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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乱世权臣-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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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解‘花’不解的皱了皱好看的眉头,然后答应了。

    左老头是淮军系统尤其是军械监造中极为重要的一环,虽说如今已经老了,不再打铁。但如果谢神策贸然要人的话,王鼎或是淮军监造不一定放人,但是有王解‘花’开口的话,几率就会大很多。

    何况,谢神策敢保证,自己的东西一定能‘激’起那个老头再拾铁锤的好奇心。

    然后王解‘花’将谢神策拉到了房中,说道:“我有话要对你说。”

    “什么话?”谢神策有些莫名其妙。

    “你纳妾的事。”

    谢神策吓了一跳。

    “我不纳妾的。”

    开玩笑,这种事情,不管王解‘花’是说着玩玩试探自己还是真心的,一定不能点头就是了。

    虽然谢神策一直向往妻妾成群的生活。

    “我说让你纳妾是认真的。”

    “我说不纳妾也是认真的。”

    “那你‘侍’‘女’的事怎么办?”

    谢神策再次吓了一跳。

    “无心之过,就是碰了一下衣服而已,不至于吧。。。。。。而且她们那么小。”

    王解‘花’眯起了双眼。

    “无心之过?无心之过能有那么久?无心之过。。。。。。她们?你想到哪儿去了!”

    谢神策觉得自己好像会错了意,说错了什么。

    “我说的是你的‘侍’‘女’,是彩衣!你以为是小鱼儿和小叶儿啊?”

    谢神策已然面无人‘色’。完了,搂着彩衣睡了那么久,东窗事发了。

    我还什么都没做啊。谢神策在心里这样想到。

    不对,她是怎么知道的?

    王解‘花’是怎么知道的?当然是彩衣告诉她的。

    纳妾这件事,最终还是被谢神策在心里流着泪的坚决拒绝了。王解‘花’见谢神策坚持,于是也不再勉强,只是说以后再说。

    夫妻二人的气氛就是这么和谐欢乐。

    然而有些人却并不如此。

    。。。。。。

    在晋都,尚书府里,郑克明已然陷入了昏死。

    他的手里,紧紧攥着三封书信。人虽然昏死了,紧握着的手却在流血,他保养极好的指甲深深的陷入到了掌心的‘肉’里。

    郑克明夫人哭的昏天黑地。

    她不知道自己丈夫手里的三封书信上面,记载了她三个儿子的死讯,不然她也会昏死过去。

    良久,郑克明醒来了。平静的让所有人出去之后,郑克明流出了昏黄的眼泪。

    “谢神策。。。。。。!”

第二百五十三章 杀虎() 
八月十六日,谢神策与王解‘花’准备回晋都,谢神裴仍然在阳州城不肯回来。'燃^文^书库'''。更新好快。

    同时,谢神策与王解‘花’联名向王鼎要人的书信也发往了淮扬道。而在这之前,谢神策派往张相处的人早已动身了。

    然而八月十六这一天,三蹦子也回来了。于是谢神策就让他同行,一起去晋都。

    出了阳州城,在一家驿站,三蹦子向谢神策报告了阳泉四姓的嫡系被全部清除的消息,然后向谢神策请罪。

    “公子,我们在围剿郑家的据点的时候,走漏了一人。缇骑搜寻了好久,都没有找到,很可能。。。。。。郑克明已经知道郑巡仁死在我们手里的消息了。”

    三蹦子跪在地上,很是懊悔愧疚。

    “早知道就不应该抓活的!”

    谢神策本在写信,听到三蹦子这话,放下了手中的笔,然后手指轻敲桌面,沉‘吟’不语。

    想了一会儿,谢神策笑着说道:“也没什么。反正他迟早都是要知道的,提前知道也无所谓的,正好。。。。。。也可以为我所用。”

    三蹦子看见谢神策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不禁浑身一颤。

    三天后,一行人到了黄河北岸的渡口。

    南岸就是孟津渡,此时的黄河还不怎么黄,至少不是一碗水半碗沙,有些地方的渔业还是很发达的。

    八月份桂‘花’飘香,丹枫似火,谢神策看着满山的秋景,有意在王解‘花’面前卖‘弄’一番文采,然而思遍了全部积累却发现自己脑中没有应景的。猛然憋出一句“万山红遍层林尽染”还发现下一句根本接不上来。

    那是长江橘子洲嘛。

    漫江碧透百舸争流。

    黄河哪里来的碧透哦。

    王解‘花’捂着嘴笑而不语,谢神策丢了老大的面子,心里很不爽。

    在渡口登船的时候,谢神策这一‘波’人很是显眼。

    因为算是婚后回老家探亲,也因为是‘私’事,谢神策没有摆出缇骑司提督的架势。除了身边的‘侍’卫威猛了一些,挎着狭长的直刀,有几人还背着弓以外,也就是人多了些。有些‘女’子漂亮了些。

    人多就是最显眼的。

    况且几名‘女’子虽然‘蒙’了面纱,但是身段的婀娜与举止的大气,不是一般的商户人家能有的。

    是以引起了很多人的注目。

    谢神策让‘侍’卫将人带到另一边渡头,不与其他人在一起排队。

    排队的不是百姓就是百姓,顶多是有钱的百姓,但凡是地方豪绅,就算是不入流的胥吏,也都是有专利可以使用,不与百姓争渡。既然如此,何况是谢神策?

