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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大唐小人物-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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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由快而疾,先时倒还能让人观其一二,到后来却只见一团白影在上下翻飞,飞速地旋转,着实叫人眼花缭乱了。

    正值众人目不暇接之时,但听一声闷响,面已拉成,长长地卧于案板上。

    众人靠近一看,却见那面细若蚕丝,岂是粉丝比得?

    白二看得呆了,久久地无话可说。

    吃饭的众人哪曾知晓面条还有这等制法?在呆立一时之后,就齐齐地发出一声好来,那掌声瞬时却是严动。

    看看那面,再瞅瞅白二,张宝儿脸上露出了促狭的笑意。

    张堂却是十分地平淡,只顾着不停地忙活,将那拉好的面抖散开来撒于翻滚着的水中,再用筷子翻动几下,便是熟了,也不见他动用漏瓢,只有那双筷子疾疾地飞舞着。少倾,不知怎地,那面已蛇样盘蜷于碗中,撒上些葱花胡椒,淋上些香油,浇上些臊子,面便成了,其色饱眼,其香诱鼻,端的是不由得让人食欲大振。

    白二扯双筷子便吃,却被张堂止住了:“在下做的拉面乃一根面条团成,中间是不曾断得的,食法也就自然有别于其他面条了。你不见那中端处蛇头样立着根面头子么?就从此处开始用吧!”

    说罢,张堂也不顾众人的满脸惊奇,又去制作刀削面去了。

    刀削面的制作也是尤其的别致。

    潞州城的刀削面,无非是将那面搓成圆柱状,再左手执了,右手飞刀削于沸水中,待面块浮于水上,便可舀来食用。

    张堂的削制却非同一般,但见他将那面团又切下一坨,于一碟中团了,置于头顶,然后两手执刀,双刀齐舞,只见得碟儿左右摇摆,两股面流飞落水中,端的是银光闪闪,耀眼夺目。众人还未看出个究竟,但闻当当两声轻响,刀碟已是置于案板之上,那碟中面团分毫不剩。再看那水中削面,大小匀称,薄如纸片,正在那沸水中做着鱼跃,好不爽眼!

第二百九十四章 深夜密谈() 
众人就又发出一声好来,那两名家丁不得不暗生敬佩,其中一人早已等将不及,却是亲自去将那碗面端了来,开怀暴食。

    最后做那的七彩面,张堂倒是费了些时辰。他用新鲜的七色蔬菜,洗净捣碎,挤汁滤渣,后用七只碗将那汁液盛了,又用那所剩的面团切成七份,分别置于汁液中揉搓浸泡。当汁液均匀浸入面团后,他用一根擀面杖和一把明晃晃的尺余长切面刀,开始制作起来。

    飞速地擀面,飞速地重叠,飞速地切制,却都在瞬间一气呵成,饶是那众多眼睛紧紧地盯着,一眨不眨,只是见得那面边切边呈弧线形地飞入锅内,连绵不绝,竟若一道艳丽的彩虹。那面煮好捞入碗中,却是细若丝线,均匀无二,好不抢眼,真个是刀功好生了得!众人不自觉间再次叫出一个好字来。

    三碗面做毕,众人久久还不曾回过神来,无不惊异那面还有这等的做法,真以为是到了神界仙地。

    到了这个份上,白宗远知道,今日张宝儿成为了最大的赢家。永和楼中的绝活,定然会轰动潞州。此后,潞州之人但凡有了闲钱,必定会来永和楼品尝一碗面条,既解了馋,又看了绝活表演饱了眼福。

    ……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除了微风轻轻地吹着,除了偶然一两声狗的吠叫,可怕的寂静与黑暗,仿佛要吞噬一切。

    屋内亮着灯,张宝儿与魏闲云坐在椅子上,好奇地打量着面前的宇文溪。

    江雨樵却站在一旁,他双臂抱着胸前,警惕地盯着宇文溪。

    “宇文堂主终于来了!”张宝儿笑着道。

    自己深夜来访,张宝儿不但不觉得惊讶,反而说出这么一句话,让宇文溪多少有些意外:“张公子知道我今夜会前来拜访?”

    “我知道你迟早会来,却不知是今夜,更不知宇文堂主会以这种方式前来。”

    宇文溪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夜行服,苦笑道:“张公子,莫要见怪,我这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张宝儿朝着一旁的椅子指了指:“宇文堂主请坐,坐下来我们慢慢说!”

