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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1章

六朝云龙吟前传-第5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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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穿着一件红色的薄衫,裁剪极为精致,衣领下方,镂空出一个水滴状的开口,露出雪滑的乳沟。尤为出奇的是她衣裳下摆,从腰侧开岔,变成前後两片长裾,裸露出里面的**。两片长裾只有一掌宽窄,仿佛鲜红的流苏垂在腿间。雪亮的光柱下,两条修长洁白的美腿完全暴露出来,在台上优美地迈着步子。随着她脚步的移动,裙裾在腿间荡来荡去,似乎随时都会滑开,露出两条大腿间诱人的妙处。宾客们的目光随之摇荡,心神摇曳。

    在卫衡等人看来,超过二十步的木台原本都觉得实在太长了,然而此时却短得令人髮指,仿佛短短一瞬间——众人连那女子长得什么容貌都没看清,就已经走到尽头。光线随之消失,只剩下一个令人怦然心动的轮廓。

    程宗扬好笑之余又有几分赞叹,瑶丫头和紫丫头凑到一起,果然是奇思妙想层出不穷。不仅从太泉古阵带来的衣物派上用场,还想起用手电筒来打光。放在六朝,效果确实够震憾的。话说回来,太泉出品的手电筒光度的确够强,都快赶上探照灯了。

    丝竹声渐渐低落,最後消失无痕,接着飘渺的歌声响起,“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斗酒相娱乐,聊厚不为薄。驱车策驽马,游戏宛与洛……”

    一个盛妆女子伴着歌声踏上木台,她穿着华丽的长裙,衣料幽蓝中带着星星点点的暗紫色,走动间散发出水晶一样光芒。她长裙後摆拖到台上,前面收到膝上,镶着蓬鬆的花边,就像一簇怒放的繁花,中间露出一双白生生的小腿。一直走到木台中央,光柱慢慢向後移去,众人才发现她长裙的後面是镂空的,露出白玉一样的背部。

    箫声响起,又一个女子出现在木台上。这一次光柱先落在她腿上,只见她双腿裹着一双薄如蝉翼的长袜,那袜子竟然是从未见过的黑色,从脚尖一直到大腿中部,完整勾勒出腿部柔美的曲线。长袜上方,则是两截雪白的大腿。她大腿丰满而又圆润,在黑色丝袜的衬托下,不仅愈显白嫩,而且充满妖冶的魅力。

    停顿片刻後,光柱再往上移,照出她股间窄小的内裤。那条内裤呈三角开,与丝袜一样是黑色质地,细薄无比,在强光照射下薄得几乎透明,甚至连私处的形态都隐约可见。

    几名客人早已看得目眩神驰,连卫衡也气血翻涌,一手拿着酒樽,一手紧紧按着座榻的扶手,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

    程郑抹了把汗,低声对程宗扬道:“这游冶台果然令人大开眼界,单是走这几步,便占尽风情,佩服!佩服!”

    程宗扬笑道:“时间匆忙,太过简陋,兄台若不嫌弃,往後多多光临。”

    “好说!好说!如此绝妙美色,便是赶我也赶不走的。”

    两人说笑几句,程郑道:“敝人祖籍秦国,近年来才迁居晴州。方才听闻少主也是同宗,不知少主是哪一支?”

    程宗扬胡诌道:“当年祖上为了避祸,迁居盘江,如今已经有几百年了。早年间的年谱早已散失,到底出自哪里,我也说不上来了。”

    程郑感叹道:“敝宗居秦也不过是数十年前的事,再往前,也是渺茫难寻。但到底一笔写不出两个程字,往後兄弟这里,我可要多多打搅。”

    “老兄来光临,那是给我面子。”程宗扬拿出一张竹制描金的卡片,“这张vip贵宾卡还请老兄笑纳,不仅七里坊,只要是我盘江程氏的产业,都会把老兄待如上宾。”

    “vip?”程郑看了看,然後小心收好。

    周围发出一阵惊叹,两人抬眼看去,只见台上是一个朦胧的白色身影,灯光还没有移来,只能看到她身体的曲线,从足到首,没有丝毫衣服的痕迹,竟然是身无寸缕,只是在暗处模糊不清。光圈在木台上移动着,先照到她的足尖,然後攀上光洁的小腿,接着是玉膝、大腿……一路都是白得耀眼的肌肤。光柱快要移到大腿根部时,她玉手忽然一展,一片粉红的雲幕展开,却是一柄巨大的折扇,正巧将身体遮住。折扇边缘镶着柔软的花边,张开时将她的躯干大半掩住,只露出粉臂**。灯光下,那女子面带春意,白美的玉足柔柔落下,娉娉袅袅地从台上走来。她双手各有一柄折扇,一柄掩在身前,一柄遮在身後,中间的玉体若隐若现,就像磁石一样,牢牢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走到木台中央,她身体忽然一旋,两柄折扇仍然一柄在前,一柄在後,只是交换了位置。每个人都知道她交换时**裸露出来,但惊鸿一瞥间,谁也没看清多少,不过那种香艳而旖旎的风情,比单纯的裸露更诱人百倍。

    卫衡拍着扶手怪叫一声,再忍耐不住,叫道:“程少主!这个我要了!”

