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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大唐小人物-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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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吉温如此抱怨,张宝儿觉着好笑,便举杯劝道:“不说这个了,吉大哥,我们还是喝酒!”

    “张公子,你以为我是在吹牛?”吉温以为张宝儿不信自己,似受了污辱一般放大了声音道:“我吉温十四岁便做了刀笔吏,替人所写的诉状无一不胜诉。十七岁我便进了县衙,做过户房和刑房书吏,夏税秋粮、丁差徭役、杂课等事项无不精通,破案侦缉、堂事笔录、拟写案牍、管理刑狱等诸事手到擒来。可是,我在县衙整整干了十年,不仅没有得到重用,反而被排挤降成了一名捕快,你说是不是老天不公?”

    “吉大哥,我可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张宝儿赶忙解释道。

    吉温更加激动,言犹未尽道:“琴棋书画我样样精通,我会吐蕃、突厥诸番语言,我能将《大唐律》倒背如流,我甚至还读过《罗织经》……”

    一直没有说话的阿史那献突然打断了吉温,对吉温恶狠狠地道:“不要在我面前提什么《罗织经》,小心我揍你!”

    “你……”吉温愣了愣,旋即似乎明白了什么,笑了笑不再说话。

    阿史那献见吉温不言语了,没有再为难他,又扭头向歌妓看去。

    大厅内众人此刻的心思都已转到这卢雨与申辅的斗法上了,哪有人理会吉温的愤世嫉俗。

    在众望所归的目光中,卢雨终于反击了,他只是轻轻挥了挥手,淡淡的笑容看在众人眼里,却仿佛有股阴森的味道。

    靴声橐橐,一口箱子已给人抬了进来,直抬到众歌妓面前,跟着打开箱盖,众人只觉得眼前金光耀眼,箱中竟然堆满黄金,一时之间,所有的人呆了、痴了,满园子只剩下粗重不一的呼吸声,却又似静得惊人,这么多的黄金放在眼前,又有多少人一生中见到过?

    便在这静得吓人的寂静中,卢雨轻轻道:“都赏了秋莲姑娘吧!”

    申辅面色铁青,他霍地起身,怒目瞪着卢雨,似要将他活吞了一般。

    卢雨却依然淡雅,静静地端起了桌上的茶杯,却连看也不看申辅一眼。

    申辅胸脯上下起伏,就在众人以为他即将发作之时,他却侧对身来,朝着场内众人扫视了一圈,缓缓抱拳道:“诸位,这场子我要借来与卢掌柜要私聊几句,若给我面子,就请诸位先回吧!申辅在这里谢了!”

    申辅这话听起来并不像威胁,但却比威胁更管用。虽然大家很想看看他们斗法的最终结果,可他们心中清楚,此时若不走,恐怕便要惹火烧身了。

    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还是识时务的,片刻功夫,大厅的人便几乎走光了。

    之所以说几乎走光了,是因为还有没走的人。

    掌柜成轲和那些歌妓没有走,他们本就是醉春阁的主人,不走自然说的过去。

    可除了他们之处,张宝儿一桌的四个人坐在原处纹丝不动,像看杂耍一般盯着申辅,诡异的场面,顿时让空气变得凝固起来。

    张宝儿是来寻人的,不想惹事,本来要随大流一起离开,可他发现吉温与阿史那献都稳稳坐在原处,想了想便也没动身。

    侯杰向来与张宝儿是一体的,张宝儿不走,他自然不会走。

    最冤的便是吉温了,本来他是可以走的,但想到张宝儿大方地请自己吃酒,自己若丢下张宝儿独自离开,也太不仗义了。

    吉温知道这其中的利害,正思忖着是不是该拉着张宝儿一起走,却没想到,满大厅的人逃得比兔子还快,这一耽误便来不及走了,反倒让张宝儿误以为他是有意留下来的。

    当然,也有压根没打算走的,那便是阿史那献了。

    或许阿史那献根本就没听到申辅那句威胁的话,此刻还是痴痴地看着那些歌妓。

    张宝儿细细打量,突然发现了其中的蹊跷,阿史那献的目光盯的并非秋莲,而是秋莲身后一位抱着琵琶的歌妓。

    申辅走到张宝儿的桌前,恶狠狠地看着他们四人,阴阳怪气道:“看来还是有人不给我申辅面子啊!”

    阿史那献终于收回了目光,鄙视地瞅着申辅,不屑道:“你是什么东西,凭什么给你面子?”

    听了阿史那献如此不客气的话,申辅一愕,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好半晌他才稳住心神,试探着问道:“不知阁下是……”(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二章 阿史那献() 
申辅听阿史那献说话如此硬气,心中不由有些打鼓。

    长安城内王候将相世家豪门颇多,谁知道面前之人是不是哪个大家族中人,若随便得罪给主人惹了麻烦,那自己日子便不好过了。所以申辅有再大的忿怨,也不敢造次,他得先摸清对方的底,再做下一步打算。

    “我叫阿史那献!”

