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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重生之帝国宠妃-第105章

小说: 重生之帝国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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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笙抿嘴笑着低下头,继续穿针引线,口中喃喃道:“殿下别闹了,仆正忙着呢,今儿身子乏了,殿下早些歇着罢。”

    “怎么又乏了?”小人渣气鼓鼓的凑到她身旁,心有不甘的看着她手中繁复的刺绣,怒道:“绣这无聊的玩意儿都没睡着,能有多乏?你就不能抽出半柱香功夫陪陪孤?”

    顾笙扑哧一声笑出来,抬头皱了皱鼻子,撒娇道:“过两日就绣成了~”

    眼前那双淡金色眸子忽然暗淡下去,神色落寞的看着她,薄唇开合。轻声的对着她呢喃:“孤等不了那么久了。”

    一句话,猛然像是把她的心撕碎了,一股莫名的不安感席卷全身,顾笙丢掉针线,急忙伸手,想要抓住江沉月,却逮了个空。

    “殿下……殿下!”周围瞬间混沌不堪,耳边有个嗓音还在唤她的名字,顾笙急切的想要追赶,双腿却像是灌了铅。

    终于,她在彻骨的绝望中睁开眼,从梦中惊醒过来,浑身被汗水浸湿。

    两日没合眼,顾笙方才竟挨着贵妃软塌睡了过去,梦里全是往日的点点滴滴。

    思绪缓缓回笼,视线转向雕花木窗,窗台上的鹦哥还在扯着嗓子喊:“阿笙!阿笙!”

    原来是它在喊她的名字。

    为什么要学那人说话?小花也想念小人渣了吗?

    连日来压抑的思念瞬间决堤,顾笙鼻子一酸,眼眶烫得灼人,眼泪仿佛断了线的珠串,直往下落。

    忽然开始后悔,觉得自己从前对小人渣不够好。

    还记得那一年,四岁的九殿下喷着鼻涕泡,对着她大吼“地龙全都赏给你”,顾笙那时就在心里保证过,一定要竭尽全力对那个孩子好。

    经历那样撕心裂肺的分别,挽回后却仍旧被自己肆意虚耗,原来“未来”并没有她想象中漫长,在一起的日子多一天,是一天。

    一不留神,那个人就离开了。

    没有归期。

    小花从鸟架子上蹦到窗台,圆溜溜的小眼睛,盯着软塌上哭得歇斯底里的顾笙。

    犹豫片刻,它扑腾了两下翅膀,无比乖巧的扯开嗓子,用力所能及的方式哄她:“娘娘娘,曲项向天歌!”

    屋内的哭泣声停顿了刹那,随即却更一发不可收拾。

    **

    江晗随后数日都不曾来探望她,没人在送来宫里的消息,被困在府里的日子绝望到无力。

    顾笙试图笼络侍卫头领,不求他能网开一面放自己出府,只想从他口中得到些关于江沉月的消息。

    她也知道,这不过是饮鸩止渴罢了,一个从五品锦衣卫千户,哪里来的本事打听宫中秘事?

    顾笙送的银子他都不客气的收下了,编了一通模棱两可的“消息”糊弄人,但到底说了些安慰她的话。

    五日后,顾笙总算迎来了一丝曙光——五皇子和七皇子来了。

    一进正院,瞧见顾笙那张满是泪痕的脸,五皇子就连连摇头哀叹:“哎呀顾姑娘,你可得好好保重身子,瞧你这脸色,让阿九回来瞧见了,没准是要变心的!”

    顾笙迫不及待的问他:“殿下怎么样了?”

    五皇子挑起眉梢玩笑道:“你问哪个殿下?咱哥俩也是殿下啊!”

    就说跟小人渣混在一起的都是坏人呢!

