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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奸妃得逞-第20章

小说: 奸妃得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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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卡成小天使…睡觉去了,大家么么

第030章() 
翌日下学;坤宁宫内。

    “娘娘;大皇子宫外求见。”

    跪着通传的宫女话音刚落;皇后连处理着的宫务都立刻放下;一边说传,一边走出厅,眼睛一直瞧着门的方位;全无面对后妃时的严厉高冷,只剩下急切地盼着想看见儿子的心。

    然而她一心盼着的宝贝儿子;满心念着的却是别的女人。

    不一会儿;穿着烟青色缎衣袍;滚着雪白毛边的宁昭便兴冲冲地一路走进内厅;不复以往浑浑噩噩吃喝玩乐的懒洋洋,人一有追求有盼头,精神气儿就足,皇后看着他快步走进,利落跪下请安,心里不禁一阵欣慰,只觉得儿子懂事有上进心了,要是她知道宁昭心里盼的只是个身份卑微的女子,怕是得气出病来。

    “儿臣给母后请安!”

    “快起来,地上凉呢。”皇后笑眯眯的吩咐:“映绣,你去给殿下倒杯热茶来。”

    宁昭站起来,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下母后,愉悦神色不似作假,吊起的心就放下了大半——昨晚他拒绝得硬气,可躺床上时,这被人强迫行房的气消了下去,便不禁后怕了起来,天底下他最怕的就是父皇,第二怕的就是母后。

    皇后不舍得打他,就让他抄书,这还好,要是他还不听话,拉着他的手就要掉眼泪,他最怕母后哭了,宁昭忽然有些甜蜜地想,他也怕喜宝哭。

    宁昭熟练地坐到她旁边的紫檀木椅上,接过映绣奉上的热茶,小呷一口,那点暖意滑过喉咙,他深呼吸,正想说话,皇后却开口了:“昭儿,昨天我送到你宫里去的三个宫女不讨你喜欢吗?你现在也不是孩子了,是该懂事的年纪,喜欢什么相貌的,且告诉我。”

    他差点没一口茶梗住:“母后,她们都很好。”

    “那为何你不要她们服侍,还全赶了出去?”

    宁昭定了定神:“我心有所属,满心只想得到她,母后,请您不要为难儿臣。”

    虽然昨晚与嬷嬷商量时已经有了个底儿,但儿子让自己不要为难他,皇后实在难受极了,唇畔的笑意也淡了下去:“本宫为难你?”

    “母后慈爱,自是不会为难我的。”宁昭抿着唇,可怜巴巴地看着皇后:“婚姻大事,母后为我操办,我很感激,只是这个人是我惟一想要的,请母后成全。”

    他天生眼角微微下垂,不笑时瞧着人有种怯弱委屈的感觉,这一看,把皇后的心看得都化了,揪痛揪痛的,忍不住自己给他找理由开脱——昭儿最近学习用功了,男子想要女人本是天经地义的事,昭儿又贵为皇子,想要什么是不配的?

    “好了好了,你就告诉母后,你锺情於哪家姑娘,母后给你说情去。”末了,皇后又补上一句:“若是不正经的人家,你就得断了这个念想,不要怪我狠心,我是为你好。”

    宁昭舒了口气:“母后,她是谁我也不知道,我是在悟惮庙里遇见她的,只看见一个侧脸,已惊为天人,晚上辗转反侧,待她入梦来,心里好生欢喜,虽然我俩从未说过话,但在梦中,她的温柔和才情都折服了我。”

    “竟有此等奇事。”

    皇后暗暗讶异,若是皇上知道,倒不会觉得奇怪,这年纪的男孩对‘喜欢的女性’可以有个清晰仔细的定义,通常温柔顺服,只是大多数只属幻想,不会执着於此。

    “若是梦中人,便是母后,也不一定能寻得……”

    “我也一直为此所困。”宁昭微笑,背出了喜宝教他的说辞:“昨晚我怀着对她的强烈思念入梦,居然真让我梦到了些许线索!我欣喜若狂,梦中模糊,只知她是萧府四女,但是哪家萧府,我却不得而知。”

    经过差不多一年来的观察,喜宝发现鬼神之说还是相当流行的,而且不少女性都笃信於此,只要说得模糊,明安又站在宁昭这边,皇后应该会相信。

    的确,皇后信了。

    ——在遇见喜宝之前,宁昭是不会在母后面前说谎。

    宁昭在他面前,一直是没什么心眼,爱吃爱玩的小男孩,尽管他已经是要与自己保持距离的年龄了,皇后还是打从心底觉得他是需要被人管着的,因此一直不给他安排房里人,对伺候他的贴身宫人严加控制,她不觉得宁昭会说谎欺骗她。

    “你是在悟禅庙里见到她的,那应该是长宁人氏。”皇后沉吟半晌,也不打算暪他:“你也到了该定下正妃人选的时候了,到时候我会替你好好筹措的,缘份好是好,但你莫要说出去,要是个出身好的,给个差不多的位置得了,差点的,就等你分府时直接到你府上侍候就是。”

    要是说出去,这般神奇的事,不信的,会以为是皇子与人私订终身的说辞,信的——你都天赐良缘了,还想娶我家嫡女当正妻?

