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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奸妃得逞-第3章

小说: 奸妃得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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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尖刻的口舌,能压倒对方的气势,喜宝却不常用。

    在任何时候,锋芒毕露只会让对方加强警惕,好口才要用在点子上,整天记挂着吵赢每一场架,是成不了大事的。

    只是在这小小后院,嘴巴不利一些,怕会让人以为自己好欺负,便尽情揉搓。

    就像那三小姐,不过是个早熟的孩子,稍加吓唬便会老实些许,哭哭啼啼反而越吵越烈。

    琴意这时按捺不住了,她快快开口:“对呢,学规矩是我们的本分,可是有人呐,整天喊病,连规矩也不学,老夫人,这样不规矩的丫头,真是不该!”

    喜宝低头把玩起精致的茶杯来,这一侧着脸,从老夫人那边看过去,就像是受了委屈又不敢言的小模样。

    老夫人眼睛微眯:“有人是谁?看来三儿你对这个‘有人’的意见很大,那便告诉祖母,到底是哪个丫头让我们萧府的三小姐如此记挂在心?”

    这个有人,不就是老夫人你旁边的臭丫头么!

    琴意十分之想这么说,若不是大姐画意在旁边使劲掐了一下她的腰,她早就说出口了。

    她难堪又委屈地看了眼姐姐,后者无语,要打小报告,还不是时候。

    画意打圆场:“不过是个不晓规矩的丫头罢了,早发配到庄子上了,三妹你也是,别什么人的小事都在老夫人跟前说。”

    老夫人对画意的话听而不闻,不紧不慢地盯着琴意,直把她盯得发毛。

    管理萧府多年,她也不是省油的灯,积威甚深,仗着娘家硬的王氏亦不敢在她面前发难,现在一对媳妇养出来的小丫头,就敢在她面前指桑骂槐了。

    “三儿记性好,对下人仁厚关怀,亦是极好的心性。”

    听得老夫人如此说道,琴意立马松了口气,又为自己刚才的胆怯不满起来。

    把孙女儿的反应尽收眼底,她收敛微笑:“我把你俩叫来,是为了一件事——听说四儿不懂事,冲撞了画意,真有此事?”

    “对呀!老夫人你也知道了!”提及这‘冲撞’,琴意又精神抖擞了起来:“那天我跟大姐到悟禅庙,回来时,看见四妹在赏花,可她赏花赏得可奇怪了,不是仰着头,是低着脸的,对着地上那堆残花吟诗。”

    “嗯?继续说下去。”

    “我好奇上前问她,她也不好好说话,就说大娘偏心!不带她去悟惮庙,只带了我跟大姐。”

    “可她哪里知道,悟惮庙是长宁最有名的庙宇,多少精贵人在呐!她身子弱,不与我们一起学规矩,冲撞了贵人,我们如何担当得起啊?照我看,大娘不带她去,是为了萧府着想!”

    打小报告亦不忘说王氏好话,正听得头头是道的老夫人差点没一个手抖把茶杯摔地上。

    琴意瞪了眼低头喝茶的喜宝,后者被她一瞪,刚好抬起头来。

    喜宝站起来,讷讷道:“都是四儿不好,一想到被大家落下了,就忍不住埋怨,四儿知道错了。”

    见她吃瘪道歉,琴意立刻就乐了,正要追着奚落一番,不等画意阻止,老夫人便开口,“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你且坐下吧,四儿还小,你们多担待些。”

    琴意瞪圆了一双美目,眼睁睁看着喜宝乖巧应句谢谢老夫人,又恬不知耻地坐下来了。

    画意笑得温婉,与旁边柳眉直竖的妹妹形成对比:“那是,我们待四妹一向是极亲厚的。”

    “既然如此,四儿想去悟禅庙,就带上她吧。”老夫人淡淡道:“若王氏怕四儿不得体,想必画意你会多帮衬妹妹。”

    “这怎么可以!?”

    琴意冲口而出,委屈地皱起了一张小脸:“我们学了多久规矩才能见人啊!”

    被她尖利的嗓音刺到,老夫人皱眉,暗暗责怪喜宝不争气,但她断无让一小辈驳了自己的话的道理。

    喜宝袅袅地站起来:“三姐说的是,以往我身子弱,落下了许多规矩,还望老夫人开恩,让四儿将勤补拙,把以往落下的都补回来。”

    “作为长姐,我也很高兴四妹懂事。”画意秀眉微蹙:“只是四妹身体一向娇弱,悟禅庙虽不远,但舟车劳顿的,姐姐是怕四妹受不了折腾。”

    画意心想,这泪包大抵只是酸她俩能出门,但断不会为了上趟庙,就不再装病。

    琴意不懂姐姐说的啥,就一个劲儿的点头,作苦大深仇状。

    老夫人一乐,扬手爽快结案:“今天四儿跟我说,她已无大碍,且我看她脸色红润,看来真是大好了,动动身子,露露脸,别真让人以为萧府四小姐是个病秧子了!四儿,你说可是?”

