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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三国之超脑暴君-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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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貂雄却大呼过瘾,一桶接一桶的淋下去,初几桶的刺股冷凉之后,接下来感觉到的便是一种全身通透般的快感。

    “爽!”又是一盆水倾落,貂雄连呼过瘾,却浑然没有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传来。

    正自痛快时,忽听身后便传来“啊”的一声尖叫。

    貂雄吓了一跳,也没多想,本能的就转过身来。

    抬头看去,却见义母邹氏正诧异的站在屏风边上,正红着脸蛋,吃惊的盯着自己。

    “义母,你怎么来了?”貂雄还没意识到自己正光着身子,还笑着问了一声。

    邹氏本是诧异的目光,鬼使神差般的从上向下扫去,当她看到貂雄那雄岸之物时,一张标致的脸庞,陡然间涌上浓浓霞色。

    羞怯之下,她急是身子扭向一边,窘羞道:“子勇,你怎的怎的不穿衣服。”

    貂雄低头一看,这才意识到自己这般形容,跟义母袒诚相待,似乎大有多不妥。

    他顿觉尴尬,忙是顺手从衣架上拾起小裤,连拽带扯的穿了起来,边穿还边问道:“义母怎么想起来看我了?”

    “你帮我张家报了大仇,而且我听绣儿说,你受了伤,所以才赶来瞧瞧你。”背身的邹氏回答道,很快已平息下了羞意。

    毕竟,邹氏已是人妇,也算是过来人,貂雄虽然是个男人,但在她眼前也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而已。

    说着邹氏却已转过身来,见他那里已是遮住,脸上的羞意这才缓和了不少。

    也不待貂雄挪步,邹氏便捡起衣架衣衫上前,关怀的说道:“子勇,你若是想沐浴,我叫军士去烧些热水便是,怎的用这冷水冲身,莫不怕冻坏了身子么。”

    邹氏这时神情语态就自然了许多,似乎只要貂雄遮住了那里,其余身体裸着也无碍。

    貂雄却是笑道:“义母你不知,这天冷时洗冷水澡,对身子极有好处的。”

    邹氏没什么见识,自想不明白其道理,听貂雄这么一说,便也不再质疑。

    “既是这样,那就让为娘给你擦身子。”于是她便将那干净衣服放一边,将巾帕拿起。

    “这恐怕不太好。”貂雄反倒有点不自了。

    这倒不是他害羞。

    其实他对眼前这个邹氏,并无什么母子之情,先前拜她做义母,只不过是显示自己对张家的重视,拉拢张绣的一种手段而已。

    如今貂雄身为一方诸侯,身边多少女人环绕,他早已享尽春色,又岂会因为被一个女人擦身子就尴尬。

    他只是怕邹氏难为情而已,却没想到自己这个“义母”,竟然会这般的开放,似乎丝毫没有忌惮之意。

    见得貂雄犹豫,邹氏便取笑道:“怎的你还害起羞了,为娘给自己的儿擦擦身子,有什么大不了的。”

