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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贪婪末日-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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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次来主要了解何金强7月17日出事前的全部情况,以便帮助我们尽快破案,使凶手尽快落入法网。”黄丽梅说。

    “我们一定尽力而为,提供我们知道的一切情况,帮助你们尽快破案,及早抓住凶手。”陈振光表示道。

    “我们首先要搞清何金强7月17日那天究竟去过哪里,接触过什么人,跟谁接触最多,他最近有什么异常表现,何金强的平时工作表现、生活情况。”黄丽梅说。

    “具体情况我不太清楚,我和他接触较少,只知道他工作特别认真,何金强有一个徒弟叫孟庆义,和他接触最多,小伙子今年21岁,三个月以前开始学习驾驶,通过何金强的精心培养,现在就可以驾车上路了,可以找他来问问,或许能了解到他的一些情况。”陈振光说完便喊来一个人,叫他去找孟庆义,他和黄丽梅谈了何金强其他一些情况。

    何金强是交通局汽车队里的一名出色的司机,他从18岁就开始当司机,至今已有10个年头,小伙子驾驶技术十分熟练,从开车到现在从未出现重大事故,加之人缘又好,全队上下没有说他不好的。特别是改制以后,他跑的更欢了,别人拉两趟他拉三趟,是出了名的拼命三郎。为了照顾他的身体,所以队里给他派了助一个手,这个人就是孟庆义。

    为了使孟庆义尽快掌握驾驶技术,他不分白天黑夜地教,仅三个月时间,孟庆义就可以单独驾驶车辆上路了,他这个人在工作上没的挑,只是去年有一段时间,不知为什么,他的车总是出毛病,不是汽车玻璃破碎,就是轮胎被扎,怀疑他是在社会上伤了什么人,曾经问过他原因,但是他没有说,由于以前他表现不错,就没有过多的追问,也没有对他进行处理,把修车费用都给报销了,只是告诉他以后注意一些,现在社会上的人不好惹,有些事情要多忍耐一下,不要仗着自己年轻力壮,在外面瞎逞能,平安既是福,人好好的比什么都强。但这只是过了几个月,以后就没有发生什么事。

    “至于其它的我倒没有发现什么,他的徒弟会知道一些。”陈振光介绍了何金强的情况。

    “您说他去年车总是出毛病,那是什么时间?”岳自青问。

    “是去年五月份以后,可是几个月以后就过去了,我们谁也没有在意。”陈振光回答。

    “何金强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反应,比如说像烦躁、闹情绪这类情况?”黄丽梅问。

    “他这个人很内向,自己有事情也不轻易的说出来,没发现他有其它不良反常行为,庆义或许能知道一些,你们可以去问他。”陈振光说。

    “陈队长,您找我?”门外面传来男人地声音,随着话音进来一个小伙子。

    黄丽梅打量了一下这个小伙子,见此人个子不高但很粗壮,穿着一身工作服。

    “小孟,这是公安局的同志,你师傅出了点事情,她来了解一些情况。”陈振光起身说。

    “我师傅出了什么事情?他怎么了?”孟庆义急切地问。

    “你先别急,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在张家湾镇五福庄村的河边发现一具尸体,经过我们调查死者就是何金强,他被人用绳子勒死的,之后,又被扒光衣服装入麻袋,运至康庄大桥抛入河里。你是何金强的徒弟,跟他接触最多,希望你能够给我们提供一些线索,协助我们破案,尽快抓到凶手。”黄丽梅说。

    孟庆义听完黄丽梅的话,一下惊呆了,这怎么可能呢?一星期以前师傅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会死亡,并且还遭到如此毒手,他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可以看出他们之间的感情。

    “你的心情我们能理解,光哭是没有用的,只有为我们提供一些线索,争取尽快破案捉到凶手,这样才能对得起你的师傅。”黄丽梅说。

    “有什么问题你们尽管问,我一定如实告诉你们。”孟庆义说。

    “何金强在七月十七日以前,都有什么人来找过他,他们都是干什么的,何金强那几天有没有什么异常表现?”黄丽梅问。

    “我最后见到他的时间是十六日,那天早晨情况是这样的。”孟庆义仔细的回想着那天的情况。

第十五章 发生口角() 
“小孟,把车好好冲洗一下,今天咱们去北京拉货。”何金强拿起水管边冲车边说。

    “知道了。”孟庆义说:“师傅,今天咱们去北京拉货有没有跟李姐说一声,这一出去要几天的时间,要不要给她买些东西,不然她会不高兴,看不见你她还不生气。”

