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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重生娃他爹不是你想甩就能甩-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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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西军营的最高统领是上将军乞颜博尔斤。博尔斤是梁国君主乞颜忽必赦的四弟,也是忽必赦六个兄弟中关系最为亲密的一个。当年众皇子争夺储君之位,如果不是博尔斤带着亲兵拼死力保,忽必赦的皇位未必能来的这么容易。如今博尔斤已是年近五十,膝下却只有乞颜泰一子。

    军营中另设左右统领将军两名,分别为大皇子乞颜质律与四皇子乞颜昊仪。一般两人并不同时在营中,需要两人共同决议的事件也并不多。左右统领将军下各自有文武副将若干,文为参军,武为左右都尉;参军下又有书簿,都尉下又有偏将、执事等等。

    白子岳去世的这五年来,乞颜昊仪多年不理朝政军务,一直不在军中。乞颜博尔斤又驻守边关,梁西军营几乎是由大皇子乞颜质律一手把控。乞颜质律向来看不起中原汉人的谋士与法阵,一味偏好武力安邦。所以他统领梁西军营的这几年,梁**队非但没有发展壮大,还吃了不少败仗,以至于西夏在边界城池迟迟不肯消停,大有大举进犯的趋势。

    此次新兵招募,梁**队需要扩充十万人。这一个月期间,梁西军营招募的新兵已有五千,正在人马不停歇的日夜操练。招募的执行将军为鄂律提,正是当年与白子岳一同进大梁山狠挫了西夏锐气的前锋大将。

    乞颜昊仪一路星夜兼程,终于在第二日的中午前到了军营。营中众人一见四皇子的军旗,错愕之余,只有赶紧迎接。

    沉寂了五年的平西将军再次到了梁**营,军营沸腾了。资历深些的士官都知道,众皇子的储位之争,这就算是正式拉开序幕了

第十七章 梁西大营二() 
第十七章梁西大营二

    梁西军营常年驻扎在梁都西郊深山中,哨楼碉堡不尽其数。军营中人马分为三部:京畿部,换防部,以及编署部。三部人马职责各有不同,京畿部主要负责保卫梁都安危,换防部则是负责戍边,编署部则主要负责新兵招募、士兵操练以及人员流动编制,三部三足鼎立,保证了梁西军营调兵顺畅。三部的执行将领又各不同,京畿部为大皇子乞颜质律,换防部为四王爷乞颜博尔斤,编署部则为大将军鄂律提。三部人马的中央,就是梁西大帐。

    乞颜昊仪一身玄色铁鳞战甲,身披墨色披风,骑在奔霄宝马上,穿过京畿部与编署部,一边慢慢走向营中大帐,一边暗暗观察军中的情景。

    编署营中一切井井有条,众士兵成列队方阵,或练习骑射,或练习列阵。远处休息的士兵,则聚在一处在玩蹴鞠。士兵的喊杀声混着远处朗朗的笑声,营中士气颇盛。相比之下,京畿部则显得散漫许多。京畿部士兵的帐篷搭的行不成行,列不成列,士兵全部卸了盔甲,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或比武取乐,或赌钱,或围着新兵营指指点点嬉骂不断。

    乞颜昊仪皱了皱眉,京畿十万大军,整日就是这样操练?简直毫无军法可言!乞颜昊仪想了想,顿时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京畿大营现在是由乞颜质律负责,但是他一个月来不了军中几次,于是营中大小事务直接由他的小舅子呼延穆处理。

