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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第226章

小说: 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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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呢,苏合香亦有开窍安神之功,倘若娘娘觉得安息香配入方子闻着不好,将这两样换一换也可,安魂香虽则简单,可制香的流程一样不少,娘娘若是制好了此香,旁的也十分容易上手的,新香制出必要窖藏让香味融合通透,时间的话最好在……”

    沈苏姀身上的斗篷已经脱了下来,此刻正和西岐茹坐在临窗的榻上说话,她是背对着嬴纵方向的,本是专心的与西岐茹讲香,却忽然看见西岐茹朝她身后看去,沈苏姀话语一断,不由得也转过了身去,当即便见嬴纵一身墨袍站在门口定定看着她。

    西岐茹看着嬴纵唇角微扬,“从寿康过来的?苏姀与我讲香,你且听听?”

    西岐茹随意的一言,嬴纵目光从沈苏姀身上移开,走到了与他们相对的宝椅上落座,沈苏姀本欲起来行个礼,西岐茹又一笑一把将她拉了住,看着沈苏姀道,“你继续。”

    沈苏姀本是要出宫去刑部的,彼时走出寿康却不知怎地脑袋一热想来栖霞宫看看,与嬴华庭说了一声要去贵妃这里取一样东西便与她分道扬镳了,为何来此?当然是因为知道他今日亦会来,她可不是想尽了法子非要见他,只是……只是……

    嬴纵没来之前沈苏姀有条有理讲的好好地,可他一来沈苏姀这心思当即混沌且无法专注了,适才她转过身时嬴纵眸色一片深谙,想到他适才那模样,沈苏姀料定他必定是尚未消气的,抿了抿唇,在西岐茹兴味的注视之下沈苏姀缓缓开了口,“窖藏的时间长短只看香品性味,窖藏需得在略寒至深之地,让香品自行融透,万……万不可心急……”

    沈苏姀话语之间再没有适才那般滔滔不绝了,嬴纵坐在她们的对面,此刻正将目光深深落在她肩上,沈苏姀心中不知怎地浮起两分紧张,再对上西岐茹的笑意,哪里该有适才品香论道的悠闲心境,西岐茹是什么人,几眼便看出嬴纵今日似有不对,再看沈苏姀今日来了栖霞宫再不像往常那般说几句便走,她思忖着必定是有什么问题了。

    西岐茹唇角微扬的扫了一眼嬴纵,笑着直起了身子,眸光一讶忽的想起什么似得道,“忽然想起还有件事未曾吩咐,阿纵你陪着沈姑娘,我出去一会子。”

    西岐茹说完便走,沈苏姀面上顿时微红,若真是有事吩咐,唤一声玉蝉的名字便是,无论如何不该让主子出去,谁还看不出这是让他们说说话呢,沈苏姀等西岐茹走出去才抬起头来定了定神,看向嬴纵,嬴纵也正看着她,那眸光莫测幽深,沈苏姀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正犹疑不决,嬴纵却突然起身朝她走了过来,沈苏姀下意识的身子后仰,好像他要对她做什么一般,嬴纵至她身前停下,眉头一挑,“既是怕我便不该自己送上门来。”

    沈苏姀眉头一簇,挺了挺胸脯,“谁怕你!”

    嬴纵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忽然一把攥住她的腕子将她拉了起来欲走出书房去,沈苏姀不知嬴纵要将她带向何处,可他走的快她也只能跟上,从正殿而去,眼看着前路的方向是向着他从前所住偏殿而去的,沈苏姀抿了抿唇,手腕动了动他却立时攥的更紧。

    从她的方向看去,只能看到他半面脸,那侧脸的棱角虽然硬朗却又分外流畅柔润,墨发以一素钗挽着,行止之间只看到他肩头的发丝擦着他脸际打着旋儿,沈苏姀默默的咽了一口口水,试探的问,“眼下……还在生气呢?”

    嬴纵脚步不停,却不答话,沈苏姀深吸口气,“你……你要哪样才不气呢?”

    沈苏姀看到嬴纵面容稍稍有所变化,好似是皱了眉,她心中“咯噔”一瞬,要说对别人她素来是有分有寸,一般情况下连让她道歉的机会她都不会给,偏生遇着这人,她却实在不知如何是好,想她都来了栖霞宫了,如他所言她此番可是自动送上门,可他倒好,刺她一句就再不说话了,难怪那么多人都怕他,要对付他也实在是难上加难。

    “你看我都来了栖霞宫了,要不然你就不气了?”

    沈苏姀试探着一问,却看到嬴纵好似又皱了皱眉,沈苏姀心中当即又是一沉,罢罢罢,她自己送上门来他也是不会给她半分好脸色了,难道她昨天真的说了什么大逆不道叫他不能原谅的话?沈苏姀思来想去,摇了摇头,并没有!