    貂雄顿时一愣,眼见义母都不介意,他自然不会扭捏。

    “这样啊,那就有劳义母了。”貂雄笑着称谢,大大方方的站了那里。

    邹氏便挽起袖子,将那毛巾浸了冷水,细细的为他擦起身子。

    她先是给貂雄擦后背,再从背部擦到腿,然后又绕到了前边擦拭肩膀和前胸。

    此时虽已入秋,但近几天艳阳高照,天气倒并未冷多少,故是邹氏也没换上厚袄,依旧只着一件厚一层的襦衣。

    她人矮貂雄一头,这般为他擦肩膀时,只能吃力的仰起身子。

    这般一仰不要紧,那一对成熟的饱满双峰,便紧紧的压了貂雄的身上。

    貂雄有意无意的低眉向下瞅去,却见那白色的抹胸之外,半边酥峰现,挤压出来的沟壑是深不见底。

    看得此景,貂雄不禁有种血脉贲张的冲动,不知不觉竟是看得有些出神。

    邹氏却只专心的给他这义子擦身子,哪里想到貂雄正自窥视着她。

    她从肩膀擦到胸,再从胸擦到腹部,这般一低头之时,陡然间便瞧见他腹下那一座早已撑得鼓鼓囊囊的帐篷。

    邹氏的脸庞,顿时涌起无羞意。

    貂雄这时才猛然惊醒,忙是向后弓身子,试图遮掩几分,以掩这尴尬。

    只是他穿得又不是空空的衫子,只是一件身的小裤,再弓身子也无济于事。

    “义母,我有点冷了,差不多就行了。”貂雄故作镇静,以一个坦然的理由结束这小小尴尬,一伸手便将身上的衣袍取下,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此时的邹氏,方才回过神来,忙是轻咳几声,转过身去以掩羞意。

    “既是如此,那为娘就先走了,你好好的休息便是。”说着,邹氏背对着她福身一礼,匆匆的离去。

    望着邹氏那风韵无限的身段扭动而去,貂雄眼中不禁泛起一丝遗憾,心中叹道:“这个邹氏,当真是个尤物啊,怪不得历史上,竟然能把曹操迷得神魂颠倒,早知道就不认她做义母了”

    貂雄这般感叹惋惜时,邹氏也已经匆匆的逃离了大帐。

    出得帐帘的一瞬,一股秋风扑面而来,邹氏长吐了一口气,激荡的情绪方始冷静下来。

    而她的脑海里,却满脑子都是貂雄那雄健伟岸,充满了阳刚气息的身体,挥之不去,搅得她心乱如麻。

    身为一个正值虎狼岁月的女人,却偏偏丈夫死去,做了整整半年的寡妇,身心所受的那份煎熬,旁人又如何能够理解得了,这是人之本性,并非所谓礼法就能够压制的下去的。

    更何况邹氏出身于西凉,对于礼法的拘束更少几分,所以她方才才会大胆的给貂雄擦身子。

    但这一擦之后,她的心却已被搅乱,再也无法平静下去。

    “他是主公,又喊我叫义母,我岂能有这样无耻的念头啊”邹氏猛一摇头,强行屏弃那不该有的念头,轻叹一声,低头神色恍惚的离去。

    (猛士这几天有几个面试,所以暂且一更,请兄弟们见谅)