    语末,还笑眯眯地转头问问喜宝。

    后者在两姐妹微变的脸色中,喜形於色地同样微笑:“谢谢两位姐姐,四儿定不负你们所望。”

    以往爱哭的妹妹这回不哭了,换了个笑脸,琴意微愣,腹诽她笑得没自己好看。

    还是画意反应快,从善如流地应道:“四妹莫要客气,往常我们与娘亲一同前往悟惮庙时,也时常记挂四妹呢。”

    一时欢声笑语充斥正院,端的是姐妹情深。

    老夫人很满意,小姑娘果然就是天真,多大点事就说是冲撞,王氏不在,也敢在她面前给四儿上眼药,这不,就给她机会把四儿塞出去见人了?

    下人回报来的城中消息,老夫人可灵通得紧!

    萧府大小姐气度上佳,三小姐如花似玉,可惜剩下的,一个天生傻痴,另一个则是病秧子,尚书夫人王氏持家有道,晓得教女儿。

    萧府能出两个好名声,嫁得好的姑娘,老夫人很高兴,但借此打压亲姐妹,在后院拉帮结派,就不行!

    现在喜宝也很满意,照她记忆中,悟惮庙的确很多达官贵人出入。

    她本来只是想借老夫人解决掉‘冲撞大姐’,没想到她却为自己争取了这个机会,原因为何,昭然若揭。

    她微笑。

    谁说古代女子一定要在家中斗得要死要活?到头来,婚嫁之事还不是由大娘操办!

    所以她要在这之前,先找到目标。

    无论是入宫勾︱搭皇上,还是到哪个贵人后院,她都得一步一步的向前行,而且必须要快。

    呆在这小小院子里卖乖讨好,是过不上好日子的。

第004章() 
达到自己的目的后,老夫人便称乏了,三人都没留,只拉着喜宝的手说了几句期望她长性的话,算是显示四儿在自己心中的分量,透过另外两个孙女传达给王氏,让她自个儿掂量掂量。

    刚出房间,还没出院子呢,琴意便亲亲热热地拉起姐姐的手,一边往左蹭,刻意远离喜宝。

    画意失笑,却也顺着她的意,只是嘴上训道:“干什么呢?别让下人瞧了去,还以为我们跟四妹不合。”

    琴意闻言,倒是想起老夫人对她的不满来,便环顾四周,逐一对在打扫的下人投以恶狠狠的目光,直至把他们吓贴服了,她才满意地收回目光,嫣然一笑:“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下人敢乱嚼大姐舌根,看我不拔了她们的舌去!”

    语毕,还睨着喜宝道:“四妹别怕,这些下人呐,不教训教训,胆儿就肥了!就像那三姨娘,不就是吃了豹子心,敢去爬爹爹的床了?”

    “嗯,我没怕。”

    喜宝从容应答,脑子里一点时间都不浪费地在挖掘记忆,人的脑子是很奇怪的,像个容量极大却没有好好整理的硬盘,里面的资料多且乱,她不得不花时间来一一整理归类,从中挖掘出有利於了解这现世的资讯。

    所以对於姐妹的挑衅,她是过耳即忘,反正她对原主的娘亲,并无甚感情,亦不会有代她孝顺的道理负担。画意像是看不过三妹的直白,秀眉一皱,温声斥道:“三妹,好歹三姨娘也是我们的长辈……四妹你别介意,三妹呀,说话就是不走心,怪直白的。”

    琴意正想傲娇,抬头就触及大姐富有深意的眼神,她立刻意会,也跟着娇笑起来:“对呢,都怪我嘴快,待会又要被老夫人怪罪了,还望四妹大人有大量,莫要记恨姐姐才是。”

    喜宝闻言脚步一顿,正好来到通向不同院子的分叉口,若她要回南偏院,就得往左走,与她俩的方向不一样,她想着正好快些回去歇息,亦不打算邀她们到自己院子作客,转头对琴意点点头——

    “哦,好的,原谅你了。”

    话音刚落,不等两人反应过来,她转身就走,健步如飞,不一会消失在她们眼中。

    琴意美目浮起一阵怒意,却说不出对方是哪里不妥当,反正是哪里都不顺她的气!

    从小被大夫人娇纵着养大,用来衬托嫡姐得体从容的她,现在岂是一句憋屈能够形容,旁边与她姐妹情深的画意笑摸她狗头不语。

    而一路回到南偏院的喜宝,并未对她俩的刻意留难放在心上。

    说白了,一家子的资源就那么多,对这世代的女人来说,嫁得好就是最大的资本,优秀又门当户对的男人能有几个,嫡庶之分不过是窝里斗。

    大夫人王氏恼恨三姨娘的背主爬床,连带着对她这庶女也厌恶到极点,她膝下的两个女儿自然不会对她有什么好脸色,反之,能往下踩就使劲踩,就是不会得到好处,起码心里快意。

    喜宝则相反,她不在统治的位置时,是很能隐忍的,亦不会沉醉於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他人的受辱之上。

    损人必需利己,不然下一回捅刀子时,别人就有了防范。

    一踏进南偏院,在院前等候多时的晴初就迎了上来,目光急切地上下打量小姐,恨不得把她翻了个遍,看看有没有少了根头发,见她脸色红润如初,亦不像有哭过的痕迹,便放下了心:“小姐没在老夫人那边受委屈吧?”