    眼看着前面就要到他的寝殿,沈苏姀一颗心稍稍的悬高了那么两分,不由得苦笑道,“咳,你若实在还气,那就先气着吧,华庭尚在刑部等我,我说了至多半个时辰便去寻她,若是误了时辰便不成了,莫不如你先气着,等……”

    剩下的话沈苏姀没来的急说完,嬴纵一把推开殿门,沈苏姀几乎是被他带着内力的手臂一把拖了进去,她脚下一空,“砰”的一声撞进他怀里,一手拦腰将她抱着,大踏步朝屋子内室走去,沈苏姀一颗心砰砰直跳,心想这下完了,她可真算是自己送上门的,思及此沈苏姀便是一挣,“嬴纵,你先放我下来,我们有话好好说不成吗?”

    嬴纵揽着她的手越紧,垂眸扫了她一眼,面上表情分毫未变,眼看着已经入了内室,眼看着那墨色帷帐的床榻已经近在咫尺,沈苏姀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他从来霸道,可那霸道里头却又是处处照顾着她的,今日她却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妥,这人似乎是生了大气,他早前忍了那么多次,今日将她带来这里莫不是要将她给……

    “嬴纵,如此不妥!”

    话刚落定,嬴纵已将她放在了床边,沈苏姀刚坐在床边便要起身跑,嬴纵却一把将她肩头按了住,居高临下看着她道,“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

    ------题外话------

    (^o^)/~雁过拔毛~人过留评~嗷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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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 主动勾引,剖白心迹!() 
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051 主动勾引,剖白心迹!

    湖蓝的宫装孤零零的躺在地上,似是惹了主人不虞要被就此丢弃,宫裙之旁还落着一件藕荷色内衫,内衫不远处又是一条绣着百草缠枝的裹腰丝绦,那丝绦也不知何处有错,上好的丝料眼下已有两分褶皱,浑似被人大力蹂躏了一般,丝绦旁侧则是歪落的一双云纹绣鞋,绣鞋之前紧挨着床榻的地方则落着一件墨色银纹的长袍,相比于那凌乱落地的女子衣衫,这件王袍虽则也落在地上,却落得十分有从容意味,王袍之上又是绲带锦衣,旁里是端端正正摆放着的金色龙纹墨靴,玄色的男子衣服即便落在地上也散发着强烈的阳刚气息,与一边幽香旖旎的女子衣裳相互映衬,不由得叫人看的脸红心跳浮想联翩。纸悭湉尚

    墨色的床帏静静垂着,与床外的好似发生过什么激烈场面的氛围一时有些不相符合,床帏之内,墨色的锦被之下,迷迷糊糊的沈苏姀此刻正呼吸急促的轻喘,不知不觉睡过去的她本是睡意正好,却忽然觉的下颔上一凉,一道力道迫使着她微张了唇,还未反应过来,便探进了她的檀口之中,深切的纠缠,要命的吸允,睡梦之中的沈苏姀还未醒神浑身上下便已经被人点燃了火,带着粗粝剥茧的大手探进她里衣之下轻轻磨挲,一路往上落在了她腰眼之上,沈苏姀喉间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呻吟,一睁眼,悬在她眼前的墨蓝色眸子好似一头蓄势待发找准了猎物的狼,沉暗,却又欲往勃发!

    黑漆漆的眸子里现出两分妩媚水光,看的嬴纵心底一烫,一时愈发卖力,单手一撑,索性覆在了她身上,纵然情动,他那双眸子却仍是定定看住她,好似要将她每一分颤抖都看在眼底,沈苏姀不自觉绷紧了身子,粉拳攥紧身下薄单,看着身上人舒展的眉头和那锃亮逼人的眸子心底一时有些无奈,某一刻,忽的松了手,轻而无措的攀住了他精瘦的窄腰!

    嬴纵的呼吸立刻一促,一时未掌握住力道,咬的她眉眼半眯的哼了一声,沉暗的眸子终是露出两分浅淡笑意,狂风暴雨立时放缓,一点点的在她口中的香软檀壁之上研磨舔舐,沈苏姀被他这般先兵后礼一顿撩拨,终是低哼着闭上了眸子。

    她就知道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适才火急火燎剥了她的衣裳,她本是心中惴惴至极,谁料他剥了她的衣裳只是叫她陪他睡一觉,沈苏姀满是无奈却又无从反抗,看着他那略显惨白的脸顿时不忍,心说,睡就睡吧,想她前夜昨夜还不是难眠,本是打着陪他一会儿的计划,待他睡着之后便偷溜,然而还未等他睡沉,她倒是忍不住也随他睡了过去,一睡便至刚才,早前不言不语暗生闷气的人终于忍不住狼性大发了……

    急促的喘息交织,静静垂着的床帏也终于恢复了生机徐徐轻晃,过了良久,床帏一静,想起了沈苏姀无奈的叹气声,“眼下又要编谎哄华庭了……”

    虽不知现下是什么时辰,可是距离和嬴华庭说过的那半个时辰必定相去甚远,嬴华庭也不知会不会进宫来寻她,若是直直找到了栖霞宫那可怎么办,她即便是和贵妃娘娘请安说话,也不见说这样久的,这么一想,沈苏姀转头看向埋在自己肩头的男人眼底又生出了两分无奈,嬴纵闭着眼将下颔落在她肩窝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侧,带着她湿润的唇角轻轻摩擦着她颈间的细嫩,好似看出了她心底所想,他轻轻地哼了一声。

