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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章

乱世权臣-第485章

小说: 乱世权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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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人不知道的是,这里面,有着谢家在阳州城时候几乎一半的研究成果,以及炮兵营搬到西北之后,改进后的将近四成新型炸药,和十余门铜炮。

    重达数千斤的铜炮,并非是从遥远的西北依靠人马畜力运送,而是从秘密渠道运送来材料,就地浇铸的。是以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察觉,缇骑不会知道,就是华夏城里的绝大多数人,也都不知道。

    “我们是兵,他们也是兵,怎么他们可以每天吃香的喝辣的,还不用训lian?”

    “谁知道呢?这是主公的意思,谁知道主公在想什么呢?”

    “怕是亲兵了,主公是人杰,要些好的也是可以理解的”

    “熊三侯五,你们又在嘀咕什么呢!再鬼鬼鬼鬼祟祟就拉出扫茅坑!”

    “嘿,营长”

    已经脱去袄子的谢神策,此时坐在透着阳光的窗前,查看情报。

    “燕人十万大军,几乎没有多少损失,战力完整,司马弼手中的十余万叛军,精锐战力倒也没有太大的折损冀州,是守不住啦。”

    自去年雨季大雨过后,燕人与司马弼发动了数次强大的攻势,不过成效不尽如人意。不仅钉在司马弼与燕人背后的钉子冀州一直没能拔出,反而因为冀州,大大拖累了进攻的速度。被焊在冀州城下额羽花亭以及数千白马精骑不得南下,真正制约了北方军叛军的发挥。

    另一边,燕人虽然一直借此养兵练兵,但毕竟时间过长,空耗钱粮,损失极大,其内部也有了分歧。以大太子慕容城为首的幽州范阳铁骑以为,绕过冀州先打邯郸为上策,但被“理应配合司马弼先下冀州再攻聊城为上”的反对声音阻挠,故而迟迟不得动作。

    司马弼是真正的心急如焚。借着去年雨季水灾的机hui,好好的整顿了内部的北方军叛军,此时已经相当统一了,极个别偶尔不对眼的大佬,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挑刺,真是北方军能够横戈击四方的时候,却被一个小小的冀州城所阻,实在让人恼火的很。

    而让司马弼恼火的各种原因当中,燕国来推卸责任并且趁机索要好处的官员日夜骚扰,也让他心情极为糟糕。

    目前离不了燕人,司马弼心里暴怒,也不会表现在脸上。只是这样一来,明明愤怒却还要笑脸相对,让习惯了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司马大将军更感憋屈。

    与此同时,尚在苦苦支撑的冀州城,就像一只打不死的小强,眼看奄奄一息似乎下一波攻击就能将其淹没,却总能坚挺的熬到最后,每一次都是惨胜,却是次次不死。

    坚守已经一年了,冀州城的人口已经锐减到不到五万,这个数字,还比不上上一次晋燕大战时雨季淹死的人数。

    城中的砖石建筑已经被拆掉了将近四成,其中一部分作为投石机的石弹,另一部分则作为修补城墙的材料所用。就连木质房屋也因为冬季取暖需要拆去了许多。此时城南一片,完好的建筑已经所剩不多了,要不多因为人口大量的减少,还无法安置无家的百姓。

    所幸的是,城中的粮食还能勉强维持,城中吃人肉以及易子而食的情形还未出现,也还保存了大约一百五十匹的战马。

    郭费已经瘦了整整一圈,一年以前穿在身上颇为英武挺拔的铠甲,此时经过多次的修补,穿在身上就像挂起来的一样,有些空荡荡。

    冀州被包围了,但是郭费知道,对面的叛军与燕人的包围并未尽全力。至少如果封锁的足够死,那城外是一粒粮食也进不来的。别看冀州还有一战之力,但兵源的严重不足,将会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成为严重削弱他们战力的最主要因素。

    郭费手中的能战之人尚且过万,但这一万人有几个不带伤?一万人死一个,都没办法再补充。

    郭费不是没想过从百姓中抓丁,但一来此时还未到最危险的时候,这样的举动做早了人心不稳。二来他也不完全信任那些毫无作战能力与经验的百姓。将冀州最后的屏障——城墙交给他们,郭费完全没有信心。他不敢冒险。

    心里很明白很清楚的郭费知道,眼下还算不上冀州最困难的时候,于是只能一边精打细算,一面在百姓中吸收身高力大的青年壮年,组成预备役士兵,发放一定的粮食作为补贴,定时做一些简单的军事训lian。

    这种情况下,安抚民心以及安排作战计划,就成了郭费的所有。这两样事情,是会吧一般人压死的。

    信号郭费不是一个人,他只需要负责调兵遣将就好了,一应的后勤以及琐事杂事,都有从城外进来的人帮助处理。

    傍晚时分,刚下过雨的天空一片湛蓝,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出现漫天的星斗,那是冀州城里唯一的壮景。

    郭费很喜欢这样的傍晚,在这里偶的城墙上,他能知道一天即将结束,也能在晚上沉浸在星海之中,说不定还能做个好梦,同时对明天或许还能有意思期待。

    有期待不是好的么?

