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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乱世权臣-第318章

小说: 乱世权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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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院安宁。。。。。。虽然不怎么贴切,但也就是这么个意思了。”

    “那么,既然秦人的压力减少了,晋人的麻烦就来了,宰相大人,您知道孤是什么意思么?”

    裴裴罗没有说话,趴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孤准许你说话了。”

    “陛下的意思是,秦人没有了后顾之忧,就能全力向东了!秦晋之间必然还有一战!我王庭可以坐收渔利!”

    虽然拓跋锐不准他随便说话,但是裴裴罗一直在准备着随时能够接得上话。

    可以不说话,但不能在关键的时候接不上话。

    拓跋锐满意的点了点头。

    “后顾之忧,这个词比后院什么的要贴切。”

    “您说的很对,宰相大人,然而有一个地方,您说错了。”

    裴裴罗不紧张,因为他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说错了,而那个错误,就是他故意露出来的。而这个错误,他自信也是拓跋锐想要他犯的。

    果然,拓跋锐又笑了。

    “不是我王庭坐收渔利,而是我。。。。。。鲜卑!”

    裴裴罗露出惊容,随即大喜。

    拓跋锐放声大笑。

    随着这一声大笑,裴裴罗知道自己躲过了一劫。

    他佩服自己的机智,对自己五体投地。

    同时他更对拓跋锐有了更深一层的畏惧。

    原来。。。。。。陛下什么都知道。收受贿赂、两边捞取好处。。。。。。虽然都没有明说,但是拓跋锐已经很严重的警告他了。

    这种警告只可能有一次,如果他手脚再次伸过界,或者胃口大了一点,那么迎接他的就是万马踩踏的酷刑了。

    拓跋锐想要一统鲜卑,不是现在类似于结盟形势的统一,而是真正的统一。他想让贺楼部与宇文部都成为他真正的部下,而不是名义上的附庸。

    自然不会是通过战争手段,而是通过。。。。。。金钱。

    当然不会是买。

    是通过商业让他们成为离不开王庭的跟班。

    西北通商被如此重视,原因就在此处。

    裴裴罗知道自己的天分。他不是一个很好的政治家,但实在是一个出色的商人。

    这就是他最大的价值——这个价值能够在未来几年甚至是十几年中发挥巨大的作用——也是让拓跋锐能够容忍他的最大的依仗。

    这不会是一个短暂的过程,所以裴裴罗有理由庆祝——他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都不会有生命之忧,而且他还将享有巨大的权力。

    这个时候他想起了拓跋锐说的,关于拓跋怜儿的事情。

    然而皇家的喜怒哀乐,跟本宰相又有什么关系呢?

    。。。。。。

    。。。。。。

    晋都之中,谢衣在御花园与晋帝对饮。

    “已经有很就没有这么痛快的喝过酒了!朕的柱国大人呐。。。。。。得有二十年了?”

    谢衣喝的满脸通红,抚着胡须笑道:“哈哈哈,上一次还是凤之出生,在黄晶楼喝了一宿!”

    晋帝也笑了,笑容之中有一丝不自然,当然更多的还是缅怀。

    不自然自然不是因为谢衣说了什么上青楼彻夜不眠的事情,而是那次喝酒,他实在是喝得有些多,出了不少丑。

    晋帝笑道:“二十年了。。。。。。如今你家侄子都这么大了,呵,这么久了。。。。。。”

    “朕也曾年轻过!朕也曾跃马扬鞭过,朕也曾挥斥方遒过!朕也曾风流潇洒过!朕。。。。。。不曾后悔过。”

    “老师说过,年轻人不犯错,不能成长。师傅也曾说过,犯一次错,算不得孬种。”

    “你还记得吗?”

    晋帝仰头,灌下一大口酒。

    他说的老师,自然是谢衣的父亲谢老太傅,而他的师傅,则是已经死去的司马德光。

    “自然记得。。。。。。只是师傅已经不在了。”

    晋帝再喝一碗酒,说道:“朕犯过错,但朕没有后悔过!”

    谢衣醉眼朦胧,似是根本没有听到这句话,也喝了一大碗,用衣袖擦了一下嘴角,大笑道:“痛快!再来!”

    于是两个老而不衰的男人便在御花园中拼酒。

    晋阳公主在皇后娘娘处,有些担忧,说道:“父皇本就有旧疾,饮酒伤身,这般牛饮下去,儿臣恐怕。。。。。。母后,要不要儿臣去劝一劝?”

    皇后娘娘正在刺绣,那是准备为谢椽做棉袄用的——整个皇室,除了晋帝与谢椽,就再没有人能够享受到皇后娘娘亲手做的衣服。晋阳公主与齐王小的时候有过,但是现在自然没有了。

    微微一笑,皇后娘娘说道:“无妨的,你父皇与你家大伯,是过命的交情,多年未曾这般饮酒,畅谈心事,就由他去。旧疾什么的,你父皇平日的自律你还不知道?他都不在意,咱娘儿两,就不要操心了。”

    “可是。。。。。。”

    晋阳公主还待再言,却被皇后娘娘打断。

    “好了好了,不说他们了。你来看看,椽儿这件小袄儿上的花,是配绿色叶子好还是青色好?”

