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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一品明朝-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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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你大可放心,在没旁人会知道,我这两位兄弟,都是自己人,这事定然会守口如瓶。”

    “只要贵县不说漏嘴,这事在不会有旁人知道。”

    “更何况,日后就算真有人知道了,又能如何?无凭无据的事情,谁也不能说什么,至多,你辩解几句当时头昏,这也就罢了。”

    “一念之间的事情,一个念头也就足够了。”

    “这事了了,若是贵县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本官这里自然也会掂量几下的,旁的时候,咱们也别有什么联系,如何?”

    听了这主事的年轻官员的话,金堂县令的脸色才算是好了些,的确,这事留不下的把柄。

    只不过是他一个念头,到时候歪一歪笔的事情。

    日后谁敢说他如何?这种没有证据的事情,怎么也抓不住把柄的,更何况,谁会来找这事的麻烦?

    现在,他抬手了,日后,若是有差,自然会被截住,若是能够一路通天,这更没他什么事了。

    而且,最为主要的是主事官员所说的那最后几句话。

    以后若是有事,可以寻他一次,其实意思很简单,欠他一个人情,在不超过这个人情的范围内,可以帮他一次。

    而且,双方也仅仅是只有这么一个关系,除此外,在不会有的干系。

    这才是最为主要的,看来那主事官员也知道金堂县令在担心什么。

    虽然只是县令,可那也不是谁都能担任的,这么些话,只不过是转瞬间,金堂县令心里就已经做出了最好的抉择。

    冲着主事的官员拱了拱手,金堂县令脸上陪着笑意:“这事瞧大人您说的,都是下官糊涂,还非要大人您点明了说。”

    “大人您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下官若是在不应了,那就是不识抬举了。”

    “大人您就放心了,下官记在心上了。”

    说完这话,金堂县令也觉得浑身上下松了一下,决定已经做了出来,在想反悔,那就是不可能的了。

    否认眼前这人是绝对不可能放过他的。

    “恩。”

    为首的官员满意的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也缓和了不少,甚至带了些的笑意:“贵县到是会算账。”

    “既然贵县答应了,这事就这么定下了。”

    “日后贵县有事可前去寻本官,报下名字即可,旁的物什本官就不留了。”

    为首官员这也算是极为聪明的了,既然双方都不想和对方扯到什么关系,那留下信物,以后就可能是个祸根。

    尤其是这件事并非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自然不会留下祸根的。

    但是,日后若金堂县令真寻他去帮忙了,在不超过如今这个人情的情况下,他自然会认下的,可若超过了,他尽力也就是了。

    但是,除此外,两人不可能有交情,甚至,在见面该如何就如何。

    这或许令人觉得有些矛盾,但是,他们两个的身份不同,根本就不敢有什么交集的。

    “下官自然是信的过大人的。”

    金堂县令呵呵笑着拱手,留不留信物其实都没用,对方若是认了,那自然会认,可若是不想认,留下信物只会是给他自己惹来祸端。

    所以,有信物不如没信物来的安全,来的安心。请:

第六十六章 富贵人家() 
金堂县令最后亲自将那几个上官送走,只不过,走的时候和来的时候一样,走的是后院的小门,好在他们来的时候也未尝穿官服,所以到不会有人在意。

    “老爷。”

    管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金堂县令的一侧,佝偻着身子,他的年纪已经大了,伺候了两代人。

    “赵伯。”

    金堂县令回神,看着身边的管家,不由得叹了口气,当初,他父亲就是朝廷命官,那个时候,他父亲就常说为官难。

    而现在,他终于是体会到了做官的难处。

    这是上下不得,无论选择哪个,都是难题。

    身形佝偻的管家脸上带着严肃的神情:“老爷您放心,没人瞧见他们的,府上的都还以为是您的远房亲戚,过些时日,也就忘了。”

    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赵管家毕竟伺候了两代人,而且都是朝廷官员,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恩。”

    点了点头,长叹了口气,金堂县令脸上还带着些无奈之色:“罢了,罢了,赵伯先回去歇着吧。”

    张了张嘴,赵老管家似乎想说什么,可最终还是没有吭声,点头,转身走了。

    他毕竟是个管家,有些事情,老爷不说,他最好还是不开口的好,虽说如今老爷其实是他看着长大的,可毕竟是主仆之别。

    曾府,虽然秋天,可曾府内还是没什么多大的变化。

    花花草草的虽然枯了不少,可地面被打扫的干净,看不见有枯叶,尤其是现在已经是深秋,就算是枯黄的叶子也早就几乎落完了。

    只不过,偶有抬头的时候,看见那光秃秃的树干,会觉得有些缺点什么。

    可这只是对曾府的大多数人而言,对于曾毅而言,秋天不秋天的,没什么区别。

    春困秋乏夏打盹。

    这话曾毅记得很清楚,而冬天,曾毅则认为是冬眠的时候。

    也就是这句话成了冬眠春困秋乏夏打盹。

    这话曾毅刚说出来的时候,就连一向疼爱曾毅的大祖父赵传奎都愣住了,而且瞧着大祖父那青筋暴动的右手,估计差点都想拿拐杖巧曾毅。

    这也幸亏不是从小他看着长大的,不是真的亲孙子,到底有些不一样,不然那拐杖在曾毅说出这话的同时就敲上去了。

    “你这混账话是哪学来的?”