    是的,郭费一个粗人,也能明白其中的好。

    只是

    冀州确实能守一天是一天吧。

    万一守不住,那能跑就跑吧。

    毕竟城中还有郭费极力保存下来的一百多匹战马。只是不可能甘心,难道真的要像那个小子说的那样,打不过就跑,到时候去他那里容身?

    郭费笑了笑,真要是打不赢还不死,到时候出去,去山东道不是更好?晋都的封赏虽然不能直接传到冀州,但郭费也听到了风声,据说只要郭费能守住冀州,届时叛逆退去,他就是万户侯,即便不成,只要能回来,那也是千户候。

    什么是千户候?除了食邑户数要少,爵位是一概不少的。谢家是侯爵,之前的大晋第一等豪阀,不也才食邑阳州城,坐享六千户么?

    三月底,一直担任攻城主力的北方军开始撤离,白马精骑与铁鹞子退出战场,取代刘舜仁的步兵统领包孝何则留了下来配合燕军。到四月上旬,八千幽州铁骑出现在城下,领头的是五百黑袍裹黑甲的黑浮都。

    也不知道燕人与北方军达成了什么协议,司马弼抽身,燕人接手,慕容城亲自过来了。

    随后,是真正的黑云压城。

    四月下旬,冀州城在慕容城近乎疯狂的进攻当中,城墙四面倒塌。

    四月底,冀州城破。

    近万士兵被坑杀,数万百姓遭兵锋切割,郭费一家老小皆被斩首,仅有一个十岁的儿子被郭费裹挟带走。随后,冀州城被慕容城一把大火,烧成了灰烬。

    五月中旬,谢神策站在山岗上,望着在十余名谢家铁卫带领下的郭费,面色沉重。

    与此同时,数万幽州铁骑呼啸而下,直下清河、临清,半月进军七百里,兵锋直至邯郸、聊城。

    当军报向雪花一样飞到晋都的时候,慕容城刚刚打下邯郸。

    于是天xia震惊。

    谢神策坐在书房,看着身上还绑着绷带,但已经能自由行走的郭费,微微一笑,伸手指了指椅子,说道:“郭将军请坐。”

    郭费坐下,面无表情的看着谢神策,也不说话,显得极为傲慢。谢神策身后的一名铁卫作势就要呵斥,被谢神策一个眼神制止。

    “如果三年前,说郭将军会与司马大将军形同陌路,我是打死不信的,更不消说如今刀兵相向不共戴天,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是咳,郭将军,我可以理解为狡兔死走狗烹么?”

    郭费哼了一声,说道:“彼此彼此。”

    谢神策看着郭费,扑哧一声笑了。他自然明白郭费说的什么意思,只是他与晋帝之间,本就是对立,郭费这样说自由道理,却也不算完全正确。

    谢神策说道:“据我所知,晋都那边给郭将军开出的价码,可比我这什么都没有许诺的山里强啊,郭将军可否解释一下,为什么来我这里,而不是山里?”

    郭费沉吟片刻,说道:“我知道,回去的话,我就会被送到晋都,当做一块牌匾被保护起来,封一个荣耀至极荫及子孙的大官,然hou就在晋都老死。当然,也有可能会在晋都被攻破的时候,为人所杀。”

    “然而无论是哪一种结果,我这辈子,都将不会出现在战场上如果真是那样,郭家一家老小的仇,我郭费这辈子,都不可能报的了。”

    “我是有私心的。不然当初不会与大司马弼有间隙,也就不会有如今的下场。我视他如伯乐,敬他如父,却有这样一个结果,我不甘心,我要报仇。”

    “晋都能给我荣华富gui,也能给我无声的死亡,那都不是我想要的。所以我来了这里。”

    谢神策问道:“你就能确定我这里有你想要的?”谢神策

    “不会更差了。”

    “既然如此”谢神策说道:“郭将军,华夏城,欢迎你。”

    (ps:铁旗军,是因为这本书一开始的名zi,就叫铁旗,后来改的。当初的设定,就是会有一支叫铁旗的军队,然hou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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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五章 凯旋还朝的太子() 
冀州城破,对于这个国家而言,损失最大的自然不会是那些叫嚣着要将至今下落不明生死不知的郭费千刀万剐的官员豪绅,实际上,郭费除了与一个儿子逃生之外,全家都已经死光了,祖坟都被刨了。