    宁昭正色:“儿臣明白。”

    “明白便好。”皇后欣慰,又细细叮嘱一番:“昭儿,你昨儿跟郭嬷嬷说的,你会用功学习,可要好好记在心里,外公也知道你是个聪慧的孩子,以后的路,母后会看着你,帮你,扶持你。”

    “儿臣记住了。”

    宁昭应道,有些高兴德高望重的欧阳丞相夸他,并未想至深一层。

    “好了,你刚下学回来,母后也不拘着你,出去休息吧,母后也乏了。”

    说过一轮体己话,皇后的精神便有些支撑不住了,笑着让宫人送了宁昭出厅,一张脸都垮了下来,显得脸颊上涂的厚重胭脂不但提不了神,而且让脸色更显苍白,身后的宫人会意地上前轻揉她的太阳穴,缓解她的头痛。

    良久,她挥手:“无事,年纪大了,有些力不从心罢了。”

    “怎么会呢,娘娘还年轻……”

    “得了,我自己什么年纪,能不知道么?”

    皇后苦笑,看向纸糊的窗,外面的阳光透进来,香炉的青烟袅袅升起。

    太后早逝,她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但她现在只想求老天爷让她活得久一点,看望住不省心的昭儿长大,成婚,甚至登上那个至高的位置……

    另一边厢,离开了坤宁宫的宁昭再也忍不住笑意,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心里甜得发腻,看得一旁跟着的贴身太监明安发怵。

    他得意:“明安,你是不是很想问我发生什么事了?”

    “……殿下,你是不是魔怔了。”

    “呸!”宁昭瞥他一眼:“你懂什么,一想到很快就能把她定下来,我心里美。”

    明安捋着他的意思来:“是是是,殿下即将抱得美人归,奴才也替殿下高兴。”

    “嗯哼!”

    当日秋宁转达喜宝意思的时候,明安也在场,他看到殿下乐呵成这样,就知道大抵是成功了,也为自己项上的人头松一口气,又提醒道:“对了殿下,既然你是用一见锺情做说辞,这回娘娘也知道你有心上人了,为了避嫌,还是先不要再见宝姑娘好了。”

    本来乐得走路都带风的宁昭如堕落地面似地僵住,转头看向明安,他赶紧撇清:“这是宝姑娘丫鬟说的。”

    宁昭脑子一转,好像还真有那么一回事!是他乐太过忘掉了,顿时小俊脸都挂了下来,扬声:“那要我怎么等!不管了,我就要见她,见不到我都没心思吃饭。”

    “哎哟小殿下啊!”

    明安脸绿了,这里虽没什么人经过,但到底是宫里,岂是能随便大声说话的地方,他拉了拉宁昭的衣袖,低声安抚:“等几个月过去了,再去见也不迟呀,何况宝姑娘也被家中禁足了,殿下有什么想跟宝姑娘说的,就写在信上,到时候交给她的丫鬟不就得了?”

    宁昭不是很情愿,勉强应道:“那……好吧。”

    可是写信怎么能一样呢!他想抱着宝妹妹可劲儿的亲,听她给自己咬耳朵教他做事情,而且她在府里过得那么苦,他真想见她,看她有没有被饿瘦了,有没有短了穿的少了吃的。

    锦衣玉食的小皇子顿时为想象中的可怜宝妹妹操碎了心。

    而实际上,喜宝最近日子是闲,真tm闲。

    说是照顾弟弟,这还没满一岁的孩子能怎么照顾呢,每天就是睡睡睡,喜宝找本书坐在他床边看,沏杯茶,不知多惬意。

    大姐画意倒是忙,她笃定要嫁给二皇子,正妃的位置是捞不着了,当个侧的还行,这侧,不就是妾呗,也不能端着秀雅的闺秀架子了,使劲儿的给脸上捣鼓,又研究妆容,与琴意也疏离了些——原因无他,谁乐意看见同样的妆容,别的女孩效果好出自己一截?

    她们为未来的夫婿而忙,偶然也会觉得四妹心真宽,殊不知人家是倒过来的,夫婿忙着给她争,在宫里水深火热,苦大深仇地学习,在皇帝面前刷存在感。

    日子一点一滴地过去,宁昭也开始习惯一月一信的幅度,信上附着的情诗让他每每挂在心上,对诗词歌赋倒也起了点兴趣,由一个虎头虎脑的大男孩,长成了开始晓得附庸风雅的俊秀少年。

    除出诗文外——

    “这次金人作乱,勾结当地三个城池要求脱离大燕,你们认为,应主战,还是主和?”

    “回皇上,儿臣认为应主战。”

    宁琰首先一抱拳,朗润的声音自信地述说着:“金人只是一方未经开化的乱民,是次作乱,如若纵容不战,反而会让对方得寸进尺,当地属我大燕国土,一寸不可少,不满大燕管治的,杀了便是。”

    皇上微微颔首,不说好,也不说不好,他把目光放到长子上:“那,宁昭也认为应主战吗?”

