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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3章

六朝云龙吟前传-第5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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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叫什么事啊?”

    程宗扬嘀咕着出了屋子,就看到朱老头正蹲在老槐树下,跟几名禁军汉子吹牛。

    程宗扬本想问问他和小紫去哪儿了,但这会儿满腹心事,见他们说得热闹,只摇了摇头,自己去了静室。

    …………………………………………………………………………………

    “我准备在舞都多留几日。年前必定赶回去。”

    水镜中,秦会之的面容有些模糊。这些天接连施展水镜术,林清浦也有些吃不消。但再模糊,此时也能看到奸臣兄嘴边的苦笑。

    “家主,如今时景动荡,商会还需要家主坐镇。”

    “临安上下,我相信你能搞得定。至于资金压力……我准备把首阳山的铜矿拿下来。”

    秦会之一惊,“家主明鉴!若是开矿,需要招募大量工匠,甚至开山筑路,运出的矿石还需挑拣、炼化。即使公子果真能拿下铜矿,商会如今也无财力用在矿上。”

    “我明白。”程宗扬道:“所以我需要你在临安办一件事——募股。”

    秦会之皱眉道:“股东大会刚开过,眼下只怕不好再加人。”

    “这次募股和纳入商会的股东不同,确切地说,相当于债券。”程宗扬道:“当初在股东大会上已经通过,铜矿所用资金不多,可由我作主。现在我决定,在程氏商会名下,以经营铜矿的名义成立一家商行,专门经营此次铜矿生意,从商会调拨十万金铢为本金。”

    秦会之思索片刻,“只怕不足。”

    “所以要另外再发行十万金铢的无记名股票。每一金铢为一股。这种股票只限于商行的铜矿生意,不参与经营,也没有表决权。但可以获得利润分红。年息定为五成。”

    秦会之紧张地盘算了一下,五成的利息并不算高,一般民间借贷,两倍甚至四倍的利率都有。但民间借贷大都是相熟的圈子中进行,向陌生人借贷,风险未免太大。最要紧的问题是——“敢问家主,这些股票卖给谁?便是高太尉,最多也只能拿下一两万金铢。”

    程宗扬摇了摇头,“不用去找豪门,就向市民发行。只要能拿出两贯钱,就给一张股票。一年之後可持票领取股息。三年内本息全部还清。”

    秦会之推敲多时,“只怕市民未必肯买。”

    程宗扬无比诚挚地说道:“奸臣兄,这就要靠你了。”

    秦会之苦笑起来,拱手道:“敢不从命。”

    程宗扬并不担心股票卖不出去。临安与其他几座大城不同,士民殷富,一两贯钱对一般的人家并不算多。况且他相信秦会之的能力,别的地方不好说,但在临安,兴风作浪都不在话下,他所欠缺的,只是一个机会。

第十八章 商业计划() 
“老敖!备马!”

    敖润跑过来,“程头儿,天都快黑了,还要出门?”

    “离宵禁还有一会儿,在城里走走。”

    朱老头赶忙跑过来,“我!我!还有我!”

    “用不着你带路,後面去!”

    六朝的城池多有宵禁,每晚敲过暮鼓之後,关闭城门,到凌晨敲过晨钟,才开放通行,城中有啬夫逻卒巡逻。因此像义纵那帮游侠儿,只能在城外打劫。

    自己在舞都待了七八天,可还是头一次逛街,这一看才知道和自己想像的不同,舞都的商业氛围别说比起晴州、临安,连建康都远远不如。城中整齐的划分为二十四个坊,各坊用高墙相隔,根本就没有临街商铺的概念。无论杀鸡屠狗,还是贩卖粮、米、布匹、酒水,所有的商业都集中在一个坊内。坊内的铺面同样寥寥无几,除了一间酒肆,就只有一间铁匠铺和五六家小铺面。

    程宗扬呆了半天,“舞都人都不买东西吗?”

    “小程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朱老头得意起来,指点道:“看到那边没有?”

    程宗扬望向旁边一处坊市,坊内鳞次栉比遍布着高大的屋脊,一直延伸到坊墙边缘,然後一座望桥从两坊之间的街上跨过,与另一处坊市连为一体。

    “瞧见了吧?猜猜里面多少人?”

    “大概……五六百户?”

    “嘿嘿,”朱老头竖起一根手指,“就一户人家——平亭侯邳家。舞都除了邳家,还有十几家地方豪强。小的占半座坊,大的像邳家,足足占了两座坊,加起来占了大半座城。这十几户人家,顶了天也就几百人口。门下的家奴虽然有数万,但那些家奴从生到死都在主人家里,哪里要买什么东西?除去这些豪强,城里还有官吏,官吏的俸禄一半是钱铢,另一半折成粮食、布帛、炭薪、香料。哪里用得着去买?便是城里的平民,也大多有自己的田地,能种田纺麻。要买的物件着实不多。”

    程宗扬这才知道,舞都虽然是大城,但居民大都自给自足,关上门就能自己过日子,难怪商品交易这么不发达。

    “我就不信他们不花钱——老敖,这里有青楼吗?”