    “哦!原来是忠武将军!”

    说这话时,申辅不由心中有些暗暗庆幸,幸亏没有冒然发作,因为他很明白,面前之人是他惹不起的。

    中宗即位后,立刻召还了流放在崖州的阿史那献,并准备册封阿史那献为右骁骑大将军、昆陵都护、兴昔亡可汗,

    可是,阿史那献却宁愿再回崖州也坚辞不受。

    中宗问其原因,阿史那献只说了一句话:我心已死。

    中宗长叹:李氏对不住阿史那家族,今后绝不会再让阿史那献受半点委屈。

    有了中宗这句话,便等于有了护身符。尽管阿史那献的忠武将军只是个正四品的武散官,可谁也不敢小瞧他,就算太平公主见了阿史那献,也得给他几份薄面。

    就在申辅骑虎难下之际,却听到卢雨道:“申掌柜,你不是有话要与我私聊么?若不抓紧点时间,我可要与秋莲姑娘吃酒去了!”

    “将军请随意!”申辅朝阿史那献作了个揖,便又转回去了。

    “今晚我与秋莲的这酒吃定了!”申辅盯着卢雨一字一顿道。

    “凭什么?难道你给的赏金比我多?”卢雨轻笑着揶揄道。

    申辅虽然吃了瘪,却不甘示弱:“赏金多又能如何,秋莲姑娘陪谁吃酒你说了不算,得要秋莲姑娘自己决定!”

    “没错!那就让秋莲姑娘自己决定吧!”卢雨对自己的魅力很是自信。

    申辅与卢雨同时把目光投向了秋莲。

    秋莲看看卢雨,再瞅瞅申辅,一脸的为难,毕竟他们二人谁也不能得罪。

    成轲见状赶忙上前打圆场道:“二位,万万莫伤了和气。要不,我备上一桌,请二位一同就席,让秋莲作陪,如何?”

    “不可能!”卢雨与申辅异口同声道。

    成轲也觉得作难了,这可怎么办?

    张宝儿在一旁实在忍不住了:“就这么点破事,有何难决定的?掷骰子比大小,谁赢谁去吃酒不就结了,何须在此唧唧歪歪?”

    成轲听了张宝儿的话眼前一亮,他对着卢雨与申辅笑道:“这位公子的建议很是公允,不过掷骰子也太不雅了,我听说二位的棋艺都不错,不如以对弈定输赢,如何?”

    二人对视一眼,又收回了目光,申辅点点头道:“成掌柜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我接受了!”

    卢雨也问道:“成掌柜,不知怎么个定输赢法?”

    成轲笑呵呵道:“一局定胜负,赢的先与秋莲姑娘吃酒,以半个时辰为限,输的半个小时后与秋莲吃酒。”

    成轲这么说也是为了不伤二人的和气,若把输的一方彻底被排除在吃酒之外,那可太失颜面了,分个先后,倒还说得过去。

    “我同意了,就这么定了!”卢雨很爽快的应允。

    解决了二人的纠纷,成轲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对秋莲吩咐道:“你回房去吧,记得置备一桌上好的酒菜,等候两位掌柜!”

    秋莲施礼转身上楼去了。

    “你们也回房歇着吧!”成轲对其余的歌妓道。

    那些歌妓也上楼而去产,回各自的房间。张宝儿注意到,阿史那献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个抱着琵琶的歌妓,直到消失到了自己的翩跹,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了目光。

    偌大的大厅只剩下了七个人。卢雨与申辅坐在一桌上对奕,成轲站在桌子边上静静地观战。张宝儿一桌的四个人还在原来的桌上,继续喝酒。

    ……

    “影儿,你说我这左眼皮子跳的慌,莫不是要有什么祸事了?”江小桐有些惴惴不安道。

    影儿撇撇嘴道:“你是想他睡不好觉罢了,哪有什么祸事?”

    “你这个死妮子,一会不取笑我就难受是吧?”江小桐愠怒道。

    江小桐与影儿名义上是主婢,但自小一起长大,就如同姐妹一般,二人说起话来向来比较随意。

    影儿还没笑出声来,却听有人敲门,她惊奇看了一眼江小桐道:“这么晚了,也不知华叔有何事?”

    打开门,果然是华叔,他脸上带着怪异的表情:“小姐,岛主他……”

    话没说完,江雨樵便快步进了屋子,大声道:“桐儿,你听我说!”

    江小桐的脸色立刻冷了下来:“你来做什么?”

    江雨樵激动道:“我是来告诉你,那个张宝儿配不上你,你不能再和他交往了!”

    江小桐狠狠瞪了华叔一眼,然后对江雨樵道:“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江雨樵一听便急了:“桐儿,你可不能上他的当!”