    顾笙已经快急得以头抢地了,瞪大眼睛瞧着五皇子,急得一口气哽在喉咙里,上不来也下不去。

    七皇子见状立刻劝慰道:“甭搭理五哥,你别着急,阿九那儿挺好的,钟粹宫我以前也待过,除了地儿没你府里宽敞,其他都是一应俱全,亏待不了你家九殿下!”

    五皇子摇头摆尾的搭腔:“可不是么,哥们儿还头回听说,这打入冷宫还带附赠两位三品君贵伺候的,咱那真是…恨不得替老九‘受罪’!”

    被他俩这么一闹腾,顾笙拧巴成面团的心竟然真的松了些。

    两位皇子瞧着眼前楚楚可怜的美人面色稍有缓和,这才各自进屋落座。

    他二人昨夜潜入钟粹宫探望江沉月,今日奉小皇妹之命,特地来府里安慰顾笙。

    并稍带来一句极富九殿下特色的口信——“御膳房的糕点,色香味比之爱妃差远了。”

    具体是比爱妃本人的口感差,还是比爱妃做的糕点口感差,这不好深究,两位皇子觉着,可能两层含义都在里头,一语双关。

    顾笙连日来浓得化不开的心酸,被江沉月带来的这一句话冲淡了,她迫不及待的问二人:“还有没有其他口信?”

    难不成没有类似“孤归心似箭”“爱妃不必自责”“孤无怨无悔”什么的劝慰?

    然而很遗憾,小人渣死性不改,五皇子郑重其事的转达了另一条口信——

    “想你的时候,孤觉得那两个佟史都越看越漂亮。”

    顾笙:“……”

    这干脆利落的两句口信,比柔肠寸断的情话效果强百倍,手起刀落,一举销毁了顾笙所有的悲伤与自责。

    顾笙苍白的脸颊,被那两句口信生生羞出了一抹红晕……

    气色好多了!

    五皇子和七皇子互看一眼——

    到底还是阿九了解自家媳妇,这么一说,就真哄好了。

    其实情况远没有那么乐观。

    大概是生平没受过这么大屈辱,连日来,江沉月都趴在钟粹宫里,没声没息的,不肯喝药也不鸟佟史,喝过几口水,饭不肯吃,更别提糕点了。

    五皇子昨夜溜进钟粹宫寝殿的那一刻,就瞧见那双往日神气活现的淡金色浅瞳,迟钝呆滞的看向自己——

    他一个没心没肺的七尺汉子,眼泪当场就下来了。

    两个皇子从始至终都压抑着眼泪,听江沉月认真的教导他们:进府后怎么骗顾笙安心。

    事情匆匆商量结束后,哥俩一跃出宫墙,就抱在一起哭瘫了,嚎得跟狼似得。

    为了“不辱使命”,他们今儿还是强打着精神,来府里合演一出戏。

    进府的头两句玩笑都是九殿下教的,顾笙见着他们会说什么,被猜得准确无误。

    哥俩临走前还留下话,让顾笙在府里安心等待。

    府外的侍卫过不了几天就会撤离,皇帝显然没打算严惩江沉月,等这阵风头过去,他们就找机会带顾笙混进钟粹宫,跟江沉月见上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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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日头高悬,虽是碧空万里,阳光却仍旧像是蒙着一层纱,将暖意驱散殆尽,冷得呵气成冰。

    五皇子从东暖阁走出来之后,就一直梗着脖子,跟着走在前头的江晗,七皇子几番劝阻都被甩开,只得蹙眉跟在他之后。

    刚拐过宫墙,随从还在二道门处守候,周遭无人,五皇子捏紧拳头,眸中敛起一簇怒火,加紧几步跟上江晗,趁其不备,猛地抬起拳头,迅雷不及掩耳的击出!

    眼前江晗的背影却陡然一偏身子,反手捏住他的拳头,胳膊肘顺势顶向他下颌,跟着一扫腿,行云流水般反击。

    噗通一声闷响,五皇子被面向上压倒在地。

    身后七皇子见状一惊,立即举步冲了过来!

