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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六朝云龙吟前传-第3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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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由鹏翼社分六批陆续运到临安,加上库存超过五十七万,用来支付外面流通的六十万七千纸币,足够稳妥——前提是第三批纸币不发行的话。

    算完钱庄的账,程宗扬心情好了许多,倒不在於收入多少,而是有这么个娇俏的丽人莺声燕语地给自己说说话,比死奸臣、冯大。法他们可洗眼多了,更别提青面兽、金兀术那些个面目可憎的家伙,打个喷嚏都够自己洗脸的。难怪老板都喜欢漂亮的女秘书。

    「师师的账算这么清楚,果然是有些经商的天份。」

    「家主谬赞了。」

    「哪里谬赞了?我说的都是实话嘛。」程宗扬笑眯眯道:「师师,在这里还住得惯吗?」

    程宗扬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摸小丫头的手背。李师师拿起皮夹抱在身前,不著痕迹地避开他的手掌。

    「还好。」

    「真的很好吗?」程宗扬不屈不挠,继续往小美女身边凑。

    李师师垂下头,露出一丝凄婉,彷佛有了舍弃贞洁的觉悟。

    程宗扬心头一震,意识到自己这会儿活脱脱就是一副无良老板的嘴脸。假如在以往的世界,自己绝对不会也不敢这么干。但在六朝的世界,作为家主,所有手下都是依附於主人而存在的仆从,属於主人的私人财产。别说调戏一个婢女,就是硬上了她也是合法的。

    自己一个满怀平等信念的现代人,来到六朝还不足一年,竟然也受到这种风气的影响,干起了趁人之危的勾当,真是学坏容易学好难……程宗扬手不由僵在半空,再也摸不下去。

    忽然李师师唇角露出一丝俏美的笑意,「奴知道公子是好人。」

    「哇!你刚才装得真像,我差点都被你骗过了!」程宗扬暗暗松了口气,原来自己还是好人啊。

    李师师美目波光流转,过了会儿轻声道:「奴只是自伤身世,并不是敢骗家主。奴身世虽如浮萍,此身此心却非杨花。」她咬了咬红唇,「请公子见谅。」

    程宗扬苦笑道:「你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哈,你们光明观堂的女人里头,你最特别……乐丫头最金贵的是脑子,平常爱惜得很,一点都不舍得用。潘姊儿呢,看谁都和看病人差不多,就算在她面前杀个人,估计她也只会往後退两步,免得血溅身上了。」

    李师师仰起脸,「奴家呢?」

    「你和她们都不一样,本质上的不一样……怎么说呢?」程宗扬摸著下巴道:「猛一看像是同一个光明观堂出来的,但接触的时间久了,就能看出气质上的差别了。比如乐丫头像女孩儿,潘姊儿像个什么都管的大姊姊,你呢,比她们更像一个女人。」

    李师师目光微微一动,有些羞恼地扭过头。

    程宗扬连忙道:「别误会啊。像女人难道不好吗?孔子说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其实还应该加上『男男女女』这四个字。男人像个男人的样,女人像个女人的样,这才是个正常的世道!」

    过了会儿,李师师发出一声轻笑,「潘师姊和乐师姊哪里就不正常了?」

    李师师离开後,程宗扬靠在椅上,脸上禁不住露出笑意。即使在光明观堂熏陶下,也终究抹不掉李师师的本色。这丫头虽然努力装出职业的样子,但时不时流露出的风情,便足以让人心动。只不过这事儿急不得,想做自己专属的名妓养成,要有足够的耐心。我是个好人,但更是个男人,这种念头不分古今,是任何一个雄性的正常心理。

    如果想远一些,光明观堂既然抹不掉李师师的本色,那么潘金莲呢?她冷峻的外表下,是不是还有著传说中淫妇本色?

    想到这里,程宗扬不禁心头火热。李师师这个未来的名妓,和自己差的是时间。潘姊儿在晴州,和自己差的是空间。不过倒是有个淫浪的贱人,与自己的时间和空间都很合适……

    程宗扬「啪」的打了个响指,随著他修为水涨船高,这个响指也打得足够响亮。不多时,身後环佩轻响,一个窈窕的身影步履如烟地从屏风後出来。

    阮香凝戴珠佩玉,眉枝如画,翠微园有的是上好的胭脂水粉,这会儿仔细妆扮过,打扮得秾艳多姿。在她纤腰上,系了一条翠绿的丝带,上面挂著一对鸳鸯玉佩,随著她柔腰轻摆,玉佩不时碰撞著发出轻响。

    程宗扬借来翠微园,毫不客气地占了风景最佳的天香水榭,把高衙内赶到前院去住。高衙内倒也光棍,发现自己的小胳膊拧不过这位师傅的大腿,心里已经服了三分;等程宗扬传了他几式房中术,高衙内顿时对他佩服到九分;再後来,秦会之聊天时给他挑著讲了家主从南荒到临安的经历,小家伙对他已经佩服到十二分——高衙内这种逆反期的小崽子,反的是爹,崇拜的是偶像。用不著阮香凝的瞑寂术,秦会之一通忽悠下来,高衙内都快把这位师傅当神仙了。

