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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大唐小人物-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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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宝儿点点头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让那些与白宗远做生意的客商,愿意同我们做生意!“

    魏闲云意味深长道:“所以,你打算用胭脂做交换,引诱那些客商与我们谈生意。”

    “可是梁德全那里,客商们怎么交待?”岑少白心有疑虑。

    张宝儿很是自信道:“他们固然不想得罪梁德全,可做生意的人考虑问题,向来都将利润放在首位,若这利润让他们难以拒绝,那一切都将有可能发生。”

    “宝儿!”魏闲云在一旁提醒道:“这上乘胭脂香露对大唐的商人的确很有的吸引力,可是突厥那边对此却不是很感兴趣,只打通一个方面,恐怕还是行不通!”

    张宝儿胸有成竹道:“先生,不用担心,我已经想到了一样东西,它对突厥人的吸引力,绝不亚于胭脂香露对大唐商人的吸引力!”

    “是什么?”岑少白与魏闲云异口同声问道。

    张宝儿轻轻吐出了一个字:“酒!”

    ……

    四月二十五日,张宝儿与华叔再次来到了大草滩马场。

    自从童奴进驻马场以来,张宝儿让侯杰也跟着来了,隔三岔五张宝儿总要来看看他们。而每一次来到大草滩马场,张宝儿总会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二十三个童奴的身体强壮了许多,张宝儿见了他们总会和他们有说有笑,从来不摆任何架子。

    童奴们都是半大孩子,心性未定,很快便喜欢上了张宝儿这位新主人。他们已经在心中隐隐感觉出来,自己今后的人生与眼前这位主人将会密不可分。

    看望了童奴之后,张宝儿与侯杰信步走在马场绿油油的草地上。

    “猴子,那四个人怎么样?”张宝儿随口向侯杰问道。

    张宝儿问的是当初买童奴时,顺便买下的那四个壮奴。

    “这四人各有所长,的确不错!”侯杰很是满意道:“王毛仲是因为父亲犯了罪,他们全家没入官府为奴,他自小便练就了一身好武艺;还有一个叫李宜德,他是家生奴,有着一手好箭法;另外两个都是番人,苏巴是突厥人的俘虏,擅养马;扎勒是从吐蕃掠来的边民,他是个活地图,只要去过的地方便可过目不忘。”

    见侯杰说得如此详细,张宝儿心中不禁有些感动,他停了下来,静静地望着侯杰。

    侯杰诧异地看着张宝儿:“宝儿,你怎么了?”

    张宝儿叹了口气道:“猴子,你还记得我们俩当年在陈州的日子吗?”

    “当然知道!”侯杰很是奇怪,张宝儿为何会问这个问题。

    “说实话,那时候虽然很苦,却不像现在这么累!”张宝儿望着远处的天空:“离开陈州是我们自己的选择,我们没有退路,只能一直走下去!”

    说到这里,张宝儿收回了目光,盯着侯杰道:“你还记得我们从天通赌坊逃出来,在大街上被人追杀的情景吗?”

    侯杰点点头。

    “还有,我被安乐公主算计下了大狱!”张宝儿自言自语道。

    “宝儿,你怎么了,到底想说什么?”侯杰有些担忧地盯着张宝儿了。

    “我想说的是,在这个世上要想不被人欺负,必须要有实力!”张宝儿掷地有声道:“而这些童奴,是我们增强自己实力的第一步,今后还有第二步,第三步!猴子,你明白吗?”

    听了张宝儿这一番话,侯杰有些明白了张宝儿的想法,他点点头道:“我明白,宝儿!”

    “所以,这里,还有这些我们未来的力量,我只能交给我最信任的人!”张宝儿盯着侯杰:“这是我们今后的根本,猴子,就拜托你了!”

    侯杰终于明白了张宝儿的用意,他同样动情道:“宝儿,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我们是生死过命的兄弟,这里,还有这些人,你就放心地交给我吧,你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做,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张宝儿重重拍了拍侯杰的肩头,转身而去。

第二百六十五章 酒坊() 
潞州城的大街虽然比不上长安,但还是很宽敞,街市行人,摩肩接踵,川流不息,有做生意的商贾,有看街景的士绅,有骑马的捕快,有叫卖的小贩,有坐轿的大家眷属,有身负背篓的行脚僧人,有问路的外乡游客,有听说书的街巷小儿,有酒楼中狂饮的豪门子弟,有城边行乞的残疾老人,男女老幼,士农工商,三教九流,无所不备,如新年逛庙会一般热闹。

    街坊两边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等等。商铺中有绫罗绸缎、珠宝香料、香火纸马等的专门经营,此外尚有医药门诊,大车修理、看相算命、修面整容,各行各业,应有尽有,大店的门首还扎“彩楼欢门”,悬挂市招旗帜,招揽生意,当真是热闹非凡。

