,你却像一个没有开窍了木头疙瘩,不知道珍惜我,莫要真的等到我死的那一天,你才知道我是谁!

    梅兰风甚是失望,泪眼婆娑,黄豆大的泪珠儿滚落下来,配着那一身墨绿色的衬衣和粉红色的长裙,显得更是楚楚可怜,活脱脱的一幅水墨中国画,工笔仕女图。

    沉默了片刻,又对着门口的九儿怒吼道:“九儿,你那般喜欢咳嗽么?进来在我面前咳个饱!”

    九儿弓着身子怯怯的走了进来,低头不敢语。

    “咳呀,你给我咳一个通宵!”梅兰风飘舞这衣裙走到他身前,怒瞪着她,满心的委屈和愤怒齐齐的发泄了出来。

    荆明见她将怒火都发泄到九儿身上,有些看不下去了,若不是九儿兄弟那两声及时的干咳,自己说不定经不起她的诱惑,已经上了她的贼船了,便替九儿打抱不平道:“梅兰风,你这般异服女装,已是世间少有,九儿兄弟只是在无意之间咳了两声,你就要迁怒于人么?”

    “我训我的小厮,与你何干?即便杀了她,你也管不着!”梅兰风余怒未消,对着荆明厉声喝道,脸上展现出与她的女儿装不协调的威严。

    “官兵平等,官兵平等,梅大将军忘了我刚才说的话么?这军营里都是亲兄弟嘛!你这叫做草管人命,知道不?”荆明见她真的动了脾气,嘿嘿的笑了笑。

    “草菅人命啊!”梅兰风噗嗤一笑,大声纠正道:“亏你还是才子,这样简单的字都要念错!”

    “不念个错别字,怎么会逗得你笑!”荆明抿着嘴,嘻嘻的望着她。

    只见她赶忙收敛了笑容,愤怒的嘟着嘴道:“无耻,谁要你逗了?”

    “谢驸马爷仗义执言!”九儿嘿嘿一笑,又对着梅将军做了一个鬼脸。

    唉!真是受不了你们,梅兰风见温馨的气氛已全被九儿破坏,长长的叹了一声,瞪了一眼九儿,拖着长裙扭动腰肢往内帐跑去。寻了一面铜镜,对着镜中的容颜看了又看,那如远黛的细眉,似碧渊的双眸,琼鼻、朱唇、鹅蛋脸,丰乳、肥臀、小蛮腰,哪一样不是上天的精雕细琢,却是无法让他迷醉,不禁长吁短叹,缓缓的卸去了红妆,褪去了绿衣红裙

    大帐里,九儿怂了耸肩,对着荆明轻声道:“梅将军喝醉了,定是入戏太深,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了,还请驸马爷莫要放在心上,更是不能将今夜之事说了出去!”

    “兄弟放心,我已习惯了她的变态!”荆明苦苦一笑,听着内帐里又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无奈的摇了摇头。

    中军帐外,有的军营里还是灯光点点,人影幢幢,已是三更了,军士们还在放肆的喝着庆功酒,迎接这一场难得的久违的胜利,吆喝声,猜拳声,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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