    损失最大的,只是那些已经死去的人。

    没有什么财产比生命更可贵,没有什么自由能够超脱躯体之外。对于有些死去的人来说,或者死亡也是一件好事。毕竟死了,就不需要再经历哪怕再多一丝的痛苦。

    河北道接近全部沦陷的时候,五月份,太子回朝了。

    大晋数个战场,也只有湖北道一地的战事,如今取得完胜。

    于是太子携此光辉凯旋,晋都不惜花费十余万金,打造了一场数年以来,最大的欢迎仪式。

    太子回朝的时候,金盔金甲乘着汗血宝马由正德门经中轴大道入皇城,一路上鲜花铺路,呐喊无数。

    多少京都府的衙役被疯狂的少女抓花了脸,无数的贵妇人丢了钱包,大姑娘小媳妇鼓囊囊的胸部与挺翘的屁股也被登徒子频繁光顾。。。。。。

    狂欢之下,晋都肃清了两年的治安在这个时候难得动荡了一次,只是事后报官得多,但大多数人都不再介意能否查得出结果。

    近距离的观还朝的太子殿下,在闷的让人透不过气来的晋都,还有什么比这更值得?

    英雄是需要人敬仰崇拜的,尤其是在如此困难的时期。

    在大晋四面受敌的时候,太子能在兵力不强(相比较而言)的情况下大胜南宋数万大军,实在是给了一些人希望。

    尽管南宋的而数万大军,在绝大多数人眼中,根本不能与鲜卑人燕人或者司马弼的北方军叛军相比。但胜了就是胜了。

    别忘了,已经去世的西北军大帅谢衣,其成名战就是对南宋的关山五十州。

    于是在太子大胜还未回朝之时,缇骑配合京都府,就已经在晋都举行发起了数次大规模的“请愿”,而太学院与讲武堂这两个青年文武的代表以及女校,都各自组织了数次联谊。

    捷报更是从晋都往四面八方传递,于是举国欢庆。一时间美文频出,几可媲美盛世。

    然而这样的热闹,到底有一些人楚。

    在如今的大学士府,一片惨淡的光景下,司马瑜解散了家中大半的仆役,除了必要的下人,就只剩下一些有功夫的家臣,除此之外,司马夫人以及司马弼的两个儿子司马槿司马杉,都已经下狱了。

    司马瑜坐在院子里,高温非但没有给这个小院带来燥热,反而比较凉爽。

    司马瑜对面坐着的,是一名身材高大,长相儒雅却又不失刚硬的男子,男子与他年龄相仿,但,明显要好出司马瑜许多。

    “李大将军这个时候来也不怕有人说闲话。”

    坐在司马瑜对面的,正是羽林卫李大将军。

    李大将军品着茶,微微一笑,说道:“今日来,为的是小儿之事,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怕什么闲话。再说了,有人敢说闲话,那就去说吧,本将军,不在乎。”

    司马瑜苦笑,随后举杯示意喝茶。

    李大将军不怕人议论,更不怕人告发在金銮殿上参他一本,这便是其作为当朝砥柱的魄力与底气了。

    手握数万羽林卫,更是谢衣之后讲武堂的第二任副院长,已经渐渐有门生遍天下的苗头,这种情况下,还真没几个人敢对他指手画脚。

    “令郎何事?其实不必大将军亲自来的,让人捎个话,我自然能办就办。”

    “呵,有些话,不能假于外人之口。”

    李大将军向四周,司马瑜轻声说道:“此间并无他人,出的你口入得我耳,但说无妨。”

    李大将军说道:“我儿青鱼在讲武堂有一同窗,乃是淮扬道人士。。。。。。。”

    说到这里,司马瑜脸色微变。

    “果然,大学士知道此事的。”

    司马瑜叹了口气,说道:“讲武堂出的叛逆。。。。。。此人姓窦名良,乃是讲武堂的高材生,大将军也不是不知道,他与令郎青鱼也不是没有关系,只是此时敏感至极,当初与那窦良有关系的人家,都被监视了起来,大将军不明白则已,又何必要问。”

    “非是我不知道好歹要打听这个,只是犬子。。。。。。从西线回来之后,府上已经全力隐瞒与他了,不想昨天上个街便听说了此事,回家便是与我吵了一架。我固然知道他们有些关系,只是要解决这件事,不让他声涉其中,我还需要知道的更多。”

    李大将军说道:“你严教授与牛教授,是你在太学的同僚,近些年在讲武堂中担任文科教授,向来知道一些,你若是知道,不妨说与我听。”

    司马瑜沉吟片刻,说道:“此事。。。。。。说起来倒不是真有多复杂,只是如今,似乎已经不止一个窦良了。”

    “此话怎讲?”

    “大将军可记得,翩翩顾家少年郎?”

    “顾。。。。。。淮扬道顾顺行?江南郡内漕转运?”

    “正是此人。”

    坏了。。。。。。李大将军心中一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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