    “华叔,这应该是第十九家了吧?”张宝儿拭了拭额头的汗水,看着眼前的巷子问道。

    要想酿得好酒,必须要找到行家,就像杨珂是做胭脂的行家一样。张宝儿没有什么捷径可走,只好采取这样的笨办法,他让燕谷将全潞州城的大小酒坊全部标记下来,自己一家一家的去察看。

    “没错,是第十九家了!”华叔点点头道:“不过,又是一家小酒坊,若按我的意思,我们只须去那些大酒坊,这小酒坊就不用去了。”

    张宝儿一个人去察看酒坊,江小桐哪里能放心的下,便让华叔寸步不离跟着他。

    华叔对张宝儿这种笨办法很不以为然,多次建议张宝儿还是只看大酒坊,但张宝儿却非常执拗,偏偏一家都不落。

    果然,听了华叔的话,张宝儿摇头道:“只看大酒坊,若是将合适的人选漏掉了,那岂不是要后悔死了么?”

    华叔不再言语了,领着张宝儿进了巷子,在店门前华叔停了下来。

    “华叔,是这里吗?”张宝儿在门前打量着悬挂着的酒幌

    华叔低头看了看手中纸上的标记,点点头道:“没错,是这里!”

    “在这么深的巷子里开酒坊,莫非真是酒好不怕巷子深?”张宝儿像是自言自语,对华叔一招手道:“走,我们进去瞧瞧!”

    说罢,便朝着洒坊内走去。

    洒坊内并不大,放置了十来个大酒坛子,便显得更加狭窄了。

    “怎么没有人呢?”张宝儿一边嘀咕着,一边顺手将一个将酒坛的酒封打开嗅了嗅。

    挨个嗅完了那些酒坛,张宝儿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华叔从张宝儿的表情看出了结果,他笑着道。“看来这家也不行,咱们走吧!”

    张宝儿点点头,正要转身,却见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从后面出来了。

    “这位公子,您可是要买酒?”那汉子满脸堆笑向张宝儿打招呼道。

    他的嘴中呼出一股酒气,显然是刚喝过酒。

    “我……”张宝儿刚要说话,却生生地咽了回去。

    张宝儿也算是见过世面之人,但面前这汉子的面容还是吓了他一大跳:整个右半边脸凹凸不平俱是疤痕,猛一看上去狰狞无比。

    华叔也被汉子的容貌惊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张宝儿定了定心神,指了指周围的酒坛对疤脸汉子道:“我可不要这些酒!”

    疤脸汉子笑了笑道:“公子,小店酿的酒都在这里,再没有别的酒了!”

    “不,还有!”张宝儿摇摇头道:“我要你刚才喝的那种酒!”

    “我刚才喝的?”疤脸汉子露出了惊诧之色,却什么也没说。

    张宝儿一脸得意道:“你不用瞒我,我闻得出来,你刚才喝的酒与这些酒不同!”

    “这……”疤脸汉子不知该如何作答。

    张宝儿收敛了笑容,对疤脸汉子正色道:“掌柜的,可否找个僻静地方说话!?”

    疤脸汉子稍一犹豫,点点头对张宝儿道:“公子,你且稍等!”

    说完,疤脸汉子走出坊门摘了幌子,这是酒坊的规矩:有酒可卖,便高悬酒幌;若无酒可售,便要收下酒幌。

    疤脸汉子进来,从里面将店门关好,对二人招手道:“请随我来!”

    酒坊的后面是个不大的小院,疤脸汉子领着他们进了一间屋子!

    三人坐定后,张宝儿问道:“掌柜的,不知如何称呼?”

    “我叫董飞!”疤脸汉子回答道。

    “哦,是董掌柜!”张宝儿略一沉吟,对董飞直言道。“我想请董掌柜出山,今后专门帮我酿酒,不知董掌柜意下如何?”

    华叔在一旁诧异地看着张宝儿,他们二人找了十几家酒坊,见了许多掌柜,张宝儿却一直不满意,不知为何会对面前这个叫董飞的人如此看重。

    董飞想也没想便摇头道:“多谢公子厚爱,董某只是个普通酿酒之人,公子还是另请高明吧!”