    只是船还没来,谢神策也不着急。他此时就站在相当于后世喂阿依屁通道的渡头给王解‘花’讲故事。什么鲛人泪珠、田螺姑娘之类的。

    当然,这些故事发生地点,也就是对面的孟津渡。

    “从前在孟津渡,有一个从东海游过来的鲛人。。。。。。。”

    “东海的鲛人,怎么会游到孟津来呢?”

    “别打岔;听我说。有一天。。。。。。鲛人遇到了一个男子,帮他。。。。。。取到了媳‘妇’儿。。。。。。男子听说鲛人的眼泪很值钱。。。。。。请鲛人赴宴。。。。。。最后鲛人死了。”

    “不好听不好听!什么‘乱’七八糟的。”

    “那再来一个田螺姑娘?”

    “你说说看。”

    “从前,在孟津渡,有一只田螺。。。。。。”

    “怎么又是孟津渡?”

    “咱们就在孟津北渡口,不是孟津是哪儿?。。。。。。小伙子和田螺姑娘裹着幸福美满的生活。”

    “这个还不错。。。。。。咦?谁来了?”

    一阵马蹄声,有数骑冲到了黄河边,然后数十名手持大刀的汉子跟在后面也冲了过来。

    这时候,对面的河面上出现了几个黑点,然后紧接着,更多的黑点冒了出来。

    渡口等船的百姓们一阵欢呼,抓起包裹往渡头跑去,然而看清楚了船只的样貌过后,又都慢慢的提着包裹蹭回来了。

    这不是他们的船,是谢神策的。

    这时候,起了一阵风。顺流而下的风。

    刚刚冲到河边数骑,有一骑打马上前,来到了谢神策一行人不远的地方。

    “这位公子,我等是对面孟津县衙‘门’的人,奉命有急事赶回县衙,敢问对面来的可是公子的船?”

    谢神策笑了笑。

    三蹦子高声答道:“我们带不下。”

    那人一怔,然后略带恼怒的说道:“我等是公人,要借你家的船一用,还望公子慷慨!往后若有用得着的地方,我等也是在所不辞的!若是不然。。。。。。”

    “不然怎样?你还敢杀我等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等官差就敢强征民船么?”

    那人眼中闪过一线杀机,也不回话,便调转马头回去了。

    这时候,谢神策让三蹦子准备将马车上的箱子搬下来,对面船来了就可以直接登舟。

    堪堪将箱子摆好,不想刚才骑马的几人还真过来了。

    “那边的是太行山的山贼!他们搬的箱子是劫掠来的银钱!尔等百姓速速散去!敢有妨碍公务者,以通贼罪论处!”

    百姓大惊,提儿带‘女’赶忙四散奔走了。

    太行山山贼的狠辣,山西道、河北道、河南道无人不知,一听有公人说对面的富贵公子一行人是太行山山贼,赶忙做了鸟兽散。

    谢神策嘴角微微翘起。

    “杀!”

    对面领头人一声大喝,催动战马,后面的四十余人也跟着冲锋。

    竟然真的是一言不合便拔刀杀人。

    王解‘花’的脸冷了下来。

    哪怕是淮扬道臭名昭著的盐枭,也不敢当众杀人。

    尤其是这样,只是因为不肯借船便栽赃嫁祸是山贼,丝毫不给分辨的机会。

    “我大晋官差便是如此执法的么?”

    谢神策对着一脸寒霜的王解‘花’笑了笑,说道:“没什么的,都是有备而来的。要是我,估计刚才连问都不问,就会直接杀过来呢。。。。。。”

    “你说什么?”王解‘花’不解。

    谢神策扶着王解‘花’说道:“没什么的。你和小鱼儿小叶儿到马车里去。不要出来。”

    谢神策从身边的‘侍’卫手中拿过几团棉‘花’塞到王解‘花’手中,说道:“进去之后塞住耳朵。”

    王解‘花’一怔,随即展颜一笑,乖巧的点了点头,与两个小婢‘女’上了马车。

    此时谢家的护卫也摆开了阵势。刚才的卸下大车的箱子,倒正好做了掩护。

    马儿奔驰,谢神策已经能清楚的看到到马背上人愤怒的表情,能感受到他们手中战刀的锋芒。

    敌人从那边冲过来,谢神策等人算是背水一战了。不到一百五十丈的距离,马匹冲刺,只是瞬间便到眼前了。

    “咻咻咻”数支羽箭‘激’‘射’而出,五匹马有一人中箭,其余的羽箭均被拍落。

    不是衙‘门’公人。谢神策断定。

    要是大晋普通衙‘门’的公人都能有这素质,那大晋军队的战斗力得强到什么地步?早就一统天下了。

    堪比‘精’锐骑兵。就是那中箭的一人,箭头入‘肉’也不深,那人只是挽手一动,直刀便削去了一大截,剩下的根本不影响行动。

    寥寥的几只羽箭不能阻挡五匹战马的前行。

    于是有‘侍’卫从箱子里面的稻草中拿出了几颗黑漆漆的小球。

    点火,引线“嗤嗤”的燃烧,刺鼻的白烟冒了出来。

    几人将炸弹丢出去,然后赶忙捂住耳朵躲到了箱子后面。

    “轰轰!”“轰轰轰!”