    “儿臣认为,应主和。”

    上书房的突击考较,宁昭不徐不疾,秀逸的脸上眼眸如晴空,静如流水,比其弟少了分杀伐之气,多了分温和,他同样自信,只是敛其锋芒,余下一身华辉气度。

    ——宁昭少年内心想,这几个月宝妹妹的信有没有提到主和应该套用什么句子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会补回昨天的更新,唉,虐死我了

    昨儿我8点出门吃饭,不知吹了啥玩意入眼,又痛又痒,还弄不出来,我就使劲儿地想伤心事哭啊,哭了还流不出来,我想着睡一觉会好吧,就睡了一会,痛着不敢看电脑码字

    今天早上起来倒是不痛了,去买了眼药水,月爹滴完了在一边吓唬我说要瞎了啊啊滴了好痛痛痛……

    把我吓的愣了滴了满脸的眼药水,就是不敢对着眼滴,最后是滴着眼角上,死命侧着脸流进眼里的,不过没把异物冲出来,愁煞人qaq

第031章() 
“金人占据之地;土地贫瘠;一直以丝绸香料等物料与我们交换粮食;近年大旱;久无所出,儿臣认为只要大燕派兵镇守边疆,让他们不敢来犯,再以‘边境不安定’为由,禁止商人与他们交易,直至他们缺粮投降,自动重新归顺向大燕。”

    宁琰嗤笑;风度翩翩地反驳:“皇兄此言差矣;这岂不是显得我们向他们服软?堂堂大燕,只不过小小的边境作乱;派兵镇压了便是!皇兄,他们敢蠢蠢欲动,想必是有了足够的断粮的方法,未必奏效,其他小国看了,还以为是大燕怕了金人。”

    两人意见相左,皇帝饶有兴致地看着,并未出声阻止。

    宁昭深呼吸,学着喜宝教他的方法,首先攻其漏洞:“二弟,恐怕你并没有仔细听我说过,我说过了,派兵镇守边疆,一来进可攻退可守,二来显示兵力,这样又怎会让他国小看?”说得顺溜,他不禁多了几分信心,扬眉反问:“二弟你也说道,堂堂大燕,不过是个不成气候的外族勾结几座心思活络的城池作乱而已,何必劳民伤财?”

    不等对方反应过来,宁昭接着一口气背了出来:“主不可以怒而兴师,将不可以愠而攻战。合于利而动,不合于利而止。怒可以复喜,愠可以复说,亡国不可以复存,死者不可以复生。故明主慎之,良将警之。此安国全军之道也,国家大事,二弟还须三思。”

    这段话一出,把当场三人,包括先生都被深深震住。

    皇帝这时开口:“不错,宁昭,这段话,是你自己想出来,还是别人教你的?”

    能有这等见解的人才,若在皇子身边,实在大才小用,他目光落到一旁存在感低微的魏英杰,难道是他?大抵是宁昭平庸的印象已深入他心,即使近日勤奋了,也难以想象能说出这样的话。

    “回皇上,这是儿臣自己想出来的。”宁昭谦虚地补充:“其实金人作乱的事,儿臣早有耳闻,日思夜想,便多少有些想法,碰巧父皇今日一问,儿臣才胸有成竹,只好算是运气罢了。”

    宁琰不再反驳,只是静静伫立在一旁,垂在两侧的手,攥紧得指甲深入掌心。

    “你们两个的想法都很好。”

    皇帝开口,虽然很欣赏大儿子的见解,但次子的锐气同样让他欢喜:“朕的意见与宁琰相同。”

    一句话,让神色淡淡然的宁琰眼里亮起喜色,宁昭的脸差点没挂下来,惟有牢记喜宝的叮嘱——喜怒切不可形於色,胜不骄败不馁,以往是孩子还能卖天真,这个年纪多少得有点城府了,不然在皇帝面前就只能当个承欢膝下的可爱儿子。

    皇帝观察着两个儿子的反应,唇角微扬:“昭儿最近用功,听皇后说,你很喜欢那座会报时的西洋钟吧?朕就把养心殿里的那座赏给你了。”

    这回宁昭也绷不住了,快快谢恩,皇帝再叮嘱了二人好好用功,便离去了。

    宁琰瞧他高兴的,心下更是不屑,嘴上说得再厉害又如何?父皇喜欢的还是他的想法,那什么西洋钟,不过是洋人的玩意而已,净是记挂着玩乐,也是个难长性的。他在心里狠狠贬了一通宁昭,压下不安的情绪——他实在难以想象,平庸的大哥能说出那番惊才绝艳的话。

    被腹诽得一文不值的宁昭坐回位置上,心里乐呵得没边,满心想着宝妹妹果然厉害,随随便便一段话就让父皇把他眼馋了很久的西洋钟赏给他了。

    至於父皇说他和二弟的意见相同?

    宁昭整颗心都飞到那座一到时辰会弹只鸟儿出来咕咕叫的洋人玩意上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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