    宇文溪点点头,依言坐定。

    张宝儿叹了口气道:“永和楼开张那日,宇文堂主不惜以六条人命为见面礼,我就知道肯定会有今天的见面了!直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张公子,你可听说过江湖上有个叫‘轻霄’的门派?”宇文溪突然问道。

    “没有听说过!”张宝儿摇摇头道。

    “轻霄派?”江雨樵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情。

    “怎么?江岛主听说过轻霄派?”宇文溪奇怪地看着江雨樵。

    江雨樵似回忆着以前的往事,他缓缓道:“轻霄派是武林中最神秘的一个门派,十几年前,我曾经与轻霄派的弟子秦剑比过武,结果我们俩打了个平手。比武之后,我们约定三年后再比试一场。可是,三年过后,我到了约定的地点,秦剑却没有来,我整整等了他十天,还是不见他的影子。这么多年来,我再也没听说过秦剑与轻霄派的任何音讯。”

    宇文溪点点头道:“江岛主说的没错,轻霄派向来不过问江湖之事,我的师傅便是轻霄派掌门,江岛主所说的秦剑,是我的大师兄,严宏图是我的二师兄,我是他们的师弟,师傅就收了我们三个徒弟。大师兄在我们三人之中武功最高,我与严宏图的武功大多是大师兄代师传授的。本来师傅是要将掌门之位传于大师兄的,可是大师兄在一次比武之后,一下子变得很消沉了。当时他也没说与谁比武,输了还是赢了,今日听岛主之言才知道,原来大师兄竟然是与您比的武。”

    “后来呢?秦剑去哪了?”看得出来,江雨樵对秦剑爽约之事还是耿耿于怀。

    “后来,大师兄独自找了一个隐秘的地方苦练武功,为的就是在下次的比武当中获胜。在这期间,轻霄门出了一件大事!”说到这里,宇文溪脸上显出了痛苦的神色:“严宏图觊觎轻霄派的武功秘籍,他趁着大师兄不在,在一个晚上害死了师父,夺走了轻霄派的武功秘籍,并嫁祸于我!由于他预谋已久,设计的圈套让我无法辩驳,加之他又是二师兄,我的罪名便背定了。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逃离本门,去寻找大师兄主持公道。”

    “你找到秦剑了么?”江雨樵追问道。

    “没有!”宇文溪落寞道:“我找了十几年了,可大师兄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始终没有消息!不仅是我,严宏图也在寻找大师兄,当然,他的目的和我不一样,这世上若说还有让他觉得畏惧之人,那就非大师兄莫属了!只有除去了大师兄,他才会彻底安心!”

    “可是!”张宝儿不解地问道:“严宏图不留在轻霄派,怎么会到了潞州,又怎么成了长乐门的门主?”

    “严宏图做下亏心事后,害怕大师兄寻他报仇,便解散了轻霄派,自己躲起来练习本门煞费苦心武功。我一直在寻找他,但也是没有音讯。直到六年前,他练成武功重新出山,我才又找到了他。可惜的是,我已经远远不是他的对手了,我寻他报仇,却险些丧生在他的手下。严宏图出山后,先是在绛州一带落草为寇,梁德全做了潞州刺史后,不知怎的就派人找上了他。于是,他摇身一变便成了长乐门的门主!”

    张宝儿听罢,对魏闲云道:“先生,看来您传来的消息没有错,严宏图确是绛州的巨寇。若不是宇文堂主今日告知,我们还真不知他竟然是轻霄派中人。”

    魏闲云点点头,他看向宇文溪道:“宇文堂主说了这么久,还没告诉我们,需要我们做什么呢!”

    “从严宏图手中死里逃生之后,我心里清楚,单凭我自己的力量肯定是无法除去他的。我一方面训练了一些死士,在潞州成立了正义堂与长乐门相抗衡,一方面继续派人四处寻找大师兄。”

第二百九十五章 绝户计() 
“你说的死士便是那些正义卫士?”张宝儿恍然大悟。

    “正是!”宇文溪叹了口气道:“本来,我是打算与他死扛到底的,可是现在事情却发生的变化,让我不得不来找公子求援了!”

    “哦?”张宝儿盯着宇文溪道:“宇文堂主请讲!”

    宇文溪站起身来,朝着张宝儿站好。

    江雨樵见状吃了一惊,也赶忙起身,随时做好了出手的准备。

    谁知,宇文溪却扑通一下跪倒在了张宝儿面前:“求张公子一定要答应我,除去严宏图。”

    张宝儿没想到宇文溪竟然会给自己下跪,赶忙去扶他道:“您这是做什么?赶紧起来!”

    “求张公子一定要答应我,除去严宏图。”宇文溪不但没有起身,竟然咚咚磕起头来。

    张宝儿一时愣在了当场。

    转瞬间,宇文溪额头已经流出血来,张宝儿神情凝重道:“宇文堂主,我答应你了,你起来吧!”

    “多谢张公子!”宇文溪起身对张宝儿道:“我这里有一计,或许对除去严宏图有些用处,不知张公子可否采纳?”

    “宇文堂主请讲!”

    宇文溪重新又坐了下来,深吸了口气,将自己的计划详详细细说了一遍。

    张宝儿、魏闲云与江雨樵听罢不由动容。

    张宝儿凝声道:“宇文堂主,你想除去严宏图的心情我能理解,但你这计还是不使的好!既然我答应你了,就请你放心,我会想办法除去严宏图的,万万不可如此!”

