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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六朝云龙吟前传-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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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弱的灯光下,吴三桂指著路上一个浅浅的足印道:「这个就是他的——带著四十多斤的重物,即便他多方掩饰,也免不了留下痕迹。」

    程宗扬道:「走,咱们看看这个大富翁往哪里去。」

    足迹一路向西,朝朱雀门走去,接著进了城门,走上御道。两人没有贸然追踪,而是在路旁一处茶摊坐下,慢慢喝著茶。

    一碗茶没有喝完,吴三桂用肘轻轻推了程宗扬一下。程宗扬抬起头,只见一个戴著斗笠的行人从旁边经过。他穿著一件灰扑扑的长衣,步履轻松,看不出什么异样。

    「这人身上没带钱吧?」

    吴三桂低声道:「他换了外衣,用斗笠遮住大半面孔,身上的金铢也换了地方。不过有一样东西没换——公子留意他的鞋子。」

    程宗扬拍了拍脑後,在一般人思维中,鞋子最容易被疏忽,无论追踪者还是被追踪者,都很少在鞋子这个细节上下功夫。那汉子这么一点疏漏,就被吴三桂的鹰眼盯个正著。

    程宗扬笑道:「长伯看起来粗豪,心思却细,能看出这么多道道来。」

    「这都是侯爷的教诲。论起追踪的本领,属下比会之差远了。」

    程宗扬暗道:殇侯把这两个得力手下交给自己,可帮了自己大忙。只是想到这两个人纪录,仍不免有些戒心。

    吴三桂道:「公子是要追那笔金铢,还是要追人?」

    「当然是人!」

第二百五十六章 :朝争() 
萧遥逸来不及系上衣服,披在肩上匆匆闯进书房,「程兄找我?」

    程宗扬衣服湿漉漉沾满露水,头发上还沾著著几根压断的青草,这会儿歪在坐榻上,拿著一只宝石红的花瓶把玩,一边打著呵欠道:「这瓶子很值钱吧?」

    「三千银铢罢了。你想要就拿走吧。」萧遥逸扯了个蒲团,盘膝在他对面坐下,「你这么大早来,不会是跟我谈花瓶的吧?看你的模样,昨晚一宿没睡?不是会跟哪个姑娘风流了一晚上吧?」

    「风流个屁。」程宗扬放下花瓶,精疲力尽地说:「这几天可把我整惨了。先是熬夜陪云老哥办事,然後被你拽出去荒唐一晚上,还遇上一群蟊贼行刺。好不容易昨天去散散心,结果又在野地里趴了四五个时辰,给你干了一夜的活儿。这不,大清早我就讨赏来了。」

    萧遥逸眼睛一亮,「什么事能劳程兄大驾?」

    「我昨天遇见一个人。」

    随从萧五递来井水浸过的面巾,程宗扬接过来,抹了抹疲惫的面孔,振作精神,「那人酉时初从金钱豹离开,进朱雀门,在御道停了一刻钟左右。酉时三刻出来,往南经过浮桥,一路南行,到山里已经是戌时四刻。然後那人进了一座寺庙,我和长伯在山里等到寅时,没有见他露面才回来。」

    萧遥逸两眼闪闪发亮,「谁?」

    「紫脸膛,大胡子。」程宗扬道:「过浮桥的时候,长伯装作无意挤过去看了一眼,瞧见那人眼上有个疤。」

    萧遥逸动容道:「好小子,竟然让你逮上了!」

    程宗扬继续道:「那座寺庙看起来挺新。而且还有桩怪事……」

    萧遥逸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是不是庙里哪些和尚,看起来都很能打的样子?」

    这下轮到程宗扬惊讶了,「你怎么知道?」

    「建康城往南过朱雀桥,走路一个时辰左右——那地方叫天阙山。山里正好有一座寺庙去年刚建成,叫佛窟寺。」萧遥逸冷冷道:「修寺的不是别人,乃是朝中大司空徐度。他作司空之前,作的是镇东将军,节制六州军事。」

    程宗扬摸著下巴道:「我记得谢万石也是镇东将军?」

    「没错,谢二是接他的军职。」萧遥逸鄙夷地说道:「那饭桶屁用没有,刚上任的时候,他大哥指点他笼络诸将,谢二就把诸军将领都叫来,摆开筵席。席间诸将都等主将发话,结果这位平常口若悬河的谈玄名士,一句都说不出来。憋到最後,谢二拿铁如意朝众将一指,说:『诸位都是劲卒!』那些将领都是尸山血海里搏出来的功名,这会儿被他说成小卒,脸上哪里挂得住,差点儿当场掀了桌子。後来还是他大哥到营中逐一拜访,才勉强安抚下来。」

    程宗扬笑道:「看来那些劲卒不怎么听这位将军的?」

    萧遥逸挤了挤眼,嘻笑道:「所以我才弄了头牛。如果真是谢二干的,他开门看到的就该是老虎了。还想让丫头扶著来告状?门儿都没有!」

    程宗扬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你不会平白去找谢万石的麻烦。说吧,谢家这位公子爷和行刺你的人有什么关系?」

