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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乱世权臣-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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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人已经看到了御书房不起眼的角落里的,那套盔甲,盔甲旁边立放着的双刃大铁戟,寒光闪闪。。。。。。

    有人莫名的打了个寒颤。

    众人心中疑虑惊奇畏惧不一而足,郑克明心中更是掀起了巨浪。

    晋帝只是不经意间就破掉了他的布置的好局,其中必有隐情。

    难道是自己人这边除了奸细?

    不,不会的,自己这边的人都是一根绳子上面的蚂蚱,不可能倒戈,那么问题自然就是出在那一边了。

    突然,郑克明想到了一件事,背后蓦地出了一层冷汗。

    缇骑司。。。。。。自己忘了缇骑司。

    缇骑司。。。。。。提督呢?!

    郑克明在心里嘶吼。

    谢神策呢?

    半个月没听到谢神策的消息了!

    他去了哪里?

    难道是他干的?

    不可能啊!半个月能干成什么?

    难道他们一日千里来回奔波么?

    既然不能,那如果是他干的,他是怎么做到的?

    一念至此,郑克明背后又出了一阵冷汗。

    不会。。。。。。是早就料想到了然后。。。。。。做的吧?

    不,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呢?

    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未卜先知呢?

    郑克明对自己说道。是的,这是不可能的,一定是不可能的。。。。。。

    郑克明自我反问之后,突然感到一阵虚脱。

    晋帝沉浸在喜悦之中,似是没有注意到郑克明的异状。

    七月的晋都,就是一个大火炉,御书房内即便是放置了好几桶冰,比之外面足以称得上是清凉舒爽。所以郑克明即便是除了一身冷汗,额头也还干爽。

    衣服料子是上等的云锦,不显湿,好在里面还穿着内衣。。。。。。

第二百三十五章 有条不紊() 
御书房会议之后,郑克明一脸阴沉的回到了家中。

    下午在书房,招来两个儿子,郑巡仁与郑巡礼,郑克明说道:“巡礼速去山东道泰安,将这封信交到你世叔手里,让他闹得越大越好。”

    “巡仁速去山西道泉阳,将这封信交到你世叔手里,让他与那边的联系一定要隐蔽,注意不要暴露自己。配合朝廷来人的时候,声势一定要大,样子要做足。”

    郑巡礼与郑巡仁领命而去,随后郑克明又陆续的发了几条命令,尚书府不断有人外出,然后通过东西南北四门,从晋都奔向大晋各地。

    发完一系列的命令之后,郑克明坐在书房的椅子上,午后的阳光斜斜的照在窗户上,蝉叫声愈来愈大,让他的心久久不能平息。

    外患无论有多大,都不是能决定讲武堂最终结局的因素。既然晋帝觉得是自身除了问题要革新,从而发动了攻势,那么也就只有内因才能决定整个事件的走向。

    只要能把国内的事情做好了,郑克明自信就算是谢衣又从秦人那里捞到了泼天的军功,谢神策再怎么能将一切都预料到,也不可能应对得了大晋绝大多数世族的声讨。

    多数毕竟是多数。蚁多还咬死象呢,数量多到一个程度,质量上的劣势是可以弥补的。

    即便是还有后手,郑克明被破坏掉的心境也还是没能再次圆满,打开了窗子,看着西斜的日头,郑克明感觉有些烦闷。

    无精打采的树叶,树干上的凄厉鸣叫的蝉。

    晋帝突如其来的的密信,消失已久的谢神策。。。。。。郑克明心头一动:谢神策。。。。。。会不会与讲武堂有关联?

    讲武堂是晋帝提出来的,谢神策只是缇骑司的提督,虽然独立于朝堂之外权力极大,但是也不能掺和到朝廷大事上来,而且还是这种可变革时代的大事上来。就是换位思考的话,郑克明也不觉得讲武堂的提出与谢神策有什么关系,毕竟要说讲武堂对世族门阀有破坏的话,谢家是三阀之一,他自己家才是首当其冲的!

    所以这件事情,于情于理都不应该有谢神策的参与。

    然而有些念头一旦产生,不在乎对与不对,都会一直在人心头盘旋。。。。。。

    郑克明越来越觉得这件事的背后有谢神策的影子,即便他知道自己的猜测怀疑没有多少的可信度,也没有多少的事实依据。

    但他就是觉得这件事与谢神策有关。

    让他坚信的唯一一个依据就是,谢神策的父亲谢裳是站在晋帝一边的。

    想到谢裳,郑克明不自觉得又想到了那个恐怖的老人。

    已经致仕的谢老太傅。

    既然有谢神策与谢裳,那怎么可能少的了那个老人呢?

    难道一切都是他在幕后策划?