    “我的大师兄这么多年杳无音讯,想必肯定是凶多吉少了,师门遭到如此不幸,若他还在世,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说到这里,宇文溪惨笑道:“能为师父报仇的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可惜的是,我现已身患绝症,在这世上也活了多久了。”

    张宝儿愕然,他有些明白了,为何宇文溪要定这么个绝户计。

    “生死我早就看开了,可是我、师父和大师兄都离开的这个世界,独独严宏图这个欺师灭祖的畜牲,还好好活在这个世上,我心中不甘呀!”

    宇文溪扭曲的脸在灯光之下,是那么的狰狞。

    “我答应你了!”张宝儿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

    ……

    黄昏时分,潞州城南街的一所民宅内,宋宁坐在在厢房的炕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炕上放着一张桌子,桌上摆着几个小菜,一壶热酒,两个酒盅。桌子对面坐着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女人,长得不算漂亮,但是很耐看。

    女人也在发呆,不同的是她的目光正盯着宋宁。

    宋宁的下巴铁青,刮得干干净净,那女人的身体就似热了一热。她的手越过小桌,软软地搭向了宋宁的肩:“想什么呢?”

    宋宁一扭腰,女人的手就落了空,她却笑了起来:“装什么装?你以为你是什么正人君子?”

    宋宁也不说话,举起桌上的酒盅,一扬脖便喝完了。

    女人的手却趁势已搭在了他的脖子上,去摸他的喉结:“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若不喜欢我,你怎么会三番五次到我这里来?”

    “我喜欢你吗?”宋宁像是在问女人,又像是在问自己。

    女人咧嘴一笑,笑罢她朝着宋宁那边挪去,挪过去就倒,一倒就倒向宋宁的怀里。

    宋宁这时却不避了,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他的身子也热了起来。

    女人的身子倒下,一条腿顺势踢了起来,光溜溜的腿在袍衩里露出了点儿:“反正我是喜欢你的?”

    宋宁的手搭到了她的腰上,别有深意道:“我可是练家子。”

    女人一只手已伸进那宋宁的衣衫,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练家子?我倒要看看你的功夫究竟已练到了哪里?”

    她的手不本分地在宋宁腿上捏着:“这里?还是这里?内炼一口气,外练筋骨皮?”

    宋宁忽吸了口气:“你说哪里就哪里!”

    女人的两条腿忽然踢起、张开,腰软得像没有骨头似的,腿一屈就屈上了宋宁的肩,把他的颈子夹住,两腿间对准了宋宁的下巴,整个人都猴到了他的身上,眼睛盯着他的眼睛:“这里!”

    宋宁忍不住在心里呻吟了一声。

    女人夹着宋宁脖子的腿忽然变紧,眼里吐出了条蛇一样的信子,勾着眼说:“还是别做什么帮主了,我们远远离开这里,远离这些是非!”

    “要能走我早就走了,你以为我愿意做这窝囊的帮主,我是身不由己呀!”宋宁斜着眼道。

    女人的左腿已勾紧了宋宁的脖子,腿上的白肉夹出了宋宁脖子上的青筋。她的腰真软,右腿居然弯了回来,蹬脱了鞋子,用脚尖轻轻地搔着宋宁的脸。

    她一下一下地搔着:“别跟老娘鬼扯!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为了给你父亲报仇,你在晚上睡觉的时候,经常会喊‘报仇’这两个字!”

    宋宁脸上突然变了颜色。

    女人见势不好,就收紧腿,她想要下来,但已来不及。

    宋宁的手却搭向她的手,一只手忽掐住了她的两只手腕。

    果然好身手!然后,宋宁的另一只手揉过她的胸前,眼睛坏笑坏笑地看着她:“怎么,还要玩儿吗?”

    女人咬牙痛哼道:“玩儿?玩就玩,谁怕谁!”

    女人刚要出声,宋宁的一张嘴忽压了下来,死死地咬住了她的嘴。

    女人似乎急了,拼命反抗。

    这女人不好制,宋宁的两只手为要对付那女人的两手两脚,都占用了去。女人牙齿一合,去咬他舌头,宋宁的牙却已先顶住了她的牙齿,舌头死死地压了她的舌。

    两人就这么无声地厮战着,女人想逃,可宋宁出手前忽伸手在她腿上狠掐了一把,掐住了麻筋子,让她腿麻麻地想动也动不了。

    宋宁一只大手忽向那女人的衣襟里伸去,女人似被逼急了,一回手,就打了宋宁一记耳光。她的手是重的,可宋宁的脸却像铁块一样,只烫虾似的红了红,倒震得她的手生疼。

    “对不起,打疼你了么?”女人有些后悔自己的手重。

    宋宁却全然不知,他的眼里却全是色色的坏笑:“你的身子,是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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