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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一品明朝-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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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句话说,任谁也不可能一口气把的毛病全给改了,除非是遇到一些重大的变故。

    可只要能认识到毛病,且真心的想去改,那就肯定会慢慢的改掉,尤其是像陈思知这般,不管这次他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而做的这件事。

    可毕竟这只是第一次,而且还没成功,这就很容易改的,不像是一些个人总是说的那般,想回头,却以无路。

    陈思知如今想要回头的话,那真是大放光明。

    “行了,你自己的事情,自己看着办。”

    陈念又念叨了一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笑着走了出屋,对于大儿子的心态,他很是满意,其余的,他没法管,也不用管了。

    起身送走父亲,陈思知长叹了口气,站在门口没有回屋,这几天的反思对他而言可以说是度日如年了。

    反思是从自己身上挑错误,可想而知这其中的难度。

    原本自己已经做过的事情,那肯定是认为对的事情才会去做的,尤其是这种明显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事情。

    正因为他心里认同他自己做的这件事了,所以才会各种深思熟虑的去想办法去做。

    而最终,他要做的事情是推翻之前他认可的事情,推翻他深思熟虑以后的事情,认为这件事是错误的。

    这可并不容易的,一个人失败以后,是最容易认识和总结到错误的。

    而陈思知如今,其实并不算得上失败,毕竟他只是没有成功,这说起来难理解,可其实也好理解。

    这件事原本即使成功了,对陈思知而言也是没有丝毫的利益,且,他根本就没有付出的代价,所以,这事情的成败又非成败。

    对于陈思知而言,他是要生生推到他之前的这个想法的。

    不过,最终陈思知还是成功了,这也足以证明他的明理了,而这其实是很难的,也正因此,刚才陈念才会满脸的笑意。

    如今陈思知踏出了这自省的一步,日后,就能在关键的时候起到意料不到的作用。

    “道歉?”

    陈思知咂舌,其实别看刚才他在自己老爹跟前说了那么多,可他心里还有另外一个想法的,那就是道歉。

    这个想法陈思知没有说出来的原因很简单,太落面子了,太丢人了。

    可这个法子却又是最好的法子之一。

    毕竟陈思知现在已经反省了,既然错了,那就去道歉,可碍于面子,他在纠结,所以刚才也就没说出来这个法子。

    “唉。”

    最终,陈思知叹了口气,回了屋里。

    不管是做出什么决定,都要这几天定下了,毕竟曾贵已经回来了,这事情,不能拖,而且陈思知也不喜欢拖拖拉拉的。

    这种事情若是都要拖拖拉拉的,日后真要是碰到什么大事了,那该如何是好?

    陈念在从陈思知屋子里出来,就换了身衣服从正门大摇大摆的出去了。

    不管是做什么事情,最好都是从正门大摇大摆的出去,这是陈念的经验。

    从正门出去,从来都不会有人在意什么的,可若是从侧门或者后门出去,那路上总是会多看几眼的。

    而往往这多看的几眼,就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真要是被人盯上了,从侧门还是正门,不管有在多门都一样,肯定会都盯着的,除非有条不为人知的密道,不然还不如正门大摇大摆的出去。

    在路上,把人给甩了,这才是本领。

    只不过,今个陈念做的事情并非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在县里最好的酒楼跟前停步,嘴角咧起一丝笑意,有些人啊,就是太过胆大包天了。

    锦衣卫内别看争斗的厉害,可也有一套规矩的,若不然这群武夫们还不早就把锦衣卫给闹翻天了?

    可规矩虽然在那摆着,可总是有人不信这个规则,总是想要挑衅一番,总是认为瞅准了这里面的漏洞。

    殊不知,锦衣卫存在这么些年了,若是真有什么规矩有漏洞,也早就让那些个前辈们给发现利用了,然后还会堵上这个漏洞,以此来防患于未然不提,而且还算是立了一件功劳。

    而如今留下的,如同那想要争夺千户位置而来算计他的那位,利用的其实就是一个作死的漏洞。

    只不过是陈念不愿和对方同归于尽,也不愿真的招惹出麻烦来牵扯到自己儿子,若不然,那千户根本不能如何他。

    原本知道了暗桩的身份,这就是忌讳,不仅陈念这个暗桩要倒霉,就是真正的千户,敢打听到这种事情,且想要威胁利用暗桩,也是要倒霉的。

    有些东西,除非是锦衣卫当中真正掌权的那几位,其他人是绝对不能碰的,这也是锦衣卫能无孔不入的原因之一。

第一百二十七章 给谁找麻烦() 
京城

    邹应龙看着手里的奏折,上面熟悉的字迹,明显是自己递上去的奏折,如今又回到了自己的手中。

    面色阴沉,邹应龙心里千思百转,最终,目光从手里的奏折上抬头落在了坐在主位上的徐阶的身上。

    徐阶是邹应龙的恩师,也正因为徐阶,以邹应龙的脾气和秉性才能一直在都察院稳坐不倒。

    若不然,别的御史严家父子未必会动,可邹应龙这个御史,严家父子是肯定不会轻饶的。

    邹应龙不是过最近一届的进士罢了,因为徐阶的原因,才入了都察院,这么一个新近的御史,一直盯着严家不妨,以严家的脾气,岂能轻饶了他?