    “没事,我们俩的关系你还不知道,铁着呢,绝不会生气,她是最了解我的。”何金强说。

    “我说师傅,你和李姐的事什么时候办,我们还等着吃你们的喜糖呢。”孟庆义边擦车边说。

    “看来今年还是不行,我老爸不同意我们这门亲事,我一时也没有办法。”何金强说。

    “为什么?现在都什么年月了,父母还管这事?”孟庆义问。

    “还不是嫌她家在农村,父母没有固定职业,她也没有正式工作,家里的经济条件又差点,这事还真不好办,看情况以后再说吧。”何金强说着叹了一口气。

    “我说师傅,干脆你们来个先斩后奏,先把结婚证领了,或者来给他们来个生米已成熟饭,现在这种事不算丢人,把孩子生下来,往他面前一抱,让他屁辙没有,反正这是早晚的事,老人总不能不认他的孙子吧?”孟庆义说。

    “那还了得,老头子知道非得把我的腿打折了不可,我何况还不想惹老头子生气,他都这么大岁数了,养我们哥几个长大也确实不容易,我哪能那么做,这会伤他的心。”何金强说。

    “你的心眼就是好,那得等到什么时候,你也都27岁了,你看别人像你这么大年纪儿子都满地跑了,可你还是老爷庙后面上的旗杆,光辊一条,李姐长得那么漂亮,你也不怕被别人抢跑了,到那个时候还不傻菜,这几年的心血岂不是白费了。”孟庆义开玩笑地说。

    “别瞎胡扯了,这事我自有主张,不用你瞎操心,秋兰可不是那样的人,快把水龙头关了。”何金强说。

    “小何,你过来一下。”这时调度员过来叫住了何金强。

    “他告诉我们刚才北京来电话,货还没有准备好,今天就不用去了。由于时间关系我们上午就没有出车,师傅便带我去教练场,一直到上午下班时间,我们各自回家。”孟庆义说。

    孟庆义仍然在回忆着那天的情景:下午,师傅来到交通局汽车队上班,脸上布满了阴云,看样子他是有什么心事,便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师傅告诉他,还是和李姐的事,中午吃饭时他和爸爸吵了一架,他爸爸说,只要和李姐结婚,就不认他这个儿子,这可怎么办。他告诉孟庆义,明天休几天假,李姐的妈妈病了,家里的房子漏雨了,煤也没有了,明天给她家修房、买煤,并帮助干些农活。

    “从那天以后就没有回来,谁会想到竟被人杀害。”说到这里孟庆义又落下了眼泪。

    “除此之外,何金强还说了些别的没有?”黄丽梅问。

    “没有。”孟庆义回答:“下午,我们去通县送了钢筋,然后就回家了。”

    “他这两天都接触了什么人?”黄丽梅问。

    “我们出车就是一天,晚上回来总是很晚,没有见过什么人。”

    “他的女朋友叫什么?家住在什么地方?”黄丽梅停了一会儿问道。

    “她叫李秋兰,住在西关村三街最后一排,从东面起第五家便是,我和师傅去过几次。”孟庆义回答说。

    “你们以后有没有联系过?”黄丽梅问。

    “没有,我给他打过手机,想问他什么时候上班,但总是关机,我也不知道这是咋回事?心想或许被什么事缠住了,那里想到样的事。”孟庆义回答说。

    “七月十六日晚上他住在哪里,是住在单位还是住在家里?”岳自青问。

    “那天没有在单位住,他一般都是住家里。”孟庆义回答说。

    “你是怎么知道的?”黄丽梅问。

    “我一般都在单位住,只是回来晚些,那天我没有看见他。他除了晚上值班或出车晚了回不去住在单位,他总是住在家里。”孟庆义回答说。

    “你那天晚上为什么回来的晚些?都去了哪里?干什么去了?”岳自青问。

    “我和女朋友看完了电影,又到歌厅玩了一会儿,把她送回家后,我回来已是夜里十二点多了,由于那天下雨,宿舍里比较凉快,他宿舍里的人正在打牌,我看了一会儿没有见到他,第二天早上我也没有看见他,说明他没住在单位。”孟庆义回答说。

