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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三年不鸣霸业路-第40章

小说: 三年不鸣霸业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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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破天荒的招来府中的几个门客,听听他们的想法和对策。

    春秋时期,养客之风盛行,作为贵族地位和财富的象征,潘崇府中也养着几十个门客,但是潘崇只是闲养,从未把他们当过谋士、保镖和其它的人才来用。

    潘崇自恃几十年的宫廷内斗经验和谋略,加上他的赫然地位,很少将这些门客放在眼中。一说穆王的老师经常听门客的主意,传将出去,他会感到这老脸无光,谁知道他为穆王的谋划是不是别人的智慧呢?

    穆王在世时,为感谢潘崇助他登上王位,专门仿周制始设太师一职,掌环列之尹,掌管宫中禁军要职。此外还给了他许多赏赐,包括土地与奴隶。

    潘崇对穆王,可以说是毫无异心,只愿穆王能让他忠心耿耿的辅佐便心满意足了。

    可穆王的猝死,使他方寸大乱,头脑也似乎变得有些迟钝。不过有一点非常明白,只有重权在握,才能保证他们家族的巨额财富和地位的显赫。

    眼看新王年少无知,只知一味玩乐,便使得他野心顿起,想将新王控掌在手中,由自己独揽朝政。

    根据潘崇的分析,楚国能与之为敌的势力,不外有三:

    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楚王。第二,新王的太师子仪和太傅公子燮。对于新王熊旅的这两位师傅,潘崇的态度是嗤之以鼻。这两个家伙,自以为楚王听话,便不知天高地厚,居然在朝中安插亲信,开始对朝中事务指手画脚。可老谋深算的潘崇知道,自己禁军在握,他连成王都敢杀,对这两个家伙更不在话下。不过,子仪和公子燮对自己至少表面还是非常尊重,潘崇也乐得让他们发展自己的势力,留着让令尹成嘉头疼。第三,令尹成嘉。这才是与自己真正势均力敌的力量,王城,乃至楚国的军政,都由令尹成嘉掌管,要从他手上夺权,并非轻而易举的事,必须暗中精心谋划。所幸,宫中势力,全在自己和子仪和公子燮手中,没有王宫的号令,成嘉举兵便是谋反。但是,钟无悔一死,情况将会突变,因为楚王站在了成嘉一方,这样,成嘉调动军队铲除异己,会以楚王的号令为由。这叫潘崇如何不急?虽然他府中和采邑养有众多的私军,但是,这些军队是权臣之间争斗的利器,一旦背上叛国之名,不说私兵军心涣散,就仅力量而言,一邑之军,又岂是举国三军的对手呢?在潘崇的议事厅,潘崇自认三位最具智慧的门客跪坐在几前,他们一脸肃穆,潘崇能请他们来议事,说明形势非常危急。“刺杀钟无悔,欲陷太师不义者,必定是能通过此事获大利者,会不会是令尹所为?”一个胖子门客问道。“这正是我困惑之事,如果成嘉欲杀钟无悔这个淫贼,断然不会在他从斗府出来的时候动手,这样他也撇不清干系啊!”潘崇说。“会不会是子仪和公子燮,说不定他们因为钟淫贼与大王过于亲近,大王开始冷落了他们,因此才下杀手?”一个瘦门客问“子仪和公子燮杀钟无悔,所冒的风险和得益相比,实不足取,此事不可信,况且,我对这两小子了解颇深,即便他们有杀心也无杀胆。”潘崇轻蔑地说。这时,潘崇看着剩下一位一言不发门客问道:“邓士可有何见教?”这位门客身高不过五尺,在众门客中颇有威望。潘崇对门客虽说只是闲养,但不代表他不了解门客的特点和品行。平日,若不是拿不下面子,他还真愿听听邓士的见解。邓士向潘崇问道:“听闻太师上奏,将陈国和郑国欲叛楚之事归罪于钟无悔,可有此事?”“不错!”潘崇回答得很直接。“太师可是真心想将钟无悔的两位夫人收归房中而出此之策?”邓士并不顾忌潘崇的面子。潘崇哂然一笑,道:“邓士可信?”邓士正色道:“我自是不信,但太师如能教我,邓某也好定策。”“听闻钟无悔那淫贼收的两房夫人,有倾国倾城之貌,要说不动心,也全然是假。但是,潘某色心再重,也不会以潘府数千性命做儿戏,以逞一时之欲。不管钟无悔的生死如何,只要夺他美妻,就是将楚王推向令尹成嘉,我岂不是自竖劲敌。我上奏要治钟无悔之罪,是为以后制他,留下把柄。朝中利益太过复杂,为友为敌,很难把握。如想朝中真正握得重权,必须打一派,压一派,尽量获得朝中大臣的支持,但是,最为头痛的就是,权臣自恃,不听指挥。怎么办?不论真假,先加诸罪名,但不会马上治罪。朝中做官,人人都有心病。我要坐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位,就要针对他们心病出招。该抚则抚,该威胁的则威胁,只要他们做到一点:听话!谁听话就是我太师的人,谁不听话,就是我太师的敌人。这就是我在朝中决定拉拢谁,打击谁的准则。不听话的,儿时窥视女人洗浴的事都可作为定罪的事由,何况曾留下在朝中被大臣上奏治罪的罪名。只要权柄在握,我说黑就是黑,我说白就是白。今日,对在座的各位,我可是已尽肺腑之言,以表以前冷落各位的歉意,以后,还望大家同舟共济,我必不负诸位。”从潘崇嘴里说出这样的话,已是前所未有之事。两位胖瘦门客连声道不敢,一同跪拜。只有邓士端坐不动,平静的说:“其实,太师的危局很好化解。”