    程宗扬笑道:“卫公子何必着急?後面还有呢。”

第九章 衙内偷腥() 
卫衡道:“不成不成!这些美人儿太会勾引人了!我卫七自负也见过不少美色,可这会儿才知道自己是傻瓜。瞧瞧这些美人儿,一个个都跟仙女下凡似的!再看下去我就该扑到台上出醜了。就这个美人儿!多少缠头,我加两倍!”

    程宗扬笑道:“游冶台还没开张,要什么缠头?既然卫公子喜欢,就让她来陪公子好了。”

    那女子媚声道:“奴家听卫公子吩咐。”

    “那好!”卫衡跳下座榻,嚷道:“你先把扇子放下来!真活活馋死我!”

    那女子嫣然一笑,收起折扇,露出光洁的玉体,只见她**高耸,**上盖一个比钱铢也大不了多少的粉红罩子,只勉强遮住乳晕,上面还用细链挂着两隻银铃。下身遮羞的亵衣更是几条比手指还细的丝线,前面一块两指宽的布料,浅浅遮住羞处。

    卫衡跃到台边,一把抱起她白光光的双腿,就那么往阁中走去。

    两名诸侯的家臣早已看得心浮气燥,主人既然发话,当即各自挑了一名自己中意的美人儿,程郑也随着众人选了一个,分别带入阁中享受。不多时,两边的锦阁便亮起灯火,帷幕中隐隐传来淫声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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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丝竹声刚一响起,高智商心里就跟猫抓似的,坐卧不宁,他本来就是爱玩乐的性子,如果不是这几个月被哈迷蚩教训,多少知道些分寸,这会儿早就飞奔出去,与众人同欢。

    房里还有两个女子,一个是邳家小姐,另一个是邳家那位年轻的夫人。她们手脚都被捆着,放在床上。床帷垂下,只露出两对纤足。

    帐内传来一个柔柔的声音,“公子……”

    高智商拿着灯盏过去,一手掀开帐子。那位邳小姐因为闹着要跳楼,怕她叫嚷,嘴巴还被塞住,开口是那个标致的少妇。

    她轻声道:“奴家手脚都麻了……求公子帮帮忙,把奴家的绳子鬆开……”

    “那可不行。”高智商一口回绝,“下令捆你们的是我师傅,没有我师傅的吩咐,谁也不敢解开绳子。”他上下打量那少妇几眼,笑嘻嘻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少妇露出几分羞色,小声道:“小桃红……”

    “好名字。”高智商涎着脸道:“绳子我不敢帮你解,要不我替你揉揉?”

    少妇垂目不语,高智商对这种事情智商不是一般的高,当下踢掉鞋子爬到床上,把枕头往旁边的邳小姐头上一丢,遮住她的视线,然後把那妇人抱在怀中。

    “哎呀!好痛……”

    “膝盖都肿了啊。你怎么得罪了那两个侍奴姊姊,被她们罚跪?”

    少妇眼含泪光,“奴家被那几个贱婢嘲笑,一时气愤不过还了句嘴,就被两个姊姊罚跪……”

    “她们幹嘛笑你?”

    “奴家又不是她们那样歌妓出身……有些事……一时做不来……”

    “这就是你的不是了。”高智商道:“都是女人,她们做得,你有什么做不得的?像你们这样坏了事的人家,本少爷也见过几个。别管原来什么样的富贵,倒了台,那就是落势的凤凰不如鸡。我跟你说,以前在临安的时候,有位侯爷落势,我们十三太保的兄弟把那侯爷的夫人、小姐都弄来当奴婢。在席间让她们光着屁股斟茶奉酒。那个侯爷夫人又白又嫩又水灵,我们兄弟一边喝酒,一边轮流上她,真是过瘾!”

    听他说得露骨,那少妇脸上时红时白,过了会儿才道:“奴家听她们都叫公子衙内?”

    “没错!”高智商得意洋洋地说道:“我可是正经的衙内都指挥使,响当当的武职!”

    “公子原来是贵人家子弟。”

    “那当然!我爹可是宋国太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今管事的富安、刘诏他们,都是我爹爹的手下。”

    高智商对自己的家世一点都不隐瞒,可那妇人只当他是吹嘘。但即便他是信口开河,新主人对他的看重却作不得假。这些日子,虽然楼里的衣食用度丝毫没有亏待她们,但到底是青楼。自己纵然家破人亡,终究有几分姿色,怎甘心做个倚门卖笑的娼妇?

    少妇一边被他揉弄,一边娇喘细细地小声道:“奴家蒲柳之姿,若能中公子的意,只求能与公子为奴为婢……”

    高智商大摇其头,“这可不成。我现在随着师傅修行,自己还要牵马劈柴,要敢在身边留个奴婢,哈大叔非打死我不可。噢,我知道了,你是想找个靠山对不对?”