第一百四十二章 夺天子!() 
大军休整一晚,次日,貂雄尽起四千铁骑,北上直奔洛阳。

    兵行三日,貂雄前锋距离洛阳八关中的大谷关,已不出三十余里。

    貂雄本待叫士卒们休整一晚,待天亮之后,再继续兵进洛阳,然深夜时分,洛阳细作传来的一道急报,却打乱了他的布局。

    洛阳守将樊稠难敌曹操猛攻,弃城西逃,半路上正撞上逃来洛阳的天子车驾,遂是劫了天子,一路又向函谷关方向逃去。

    “主公,绝不能让樊稠把天子再劫回去,若是让董老贼再得到天子,咱们岂不是白跑一趟。”张绣拳头击案,激愤道。

    貂雄微微点头,却又冷静的向细作询问樊稠的兵马数量。

    细作便称樊稠本有兵马一万,虎牢关一战为曹操大败,折兵过半,如今从洛阳城中逃出来时,兵马不过五千余众,且多军心惶惶,士气不振。

    “拿地图来。”貂雄一喝。

    左右遂将地图拿来,铺于案前,貂雄与张绣等人,扫视地图,分析着敌我形势。

    樊稠一路向函谷关退去,若是貂雄继续入大谷关,就只能从后面追击樊稠,势必会打草惊蛇,逼得他加速逃去。

    一旦樊稠越过函谷关,进入弘农地界,那里就可能遇上董卓从关中派出的追击之军,两军合为一处,貂雄只凭四千兵马,再想抢夺天子就不利了。

    貂雄思绪飞转,鹰目审视洛阳一线的地形情况。

    沉吟许久,貂雄猛然拍案,眼神蓦然决毅,已是有主意。

    洛阳以西。

    数千人的步骑兵马,正沿着西行的大道,向着二十里外的函谷关,缓缓的前行。

    这里距关城只有不到二十里,大军若是疾行,不出半日就可以抵达。

    这支军队还“保护”着皇帝的御车。行进不快,所以只能一路拖拖拉拉,无法加快速度。

    队伍的前方,身上沾血的樊稠坐胯战。目光望着西面。

    “此战我虽然先失虎牢,又失洛阳,但幸运的让我撞上了天子,也算将功补过,太师一定不会再怪罪我了吧”

    樊稠神思之时。巴不得即刻入函谷关,当即准备传令,逼迫天子加快车驾行进。

    号令尚未传下,一骑斥候飞奔而至,将一道惊人的情报送至:

    貂雄大军已攻破陆浑关,正长驱直入,从西南面杀向此间。

    樊稠和他的一众部将,听得这个惊人的消息,无不变色,皆面露惊讶之色。

    “貂雄这小子。竟然进兵如此神速,他不是正向大谷关进攻么,怎么突然转向了陆浑关?”樊稠脱口惊道。

    陆浑关位于洛阳以西,大谷关位于洛阳以南,貂雄很显然是得知了他西撤函谷的消息,改攻陆浑关,只为抢在他入函谷关之前,将他截住。

    震惊之下,樊稠不敢再有迟疑,只扬鞭下令。大军加速向西行进。

    五千人的兵马,护送着天子车驾,加快行进,直奔函谷关而去。

    不觉已近黄昏。前方函谷关的轮廓,已经映入眼帘,樊稠的心情终于稍稍放松,遂叫车马暂于道旁休息,待稍适休息后,再一口气前往函谷。

    樊稠也翻身下马。上得一处矮坡,坐于树下,喝几口水,嚼几口肉干。

    便在他精神最为放松之时,耳边,蓦然间响起了空洞绵长的号角声,空洞到仿佛来自于遥远的地狱。

    异变忽生,樊稠本能的警觉起来,腾的站起,寻着声音来势望去。

    极目远望去,只见西南面的尽头,一条黑色的粗线,仿佛漫过堤坝的洪水一般,正在急速的涌入他的视野。

    脚下的大地,也随之震动起来,那隆隆的震动声,仿佛地底的巨兽,欲要破土而出,摧毁地面上的一切。

    正自休息的西凉军士卒们,不禁都站起身来,向着西南方向望去,当他们看清楚那迫近的洪流,究竟是什么的时候,数千人的脸脸,刹那间惊得煞白。

    貂军铁骑!

    目之尽头,四千铁骑,滚滚而来,指向苍穹的枪戟之锋,森森如林,几将天空都映寒。

    那漫卷如浪的“貂”字大旗,遮天蔽日,威势浩荡。

    黑压压一片的铁骑,如乌云贴地,正汹汹的扑卷而至,身后卷起的是漫天的沙暴。

    铁骑之前,那少年武将,坐胯战驹,斜拖青龙刀,一身银甲雪亮如虹。

    除却貂雄,还能有谁!