    郑克明心中一颤。

    如果是他的话,那或许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毕竟,郑克明是从很小的时候起,看着那个老人一步步的走向权力巅峰的,他深知那个老人的手腕。老人当年的很多谋划,都在郑克明的心中留下了及其深刻的印象。这一点,就是已经死去的柱国大将军司马德光与致仕已久的王老尚书,都比不上。

    但是老太傅已经很久没有过问朝事了,今年更是已经搬到了阳州城养老了。他走的时候,晋帝还没有堂而皇之的将讲武堂拿到台面上来。他怎么可能遥控谢神策进行这一切呢?

    然而谢神策。。。。。。郑克明忽然微微一笑。

    是不是你都没关系,只要我说是你,别人认为是你,那就是你。

    郑克明停止了走动,拉了拉书房里的铃铛,于是一名老仆过来了,郑克明在老仆的耳边轻轻耳语几句之后,那老仆便点头出去了。

    郑克明交代完毕,再透过窗子看花园里的树叶和蝉,便不觉得有多烦闷了。

    此时的泰安,一座偏远庄子里的大堂上站着数十名手持刀枪的壮汉,一名三缕长须的男子身穿月白衫,佩长剑,正对下面的人说道:“。。。。。。今马匪为祸乡里,我等身为世族子弟,不能视若无睹!我等既为郡望,便要真正的护一方平安!诸位,姚某人不自量力,要做这一方守护,不知诸位可愿与某同行?”

    一名大汉出列说吼道:“追随姚公!誓杀尽马匪!”

    众人在他的带领下齐齐喊道:“随姚公,杀马匪!随姚公,杀马匪!。。。。。。”

    “好!”姓姚的中年人振臂一喝,“上酒来!”

    于是有汉子提着酒坛、抱着酒碗上前,壮汉们依次上前,接过酒水。那中年人说道:“既是同道,满饮此碗!”

    “干了!”

    “喝!”

    。。。。。。

    在泉阳,数名德高望重的老人齐齐聚首,在一间年代久远的酒肆里低声说着些什么。

    “。。。。。。欺人太甚,必须要逼一逼。。。。。。”

    “真当我山西道的都是软柿子么。。。。。。”

    “。。。。。。话虽如此,关陇那边。。。。。。”

    “都不是什么好鸟,一样的货色。。。。。。欺负到头上了,还不反抗。。。。。。”

    “好,那就这么办。。。。。。”

    。。。。。。

    在山西道与河南道交界处的一座巨大的军镇——晋城,谢神策与十余名易装而行的缇骑在黄昏暗黄的阳光中,排队通过了城门;进入到了一家客栈,登记时有缇骑招呼后队的人将货物送到后院,然后谢神策上了二楼,看了看房间,打开了窗子,坐在窗子边看着落日慢慢沉入山的那边。

    又出来了,结婚前都不让人安静一会儿。。。。。。

    谢神策一边咒骂着那些不安分的人,一边将房间里面的油灯点亮。油灯不知道是用什么动物的内脏制成,未点燃的时候有股淡淡的土腥,点燃之后就是浓浓的臭味,谢神策实在忍受不了,便灭了油灯,然后推开了门。

    可能是灯油质量太差,门外已经有缇骑在向楼下嚷嚷了。

    “店家!什么灯油,这么臭!抠死的,拿这么个劣质的东西糊弄。。。。。。”

    “换灯油来!要不退钱。。。。。。”

    “你们那间还有灯油,我们这间灯盏都没有一个!马了个的,又没少交钱,店家欺负人么。。。。。。”

    叫骂声越来越多,此时就是旁的客人也都参与了进来,整个客栈人声鼎沸。

    有叫骂店家抠门的,有叫骂别人吵了他休息的,之后还有两人差点打起来。

    店家一见客人们都炸了锅,也是慌忙的大声解释,说灯油时间久了,又赶紧让伙计给大伙换上了新的灯油。

    谢神策微笑着看着这一切,感觉颇为有趣。

    这么一闹过后不久,就有人给谢神策送来了蜡烛,点燃之后又罩上了灯罩,谢神策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人,在那人就要出门的时候一把抓住了那人的手,说道:“小乖乖,哪里走?”

    那人“啊”的叫了一声,听声音竟然是个女人,那女人左手被制,右手反手就往谢神策肩上打来,谢神策也不躲,让她一掌拍在自己的肩上,双手环住她的腰说道:“穿这么一身进来,太明显了。”

    “哪里明显了?”

    谢神策将她抱在腿上,然后一巴掌拍在女子的臀部上,说道:“这里,还有前面都太明显。”

    那女子幽怨的看了一眼谢神策,嘴角却是淡淡的笑意。

    竟是许久不见的许芦苇。

    许芦苇拍掉谢神策就要伸进衣领的咸猪手,然后说道:“不要,还得赶快回去呢!”说着就要起身。

    谢神策将她一把按在自己腿上,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你那晚一走了之,也不对我负责?”

    许芦苇脸上一红,说道:“呸,谁对你负责!别动,不要。。。。。。我还有事,来不及了!”