    乞颜昊仪冷笑了一声,拉着缰绳不动声色的继续往前走。

    要说呼延家也是梁国的贵族,当年呼延的先祖也是勇猛善战,立下战功无数。但是自从梁国人进了中原,呼延家的子孙好的没学会,就被汉人纸醉金迷的东西绕花了眼。吃喝嫖赌几乎无所不能,骑马射箭却是彻底的还给了老祖宗,于是家族的威望日渐衰落,家族的男丁也是日渐稀少。不过此家族也不全一无是处,至少人家的女儿们就一个生的比一个好,而且个个嫁的还不错,以至于梁都的皇亲国戚一大半都和呼延家沾点亲带点故。呼延家到了呼延穆这一代,呼延家族的男丁已是所剩无几。呼延穆就是他们家的三代单传的独子,家里老的少的恨不能把他捧在手心,就指望着他多多开枝散叶,为家族振兴大业添砖加瓦,谁知此人偏偏有龙阳之癖,气得呼延穆他爹差点一命归西。总之上战场打仗朝中从来就没人指望过他,只要他能安安生生的不惹是生非,整个朝堂就谢天谢地了。所以由他管着京畿部的中十几万人马,能管成这样已经绝对相当非常的不错了。当然,这主要还是归功与他手下有那么十几个“忠心耿耿的护卫”。此十几人是呼延穆亲自挑选出来的大力士,皆为亡命之徒,平时跟在他身边,随时准备把他看上的民女民男抢回府中。呼延穆到了梁西大营后,将这些人也带到了军中。于是这些人成了他的贴身护卫,军营中有谁对呼延穆管理方法有异议的,或者呼延穆见谁不顺眼,众人上去直接就是一顿暴力执法(木有看错,估计这就是城管的前身)。军中的众士官碍于呼延穆的背景,对其只能是敢怒不敢言。

    乞颜昊仪一行人刚刚走过京畿部军营,前方就疾驰过来了一人一马。那人看见乞颜昊仪,立刻翻身下马单膝跪地,右手扶左胸,“乞颜泰参见秦王!”

    乞颜昊仪见状,立刻翻身下马,将跪在地上的人扶了起来。

    当年白子岳有了身孕之后,乞颜昊仪因为旁人的挑唆,曾误以为他腹中的孩子是乞颜泰的骨肉,以至于乞颜昊仪对白子岳不冷不热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白子岳最后恨恨而终,乞颜昊仪才恍然大悟,只可惜一切都已惘然。白子岳去世后,乞颜昊仪与乞颜泰兄弟两人,一个把自己锁在了皇陵,一个把自己放逐到了西部边关。如今五年已过,两人见面,一时间都感慨万千。

    乞颜昊仪握着乞颜泰的双臂,眼眶有些发红,“几年未见,长高了,也长壮了!如果子岳……看见现在的你,还不知是怎样的欣喜……”

    “四哥……”乞颜泰声音也哽咽了,只有紧紧回握乞颜昊仪。

    往事涌上心头,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少将军也几度不能自己了。乞颜泰小乞颜昊仪两岁,五年前,他还只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少年郎。那个时而温温如玉、时而英姿飒爽的白色身影,便是他心中不能对外人说起的悸动。本来他以为自己掩饰的完美,却没想到自己最终还是被旁人处心积虑的陷害成了将自己心爱之人送入万劫不复深渊的帮凶。当白子岳的灵柩从大梁山中运回时,乞颜泰就崩溃了。年少的他曾暗暗希望自己的四哥与白子岳能分开,于是他纵容了漫天的流言对白子岳的伤害,却没想到最终换来的竟是一口冰冷的棺材。

    斯人已逝去多年,旁人或已将其遗忘,但自己内心的寂寞、愧疚与伤痛,却不曾减少一分一毫。如今两兄弟在军营中再次相遇,这才发现茫茫尘世中,似乎只有彼此才能能理解对方多年的无可奈何与痛彻心扉。一句“四哥”,已是两兄弟的冰释前嫌,彻底消除了两人之间的隔阂。