    萧遥逸无辜地说:「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别气啊。嘿嘿,其实我是做给他大哥看的。」萧遥逸收起嘻笑,正容道:「谢二虽然是个饭桶,谢家老大却是个人物。昨天我先闹了一场,只要谢安石不犯痰气,谢家就不会来趟这漟混水。」

    「你查出来了?」

    萧遥逸点了点头,「听到一点风声。如今程兄找到这个人,更坐实了这个消息。」

    萧遥逸摊开折扇,轻轻摇著,「不瞒程兄说,想要我命的人,来自军中。晋**队分为三支,最强的一支是北府兵,现在由临川王节制。他是近亲宗室,亲王掌军,免不了受人擎肘。另一支是家父掌管的禁军,人数虽然不多,但兵甲之精,有过於北府兵。还有就是诸州的州府兵。」

    「昨天萧五查到消息,州府兵有人在打听我的行踪。我遇刺的事,除了那两个粉头,就只有你知我知。剩下的知情人,除非就是凶手。昨天我找谢万石麻烦的消息传出去,别人只会觉得我又在淘气,而凶手那时联系不上江东五虎,再听说此事,就明白行刺失败。我这一记打草惊蛇,那些人未必能沉住气。这不,那个人就露面去了佛窟寺。」

    「你是说,那寺庙里的和尚,其实是州府兵的军士?」程宗扬道:「难怪昨晚我们等了两三个时辰,都没找到机会潜到庙里。」

    「程兄,你这次又帮了我大忙了。有了佛窟寺这条线索,这一下就水落石出了。嘿嘿,佛窟寺离建康近在咫尺,又在山中,五百名精壮和尚,不显山不露水地就藏下了。」萧遥逸用扇子拍著掌心,冷冰冰笑道:「徐度这老东西当年杀人如麻,我原以为他建座寺庙是为了消业,却是别有用心。」

    「我怎么觉得你有恃无恐呢?上次他们没杀死你,下回说不定就是五百张劲弩。真是个好消息,以後我可要离你远一点,免得跟著你倒霉。」

    萧遥逸用折扇支住下巴,喃喃道:「这个我还没算到,五百张劲弩……这下可好玩了。」

    「那汉子从金钱豹出来,不会和八爪章鱼有什么关系吧?」

    「章胖子一向规规矩矩作生意,这种事,谅他也没这份胆量。」

    「你准备怎么办?」

    萧遥逸眉峰一挑,像碰见什么开心事一样,得意地笑道:「这个我已经想过了。让我来选,最好的办法就是下次遇刺的时候,我老老实实让他们干掉。我可是独子,我老爹老来丧子,肯定无心掌管禁军。到时候徐老贼一手握著州府兵,一手握著禁军,里面再放著个木偶皇上,那就有热闹看了。」

    程宗扬吸了口气,「我这会儿才听明白,你是巴不得有人谋反,弄得天下大乱吧?」

    萧遥逸探过身,挤眉弄眼地笑道:「有意思吧?要不咱们两个做场戏,在秦淮河争风吃醋,先对骂半个时辰,等看热闹的人多了,你突然一刀把我干掉,给大家一个惊喜。程兄别怕,我在建康城有名的人嫌狗憎,你杀了我,说不定建康城的人联名送你一块大匾,上写替天行道,除暴安良……」

    程宗扬没听他胡扯,脑中想著另一件事。一边宫中闹鬼,一边朝臣谋逆,临川王掌管北府兵、大司空背後操纵州府兵,再加上掌管禁军的萧侯爷,三方势力角逐,晋国这场戏还真热闹。自己本来是到建康开商号,结果与临川王和萧侯分别拉上关系,一个不小心,说不定连小命都没了。子曰:危邦不入,乱邦不居,自己还是收拾收拾跑路比较合适。可云苍峰和萧遥逸这边的忙又不能不帮……

    程宗扬叹了口气,「咱们一起到宫里,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情形,今晚不见不散。」

    萧遥逸大喜过望,「一言为定!」

第二百五十七章 :雁儿() 
昨晚自己突然离开,一大早云苍峰就遣人过来问安。程宗扬随便搪塞几句,打发了云家的仆人,萧遥逸後脚又送来礼物,除了平常的吃穿用具,还有那只宝石红的花瓶。

    好不容易打发完,程宗扬往榻上一躺,刚闭上眼,耳朵就人扯住。程宗扬没好气地说道:「死丫头,你要来陪大爷睡觉,就赶快乖乖爬上来!」

    小紫轻喘细细地说:「人家等你好几个晚上了呢……」

    耳边响起一阵悉悉索索地脱衣声,接著一股脂粉的香气扑鼻而来。程宗扬听准方位,一把搂住那具光洁的**,用力压在身下。少女被压得嘤咛一声,两只柔嫩的胸乳顶在胸前,传来一阵暖意,程宗扬**中烧,咬牙道:「死丫头,我看你还往哪儿跑!」