    “能有什么事?哦。。。。。。这位小娘子,难道是偷着跑出来的?好哇,你居然背着你男人私会情郎,看本大人还不将你扭送到衙门,然后浸猪笼!”一边说,谢神策一边挠这许芦苇的痒痒。

    许芦苇拗不过谢神策不断侵犯的双手,又耐不住痒,娇笑着说道:“别弄、别,真的有事,大人开恩,大人放过小女子,小女子还要回去相夫教子。。。。。。别挠了,我要回去,啊哈哈。。。。。。”

    谢神策一把将许芦苇丢到床上,然后抱住她恶狠狠的说道:“你家男人是谁?从实招来!”

    “是、是。。。。。。”

    “吞吞吐吐!赶快说出来,本大人将他派到深山剿匪去!本你我二人做一对快乐鸳鸯。”

    许芦苇一楞,然后又是一阵大笑。

    “那好啊,你弄死他吧,他叫谢神策,你弄死他了,奴婢就从了你。。。。。。”

    半个时辰过后,许芦苇像只小猫一样的趴在谢神策的胸口,手指在谢神策的胸前绕着圈圈。

    “到底山么事,你来了晋城,不是去了西北吗?”

    “太行山的山贼啊。。。。。。”

    “说话说完,别说一半!”

    “是~;姜帅在四月份收到一份报告,说是太行山北部的山贼,很是猖狂,已经开始下山掠夺村寨了,所以姜帅派人一路追查,我也在其中。我追查到,山贼之所以铤而走险下山劫掠,是因为粮食的极度缺乏,不少山寨都饿死了很多人。饥荒几乎蔓延整个太行山。”

    “其中在年初的时候又爆发了几场大规模的火并,山贼们内部也进行了整合,才使得这样的情况好了一些。但那也仅仅是好了一点而已,在三四月份的时候,因为饥荒的进一步加剧,爆发了内部领导权争夺的问题,一些山寨为了稳固,便开始在山西道河北道山东道还有河南道买粮,以解除危机。我就是跟着一支山贼来到晋城的。”

    “都说了还有人等着我回去,你偏要。。。。。。这下子,你说怎么办吧。”

    谢神策笑嘻嘻的说道:“那还不好办?你就跟他们说‘你们家小侯爷让我暖被窝了’,不就成了?谁敢多嘴?谁多嘴你让他来跟我缇骑司说。撕了他的嘴挂到耳朵上!”

    许芦苇说道:“那我就说了啊。”

    “嗯嗯,你说。”

    “你真敢撕了她的嘴,还挂到她耳朵上?”

    “本提督说一不二!”

    “那我真跟王青盐说了。”

    “你就说。。。。。。。啊?!青盐?!”

    谢神策一下子从床上了跳了起来,慌忙找裤子。

    “哈哈哈哈。。。。。。”

    看着谢神策手慌脚忙就像天要塌了的样子,许芦苇在床上笑的直打滚。

    “小娘皮,诚心的吧!”谢神策看到了许芦苇眼中的狡诈,察觉到了其中的戏谑,于是停下了慌乱,将因为着急套偏了的裤子丢到一边,然后搂过许芦苇,“啪啪”两巴掌打在许芦苇的屁股上,感受着手掌上传来的惊人的弹性以及触感,谢神策说道:“去你的那帮手下,提督大人我要好好审问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小娘皮。。。。。。”

    “还怕你?那你来啊。。。。。。”

    谢神策当然可耻的没有来。

    “中看不中用。。。。。。”许芦苇轻蔑的白了谢神策一眼。

    谢神策冷哼了一声说道:“你的人在哪儿?”

    “在同福客栈,你问这个干什么?”

    “三蹦子!滚过来!”

    许芦苇:“。。。。。。”

    等谢神策打发走了三蹦子,回到床上,邪恶的对许芦苇笑道:“本提督就让你看看,到底是谁先求饶!”

    “哎哟,我好怕哦,提督大人放过我吧。。。。。。”

    。。。。。。

    第二天谢神策起床用餐的时候三蹦子猥琐的凑了上来。

    “公子,昨晚小的没让人靠近。。。。。。”

    三蹦子话未说完,便被谢神策一袖袍打了趔趄,谢神策骂道:“闭嘴!还要你说出来!”

    三蹦子摸了摸脑袋,在谢神策身后小声的嘀咕道:“真的是没让人靠近的。。。。。。”

    许芦苇是昨晚半夜回去的。谢神策之前虽然让三蹦子秘密的通知了驻扎在同福客栈的西北军游骑兵,但是半夜时候许芦苇还是坚持要回去。谢神策有些担心她还能不能飞檐走壁,于是送到了半路,见她虽然腿脚虚浮,身手却依旧灵敏之后,才顺着原路返回的。

    三蹦子是谢神策在前段时间经过阳州城的时候带上的。

    炮兵营已经初步的规划完毕了,营地周围的山田都被谢家买了下来,对外说是修建什么庄园,由于价钱公道,官府那边又有关系,所以几乎没费什么劲就不声不响的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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