    两兄弟正在红着眼眶感慨物是人非,突然新兵营一阵骚动,一个不明物体就呼呼带风直直的朝着乞颜昊仪的脑袋砸了过来。乞颜昊仪一个分神,被砸了个正着。

    周围的人顿时咂舌,一时之间新兵营安静的连根针落地都能听见。

    “对不住,刚才没注意,没砸坏吧?”白岳泽身着一身梁国新兵的黑色劲袍,胸前与双腕处束着软皮甲,头发完全束起,头上插着一根木质的发簪,隔着新兵营半人高的栅栏笑着对着乞颜昊仪龇牙。

    乞颜昊仪一见一身利落兵甲装扮的白岳泽,整个人怔住了。

    旁边的随从一听,马上就对着白岳泽厉声喝到,“这乃秦王殿下,还不赶紧跪下!”

    白岳泽白了随从一眼,心想,不是你们的秦王,我还不砸呢。

    乞颜昊仪见状,微微摆摆手,“没砸着,无事,不用小题大做。”

    “谁管你是不是被砸到,我问的是鞠有没有被砸坏,兄弟们还等着蹴鞠呢……”白岳泽站在阳光下,靠在栅栏上,双手抱胸,继续龇牙,说话的声音不大,正好乞颜昊仪与乞颜泰能听的清楚。

    这一下,不仅乞颜昊仪愣住了,就连乞颜泰也完全呆在了原地。

    恍惚间,那个逝去多年的人一身白衣,站在落满晨光的草地上,靠着草场的木栅栏,双手抱胸,笑着说道,“谁问你?只要鞠无恙便罢了,我和阿泰还要接着蹴呢,如果砸坏了我们的鞠,定要你赔一个……”

    一瞬间,乞颜昊仪心跳漏了一拍。那日是那人嫁入梁国后,第一次真心的对自己展露出笑容,乞颜昊仪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乞颜泰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球,将它递给了白岳泽。从始至终,乞颜泰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白岳泽,手也微微有些发抖。

    眼前的新兵虽然一身梁国士兵装扮,但是眉眼之间却是与白子岳有七八分相似,某些时候的说话语气与动作神态,简直就是与白子岳如出一辙。乞颜泰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今日所见,难道是自己太过思念伊人,所以随便见一个与其有些神似的少年,心绪便开始不受控?乞颜泰暗自瞥了乞颜昊仪一眼,见他也是一副愣怔的样子,便明白不是自己一人认错人了。

    其实这一世白亦泽本就是白子岳的世侄,两人血脉相连,容貌自然有几分相似。不过白岳泽附在白亦泽身上之后,白亦泽的容貌与形态发生了些改变,鼻梁更为高挺,眉眼更为细长深邃,肤色更为白皙,身材也更为修长,整个人的体型神态已经有了些白岳泽真身的影子,和白子岳也就从有几分相似变为七八分相似。

    白岳泽躬身,右手扶左胸,对着乞颜泰行了一个梁国的军礼,就平身接过了球,意味深长的说了句,“长高了不少,若不嫌弃,改日一起蹴鞠”,然后又对乞颜昊仪龇了龇牙,“谢了!”说完便一脚开球,若无其事的接着蹴鞠去了。

    新兵营中大多都在操练,虽然刚才大家都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形,但是大多数人离得非常远,并不清楚这边发生了什么。众人远远的见秦王和少将军都不以为意,便也不再关注,该操练的操练,该休息的休息。乞颜昊仪身边的随从虽然觉得有些诧异,但是自家的主子都没有要怪罪那个新兵的意思,自己更不好再说什么。

    只有乞颜泰感觉到此事绝非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他只觉自己的心脏狂跳不止,刚才手颤抖的差点拿不住球。

    乞颜泰走到乞颜昊仪身边,轻声说道,“四哥,刚才那位……便是新的四皇妃?”