第五十五章 主谋就擒() 
邓士说:“我想,在这里探究谁是刺杀钟无悔的主谋毫无意义。不管是谁动手,事情已经发生。众人怀疑太师刺杀钟无悔,是因为王城传言太师欲加钟无悔之罪,夺他美妻。如此这般,太师不妨干脆制造证据,将陈国、郑国叛楚之事,全栽赃到钟无悔头上,将假的事情做成真的一样。

    如果钟无悔已死,谁都不可能立即对太师动手,一旦察觉威胁到太师的时候,太师不妨将手上的证据公之于众,以示太师爱国拳拳之心。如果钟无悔没死,太师则可保留证据,留到以后需要用时再说。”

    胖门客问道:“如果有人责问,为什么太师不早公示这些证据,怎么应对呢?”

    邓士微微一笑:“太师在朝堂已久,说辞无数,太师自有分寸。其实,太师门客中不乏奇才,其中有个门客极会模仿各种字体,让他伪造几封钟无悔的帛书并非难事。”

    谁知潘崇一摇头,坚决的说:“此事不可行。将假的做实,只能另想办法。”

    “为什么?”邓士很是不解。

    潘崇苦笑一下说:“钟无悔不学无术,才智全放在淫乐上,他的几个毛毫字,就像用枯树枝搭成的,随便折枝树杈,做‘人’字,也比那淫贼写得好,必须再想另外的办法。”

    就在众人为刺客大伤脑筋的时候,钟府的一间地窖里,正躺着两个捆得严严实实的刺客。

    钟无悔从斗府回来后,立刻开始了对刺客的审问。

    钟无悔看着这两个彪悍的刺客说:“我不会给你们说出‘打死我也不说’的机会,我想等你们自己想说的时候就告诉我。来人,把东西拿来。”

    汤仲和两个队长提着一个细长的篓子进来。

    “把他们衣裳脱了,把篓子绑到他们的下身。”钟无悔命令道。

    两名刺客对钟无悔的行为感到不解,一个刺客狠狠地骂道:“淫贼想干什么?”

    钟无悔从一名队长手中接过一只猫,他一面抚摸着猫身上的毛,一面慢条斯理的对刺客说:“男人最宝贵的除了命以外,就是命根子了,对吧?看看你们这种**般的身体,就知道你们在女人身上享受过不少的乐趣。

    现在我要告诉你们的事是这样,如果不把你们会合的地点告诉我呢,我会给你们先喂上春药,等你们春情勃发,小弟弟跟香肠一样的时候,我就把这只猫放进绑在你们身上的笼子里去。

    听清楚了,这只猫已饿了三天,一放进笼子会怎么样呢?它会先狼吞虎咽的啃啮你们的命根子。

    你那命根子已坚硬无比,它只能抓一抓,啃几口,等猫吃饱了,歇会儿又啃,用几个时辰啃完之后,慢慢从没有命根子的血窟窿,从你肚子里往外掏东西吃,我想,你们肚里的肠子,还有心肝、腰花,够它吃几天吧?

    不懂什么叫腰花吧,就是猫爪把你们的腰子抓烂后,跟开花一样,就叫腰花。”

    尽管众人还不知香肠是什么,但可推想出大意,听着钟无悔细细的描述,连久经沙场的两名队长都有种呕吐感,更不用说那两名刺客了。

    “其实呢,我们已经有人追踪另外的刺客去了,要你们交代,只是想核实一下准确的地点。”钟无悔接着说:“所以,你们小弟弟的的牺牲毫无价值。

    如果你们硬死撑不开口,我们会把你们的尸身送还给你们的头领,就说是你们交代的汇合地点,后来因为羞愧而自杀。

    但是,你们死了事情还不会完结,背叛的后果如何,你们比我更清楚,对吧?为了你们的家人,好好想想,说还是不说。

    反过来,如果你们交代了藏身的地点,我会悄悄地放了你们,为了保命,撒个谎的能力还是有吧,现在我数到十,十数一过就放猫,你们想清楚了。”

    “1、2、3、4、5、6、7”当钟无悔刚数到7的时候,两名刺客对望一下,几乎异口同声的说:“我们说。”