    晋阳公主跺了跺脚,发泄了一下小脾气,于是凑了过来,仔细看了看,说道:“。。。。。。还是绿色吧。”

    御花园内,晋帝与谢衣喝的酩酊大醉,永春、宫内,皇后娘娘与晋阳公主在讨论着什么颜色更配的上小谢椽。

    而在威侯府,谢裳有些头疼的检查着工部送过的清单,揪着胡子想办法,怎么才能拆东墙补西墙将讲武堂的一应花销凑齐。司马氏在熬粥,准备火候到了就给谢裳送去。

    谢神策同样在书房,就着蜡烛看一份份缇骑的情报,从中挑选出重要的,待明天议事。王解花在煎药,彩衣与小鱼儿小叶儿在做夜宵。

    良久,谢神策放下了手中的卷宗,伸了个懒腰,走出了书房,呼吸着夜间的空气,心里一阵轻松。

    嗯,奚人内乱果真有秦人的影子。。。。。。既然如此,就好做文章了。

    进了前院,谢神策看到了端着托盘的王解花,托盘上有一只药碗。

    王解花微微的笑着,谢神策一脸苦涩。

    (ps:第二章!)

第四百二十四章 不是一个人的事() 
谢衣不是一个阴谋论者,他是一个君子。※%,

    但他又决然不是谦谦君子,他性子直,脾气暴,是性情中人。

    所以他很少会疑神疑鬼。

    但是这一次,谢衣开始怀疑一些事情了。

    他装作不知道,但是有些事情却没办法不知道。因为你即便是将耳朵堵住了,内心也会不受控制的想。

    晋帝说他不后悔一些事,但是没有说不后悔的事情是什么。谢衣对他不后悔的事情感到好奇。

    能让晋帝憋很久的事情,必然不会是简单的事情。当然这些事情并不包括晋帝昨晚很怀念、很喜欢的他们之间的一些往事。

    晋帝说到了老司马。

    那是大晋军界的传奇,是可以写进将相评的人物,是教会他打仗的导师。也是晋帝的导师。

    晋帝说当年学艺时候的事情。说他们几个人教唆司马弼偷老司马的酒,被司马瑜发现以后就拉他下水,然后栽赃给司马瑜。

    晋帝说当年他不喜欢王鼎。因为他觉得谢韫那样的女子,就算不能成为皇后,也应该是国公夫人。而王鼎那时候只是一个风流成性的浪荡公子哥。

    晋帝说当年嘉皇子与慎皇子的故事。说两个兄长在他很小的时候教他骑马射箭,偷偷带他到黄晶楼看姑娘跳舞,在先皇的酒窖里喝的烂醉如泥。

    晋帝还说当年先皇对他的事情,只是那些事情他并不喜欢。

    总之晋帝说了很多事,那些事或者有谢衣的直接参与,或者是那些事情发生后不久他就知道的。

    谢衣当时很感慨,因为那些最好的年华,一去不复返了。

    很多人喝醉之后会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听过的话,但是谢衣记得,而且他不光记得两个人都说过些什么话,他还清楚地记得自己喝过多少坛酒。

    谢衣将自己记得的所有话都记了下来,酒意完全清醒之后看了又看,于是产生了怀疑。

    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很多陈年往事,都随着老一辈人的老去死去而彻底的深埋。二十多年前达于中枢的人还有硕果仅存的几人,但这几人无疑都不是谢衣咨询的对象。