    乞颜昊仪知道白岳泽的身份瞒不过乞颜泰,不过他从一开始也没打算瞒着他,便直接点头应道,“是子岳的世侄,先让他在军营中处着,探探他的虚实,有备无患。”

    乞颜泰神色有些黯然,但马上就自嘲的轻笑一声,“四哥,好福气。”

    乞颜昊仪听罢,也不再多言,只是用手拍了拍乞颜泰的肩膀,两人便一同向梁西军营的中军大帐走去。

第十八章 梁西大营三() 
第十八章梁西大营三

    中军大帐设在一处开阔地,周围有重兵把守,帐外有亲兵守护。大帐外百米处,东西南北皆设有哨楼。帐中挂着一幅羊皮地图,地图前摆着模拟沙场的沙盘与主将的案几,两侧则是参将与副将们的坐墩。

    乞颜昊仪与乞颜泰刚刚在帐中坐稳,侍卫便来报:参军呼延穆来参见秦王殿下了。乞颜昊仪一听,心中无名火噌的一下就冒起来了。但此时还不是整治他的时候,乞颜昊仪只能不停告诉自己忍耐,必须要忍耐。

    乞颜泰也一向不待见此人,两兄弟互相望了望,彼此的心思不言而喻。

    乞颜昊仪不露声色,冷声回复道,“请参军进账!”

    片刻之后,一个身材壮硕额宽脸方的典型草原汉子就进了大帐,身后还跟着两个黑脸的壮汉。相比之下,乞颜昊仪与乞颜泰则越发显得斯文俊朗。

    呼延穆一进帐,不行礼,也不待乞颜昊仪应允,便自己找了个椅子坐下,一副主人的派头,毫不客气。

    “往日我与皇兄尽不在营中,参军操劳了!”乞颜昊仪唤来侍卫,示意给呼延穆备马奶茶。

    “秦王不必费神,这茶有什么好喝的?我自己带的有酒,秦王与少将军要不要尝尝?”呼延穆笑的神秘,他拍拍手,帐中又进来几人,俱是容貌俊秀的少年,手中端着美食与美酒。

    “秦王许久没来,您是不知道,这梁西军营实在是闷的很,没得吃没得喝,也没啥子消遣。这些都是我自己带来的,秦王和少将军还未用午膳,就凑合先用些。”呼延穆一挥手,少年们便将托盘中的东西摆在了乞颜昊仪与乞颜泰各自面前的案几上。

    乞颜昊仪没有吭声,乞颜泰望着少年们盘中的东西,笑着说道,“参军好本事,军中禁止饮酒,一日三餐也严格供给,您竟能弄来这些东西。”

    “这些算什么,别处我不敢说,但是这梁西大营中,只要您与秦王想要的,就没有我呼延穆弄不来的东西!改日,我再弄些更好的来!”呼延穆说完,拍腿大笑,一边笑,还一边拧了拧身旁一个少年大腿。少年一惊,手上的托盘险些滑落在地。呼延穆一见,笑的更欢腾。

    乞颜昊仪依旧不动声色,只是端着酒杯,轻轻晃动。

    乞颜昊仪在白子岳离去后,喝了五年的酒,如今他重返朝堂,早就立誓戒酒。可是今日他刚到营中,呼延穆就投其所好送来了美酒与美食外加美色,不可谓不用心,还不知是背后哪位高人在指点,以探乞颜昊仪的虚实。

    乞颜泰见状,索性举起酒杯,对乞颜昊仪说道,“本来营中禁止饮酒,但是难得呼延参军一份心意,末将就谢过呼延参军了!”

    呼延穆大喜,见乞颜昊仪与乞颜泰都已经接受自己的“礼物”,便举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

    营中午饭时间向来简单,呼延穆被乞颜泰灌了一通酒,自己又吃喝了一阵,就被身后的两个护卫搀回去了。

    呼延穆刚出帐,乞颜昊仪与乞颜泰便让那几个俊秀的少年全部出去。待人全部离开后,两人脸色一转,先前沉迷酒色的模样全然不见。

    乞颜泰笑道,“四哥刚到,就有人惦记着探听你的虚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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