    曾贵看着大中午的,又准备躺床上休息,嘴里还一直念叨着那冬眠春困秋乏夏打盹这段话的堂弟,不由得眉头皱了起来。

    这话在曾贵听来,简直是混账至极、荒唐至极,若是真按照曾毅这么说的,那一年四季什么都别干,整天都躺床上睡觉去得了。

    还冬眠。

    曾贵都想把曾毅给打的直接永眠了。

    “忘了听谁说的了。”

    曾毅嘀咕着,这话他总不能说冬眠这俩字是他自己加上去的吧。

    不过,虽然懒的越发厉害了,可练字的时间曾毅可是丝毫没少的,有那个到现在还不知道是哪个缺德冒烟的家伙出的损招,他倒是想偷懒,可不敢啊。

    只是,不能偷懒是一回事,和他本人懒又是另外一回事。

    “堂兄啊,你又来干嘛?扰人清梦啊。”

    曾毅打着哈欠,他就刚躺下,堂兄可就直接推门进来了,真是越熟悉越没礼貌了,真怀疑以前的堂兄啊。

    曾贵黑着一张脸,就算是他的对头陈家大少爷也没这么厌恶他吧?

    “别睡了,赶紧起来。”

    曾贵皱着眉头,盯着曾毅书桌上今天临摹以后还没收起来的字,比起前段时间,进步果然是巨大的。

    看来,他这堂弟天资果然非同一般,只可惜就是太懒了,非要整天盯着他才肯练字,若不然,能自己主动用功些,在凭借他那几乎过目不忘的记性,这次科考十拿九稳。

    “你这字才练多久,就有这等功底了。”

    曾贵咂舌,有些自叹不如,甚至感觉他这十几年都活动狗身上了。

    他当初练字包括现在,那可是比曾毅用功多了,甚至现在还是要熬夜读书,清早练字。

    在瞧瞧他这位堂弟,那可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货比货要扔。

    曾毅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层薄被,有气无力的道:“这是天赋。”

    说是天赋,其实曾毅心里也有些惊讶的,最开始的时候,他练字的进步速度可是没这么快的。

    最近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临摹进步的速度可以说是突飞猛进,现在,他已经不用在对着帖子临摹了。

    当然,这并不是说曾毅的字就有多好了,但最起码,已经赶上这个年代的平均水准了,不至于被人笑话。

    曾贵转头,原本以为曾毅已经起了,可这一看倒好,这话还是闭着眼睛说出来的。

    “你若是在不起来,我让小彩拿水泼你了。”

    曾贵双眼一眯,这事他自己是做不出来,可能让小彩去做。

    “我看等堂嫂过门以后你怎么着。”

    曾毅猛的睁开双眼,使劲瞪了曾贵一眼:“整天小彩,小彩的,小心到时候堂嫂不依,你也别害了这小姑娘。”

    这话曾毅说的是实情,他又不瞎,自然能看的出来小彩对曾贵的那种特殊感情。

    只不过,这俩一个是少爷一个是丫鬟,所以这事谁都没戳破。

    只不过,提起这个曾毅就觉得郁闷,小彩是伺候他的丫鬟,竟然爱慕上了他堂兄,这似乎有些打脸了。

    曾贵眉头一皱,道:“别乱说,小彩过些年肯定是要许配出去的,你别凭白坏了她的名声。”

    微微叹了口气,曾毅没多说什么,他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小彩曾经伺候过他堂兄一段时间的起居。

    “你快点。”

    曾贵催促曾毅:“今儿个家里来客人了,祖父点名了要你过去见一见的。”

    眉头一挑,曾毅手上的动作加快了几分:“谁啊,你不认识?”

    曾贵摇了摇头,道:“见过,但是不知道是做什么的,祖父也没说过。”

    “不过看样子,应该也是哪个富贵人家的,估摸着是其祖上和祖父有旧吧,每隔几年都会来看望祖父的。”的!

第六十七章 目的() 
曾贵催的急,可就算如此,等曾毅穿戴整齐赶到正厅的时候,客人也已经走了。

    “这么快?”