    巨大的声音接连响起,地面连续的震动,耳膜生疼。

    战马嘶鸣着倒地,几名骑手也都受了重伤。

    后边奔跑冲锋的人已经有半数趴在了地上,少部分人受了伤,后面的人胆战心惊,两股战战,几‘欲’跪下。

    而事实上,还没有跑远的百姓已经跪下了,不断地磕头,然后祈祷。

    受伤人的呻‘吟’与受惊人的茫然‘交’织在一起。

    “妖、妖术!”

    不知是谁喊了第一声。

    于是惶恐的惊呼盖过了惨痛的呻‘吟’。

    “他们是妖人!他们用的是妖法!”

    “他们用妖法伤了赖头领!杀了他们,为头领报仇!”

    “黑狗血!快来黑狗血破除妖法!”

    “去你娘的,没有黑狗血,谁有童子‘尿’啊!上童子‘尿’!”

    “。。。。。。”

    “没见识的土包子。。。。。。”谢神策无趣的瘪了瘪嘴。

    幸亏没有黑狗血与大粪,对面也没人是童子身,就算是有童子,估计破法的圣水在刚才炸弹响起的时候就已经泼洒光了。不然齐齐的泼了过来怎么办?

    十二名‘侍’卫从箱子里取出了小圆盾上前,然后有人取出了大刀。又有人取出了两节木杆,套在一起,安上枪头,便成了一杆长枪。

    “杀。”

    谢神策淡淡的发出了一道命令。

    刚才那帮六七十步外的人大喊大叫,他都没怎么听清楚,但是有一句话很清楚,那就是“赖头领”。

    赖头领啊。。。。。。如果谢神策没有记错的话,当年邯郸惨案中,就有一对山贼兄弟十分出名,唤做赖家兄弟。

    不出意外的话,谢神策敢肯定,前面三十余步地方挣扎的五个人中,就应该有赖家兄弟中的一个。

    太行山山贼么,胆子真大啊。。。。。。谢神策从箱子上拔出一块温热的铁片,手指摩挲,感受着爆炸之后的温度,这样想到。

    吩咐其他人守住王解‘花’的马车,然后提刀上前。

    小三才阵成阵,围住了挣扎的五个人,转眼杀死三人,只剩两人垂死挣扎。谢神策示意他们继续上前,因为前面的四十余山贼也叫嚣着扑了上来。

    到底是‘精’锐,不比阳泉的乌合之众,没有被吓到,反而被‘激’起了怒气冲了上来。

    谢神策上前,面对两人。

    “谁姓赖?”谢神策淡淡的问道。

    “你爷爷便是!”

    一名浑身是血的‘精’壮汉子吼道,提刀扑了上来。跟在他后面的人也随即跟上。

    谢神策眼睛微微眯住,奔跑中‘抽’出汉刀,当头一刀斩下。

    灰尘翻滚,十二组小三才阵对上了四十余名‘精’锐山贼。

    那山贼架开谢神策得刀,往后一退,后面的山贼随即扑了上来,一刀劈下。

    谢神策后退,一脚蹬地,欺身上前,趁着两人皆尽新力未生之际‘挺’起汉刀向前刺去。

    两人慌忙避开,谢神策一刀得势便得理不饶人,招招‘逼’迫,竟然将两人‘逼’的连连后退。

    “哈!”谢神策斜斜斩出一刀,说自己姓赖的汉子提起鬼头大刀相迎。

    “当”一声,鬼头刀断成两截,那人的右手同时掉落在地。

    鲜血喷涌。

    “啊!”谢神策一刀刺穿了那汉子的‘胸’膛。

    手腕扭了扭,‘抽’刀的同时绞碎了那人的心脏,谢神策一脚将软绵绵的身体踢出老远。

    先前被谢神策‘逼’退到一旁的汉子目眦‘欲’裂。

    “老子杀了你!”

    “你姓赖,对不对?他是骗我的。”

    谢神策扭身躲过一刀,闪到旁边问道。

    “老子就是病大虫赖昌!你杀我兄弟,今日拼着一死,老子也要杀了你!”

    “你知道我是谁?”

    病大虫赖昌一怔。

    “管你是谁!”赖昌提刀上前,大吼着向谢神策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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