第十六章 必有隐情() 
“这些天你一直住在单位?有没有听到关于他的消息?”岳子青问。

    “这两天没有,我住在了女朋友家,因为师傅不在,我也没有什么具体工作,只是到车队干些零活,比较轻松,下班时间比较早,有空和她在一起。”孟庆义回答说。

    “你有没有看到公安局下发的协查通报?”岳子青问。

    “没有,谁会注意那些,这又牵扯不到自己的事。”孟庆义说。

    “我能不能到他的宿舍看看?看看他有没有遗留的物品,说不定会给我们提供一些线索?”黄丽梅说。

    “他们现在都出车了,四个人一个宿舍,等到晚上八点以后他们才能回来,你们要检查最好有他们本人在场,现在的年轻人特别的事多,我怕他们找我的毛病。”陈振光为难地说。

    黄丽梅明白他的意思,现在的人很有法律意识,她现在也没有办搜查手续,在事实没有搞清楚以前,不好搜查他的宿舍,岳自青让孟庆义在笔录上签了字,然后让他回去了。

    黄丽梅又向陈队长了解其他一些情况,做了详细地记录,她便起身告辞了。

    黄丽梅回到了公安局,把她在交通局汽车队了解的情况原原本本作了汇报,郑万江听完黄丽梅的汇报,在屋里来回踱着步。

    “我们去何家,何金强的父亲不承认死者是何金强,他的脾气粗暴,说话蛮不讲理,并把我们从家里赶了出来。好在他的邻居向我们反映了一些情况,据他的邻居反映,出事的前一天,何金强父子吵过架,原因是为了他的婚事。”郑万江说:“看来,这里面肯定有其它原因,难道是何金强的父亲对儿子不满而起杀机,可是看何父的表情,这样的可能性很小,他的邻居崔云路倒是给我们提供了一个重要线索,何金强胳膊上的伤疤是地痞王大庆刺伤的。”

    “这难道和他有关系,都是些地痞无赖似的人物,时常会做出越轨的事情,可不至于到行凶杀人的地步,再有为什么要杀他?其动机是什么?”黄丽梅问。

    “我只是猜疑,王大庆刺伤何金强已是一年前的事,王大庆虽然是地痞流氓之流,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而杀人,再有时间已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这只能看以后的调查结果。”郑万江说。

    “何金强的徒弟反映,十六号中午他和父亲吵了架,这里面会不会有问题,脾气暴躁的人易于冲动难以自控,这一点应引起我们的重视。”黄丽梅说。

    郑万江点点头,告诉她目前还不能妄下结论,疑点已经出来,说明这里面有问题,这得看以后调查的结果。从案犯的作案手段来看,极其残暴,不像是一般人所为,何佳奇也不可能为了这点小事对儿子下狠手。

    “队长,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时间久了,我怕会出现其它情况,如果是蓄意谋杀,杀人凶手一定会在暗中活动,这一点我们不得不防,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黄丽梅说。

    “这也是我最为担心的事情,我们目前唯一的做法是,必须加紧做何金强父母的工作,得到何金强的具体情况,从他们那里打开缺口。”郑万江说。

    从他们的表情来看,有着许多异常现象,这里面有着一定的隐情,听到他们夫妇的谈话,说明他们心里有着极大的顾虑,不愿意把实情说出来,要想法把这块堡垒攻下来。

    “你带人你去找李秋兰,具体了解一下她和何金强接触的情况,看看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估计她应该知道何金强的一些情况。”郑万江说。

    “这是何金强近几天的手机通话记录,最后一次通话时间是七月十六日晚上八点五十分,我查看了这个号码,是他弟弟何金刚的手机号码,通过时间为三分钟,这应该是他死前最后一个电话。”黄丽梅把通话记录递给了郑万江。

    “这个人应该引起我们的注意,他是和何金强最后通话的人,那么何金强这段时间在哪里,表面看来不应该和何金刚在一起,他或许会知道一些情况。”黄丽梅说。郑万江看着通话记录没有说话,显然他在思考着什么。

    “队长。”孙耀章推门进来,说:“外面有一个姑娘自称是何金强的女朋友,要找负责同志。”

    “这个姑娘一定是李秋兰,她来得正是时候,快让她进来。”郑万江说。

第十七章 性格相反() 
一会儿,孙耀章带了一个姑娘进来,郑万江打量一下这个姑娘,是个漂亮姑娘,她二十五六岁,细高的个儿、匀称的身材,一头乌黑的长发,上身穿一件花色半截衬衫,下身穿一条白色西装裤,皮肤微微有些发黑,一双大眼睛显得格外明亮,她就是李秋兰。

    郑万江搬过椅子让她坐下,她接过黄丽梅递过来的水杯。

    “我叫李秋兰,是何金强的女朋友,今天在大街上看了协查通报,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很像金强,尤其是胳膊上的疤痕。”说到这里,她的心里顿时紧张起来。站起身来两眼紧盯着郑万江,她希望这事不是真的。郑万江理解她此时的心情,但这是一个事实。

    “你不要着急,稳定一下自己的心情,要有充分的思想准备,经过调查核实,已确认死者就是何金强,他是被人勒死后扔到河里的。”郑万江告诉她。

    “什么,真的是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以后可咋办?”话没说完,手中的茶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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