    哪怕平日里严家不愿意招惹都察院,可真要是惹恼了,也是能动一动都察院里的御史的。

    之所以一直不动都察院,并非是严嵩没那能耐,而是严嵩知道什么能动,什么不能,若不然他也不会稳居首辅这么多年。

    都察院的御史又叫做言官。

    自古以来,讲究的是明君圣主在位的时候言路大开。

    如此,可以说明都察院的性,这种地方,严嵩不敢碰,若是朝中还有几个说他坏话的人,那他到是不惧。

    可什么时候,朝中真的在无一人说他坏话了,那个时候,怕是他离危险不远了。

    而且,他一个臣子,去动都察院,那算什么?

    堵塞言路?让皇上成不了圣明君王?这罪名严嵩可不背的。

    所以,一直以来,严嵩并不是没能耐去动都察院,而是不敢,不敢的界限在于他不会掌控都察院。

    不会轻易的去寻都察院的御史的麻烦。

    可这不意味着都察院就没严家的人了,只不过这些人非常隐蔽罢了,明面上也就那么一两个,所以给百官的印象是都察院还算得上的一块净土。

    也正因为此,严嵩轻易不动都察院的御史,可一旦有真的不识趣的,那他照样能找借口流放一批。

    这种情况并非是没有的,只不过严嵩聪明,流放一批御史,新的御史的人选,他不会插手,就算是插手,也至多安插一两个和他有关的,其余的,都是和他无关的。

    甚至,有时候还会一个都不安插,也正因为此,嘉靖才会对严嵩放心的。

    一个大臣不去把皇帝的耳朵堵死了,不是他选择让皇帝听到什么声音,而是皇帝想听什么都能听到,这种情况下,皇帝对他自然会放心许多。

    这也是严嵩的高明之处。

    若是换成是严世藩,怕是绝对不会放弃都察院这块肥肉的。

    可要知道,有些时候,有缺点有把柄在皇帝手里的臣子,才会是好臣子,皇帝用着才放心,那些在皇帝眼里没有一个缺点的臣子,未必就是皇帝。

    而邹应龙能都察院,除了因为徐阶的原因,严嵩明面上不插手都察院的态度,也是最为主要的原因之一。

    可邹应龙进都察院才短短一年不足的时间,弹劾严家父子的奏折可是不少,虽说都伤不到筋骨,可严家脸上无光。

    严嵩想要的效果是,时不时的,有言官弹劾一下他严家,可这个弹劾是大家都心知肚明那种,不痛不痒的皇帝瞧瞧,知道他严嵩还没臣权胜过帝威这也就足够了。

    而邹应龙这样咬着不放的,严嵩可是不。

    若非是因为徐阶在中周旋的原因,邹应龙这个御史可早就当不成了。

    “怎么?怒了?”

    徐阶嘴角含笑,看着他这个弟子,心里却是升起一阵无奈,对于他这个弟子的脾气,他倒是不那么认可的,不过这个弟子是他安排好日后搬到严家的棋子,是那种就算是失败了,也不会惹火烧身的棋子,所以,他必须要保住,而且还不能让他失去了锐气。

    若不然,徐阶倒是真希望他这个弟子能够被严嵩整治一番,以让他知道天高地厚。

    “学生不敢。”

    邹应龙拱手:“只是,学生有一事不明,恩师为何拦下学生这道奏折?”

    奏折送进皇帝手中,有不少的路子可走,可如今,除非是直接面圣,剩下的路子,都被堵死了,因为皇帝懒,所以,除非面圣时候直接给皇帝奏折,其余的奏折,肯定是要经过内阁的。

    让内阁先看一遍,能处理的,直接处理了,不能处理的才会递到西苑嘉靖过目。

    所以,邹应龙这道奏折,肯定是要经过内阁了。

    而内阁如今严嵩经常,这些事情就是徐阶这个次辅在处理了。

    就算是旁的阁老看到这份奏折,怕也会装作没看到,然后退给徐阶的,毕竟这是徐阶的学生,这种事情他自己头疼去吧,旁人可不愿意搀和进去。

    “你该知道,你这奏折上去也不过是石沉大海,根本不可能有作用的。”

    徐阶叹了口气,现在还不是对严家父子发动进攻的时候,若是今个他内阁值守,那这折子上也就上了,和他徐阶没什么干系,日后他还照样能在中间回旋一二。

    可,偏偏今个他在内阁值守,这奏折到了他手里,怎么送?