    “好!将两人带开,分别审问。”钟无悔说。

    他这时才松了一口气,他确实有人追踪刺客,平日他出门,周围都有鸣队的队员暗中护卫,但他没想到这些刺客训练有素,极为狡猾,穿几条小巷。便没了踪影。

    现在终于掌握了刺客的行踪。

    结果,两下一对照,两人讲的都是实话。

    距天亮约莫还有一个多时辰,在城内一家偏僻的大院周围,出现了众多的幢幢黑影。

    “噗”,一块小石砸在院内一间大屋的房门上。

    “谁?”屋里传出低低的问话。

    “噗”仍是一块小石砸在门上的声音。

    不一会,房门突然大开,一群人冲了出来。迎接他们的是一阵箭雨,黑暗中,还没看见敌踪,地上已立刻倒下上十人。

    “先将军,远道而来,不声不响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躲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了。”黑暗中传来钟无悔的声音。

    对方一声不吭。

    “老躲也不是个办法,总归要见面谈谈吧,”钟无悔继续说。

    这时,黑暗中响起声音:“公子不可,”“公子提防暗箭。”

    一支火把亮起,在火把的照耀下,先桂走了出来。

    他对着黑暗中说:“这么快就找到我们,我不如你,说说吧,你想怎么处置我们。”

    钟无悔说:“我对公子佩服有加,因此有三条路供你选择。”

    “说!”

    “第一条路,也是最正大光明的一条路,我敬重公子先父先祖是晋国战神,我想请公子到我钟府统领我的护院,你的人我全部放走,权当没事一般。

    第二条路,拿一百万两银子将公子赎回去。

    第三条路最不好走,我把你交给楚王。因为是你们先挑起战争,我们只有应对。我们也会跟你们一样,源源不断派出刺客,到晋国王城刺杀晋国大臣和国君,杀得一个算一个,要杀得他们人人提心吊胆,时时心惊肉跳,你也见识过我的能耐,知道我不是空口说白话。”

    “无耻,这次刺杀是我个人所为,与晋国无关。”先桂愤怒地说。

    “我去晋国刺杀晋国国君,也是我个人所为,你是不是要赞扬我呢?”

    在钟无悔的伶牙俐齿前,先桂确实不是对手。

    沉默半响之后,钟无悔说:“天已快亮,请公子速速决断,你知道,在我手中跑是跑不掉的。”

    “我选第一条路。”先桂说。

    他身后随即响起一片阻拦之声。

    先桂说:“我们先家一心在疆场报国,世代清廉,哪里拿得出百万银两。此外,如果因我个人不慎,累及晋国众多王臣,哪怕万死也难赎我戴罪之身。我早跟你们说过,此子不除,日后必为我晋国大敌,现在知道了吧。”

    “多谢公子看重!”黑暗中传来钟无悔洋洋得意的声音。

    春秋时期,诸侯对人才非常宽容宽容,允许其“合者留,不合则去”。作为人才代表性的“士”,就好像自由的鸟那样,可以“择木而栖”,他们并不会因为去他国效力,从而背上叛国卖国的骂名。

    比如商鞅在魏没有得到重用,听说秦孝公“下令国中求贤者”,于是西入秦,求见秦孝公,终于委以重任。

    又如邹衍本是齐国人,在稷下学宫位于上大夫之列,他不满齐愍王的暴政,而到了燕,成为燕昭王之师。在齐襄王时,邹衍又回到稷下学宫,并在齐王建时作为齐国使者出使赵国,而从未受到非议。又如吴起一生中曾在鲁、魏、楚等国为官,每当遭到诬陷,便另投明主,如此等等。

    钟无悔听得所有人称先桂为公子,便知他仍为自由之身,没在军中任职,因此逼请他来钟府。他也暗自有些奇怪,晋国为什么不启用这么优异的将才,白白便宜了自己。

    “我来钟府有两个条件,如不答应,我人到了钟府,也不会用命。”先桂说。

    “说来听听。”钟无悔回答说。

    “第一,我不会面对晋军作战,有损晋军的话我都不会多说一句。”先桂坚定的说。

    “有气节,这样的人我更放心,我答应你。”钟无悔应道。

    “第二,到钟府后,我要求和你比较一次武艺,如果你败了,请还我自由之身。”先桂说,因为他每次输的不明不白,总想凭借自身武功,煞煞钟无悔的嚣张焰气。

    “两个条件我都答应,马上跟我们走吧,你的手下先将阵亡者就地掩埋,然后一把火烧了这里,我想办法买下这块地,待事情平息以后,你们再派人回来取回遗骸告慰其家人。两军相对,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请公子原谅我不得不痛下杀手。”

    钟无悔的这番话,不但深深打动了先桂,就是先桂的手下都很感动,他们的命哪能叫命?死了就死了,随处一埋。但是,钟无悔却设法让他的敌人把遗骸带回故土。他们都没想到,钟无悔为他们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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