    “有。”敖润道:“可程头儿,你不定能看上眼。”

    “最好的在什么地方?那些公子哥儿难道不寻花问柳?”

    敖润老实道:“反正我是没碰见过。”

    朱老头道:“那些大户人家,自家养的歌妓就有几百人。往来宴饮,都在自家宅中,哪里还用出去寻乐?舞都这就算不错了,多少还有几家酒肆、客栈。小程子,你以为到处都跟临安一样呢?”

    程宗扬半晌才道:“怪不得我还觉得纳闷,雲家祖业在汉国,怎么产业全在晋宋?原来是没生意做——不对啊!我在临安也听说汉国颇有些大商人,地方繁华,比起宋国也不逊色。”

    “那是宛洛一带。当初天子把天下的富强大族迁往洛都,世家大族多起自宛郡,宛洛周围人口不到三成,却汇聚了汉国七成的财富。舞都是武帝南征夺取的晋国故地,地方豪强早被迁徙一空。如今这些豪族都是别处迁来的,怎么能和那些通邑大都相比?”

    难怪雲家在舞都这么低调。程宗扬总算明白过来,舞都位于汉国边陲,又因为经历战火,地广人稀,大量土地又被豪强大族占据,商品经济基本等于零,只怕比苍澜也好不到哪儿去。

    朱老头就等的这一刻,先用严酷的事实教训教训这小子,然後劝小程子别满门心思做生意,男子汉大丈夫,还是赶紧幹正事要紧。他笑眯眯正准备开口,没想到程宗扬却笑了起来。

    “这里的商业完全是空白啊!太好了!”程宗扬重重一甩马鞭,意气风发地大笑道:“这么大的市场,整个都是我的!”

    朱老头脸黑如墨,跟着程宗扬回来,就一头扎进柴房,要死不活地拱在麦秸堆里长吁短叹。

    程宗扬兴致勃勃地回到房间,叫道:“死丫头!快去磨墨!本少爷要写一份计划书!”

    “什么计划书?”却是雲如瑶捧着纸砚出来。

    “关于舞都的商业开发。”程宗扬搂着雲如瑶亲了一口,然後道:“死丫头呢?”

    小紫声音从蛋屋里软软传来,“人家在看书。”

    “你才认识几个字?别笑掉我的大牙了。”

    程宗扬伸头一看,小紫果然是在看东西,只不过是雲如瑶手书的那些文字。

    雲如瑶红着脸道:“小紫妹妹好聪明呢。过目不忘,奴家只教了一遍,就都认得了。”

    程宗扬一阵惭愧,呆在南荒那种环境里,朱老头根本就没想过还有教小紫认字的必要——别说朱老头了,她跟了自己这么久,自己也没想到这事。小紫认得几个字,还是跟秦会之等人偶然学的,并没有系统学习过。可是给死丫头看这东西?真的没问题吗?瑶丫头写的东西何止是大胆奔放?妥妥的少儿不宜!不过话说又回来,少儿不宜的东西死丫头别说看了,幹的就不少。这两个一个有想像,一个有实践,遇到一起,不定会起什么反应呢。

    雲如瑶一边铺开纸张,一边好奇地问道:“商业开发?”

    “我发现舞都的商品交流几乎是空白,正好抓住这个机会开发商业。哦,我有没有告诉你,我的盘江程氏也是经商的?”

    “奴家听小紫妹妹说了。”雲如瑶抿嘴一笑,然後有些担忧地说道:“但舞都人很少买东西的。奴家记得哥哥也在城里开过店铺,可一年下来也没有多少生意,只好关张。”

    “再自给自足的社会,也不可能什么东西都自己做。而且越是封闭的社会结构,对商业的抵抗能力就越低。”程宗扬信心十足,“比如舞都人家家户户都要用家俱,一张几案自己做也许要一个月,还要浪费大量木料。而我开一家家俱作坊,聘请熟练的工匠,大量购入木料,不出三天就能做出一张几案,加上工钱也只用一两个银铢。即使一张木几卖三个银铢,可舞都人把做几案的木料卖给我,再多花一个银铢就能得到一张美观耐用的木几,还省下一个月的时间。”

第十九章 情同姐妹() 
雲如瑶摇了摇头,“不是这样算的。”她一边磨墨,一边回忆道:“还是奴家小时候,哥哥曾经贩来一批几案箱柜,想卖给舞都的大户。後来奴家听说,城里的杜家很喜欢那些家俱,每样买了一件。杜家没有山林,但田地很多。于是他们找了处丘陵,挖了沟渠,栽了上千株树苗和漆树,又派了上百名家奴学习木匠手艺。十年之後,等树木成材,杜家派家奴伐下树木,解成板材,然後按照那些家俱的式样逐一打造,连漆料都是自家漆树产的。而平亭侯邳家有现成的木材,连样品都没有买,只让家里的木匠看了一遍,回去便原样打造出来,一文钱都没花。”

    程宗扬听的发愣,这是什么作风?看到中意的家俱,不是买下来,而是回去挖沟栽树——汉国的豪强这是成心表现自己为什么叫豪强吗?