    钱伯安看不上谢衣的血腥,谢衣也不喜欢钱伯安的迂腐,两人没有共同话题。

    莫老将军与李老将军年事已高,他们都是晋帝登基的从龙功臣,谢衣的直觉告诉他,要是想知道一些事情,不能问他们。

    自己的父亲无疑是知晓最多的人,但谢衣不愿意因为一些事情让父亲的晚年再起波澜。

    母亲。。。。。。老太君对谢衣向来有些不喜,谢衣不想讨骂。

    于是谢衣纠结了起来。

    谢衣是个果断的人,善于抓住一切战机。战场上能够大气磅礴,也能出其不意,但是在有些事情,尤其是感情的事情上面,他优柔寡断。

    谢衣犹豫着,举棋不定,寻思着要不要写封信回阳州城问问,最后到底是放弃了。

    他想将那些纸烧了,但最后鬼使神差还是将其藏了起来。

    他将那些落在有心人眼里会是大罪的纸张,夹在了书架第三层最右边的第三本——《桥梁建造》中。

    那本书上落了一层厚厚的灰,是谢衣好几年没有看过一眼的书。

    他自信不会有人能看到。因为能够进入他书房的人本就只一只手的数。

    谢衣知道这几张纸如果有可能,会引发轩然大波,必然不能面世,但是内心竟然隐隐的希望有人发现它。

    因为他好奇的事情,想必有很多人也会好奇。

    谢神策第二天起的很早,因为西北商路的问题,他需要跟周锦棉好好商议一下。

    晋帝不会断掉这条路,鲜卑那边出于这样或是那样的理由也不会让这样的两国纽带断掉。

    谢神策关心的自然不会是怎么维护这种多此一举的事情,他关心的是,怎样让这条商路发挥最大的作用。

    不光是对鲜卑的商业起到牵制作用,谢神策更愿意达成一个对鲜卑能起到决定作用的效果——类似于是西北动一动,鲜卑抖三抖。

    更何况,商业往来的繁荣,也代表着间谍活动的频繁,不光是鲜卑人对大晋的渗透、大晋的反渗透,大晋对鲜卑的侦查也是极为重要的。

    周锦棉看过了谢神策手上关于西北商路的最新情报,将之前的备份也拿了出来仔细的比对了起来。

    “。。。。。。这样说来,鲜卑王庭的两个太子之间有矛盾了?”

    谢神策笑着点头,说道:“是的。”

    “拓跋锐手中的鲜卑王庭铁骑,最精锐的分为六部,其中三部自领,另外三部分别有三个儿子率领,大太子拓跋千里领龙卫军,二太子拓跋延庆领噬兽军,四太子拓跋徙伊领蛮军。这三支军队,在对段部鲜卑的大战中,发挥了极为重要的作用。”

    “你知道的,家族大了,就会有纷争,兄弟间尤其如此。”

    “往年在草原上,都是放马牧羊,抢抢商队、互相厮杀啊,大家过的都差不多,于是还算安分。但是自从西北商业规范化了之后,一些能够获得通商便利的部落,就慢慢的变得好了起来。”

    “于是就有了差距。”

    “古话说得好,不患贫而患不均。既然大家都是一个草原上的汉子,你能杀人我也能杀人,我杀人还比你强,那么凭什么我过得要比你差?”

    “这在一些草原上表现的很明显。有细作称,南方的鲜卑与北方的鲜卑之间,对比格外的明显。北鲜卑虽然战斗力极强,但是南鲜卑部落的生活明显要强上不少。据说贺楼氏朝见拓跋锐的时候,就用纯金打造了一个皇座,将所有人都比了下去,因而大放光彩。很多人都对他不满。”

    “在这种情况下,南北鲜卑就有了矛盾。”

    “所以他们几个太子之间的事情,实在算不得稀奇。”

    周锦棉笑道:“然而这透露出了一个重要的信息,那就是大晋通商,对鲜卑人的影响极为巨大。”

    “而且,于我大晋而言,鲜卑人之间的冲突虽然不会在短期内显现出来,而且也不一定能达到我们想象的那种程度——自相残杀爆发战争。。。。。。但是总归是有大好处的。”

    “比如说更赚钱,更有利于分化拉拢之类的。”

    谢神策笑道:“然而拓跋锐不会不清楚。所以的西北,会很精彩了。”

    周锦棉想了想,说道:“既然这样,那么,你的。。。。。。那个知己,能够应付的过来?”

    谢神策笑道:“当然不能。”

    “嗯?”

    “你这种惊讶的表情使我很受感动。但是我应该说能来配合你的想法吗?不能就是不能,没什么好丢人的。”

    周锦棉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从这些情报上说的,你那位知己是很有天赋的,按道理来说他能够将这些事情处理的很好。”

    “然而按道理毕竟是按道理。”

    谢神策说道:“有些掣肘,你知道的。。。。。。西北军不像北方军,内部的山头。。。。。。也是很多的,大伯长年不在,有些事情根本管不过来。姜起能够勉力维持就已经很不错了。将军们嘛,大多都是有着火爆脾气的,关系到他们自己的切身利益,即便是她说的再有道理,有些人也还是不愿意听的。”

    周锦棉默然,他当然知道西北军之间有山头,但是没想到西北军内部之间也有这么多斗争。还是想得简单了一些。

    王青盐的很多策略,就商业上来说,实在是神来之笔,但是只顾着眼前利益的军方大佬们,并不一定就能理解,或是理解了也不一定愿意去做。

    毕竟军方的大佬们不是单纯的商人。

    他们也要考虑政治。

    西北军屯田都会遭到来自千里之外的弹劾,何况是通商?

    周锦棉知道自己先前想的过于简单了,王青盐就算是政治上也有商业那么高的天赋,但终究是“外人”,有些事她插不上话,更插不上手。

    “然而驸马。。。。。。”

    “大哥得罪了很多人。”

    周锦棉又不说话了。

    谢神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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