    “我每个月付你一千两银子!”张宝儿盯着董飞道。

    华叔不禁动容,一千两银子,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别说是一个月的收入了,就算买他这样的酒坊,也能买上三五个。

    董飞也没想到张宝儿出手会如此大方,他涨红了脸道:“公子,您会错意了,我不是嫌钱少,这,这根本就不是钱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张宝儿追问道。

    “这个……”董飞面上的肌肉变得扭曲了,本来就惨不忍睹的面目让人觉得更加狰狞。

    见董飞如此模样,张宝儿尽量放缓声音道:“董掌柜,我看得出来,你是碰到很棘手的事情了,估计凭你一个人的能力无法解决,若你能说出来,说不定我能帮上你的忙。”

    听了张宝儿这话,董飞的情绪稍有些缓和,他深深舒了口气,点点头道:“公子若愿意听,那我就给您说说吧……”

    ……

    原来,这董飞是华州人氏,父亲叫作董安。董家是华州富户,家财万贯,一家三口,只有董飞一个独子。

    董飞年幼时很懂事,是左邻右舍都看好的孩童。可他慢慢长大后,结交了一些狐朋狗友,经常在外面烂赌,输了家里很多钱。董安见儿子屡教不改,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请了很多夫子前来调教,却始终不见其好转。

第二百六十六章 深仇大恨() 
董安着急了,最后有一位姓林的夫子为他出了主意:“我帮不了你,但我知道有一位世外高人可以帮你。”

    董安连忙问道:“林夫子,您快说,是什么人?”

    林夫子道:“此人是一个隐居的道人,住在华山。因喜欢喝酒,故而被称为酒道人。至于真名实姓,就无人知晓了。你去找找他吧,你儿子或许还有救。”

    董安为了救回儿子的前途,决定带董飞一起去找酒道人。

    董飞听说父亲要带他去华山,大发严霆:“我为何要与你去华山?我现在已经不小了,想做什么何须你管?”

    说罢,董飞便拂袖而去,每日与狐朋狗友胡乱鬼混,一连数日都不归家。

    这一日,董安又派人去找董飞。董飞本不欲回去,奈何身上钱财已经花完,只好怏怏回到家中。

    进了家门,董飞见父亲早已在候着自己了,便不耐烦道:“你若是要与我说什么去华山的话,最好免谈!”

    董安叹了口气,老泪纵横道:“如果你跟我去,去完之后若依然没有改变,那我也就死心了!回来之后,我会把家中的财产全交会于你,将不再过问你的事情了。如何?”

    董飞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好啊,去就去呗,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不过你可要说话算数,回来以后莫再过问我的事情了!”

    听了儿子的话,董安觉得浑身上下都凉透了。但却什么都没有说,他把希望都寄托在了酒道人的身上!

    父子俩第二日便起程了。

    年到十一月,天气寒冷,下着大雪,行人很少。董安一路上细心照顾董飞,生怕儿子生病了。他们足足走了三天三夜,到处打听酒道人的下落,身上带的干粮也吃得差不多了。

    最后,他们终于在华山的一个偏僻之处找到了酒道人。

    酒道人居住的地方异常简陋,董安带着儿子走进屋里,屋子的中间坐着一个人。只见这人四十岁左右的年纪,一副道家打扮,脚蹬一双藏蓝色翘头厚布鞋,身穿藏蓝色青衫大马褂,鹤顶龟背,凤目疏眉,面色红润,神态飘逸。他的手中拿着一罐酒,一边喝着酒,方形大口中还念念有词。

    酒道人突然看见了董安二人,惊讶地问道:“二位找谁呀?”

    董安拱手问道:“不知仙师可是酒道人?”

    酒道人点头道:“正是贫道!”

    董安连忙说:“在下叫董安,这位是犬子董飞,有事相求,望高人指点。”

    酒道人端详了他们片刻,突然笑道:“你们父子可是不和?”

    董安看了一眼儿子,赶忙点头。就连默不作声的董飞也觉得这位酒道人的确本事不小。

    “说说吧!究竟是何事?”酒道人喝了一口酒问道。

    董安不敢隐瞒,将事情告诉了酒道人。

    酒道人听罢点点头道:“是这样?我明白了!不过我的酒现在喝完了,你们父子二人一起去帮我买酒。记住,只准买三罐酒,不准用车载酒,必须要用手拿,快去快回。”

    董安听了酒道人的话,眼睛瞪得老大问道:“仙师,我是来求您帮我的,您怎么让我去买酒啊?”

    酒道人说:“你不帮我买来酒,我如何帮你?按我的意思去办就是了,山人自有妙计。”

    董安像是明白了什么:“仙师,您等着,我现在就给您买酒去。”

    董安和董飞没想到买酒竟然这么远,一个来回就要走一天一夜。路程远倒也罢了,可董安买了三罐酒让他着实为难。起初董飞不肯帮父亲拿酒,但是看见父亲拿不了三罐,只好不情愿地帮父亲拿了一罐。一路上,已经年近五十的董安,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可董飞却并不在意,丝毫不觉得心痛。

    当他们两父子把酒带到给酒道人的时候,酒道人见父亲拿着两罐酒,而儿子却只拿着一罐酒。他并没有作声,接过酒后,手故意一滑,酒摔在地上。

    酒道人歉意望着二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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