    喜宝摇头,丫鬟亦步亦趋,仍改不了唠叨的毛病:“没有便好,若有老夫人护着,大夫人以后要动小姐,也要先掂量掂量,小姐你就多忍着吧,别再轻易落泪了,整天哭哭啼啼的多不吉利啊,主子看见了也会担心的……”

    “我知道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喜宝显然不大乐意身边有个人叨逼叨逼,她在床缘坐下,抬首凝望晴初,直至她开开合合的嘴巴停下来,无辜地瞧着自己。

    晴初神色突然有些古怪,心里惴惴的,今天她是看小姐没再一说就哭,才忍不住不停说教,看着小姐平静秀雅的脸,她想的不是小姐会恼了她,是怕自己又说中了小姐的痛处,这会又要哭闹绝食,毕竟小姐最忌惮人家要她忍让,做低伏小了。

    让她惊讶的是,小姐虽然表情算愉悦,但没红了眼眶,只是淡漠地看着她。

    她站着,小姐坐着,本是仰视,可这抬头一瞥,居然有了几分上位者压迫感,与三小姐那种任性娇矜的霸道略有不同,就像她平平静静地述说事情,你就得乖乖听着,然后服从,上位者的话里只有祈使句,就算态度婉转,都透着股不能拒绝的味道来。

    “晴初,很多事情我知道当中的利害,你不用在我身边一直提,而且仆人妄议主子,对你,还是对被你服待的我,都不是好事。”喜宝停顿了一下:“我不会怀疑你的忠心,但我怀疑你的心智,你是我身边的大丫鬟,我不想你在外人面前丢脸,你就在这跪着,跪到我觉得你明白了才起来罢。”

    晴初愣住,满脑子都是小姐好脾气地罚她跪的样子,到底是服待人久了,她麻利地跪下,不敢求情——主子罚下人,还特地为她留脸,她还有什么好求情的?只是头一回被罚,她的心情可谓打翻了五味瓶,深深地困惑起来。

    晴初不是没被主子罚过,轻则罚跪打脸,重则打板子,当下人的,就是没犯错,主子不高兴了被抽上一顿简直正常得不得了。

    但自从被分配到南偏院,三姨娘脾气极好,四小姐虽然爱哭,但也不喜罚人,被说烦了顿多往床上一坐,默默流泪,头一回被小姐罚跪,晴初没心生怨怼,只是奇怪——看来小姐病了一回,倒是变了些许,

    下人想什么,喜宝没功夫理会,只是不停顺理记忆,一坐就坐了两个时辰,直坐到了晚上吃饭,晴初的腿已经跪麻了,房内阴凉,地面平坦,倒没有在烈日下跪着的苦,却也实在不好受。

    小姐已经紧闭双眼坐了许久,当她张开明眸,晴初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你且起来罢,我略微收拾下。”

    “是,小姐。”

    晴初不敢怠慢,快快从地上站了起来,只是动作仍有些跄跟,喜宝见状反省起来,虽不是同情,但她到底是要用人的,跪坏了服待不了自己,那可咋办?语气便软了几分:“待会我让应娟跟着,你就好好休息会吧。”

    替小姐梳妆的手一顿,晴初也想躲懒,但想起胆小怕事的应娟,她实在放不下心,而且也怕自己在小姐心里失了地位,便忍痛无视了跪得乌青的膝盖,低声道:“谢小姐仁慈,但贴身照顾小姐的一向是奴婢,奴婢怕应娟照顾不好小姐,何况小姐罚得仁慈,并不碍事,奴婢是下人,不能因小病痛就让主子迁就自己。”

    她一连串地说了许多,却不见喜宝回应,晴初不敢催促或追问,手上利落地替小姐的长发梳得整齐,又补了些胭脂。

    喜宝凝视着镜中还算讨喜的自己,又开始怀念起上辈子的桃花脸来,她漫不经心地一瞥,看见对方眼底终於了了些许惧意,才满意道:“听得你这么说,想来也是把我的话听进去了,这两个时辰没白跪,得了,待会就跟着我吧。”

    晴初大喜过望:“谢谢小姐。”

    她倒也有些私心,就算四小姐不得宠,但能贴身伺候主子,总比粗使丫头得脸,应娟什么品性,她清楚得很,又是个拜高踩低的货,她不能给机会应娟在小姐面前谄媚,同时也是惟恐自己的地位不保。

    喜宝微笑,懂得害怕,行事就会有规矩。

    晴初想些什么,她清楚得很,无论是粗使丫头还是贴身丫鬟,都是服侍人的奴仆,但这些人仍然为了些许的分别,心思用尽惟恐被取而代知,可见人性中往上爬的心,无论是奴仆,还是贵如尚书家的嫡女,都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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