    程宗扬倒没打算怎么收拾他——就算不看在岳鸟人的面子上,也得看在高俅的面子上。这小崽子缺的不是智商,而是管教。

    程宗扬也弄不清楚岳鸟人究竟是怎么样想的。换作别人也就罢了,可岳鸟人又不是不知道高衙内那些破事,竟然还交给高俅抚养。如果扔到星月湖大营,让那帮兵痞狠狠操练几年,高智商这娃也不至於这么废物。从这个角度看,高智商还真可能是岳鸟人的娃,要不怎么选高俅这么个出了名护犊子的乾爹呢?

    至於阮香凝,剑玉姬那贱人还真没撒谎,她什么都记得,就是把自己在黑魔海的经历给忘得乾乾净净。连带的瞑寂术也全然忘却,无从施展。现在放在手中的,就是个只能当床奴的美人儿罢了。

    程宗扬打量著眼前的美妇,心里却在想著剑玉姬。阮香凝漏了底细,又被自己擒获,对黑魔海已经全无用处。换个人也许把她一杀了之,以绝後患。可那贱人却把她洗得白白的送给自己,倒弄得像是专门送给自己一件礼物。人情做得十足,还不费一文钱,自己拿来又没有什么大用处的,真是废物利用的高手。

    比起另一个黑魔海赠送的礼物泉玉姬,程宗扬对阮香凝的评价更低几分。这贱人连自己的亲姊都算计,暗中利用姊姊性格上的缺点,引诱她坏了名节,这手段和对亲姊下毒也差不了多少。

    刚和李师师说过,男人要有男人的样,女人要有女人的样了,既然是床奴,就当床奴用好了。

    程宗扬盘腿坐在座榻上,懒洋洋道:「凝美人儿!」

    阮香凝像一只宠物一样偎在主人怀中,顺从地仰首张开芳唇,吐出香舌,与主人唇齿相接,献上香吻。

    阮香凝呵气如兰地说道:「官人要怎生用……」

    程宗扬道:「累了一天,这会儿主子懒得动,你看著办吧。」

    「官人……」

    美妇柔媚的声音在耳边回汤,楼外忽然响起一个炸雷般的声音,「官人!」

    这个比杀猪还惨的声音把程宗扬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定了定神才吼道:「青面兽!你再敢叫『官人』,等我腾出手来,非整死你不可!」

    「公子——」「都听见了你还叫?」

    这种情形下被人叫出来,任谁都没有好脸色,程宗扬也不例外。他好不意思摆脱仍处於**状态的阮香凝,板著脸出来。

    「不是说了我在算账!不许打扰我吗!」

    青面兽道:「可是你还说过,只要江州有讯,不管什么时候都叫你出来!」

    「江州有讯?」程宗扬险些跳起来,「没搞错吧!」

第六章 缺德的朋友() 
第六章

    程宗扬风一般赶到林清浦所在的静室,那面水镜已经悬了一炷香的时间。镜中波光微动,映出一张皱巴巴的老脸。

    程宗扬心头大定,殇侯出手破了宋军的法阵,至少江州眼下还是安全的。心头一松,程宗扬脸上带了几分笑意,「哎哟,八八爷,怎么是您老人家?」

    殇侯有气坏吧,你交的这帮朋友,可活活是缺了大德了啊……」

    「老头儿,你不是说笑话吧?他们再缺德,还能比得上你?」

    「瞧瞧!瞧瞧!」殇侯痛心疾首地指著地上几面旗子。

    那些旗帜都是火红的战旗,上面织金绣彩,华丽异常,依稀就是小狐狸上次说老头儿耍猴把戏的大旗。只不过用的旗号恁古怪,大大的写著一个「公」字,再看一面,还是个「公」字。一连十几面,一串全是公、公、公公、公公……

    瞧了半天,程宗扬终於明白过来,这旗上原来是用黑色丝线绣的「八八」两个字。多半是小狐狸犯坏,偷偷拿墨笔在下面添了一道,给改成「公」字,远远看来简直天衣无缝。

    程宗扬越看越忍不住,大笑道:「怎么全是公的?没一个母的?」

    「哎哟喂,小程子!你就跟他们犯坏吧!」

    「侯爷别生气!就是个玩笑,我让小狐狸改过来,立刻改,行不行?不过话说回来,为了几面旗子的小事,您老人家亲自破阵找我,这气魄可真了不得!」

    「什么破阵啊!」殇侯捶胸顿足地说道:「你是不知道,我老人家可是被坑苦了啊!这些旗本来用的好好的,我老人家每天转一圈,就回家睡觉。今天一打出来,别人也就罢了,有一支啥龟孙军,一见著旗子就红了眼,玩命地跟我死磕啊。从城头打到城下,从城下打到城外,全是精锐也就算了,还有骑兵,全是骑兵也就算了,还有兽蛮人啊,连人带牲口的,生生把老头逼到这儿来啊。」