    他若是不拦下来,送到了西苑,皇帝那里肯定照样是不予理会,没有丝毫的作用,可日后这事若是传到了严嵩的耳朵里,可就麻烦了。

    哪道折子什么时候送进宫的,这都有章可循的,在查一下当天内阁是谁在值守,这事也就清楚了。

    一旦这奏折送进宫去,他徐阶在严家父子跟前装了这么多年的孙子可就白装了,一切都将前功尽弃。

    严家父子如今眼看气数将近,皇帝也因为严世藩的原因对严家父子不满,如此情况下,若是他徐阶这个时候倒了,那可就真的亏大了,不知道便宜了哪个后来者呢。

    或许最后严家父子倒了以后,他徐阶能落个好名声,可却是肯定没有权力了。

    所以,他这学生的这道弹劾严家父子的奏折,那不是在给严家父子找麻烦,而是给他这个恩师找麻烦啊。

第一百二十八章 意外() 
“这信函是给你的?”

    曾府,曾毅瞧着手里的信函,有些发蒙,他都有些不知道他这句话是在问什么,更不该肯定他这话是确定的,还是怀疑的。

    曾毅手里现在拿着的,是一封来自陈思知的信函。

    说是信函,其实就是简单的几笔罢了,主要是邀请曾贵和曾毅两人一起去陈府做客。

    至于做客什么,这上面倒是没写详细的写,就是说一起聚一聚,而理由是他们这次都中了秀才,还没在一起聚过呢。

    “这倒是……。”

    曾毅笑着,把信函放在了桌子上,其实,这说是信函,更准确的应该说是邀请函,只不过被陈思知给弄的不伦不类罢了。

    这也是因为曾贵和陈思知的关系原因,若是的邀请函,正常情况下,曾贵可真未必会去的。

    他们两个这么多年了,那一直是对头,除了县里的诗会他们两个都会参加以为,其余的,双方各自的活动都不会喊对方的,可偏偏对方肯定是会去捣乱的。

    “你说他送来这是什么意思?”

    曾贵有些纳闷,原本,他已经接受了曾毅的意见,准备过几天去陈府上一趟,找个机会和陈思知缓和下关系的。

    可没想到,陈思知那边却先送来了一封邀请函,而且这上面虽然没写明,可其实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次就他们三个,不会在有旁人了。

    这其实也算的上是陈思知示好的一种表现吧。

    只不过,这种示好,曾贵并不能确定就是真的示好,而非有什么猫腻。

    “不清楚。”

    曾毅苦笑着摇了摇头,他对陈思知并不算了解,所以不好猜测。

    就算是之前陈思知算计曾贵的事情,在曾毅看来,都发生的有些突兀了,这事情,总是有些不正常的。

    只不过,曾毅虽然能觉察到有些不正常,可却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正常。

    “不过是一次宴会罢了,还能是鸿门宴不成?”

    曾毅笑了起来,甚至觉得刚才他自己都有些多心了,或者说是他的格局也有些小了。

    不过是几个秀才的聚会罢了,在普通百姓眼里,秀才已经很了不起了,可是在真正的朝廷当中,秀才,不过是刚刚起步,刚刚获得了一个可能朝堂的考试的通行证罢了。

    至于最终能否朝堂,还要经过后面的科举才行。

    所以,秀才也就在普通百姓跟前算个人物了。

    他们若是自己把自己想的太高了,那就是自寻烦恼,就像刚才他自己在寻摸着对方想要干什么,其实,根本没必要寻思的。

    对方难不成还敢杀了他们不成?

    亦或者,对方还能从他们嘴里套出什么话来不成?

    曾贵和他身上又没什么秘密,所以,这宴会啊,根本不会有什么大事,就算有,至多也是如同之前堂兄中计一般,陈思知给他们些暗示,故意让他们去多想去。

    但是,这种事情若是没有防备倒还罢了,容易中计,可一旦有了防备,那可就几乎无效了。

    “咱们啊,多想了。”

    曾毅仍旧笑着,冲着曾贵道:“他还能怎么咱们不成?咱们都不过是个秀才罢了,总不能进了他家门,还出不来怎么了?”

    “似乎咱们和他没什么仇怨到了要下毒害咱们性命的地步吧?”

    听曾毅这番打趣的说辞,曾贵也笑了起来,的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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