    小紫「格格」的笑声从身後传来,程宗扬一怔,连忙睁开眼睛,只见面前一张娇靥含羞带喜,她不过十五六岁年纪,眉眼盈盈如画,鲜嫩无比,依稀有几分眼熟。

    程宗扬怔了片刻,有点不确定地问道:「你是雁儿?」

    少女脱得只剩下贴身小衣,这会儿被他搂得紧紧的,压在身下,不禁羞得面红耳赤,小声道:「是……雁儿来给公子侍寝……」

    程宗扬跳起来,把衣服放在雁儿身上,冷著脸道:「我已经说过了。我这里没有什么下人,更没有金谷园那些狗屁规矩。你们愿意留在这儿,就安安心心留下。以後想嫁人就嫁,如果是我这里的兄弟,嫁妆我给你们出。至於我就算了,一时半会儿,我还没打算娶妻。」

    说著程宗扬板起脸,对小紫喝道:「死丫头!又是你捣的鬼!」

    小紫笑吟吟道:「程头儿,你命里带的桃花越来越旺了呢。」

    程宗扬咬牙道:「你等著!一会儿我找你算账!」

    小紫眨了眨眼睛,「雁儿都快哭了。」

    雁儿被他说得脸上时红时白,眼中泫然欲滴。

    程宗扬心里一软,放缓声音道:「你们可想明白了,我那些兄弟看起来粗鲁了点,但都是热心肠的好人。而且都是有身家的,比如吴大刀,还是个不大不小的富翁。嫁给他也不算亏了。跟著我又没有什么名份,黑不黑白不白,妾不妾婢不婢的,有什么意思,你说是不是?」

    雁儿咬著唇,抱著衣服慢慢抬起眼,「奴婢知道,主人是个君子。」

    小紫翻了翻眼睛,「傻瓜!你见过一边看著你的漂亮大腿,一边流口水的君子吗?程头儿,我好佩服你哦,口水都流到地上了,还说那么嘴响。」

    程宗扬尴尬地抹了抹嘴巴,对雁儿温言道:「乖乖回去,好好想明白了。你现在不是什么下人,将来要好好过日子的。六朝把女人贞洁看得比天都大,这种傻事,女人干一次都太多了。」

    小紫好奇地盯著程宗扬左瞧右瞧,程宗扬沉著脸道:「怎么?不认识了?」

    小紫翘起唇角,笑道:「你不会要放过那个道姑吧?」

    「别傻了!」程宗扬毫不客气地教训道:「她是我的敌人,敌人在我这里是没有人权的!」

    「有场戏你看不看?」

    「不看!」

    小紫失望地说:「那人家只好找秦会之了。」

    「你找他干吗?」

    「他长得又高,模样又帅,」小紫扳著手指道:「武功也好,还博学多识,温文有礼,谈吐风趣……」

    「你想嫁给他?那太好了!」程宗扬欣喜地说道,接著长叹一声,「虽然有点对不起会之,也顾不得了。」

    小紫白了他一眼,然後用力一踩。

    「啊!」程宗扬抱著脚,趁机往雁儿身上倒去。可没等自己沾到便宜,就被小紫扯住。

    秦会之匆忙赶来,听到小紫的要求,不禁为难地皱起眉头,「嫖客?」

    小紫点了点头,煞有其事地说道:「又奸又坏那种。」

    「又奸又坏……」秦会之沉吟半晌,有些不确定地问道:「我行吗?」

    小紫翻了翻眼睛。

    秦会之道:「扮成奸人倒没什么。只是在下怕扮得不像,露出马脚,反而误了公子的大事。」

    程宗扬拍了拍他的肩,正容道:「会之兄,放心吧,我对你信心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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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暗的斗室内,一具白腻的**伏在地上。她身上的衣物又小又短,亵裤半褪,露出白馥馥的圆臀,葱绿的抹胸掀开,两只雪滑悬在胸前,齐根没入一只长方形的物体中。那是一只狭长的木槽,槽内盛满褐色的汁液,散发出淡淡腥味。

    卓云君还记得在龙阙山的时光,作为太乙真宗六大教御之一,自己曾经倍受尊荣。在崇信道家的唐宋两国,太乙真宗的教御每每受到国师的礼遇。即便佛寺林立,崇佛礼僧的晋国,也不敢有所轻慢。

    然而此时,卓云君心底已经不仅仅是绝望了。自己就像蛛网上的蚊虫,每一丝挣扎,都只能让蛛丝缠得更紧,带来更多痛苦。那妇人简直是恶魔的化身,她甚至没有在自己身上留下任何一处肉眼可见的伤痕,可卓云君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是千创百孔,支离破碎。

    当房门的响声传来,卓云君像被蜂蛰住一样,浑身哆嗦了一下。

    那妇人走到身前,双手叉腰,发出一声尖笑。

    卓云君从幻想中惊醒过来,短暂的恐惧之後,随即露出媚笑,「女儿见过妈妈,妈妈万福……」

    「起来吧。」

    卓云君勉强撑起身体,两只**的**「啵」的一声,带著**的汁液从槽中脱出。那条抹胸随即垂落下来,掩住**。

    那妇人用蒲扇拨开抹胸,只见卓云君胸口上下被木槽压出两道红印,此时正以肉眼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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