    沈苏姀眼底水色一消,他虽则这么的亲近了她,可眼下一言不发的模样到底不是寻常的他,沈苏姀抿了抿唇,语声低软,“睡也睡了亲也亲了,王爷还未消气那可真是没法子了。 ”

    这话若是往常沈苏姀必定说不出,可此时此刻鬼使神差便脱口而出了,一出口便是一愣,虽则她并非秉持了沈家那南国礼教的大家闺秀,可眼下这般到底还是叫她脸红羞恼,今日这一行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她巴巴跑着来讨好他似得,抿了抿唇角,抬手便要将他推开,手刚落在他肩头便被他一把握了住,他不起身,只转头衔着她耳珠轻咬。

    “我何时说我生气了?”

    沈苏姀闻言心底暗哼,所谓得了便宜还卖乖便是如此吧,眉头一簇稍稍正了语声道,“劈了亭子不理人,难道还不是生气?”

    嬴纵咬着她耳珠的动作一顿,撑起身子抬起头来看定她,眸光沉暗浑似夜间无星无月的天穹,唇角微抿道,“你不喜欢吗?”

    沈苏姀微怔,“什么?”

    嬴纵凤眸半狭,语气一时变得温软而低沉,比平日里那冷酷霸道的模样不知多含了多少温情,一边亲着她的唇角一边哑声道,“你不喜旁人知道你我的关系,既是你不喜欢的,我便能做的滴水不漏,这样,你不喜欢吗?”

    听着此话,沈苏姀彻底的呆了,她的确不想让外人看出他们的关系,可这并不代表他连一个眼神也不能给她,但凡是私下,如此刻这般,他的温情他的亲近,她哪样不是照单全收的,她不仅照单全收她还主动回应,他是否矫枉过正了些?

    见沈苏姀怔愣的有些厉害,嬴纵索性抵着她的额语声低低道,“我知你心中苏阀的案子比我重要千百倍,既是如此,往后我便再不纠缠与你,不管是正堂上还是在私下,你是洛阳候,我是秦王,我们泾渭分明,绝不……绝不叫人抓到任何把柄。”

    沈苏姀心头猛地酸了,抬头看嬴纵,嬴纵却缓缓闭了眸,眉头微蹙的揽住她的肩头,语声万分幽沉的在她耳边道,“我说过,你要的我都给你,你喜欢哪般便是哪般,今次之后,我便再不碰你再不见你,有事叫展狄寻我便是,你……你愿与别人哪样亦都随你……”

    越说语声越是沉暗,嬴纵猛地收紧了怀抱,似是万般不舍,可到头来只哑声说到,“虽是难忍,可比这还难忍的七年我也过来了,能看着你,总是比想着你忆着你更好的……眼下……我已不敢要求再多了……”

    沈苏姀胸腔之中一阵酸涩难忍,七年,从苏阀出事到现在已经有七年,这七年她心中皆是如何复仇杀敌,而他心中装着的则是被她全然忘记的那段时光,因她忘记了才不能感同身受,因她忘记了才不知他多怕她离他而去,因她忘记,是以便将他放在了一个与他对她的付出相比全然不对等的位置,他这样霸道的人,竟要为她退至这个地步。

    沈苏姀的心好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一把拧了住,只叫她难受的不知何处宣泄此种心绪,不由得将揽在他腰间的手缓缓收紧,唇角几动却不知如何开口,说往后不必再遮掩吗,他是秦王,她是洛阳候,两人关系挑明,要惹来多少不善的目光,说往后还若从前那般私下见面吗,可她亦明白那不是他想要的,从前她不觉得,眼下想来她果真是自私的紧,他是全然被她拖着了,她心中满是涩然,竟想不出个两全的法子。

    嬴纵并未等着她接话,然而这样的沉默似乎让人觉得有些心伤,他在她颈侧默然一瞬,好似发现压着她已有些久了,这才低低喟叹一声从她身上滑下,侧睡着一把将她搂入怀中,紧蹙的眉头似有两分疲累,紧闭着的眸子叫人看不出他的情绪,亦不知他在想什么,这一场好似能引发天雷地火的缠绵终究冷沉在了他平缓绵长极近无声的呼吸之中。

    时光一点点被拉长,静谧的连一根针落地的帷帐之中叫人脸红心跳的旖旎早已淡去,某一刻,被他揽在怀中的人终于动了一动,沈苏姀与撑身而起,嬴纵下意识欲收紧手臂,可刚不过收了一分便顿了住,他手臂收回,身子由侧躺变做平躺为她让了路。

    她要走了,如他适才所言,他没理由再留她。

    然而预料之中的锦被掀起并没有来,她的确是撑身而起,可身子却仍是留在锦被之下的嬴纵心中正自犹疑,眼前却已罩上一大片阴影,还未想通她的打算,唇上竟已贴上一片温软,陡然睁眸,嬴纵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张红晕浅浮的小脸。

    沈苏姀是闭着眸子的,眉头微蹙显示出她的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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