    曾毅有些不可置信的扭头看着曾贵,若非是知道堂兄从不说谎,还以为这是他在逗在自己呢?

    曾贵也有些丈二和尚,这客人来过几次,可是没有哪次这么急着走的,这前前后后怕也就几炷香的时间吧?

    曾泰轻瞪了曾毅一眼,颇为有些无奈的道:“他们有急事,先走了,你整日的发困,这倒好,可是错了机会了。”

    “这可是京城的贵客。”

    “你若是能见上一见,还是有好处的。”

    曾毅挠头,虽然脸上一副懊恼的模样,可心里,却是有些不以为然的,除非是真正的至亲,或者是有救命之恩而且念恩的那种,若不然,旁的什么关系都不靠谱。

    最多,也就是对方是京城的官员他提前站队一下,可这并不代表就是什么好事了。

    要知道,现在可是严嵩当道的时候,一个不好,站错了队伍,站在了严家父子这边,最多蹦跶几年,这辈子就该完了。

    曾毅心里是怎么想的,曾泰轻不知道,可见到曾毅脸上露出懊恼的表情,到是心里有些满意,他兄弟家的这个小幺,是天资过人,可也懒的厉害。

    才多大年纪,就这么懒,以后可如何是好?

    可到底不是亲的,他也不好责怪什么,所以,今儿个正好借这个机会点他一下。

    “眼看都要入冬了,过几日府上要做过冬的棉衣了,你到时候多做几件。”

    “顺便在让给你做几身的春衣和夏衣,真到时候去参加科考了,可不能穿成这样了。”

    曾泰轻毕竟年纪大了,也唠叨了,想到什么事情,都喜欢说出来,而且想的多,不过,这也算是对曾毅的关心。

    毕竟曾毅的衣服都有些旧了。

    虽然来府上以后,又给他做了几套,可在曾泰轻看来,这些衣服在家穿成,可若是参加科考了,那就要穿的在好一些,更要穿新衣。

    “是。”

    曾毅点头,应了一声,这个时候他是绝对不会插嘴的,若不然不知道大祖父要唠叨到什么时候了,这是曾毅总结出来的规律。

    只要不接腔,用不了多久,大祖父也就不唠叨了。

    果然,见曾毅和曾贵不接腔,曾泰轻也嫌说的没意思,冲着二人摆了摆手:“你们先出去吧。”

    “和你们唠就是没什么意思,呆会出去找……。”

    曾泰轻虽然年纪大了,可腿脚身子骨还是好着呢,又并非是什么文人墨客,年轻时候也算是庄稼汉出身。

    所以虽然年纪大了,可是闲不住,平日里没事就出府找熟人唠嗑。

    曾毅和曾贵兄弟俩对视了一眼,退出了客厅。

    “你怎么也不陪祖父说上几句。”

    刚出客厅,曾贵就有些不满的责怪曾毅,道:“祖父年纪大了,是有些啰嗦,你多陪他说几句也没什么,总比你睡觉强吧。”

    曾毅眉头一挑,似笑非笑的看着曾贵,嘴角上扬:“堂兄啊,这话你可就不地道了,这可是小弟跟着你学来的。”

    “在说了,好歹小弟现在一天三请安,有什么话请安的时候不都说了么?”

    曾毅说的这话不假,早上请安,中午请安,晚上请安,只不过,这请安捎带着顺便吃饭。

    曾贵呵呵一笑,没在说什么,这话,他也就是开个玩笑罢了,他和祖父根本就没什么聊的,聊不到一处。

    有些事,就是他想接腔,估计都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接。

    “过些时日要去城外烧香,你去不去?”

    曾贵询问曾毅,自从曾毅到了府上,他是真做到了一个三好堂兄,几乎去什么地方都要问一问曾毅,带他熟悉一下地方。

    “不去了。”

    曾毅摇了摇头,前些日子他才被陈家的那位小胖子拉着去了一趟,虽然是刚开始说是山底下,可最终还是上山了。

    刚去过,在去,就没什么意思了。

    只不过,虽然不去,不过曾毅还是带着些的好奇:“怎么?你们不会又想举行个什么诗会吧?”

    也不怪曾毅这么问,这么长时间,他算是发现了,只要是堂兄说出去的,大多数时候就算不是诗会,也是一群人吟诗作对,在曾毅看来,这和诗会差不多了。

    更甚者,那陈家大少爷也不知消息怎的那么灵通,总是能够恰逢时候的出现,然后双方一顿猛掐。

    当然,自家堂兄也有恰逢时候出现去搅场子的。

    在曾毅看来,这就是幼稚,明明分不出上下,或者不想分出胜负,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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