    江晗单膝顶在五皇子侧腹,修长的手掌卡住他脖颈,面色毫无波澜,淡然开口道:“老五,走路看着点儿。”

    五皇子面色涨得通红,奋力挣扎两下,奈何身体两处穴位被对方不松不紧的拿捏着,他不敢来硬的,只得睁着一双满是怒意的眼睛,死死盯着江晗。

    七皇子迅速赶来解围,握住江晗手臂,低声道:“二姐,差不多就行了吧?”

    江晗没回答,悠然松开手,站起身掸了掸袍角。

    七皇子扶起五哥,想将他拉走,他却仍旧不肯罢休,气得抽搐着鼻翼,瞪着江晗冷声道:“二姐,你有功夫使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对付自家妹妹,不如想想法子解了江南燃眉之急,父皇兴许还能高看你一分!”

    江晗勾起唇角,轻声答道:“你得先顾好自己,才能对旁人指点江山,否则就是败盟寻衅,叫人看着可悲。”

    “你!”五皇子一捏拳头,却被七皇子奋力拦下。

    江晗转头看向二人,一双凤目里满含鄙夷,“我不过是教训不懂事的妹妹一顿,你们一个个摆着张臭脸,给谁看?”

    七皇子死死拦着五哥,背对着江晗语重心长道:“二姐,你有什么火气就往咱们哥俩身上撒,阿九再过两个月就得行冠礼了,闹出这么大事儿是好看的么?你让她以后在朝野上下怎么抬得起头?”

    江晗低头嗤笑一声,柔声到:“做姐姐的,自然该教会阿九,如何先懂事,再成人。过两个月就十六了,不小了,该知道轻重了。”

    五皇子哥俩自然听出这话中威胁之意,二人立时间沉默下来,神色压抑的看向眼前自小就无可匹敌的长姐。

    江晗上前掸了掸五皇子后背的灰尘,替他理了理发冠,深吸一口气,淡然招呼道:“走了。”

    **

    冬暖阁地下火道的炭火燃烧正旺,皇帝同皇后分坐于棋盘两端,屋里静谧无声。

    皇后手里捏着颗黑子,陷入思虑之中,愁眉不展。

    皇帝看得出她心事重重,棋局中几番退让,还是没能博取爱妻欢心,便抬头笑叹道:“素婉今日心思不再棋局之上,不如改日再与朕一决高下。”

    皇后捏着棋子没有抬头,怨声道:“陛下不愿陪妾打发时间,妾心里更不得安宁。”

    皇帝知道她的心思——还是想去钟粹宫探望阿九。

    可在这节骨眼上头,还得历练孩子的心志,他又不方便出面跟着,如果让皇后独自去心慈手软的一顿安抚,惩戒岂不全都白搭了?

    可若是不答应,皇后日日摆着一副如丧考妣的脸,白日里纠缠起来倒是斗志昂扬,晚上侍寝时又“一病不起”,坚决不让他碰,皇帝日子不比冷宫过的好。

    皇帝深吸一口气,终究还是决定退让一步,让皇后在自己的控制下,与小皇爵见上一眼,只要瞧见人没事儿,她到底能安下心来。

    “这么着吧。”皇帝抬眼看向皇后:“朕宣阿九来一趟,你就在这儿见上一眼,但你得向朕保证,不能对阿九流露半分怜悯之色,必须维持严母威仪,你以为如何?”

    皇后眼睛一亮,激动地险些捏碎棋子,感激涕零的看向皇帝,“谢陛□□恤!”

    顿了顿又担心道:“九殿下还伤着呢,抬来抬去未的,免牵动伤势……”

    皇帝缓缓闭了闭眼,沉声道:“统共打了十来下板子,哪里就得抬着走了?”他无可奈何的看向皇后:“总这么矜贵着,非得被宠废了不可。”

    皇后这才没再多说。

    口谕传下去,宣九殿下进东暖阁面圣。

    皇帝催促皇后摆出专心下棋的架势。

    皇后在心急如焚的等待中,棋子儿一通乱落,终于听见珠帘被人撩起的声音!