    程宗扬七情上脸,他使劲憋著笑,肩膀一抖一抖,最後一头撞在水镜上,水镜波光一闪,随即消失。

    「哈哈哈哈!」程宗扬不顾形象地捧腹大笑起来。

    殇老头恐怕也想不到,他的卫队会莫名其妙地与城下最精锐的一支宋军死拼一场。没错,肯定是选锋营。这旗号一打出来,一连串的「公公、公公」,每一面都是在打选锋营主将秦翰的脸,选锋营那帮精兵悍将不和他们玩命才见鬼了。

    程宗扬兴高采烈地叫道:「清浦!快连江州,我倒要瞧瞧殇老头和秦大貂璫火拚一场谁胜谁负。」

    一回头,却见林清浦盘膝坐在地上,脸色泛青,额头全是汗珠。程宗扬想起水镜术最忌干扰,自己一不小心撞碎水镜,却伤了正在施术的林清浦。

    「无妨。」林清浦勉强道:「属下歇息片刻就是了。」

    程宗扬连声道:「你歇著!你歇著!」

    忽然他肩背一僵,回头叫道:「你刚才说什么?属下!我干!你答应加入我盘江程氏了?」

    林清浦苦笑道:「林某此时若是请辞,家主可肯放在下离开?」

    「废话!」

    林清浦耸了耸肩,「那林某为免被家主灭口,只好如此了。」

    程宗扬仰天大笑,边走边道:「我程氏终於有自己的专职法师了!」

    冯源从远处伸出头来,「老程——你叫我?」

    「叫的就是你!」程宗扬笑骂道:「冯大。法!都一个多月了,我跟你说的手雷搞出来了吗?」

    「那东西好做,就是太花钱了,一个得好几十个银铢,划不著啊。」

    「明天找老秦,先给你一百金铢,不管响不响,先做一批出来让我看看!」

    「成!公子你就瞧好吧!」冯源道:「我们平山宗搞设计可是祖传的!」

    「……要被你祖师爷看到你做的东西,非气死不可!」

    临进水榭时,程宗扬看到李师师也被自己的笑声惊动,抱著皮夹,讶然朝这边望来。

    程宗扬一时间恶作剧心起,一个箭步掠到李师师面前,不等她反应过来,便一把揽住她的小蛮腰,朝她樱唇上亲了一口。

    李师师顿时满面羞窘,竭力推开他,转身跑开。

    「别跑啊,我有正事问你呢!算了算了,明天吧。」

    从江州法阵被破,到殇老头的「八八」变「公公」,再到林清浦决定加入程氏,程宗扬半年来都没有这么高兴过,笑得下巴几乎都脱了。

    回到水榭楼上,看到赤体伏在榻侧的阮香凝,程宗扬朝她耸翘肥圆的大白屁股上拍了一把,神采飞扬地说道:「凝美人儿!趁主子今天高兴!把你後庭的花苞也开了,好不好!」

    阮香凝娇滴滴道:「好呀,官人。」

    …………………………………………………………………………………

    次日清晨,翠微园天香水榭。

    李师师踏进客厅,侧身屈膝微微一福,「家主。」

    「坐。」

    程宗扬道:「今天找你来,是想问一下光明观堂的事。」

    「家主想知道什么?」

    「嗯,先从光明观堂现在的情况说起吧。」

    「光明观堂在明州……」

    「不是在山里吗?」

    李师师摇头道:「明师私下曾言,所谓深山修行,多半是求终南捷径。光明观堂本是济世救人,僻居山中,明哲保身或有之,济世救人则未必。况且光明观堂既然以医术行,多接触病人才能增进医术,因此光明观堂的主堂是设在闹市,病人可以直接入内求诊的。」

    「不对啊,那为什么乐明珠乐姑娘是从山上下来的呢?」

    「光明观堂有内堂外堂之分,外堂重医术,内堂重修行,因此设在明州东南的苍鹭山,由燕师叔传习。奴家资质平常,只入了外堂挂名……」

    程宗扬笑道:「怎么说著说著就不高兴了呢?」

    李师师勉强道:「奴家是想起了自己的身世。如果奴家是内堂,也不至於让父亲求告无门。」

    「光明观堂这事干得确实有点薄情……不说这个了,我是想问你为什么去虎翼军,又为什么去了明州?」

    林清浦还没有恢复,暂时无法联络江州,程宗扬很担心宋军趁江州外援断绝的时候全力攻城,因此先找李师师打听一番。

    「光明观堂与宋国曾有约定,每年都派遣弟子往军中行医。今年正轮到奴家去虎翼军。刚到军中不久,奴家就奉命前往江州。」李师师犹豫了一下,「奴家在江州前线遇到一种未知名的毒物,本来采集了一些,正准备送到堂中检验,就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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