    数千西凉军,上至樊稠,下至士卒,无不为之色变。

    貂雄大败董卓的消息,早已传入了他们耳中,令西凉军听闻貂雄之名为之恐惧,而今在此撞见,他们焉能不惊惧。

    “貂雄他竟竟然这么快就追到?”樊稠悠闲的表情,已是荡然无存,满脸惊异狐疑,难以置信。

    就在他震惊之时,西南方向,那一支铁壁般的骑兵,已挟着天崩地裂之势,无可阻挡的狂卷而来。

    不得已之下,樊稠只得催促士卒上骑,尽率四千兵马,前去阻击貂雄的冲击。

    一众西凉诸将们,很快就从震惊中清醒,喝斥着几千惶惶之军,结阵于南面,以挡貂军铁骑。

    铁骑滚滚,杀奔而至,那汹汹的冲势,直令天地变色。

    貂雄手纵青龙刀,呼啸如风,望着前方天子旗号所在,少年的脸上,已浮现一丝欣慰的冷笑。

    为了追上天子车驾,貂雄昼夜兼程,弃大谷关而不攻,绕往陆浑关,奔行数百里,就是为了抢在樊稠入函谷关之前,将他给劫下。

    铁骑奔行一天一夜,最后时刻,终于给他赶上了。

    几百步外,数千西凉军已匆匆结阵,挡住了他的去路。

    貂雄神色如铁,青龙刀向前狠狠一指,厉声喝道:“我貂雄的骑士们,随我辗平敌贼,夺回天子!”

    “夺回天子――”

    “夺回天子――”

    四千铁血骑士。不顾身心疲惫,放声怒吼,随着貂雄发力狂冲。

    漫天飞舞的尘埃中,那一面“貂”字大旗,傲然飞舞。

    貂雄身披玄甲,手提青龙刀,一袭白色的披风,如白虹般在身后飞舞。

    全力追击至此,任何阻路的敌人,都无法挡住他前进的脚步,四千铁骑,仿佛一柄巨大的黑色利矛,挟裹着毁灭一切的力量,狂撞而至。

    此时的西凉军,方才结阵仓促,弓弩手尚不及放箭时,铁骑狂流,就已轰然撞了上来。

    貂雄一马当先,长啸声中,手中青龙刀挟着无上力道,降龙刀法狂斩而出。

    刚猛无比的巨力,狂击之下,阻挡于前的西凉军刀盾手,连人带盾被斩飞上了半空,散落的肉块和鲜血,漫空的溅下,直令左右之敌无不肝胆俱裂。

    就在他们甚至还来不及惊惧时,貂雄已如死神一般,破阵而入。

    跃马落地,青龙四扫荡出,层层叠叠的刀影,四面八方的扫荡而出,刀影过处,敌军士卒的血肉之躯,如纸扎的一般,被貂雄狂斩得四分五裂。

    左右处,徐荣战刀四扫,将数不清的敌躯,拦腰斩断,张绣银枪狂刺,枪锋过处,肆意的收割人头。

    他三人就如最锋利的一支利箭,轻易的撕开了西凉军仓促布下的脆弱军阵。

    四千铁骑随后跟至,如虎狼一般,从那缺口处蜂拥而入,将缺口越撕越大,顷刻间,就将西凉军军阵,从中撕为两截。

    阵形一破,敌军大乱。

    数千原本就军心不稳的敌人,轰然瓦解,如溃巢的蝼蚁,崩散四逃。

    “都不许退,退者斩无赦,给我顶上去――”震惊中的樊稠,挥刀连斩数名逃跑士卒,用尽了铁血杀戮手段,却无挡阻挡士卒的溃败。

    樊稠的军队主要职责在于守备洛阳,所以军中以步军为主,并非西凉军所优势的骑兵。

    旷野之上,步军阵被骑兵冲破,任你有天大的将才,又岂能扭转败势,又何况是区区樊稠。

    惊怒中的樊稠,蓦的瞧见,貂雄一骑横冲直撞,视他军为无物。

    “貂雄小贼,我要杀了你,为太师报仇雪恨!”杀红眼的樊稠,贪功心切,大吼一声,拍马舞刀杀向貂雄。

    貂雄自信如火,眼见樊稠杀来,毫丝无惧,大喝道:“土鸡瓦狗之徒,也敢跟我一战,我要你的命!”

    暴喝声中,貂雄纵而舞刀,迎击而上。

    樊稠见貂雄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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