    她急忙用余光扫向来人,就见九殿下一袭月白色常服,低着头,缓步走入隔间,身后还伴着两名侍从。

    皇帝见皇后已微露失态之色,立即清了清嗓子,吓得皇后立即将视线调回棋盘。

    皇后只能用耳朵分辨脚步声靠近,似乎还夹杂着金铁摩擦的沉重响声。

    “儿臣给父皇母后请安。”

    皇后一听这颓然的嗓音,抬头迅速扫了一眼——

    江沉月耷拉着脑袋,目光忧郁的看着地板,侧脸在阳光的笼罩下,显出近乎剔透的苍白。

    皇后一阵心酸,想吩咐人小心伺候殿下落座,却被皇帝一个眼刀瞪回去,乖乖低头看向棋盘,不敢多话。

    皇帝冷冷嗯了一声,也没免九殿下的礼,继续一本正经的同皇后对弈。

    九殿下被召见后莫名被凉在一旁,连平日慈爱的母后都不搭理自己。心中很不是滋味,无声无息的退后两步,干等着,脑袋埋得更低了。

    皇后强压着急切,不断给皇帝使眼色,急得恨不得掀翻棋盘,已经无心落子,干脆抬头道:“陛下棋艺精湛,妾身不是对手!”

    皇帝无奈的笑了笑,低头瞧了瞧皇后“群魔乱舞”的棋子,头也不抬的悠然开口:“过来,替你母后瞧瞧,还有没有胜算?”

    闻言,江沉月耳朵一抖,面上显出一丝难得的局促,抬起双眸,淡金色的眸子里夹杂着一丝畏惧,可怜巴巴的看向皇后。

    见皇后微微点点头,江沉月上前几步,恭敬的立在母后身旁,迅速扫了棋盘一眼,随即抬眼瞧向父皇。

    “怎么样?”皇帝沉声开口。

    江沉月再次扫了棋局一眼,确定父皇是步步退让,有意让母后得胜,才低声笃定的应答:“母后胜局已定。”

    皇帝闻言微一挑眉,局势都成这样了,还敢“大言不惭”,看来这孩子锋芒犹存,锐气挫得还不够啊。

    “朕怎么看不出她有扭转之势?”

    江沉月警惕的迎向父皇目光,屁股还隐隐作痛,不敢有半分差池,再次确定他眼中没有怒气,才抬起手,指向棋盘。

    皇后顿时一惊,只见江沉月竟然同时抬起双手,袖口中拖出一条粗壮的铁链,长袖抖落,隐隐显出白皙的手腕上,被锁链勒出的红痕。

    这简直叫人心如刀绞,皇后蹙眉狠狠瞪了皇帝一眼,恨不得立即要人替九殿下打开镣铐。

    江沉月一手托着镣铐,一手并指沿着棋盘上一条黑子,比划了一圈,认真开口道:“母后中腹暗藏棱角,只需突围此处白子之夹击,便可与西角散子里应外合,转败为胜。”

    皇帝顺着自家小皇爵的话细细一看,没看明白,一抬手:“你倒是突围给朕瞧瞧。”

    “儿臣不敢。”

    屁股还疼。

    皇帝一阵朗笑,坚持要求。

    九殿下只得替皇后接局,不消片刻,果真定下胜局。

    皇帝嘴角也禁不住上扬,却也没开口夸赞。

    看得出对面爱妻的心思全在阿九手腕子上头,他便趁机沉声开口道:“算你小立一功,镣铐卸了罢,回去后也不必戴了。”

    “谢父皇恩典。”

    “去罢。”

    皇后:“!!!”

    她还没来得及同九殿下说一句话!

    江沉月:“……”

    大老远跑来,就替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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