    雲如瑶道:“一般人家便是想买,奈何手中并没有多少多余的钱铢。毕竟粮食可以自己种,钱铢却是种不出来的。那些豪强们虽然有钱,但自用已足,多余的钱铢大都用来窖藏。不仅豪强如此,连朝廷也是如此。府库积粮如山,钱铢的穿绳都已朽烂,还以为盛世。岂不知钱铢如泉,聚而不用,不过死水一潭,流动起来方有其用处。”

    “没错,就是这个道理。”程宗扬道:“商业本质就是用自己有的,换取自己所没有的,钱币是交换的中介,而不是目的。舞都并不是没有钱,而是缺乏流通的渠道。豪强手里有钱,没有地方消费,平民手中无钱,更无法花钱,这就成了一个僵局。如何能打破僵局,让钱铢流动起来……”

    程宗扬在灯下陷入沉思。

    灯花忽然爆开,程宗扬倏然一惊,才发现自己想得入神,夜色已经深了,窗外黑沉沉没有丝毫灯光。

    六朝与现代最大的差别在于夜生活的单调,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极少有现代那种生活从夜晚才开始的人群,毕竟不是家家户户都有可以随意使用的灯油。说起来,那些半夜打劫的游侠少年,倒算是六朝少数几样夜生活了。

    身後一个声音呢哝道:“郎君……”

    程宗扬回身看去,只见雲如瑶轻衣薄衫,犹如一株幽兰,含羞带喜地望着自己。他挽住雲如瑶的手,“穿这么薄,别着凉了。咦?”

    程宗扬挑开她的衣襟,只见她穿着一副半透明的黑纱胸罩,雪白的肌肤在薄纱下若隐若现,**一点娇红,宛如豆蔻。

    雲如瑶红着脸道:“是小紫妹妹拿给奴家的。”

    她离开雲家时差不多是净身出户,只穿了贴身的内衣和一条御寒的狐裘。小紫手边倒是有衣服,但都是太泉古阵拿来的,穿这么性感,未免太勾引人了。

    程宗扬抱起雲如瑶,大步走入小屋。小紫正伏在地上看那些纸张,听到两人进来,笑吟吟抬起头。

    程宗扬道:“死丫头,乖乖回你的房间去。”

    小紫笑道:“就在这里好了,瑶姊姊又不介意。”

    雲如瑶道:“小紫……”

    小紫轻笑着两手一伸,将她的裙子扯了下来,露出两条白生生的**和一条薄薄的黑丝内裤。

    雲如瑶惊叫声中,被小紫拦腰抱着放到桌上,接着小紫伸出香舌,在她耳下轻轻一舔,雲如瑶身子顿时软了下来。

    “死丫头,你少乱来啊。”程宗扬一阵紧张,这丫头醋劲儿其实挺大的,雲如瑶和她待在一起,简直和一个婴儿与一隻雌虎待在一起差不多。

    小紫没有理他,只撒娇似的对雲如瑶道:“瑶姊姊,让人家看看好不好?”

    “不要……”

    “喂!喂!死丫头,你幹嘛?”

    小紫笑道:“人家可是瑶姊姊的媒人呢。”

    “哪儿来的媒人?瑶儿是我自己找的好不好?”

    雲如瑶满脸红晕,小声道:“都是她拿的那本书……”

    程宗扬想了起来,可不是嘛。那本《金瓶梅》的小册子,还是小紫故意放进去的,要不然也没有後面这些事了。

    小紫撒娇般道:“姊姊,好不好?”

    雲如瑶争不过她,只好转头对程宗扬道:“檀郎……”

    程宗扬暗道:死丫头,小心玩火**,一会儿火上来了,连你也烧到。他大度地说道:“你们看着办!反正我是不介意啦。”

    雲如瑶羞答答道:“奴家早晚要和妹妹共事一夫,便是同床服侍……也是应当的。”

    虽然雲如瑶在床上表现得很大胆,但程宗扬没想到她这么放得开,他甚至怀疑死丫头是不是给她下蛊了。

    小紫笑道:“瑶姊姊下面好漂亮呢。”

    雲如瑶嗔道:“坏丫头,不要说……”

    “喂,你们两个背着我幹什么了?”

    “在看书啊。”小紫笑道:“瑶姊姊看得入神,一不小心被我占了便宜。”

    “紫丫头坏死了,”雲如瑶羞道:“趁我看书,在奴家身上乱摸,害奴家泄了身子……”

    “真的吗?”

    “奴家是想起昨晚和郎君……一时失神……哎呀!”

    而她和小紫的交情也迅速升温,雲如瑶惊叹于小紫的聪慧,小紫也对雲如瑶表现出足够的善意。程宗扬发现小紫并不是不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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