    “你可以走了,我要休息了!”江小桐不再理会江雨樵。

    “桐儿,你知道他刚才去了哪里?”江雨樵攥紧了拳头,恨恨道:“他去了青楼!”

    “什么?去了青楼?”江小桐一愣,旋即笑道:“我不信,宝儿是不会去青楼的!”

    见女儿如此执迷不悟,江雨樵有些抓狂:“这可是我亲眼看到的!”

    江雨樵一把拽过华叔:“你不信可以问老华,我们俩都亲眼看到张宝儿进了醉春阁。”

    华叔一脸的尴尬,虽然没有说话,但却等同于默认了。

    江小桐脸上显出怒色:“你们竟然蹊跷宝儿?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我这不也是为你好嘛?”江雨樵见江小桐面色不善,立刻蔫了。

    江小桐深深舒了一口气道:“就算宝儿真去了青楼,可能也是有别的事情,我相信他。好了,你可以走了!”

    “我的傻女儿呀!你怎么就一根筋呢?这大男人晚上跑到青楼去,还能做什么,你怎么会相信这种人?”江雨樵有一种想薅自己头发的冲动。

    见江雨樵如此模样,江小桐反倒平静了,她淡淡道:“你不用说了,就算张宝儿去青楼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我还是喜欢他,甭费心思了,我是不会离开他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三章 单相思() 
江雨樵彻底傻了,他觉得有些不认识江小桐了,这还是以前的那个乖女儿吗?

    江雨樵还想再劝,但江小桐目光中的坚决,让他闭住了嘴。他长叹一声,从屋中退出。

    华叔紧跟着出来了,在江雨樵身后小声道:“岛主,我说的没错吧?小姐对张宝儿已经是死心塌地了,您若想与小姐和好如初,还真得要他帮忙!”

    “让我向那个小兔崽子低头?我可丢不起这个人!”江雨樵瓮声瓮气道。

    “话可不能这么说!他连您是谁都不知道,何来低头一说?将来他做了您的女婿,便是您的晚辈,还不得对您毕恭毕敬的?”华叔趁热打铁道:“再说了,若没有他的帮忙,你和小姐可就得一直僵着,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岛主,你还是思虑思虑吧!”

    屋内,影儿忿忿道:“这个浑球,竟敢跑到青楼去,怎么对得起小姐的一片痴情?”

    “影儿,不准这么说他,我觉得他肯定是另有隐情!”江小桐一脸凝重,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小姐,若他真的做了对不住你的事,你会原谅他吗?”影儿关切地问道。

    我会原谅他吗?江小桐也在心中问着自己同样的问题。

    ……

    “掌柜的,再给我上三坛‘状元红’!”张宝儿将空酒坛搁在了桌旁的地上,大声喊道。

    正在观棋的成轲抬起头来,对张宝儿笑道:“这位公子……”

    张宝儿打断了成轲的话:“掌柜的,你不用说了,我知道醉春阁的酒贵,你只管放心,我掏得起银子。对了,给我们换大碗,这酒杯喝起来太不过瘾了!”

    成轲赶忙道:“这位公子,你会错意了,我的意思是说,今儿你们几位的酒菜我都包了,想吃多少想喝多少,尽管吭气,我一钱银子也不收!”

    张宝儿朝着成轲竖起了大拇:“多谢了,掌柜的,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成轲倒也大方,果真让人给张宝儿他们送来了好几坛酒。

    张宝儿与阿史那献、吉温喝得熟络了,说话也随便多了,张宝儿笑着向阿史那献问道:“阿史那大哥,刚才为何一听《罗织经》你会那么生气,这《罗织经》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阿史那献还没来得及回答,吉温却在一旁笑着抢先道:“张兄弟,这《罗织经》不是什么东西,而是一本书,是当年的酷吏来俊臣所著的一部专讲如何罗织罪名、陷害杀人的书。据说,另外一名酷吏周兴临死之际,看过此书,自叹弗如,竟甘愿受死。宰相狄仁杰阅罢此书,冷汗直冒,却不敢喊冤。则天皇帝正是因为看了此书,才最终对来俊臣生出杀机。阿史那将军的父亲被杀,他被流放,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来俊臣,阿史那将军自然不会对《罗织经》有有什么好感了。”

    说到这里,吉温看向阿史那献:“阿史那将军,我说的没错吧?”

    阿史那献瞅了一眼吉温,并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哈哈哈!愿赌服输,卢掌柜,你还有什么话说?”

    正说话间,另一边传来申辅得意的笑声,显然他在对弈中取得了胜利。

    成轲在一旁问道:“卢掌柜,你看这……”

    卢雨虽然心中再不快,但也不愿落个说话不算数的名声,他笑了笑,故作大方道:“申掌柜,输了便是输了,我没话可说,您先请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申辅潇洒地起身,朝楼上走去。

    “别忘了,你只有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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