    少妇脸上一红。她却不知道,面前这个瘦伶伶的小子是临安城中响当当的花花太岁,最擅长的就是淫人妻女,她就是一声不响,横眉冷对,还少不得受他撩拨,何况这会儿鱼在砧上?没等她反应过来,高智商就搂住她的粉颈,满满地亲了一个嘴,然後便去解她的衣带。少妇大窘,本能地挣扎几下。

    高智商拍着胸膛道:“有我罩着,保证台里的女人不敢随便欺负你。”

    少妇悄悄朝旁边的邳小姐看了一眼。

    “她有什么好看的?”高智商道:“跟你说,本公子就喜欢你这样的女人。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要风情有风情,比那种未经人事的丫头片子强多了。”

    高智商一边说,一边在她身上摸弄,“你叫什么来着?”

    “……小桃红。不要……”少妇拦住他的手,“有人……”

    “她在旁边又怎么样?”高智商张开手,毫不客气地在邳小姐胸乳上捏了几把。少女手脚被缚,嘴巴也被塞住,只在枕下发出“唔唔”几声低泣。

    “怕是一会儿有人会来……”

    “底下才刚开始,至少也得一个时辰。”高智商被哈迷蚩管束得死死的,这几个月别说女色,连女人的手都没拉过,这会儿早已按捺不住,搂住少妇就要求欢,“小桃红亲亲,咱们也来乐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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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冠盖雲集() 
天还未亮,便听到一声杀猪般的惨叫。程宗扬霍然起身,披上衣物便闯了出去。只见夜色中,一个黑影挥舞着棍子,把一个瘦子打得满地乱滚。那小子一边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嚎,一边叫道:“我再也不敢了……饶命啊……”

    旁边房门打开,敖润伸头看了看,然後缩了回去。接着冯源提着裤子出来,一边看着院内的暴力行为摇摇头,一边唉声叹气地走到墙边撒了泡尿,然後又拱回屋里接着睡他的回笼觉。刘诏也出了门,小心在远处看着,看到狠辣处,不由暗暗倒吸凉气。

    青面兽揉着鼻子,瓮声瓮气地说道:“叔公,蚊子甚多。”

    哈迷蚩点了点头,一边劈头盖脸地臭揍,一边替高智商赶蚊子。高智商抱着脑袋,跟死狗一样趴在地上,木杖从他肩、背、腰、臀,一直打到腿脖子上,打得他跟触电一样不住抽搐,一边发出变调的尖叫,连滚的力气都没有了。

    富安也凑了过来,捧个茶壶在旁看着,两撇鼠鬚心痛得直哆嗦。

    程宗扬愕然道:“大半夜的,这是幹嘛呢?小兔崽子又幹什么了,让哈老爷子揍成这样?”

    富安摇了摇头,没有答话,只安慰道:“衙内,忍忍啊……”

    高智商怪叫道:“师傅!救命啊师傅!啊!啊!哈大叔要打死我啊!”

    “小子,你幹嘛了?”

    “我错了!哈大叔我错了!我再也不碰女人了!”

    富安道:“哈爷定的规矩,叫衙内半年之内食素戒色。衙内也是,再忍几个月就过去了。唉……”

    自己知道高智商破了色戒,可万万没想到那小子会冒了这么大的风险也要搞那个小桃红,这色胆也太大了……

    哈迷蚩木杖雨点般落下,高智商叫声越来越低,程宗扬心里直犯嘀咕,老兽人不会一口气把这小子打死吧?

    富安倒是见怪不怪,说道:“程爷别担心,现在好多了,十天半个月才打一回。听冯**说,刚开始一天打三顿。有时候高兴了,还多打两顿。”

    怪不得高智商这么乖呢。换谁一天几顿的挨揍,也得老实下来。

    哈迷蚩足足打了一顿饭工夫才住手,然後不动声色地柱着木杖离开。青面兽搬过一隻酒坛拍开,把烈酒往他身上一泼,接着张开大手,狠劲儿揉着。高智商一边“哎哟!哎哟!”地惨叫,一边有气无力地说道:“水……水……”

    富安捧着茶壶蹲下来,喂他喝了几口水,等青面兽揉完,和刘诏一起把高智商扶到屋内。

    程宗扬也没了睡意,跟过来看着高智商呲牙咧嘴的模样,“小子,知道要挨打你还瞎搞?”

    高智商委屈地说道:“师傅,你教的房中术好是好,可久战不射那个太不好练了。这顿打我挨得真冤。”

    “没打死就不错。”程宗扬“啧啧”两声,“哈老爷子下手够狠的。小子,怎么样?”

    高智商咧着嘴道:“哈大叔是哪儿痛打哪儿,你不知道,那棍子落下来的时候,我想死的心都有啊,痛得我活活是要了命了。可等他打完,睡上那么一觉,除了屁股还有点疼,胳膊腿都没事,有时候还觉得挺舒坦的……师傅,”高智商有点担心地说道:“你说我这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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