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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重生之嫡非良善-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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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兆尹将穆之笐的反应尽收眼底,半眯的眼底却全是轻蔑。不过一个降级的闲官而已,还真当自己多了不得,放着三品都督不稀罕,得了七品官却高兴得仿似捡了多大便宜,这人脑子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也难怪后院糟乱,还被降职了,如此草包,当初也不知道是怎么担上衢江都督一职的!

    穆之笐心里自然不糊涂,他也知道自己三品都督降职七品闲职意味着什么,可皇命难为,他除了接受别无它法,之所以没气馁,不过是想着人在京城,只要周旋得当,自然能东山再起,若能有幸重新进入朝堂得到皇上青睐,前途必然又会是另一番光景,到时未必会比一个三品地方都督差,然而却是应了一句话,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因为只要有高煜在,他这一辈子就休想翻身。

    “穆锦萍,你说胭脂行失火一事与乃是穆锦瑶收买六指儿所为,可有证据?”京兆尹只是瞥了穆之笐阴沉诡变的脸色,便转眼看向穆锦萍。

    “回大人,民女不敢无中生有诓骗大人,之所以这么肯定,自然是证据确凿!”穆锦萍顿了顿才接着道,“对此,天龙赌坊的郑老板以及宝和钱庄的廖掌柜皆可作证!”

    穆锦萍话音刚落,门外就适时响起绿依的声音,“证人到!”

断亲之求() 
声未落,绿依就带着两个身宽体胖的中年男人走进门来。

    “京兆尹大人,这两位便是天龙赌坊的郑老板和宝和钱庄的廖老板。”绿依径自把人带上前,冲京兆尹抱拳,“胭脂行失火一事一直是我在着手调查,而两位老板,便是和穆锦瑶六指儿两人有过接触的人,可以证明俩人确实和此事有关。”

    “草民天龙赌坊郑仁义,拜见京兆尹大人!”

    “草民宝和钱庄廖学庭,拜见京兆尹大人!”

    不等京兆尹发话,郑廖二人就纷纷下过下跪拜礼。

    京兆尹对着二人点点头,“且把你们知道的,详细道来。”

    郑廖二人对视一眼。

    便听廖学庭道,“启禀大人,草民对胭脂行失火一案并不了解,不过四天前,有位自称是穆大人千金的姑娘确实在宝和钱庄取过五十两银子,草民其实也不认识那姑娘,只是那姑娘当时行为高调,口口声声称自己是官老爷的女儿,所以才印象深刻。”

    “那你看看,可是你身边跪着的这位?”京兆尹目光落在穆锦瑶身上。

    廖学庭偏头看去,尽管穆锦瑶刻意躲闪的低垂着头,他还是一眼就将人给认了出来,“回大人,正是这位姑娘。”

    穆锦瑶虽然没有抬头,却是偷摸着狠瞪了廖学庭一眼。

    随后便听郑仁义接着道,“启禀大人,草民倒是不认得这位姑娘,不过六指儿欠我天龙赌坊的银子确实是四天前还清的没错,六指儿欠赌坊四十两,当时给的五十两银锭,是我亲手找零的,而且那银锭草民看得清清楚楚,银锭底部确实印着宝和钱庄的徽印。”

    由于之前已经被绿依单刀直入的审问过,两人心里都清楚他们此行来是所为何事,也不拐弯抹角或是等着京兆尹问一句大一句,很干脆的便将当初被绿依审问时回答的话再次复述了一遍。

    “那银锭现在可在?”京兆尹视线扫过二人,最后定在郑仁义身上。

    郑仁义二话不说,当即便将银锭呈上。

    因为绿依站的较近,银锭便被她接过直接转呈给了京兆尹。

    京兆尹接过后只翻底部看了一眼,便放在了桌上,“穆锦瑶,你可有话要说?”

    “民女冤枉啊大人!”一改之前的盛气凌人,穆锦瑶喊着冤枉重重就是一个响头,“宝和钱庄又不止这一个银锭,只凭一个银锭和两人片面之词就断定民女所为,民女不服!所谓证人,也都是这位绿依姑娘嘴上说得,若说是她刻意收买人诬陷于我也不足为奇,难免有沆瀣一气同流合污作伪证之嫌!”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强词狡辩,穆锦瑶,你把公堂当什么了?”绿依抱剑而立,斜眼睨视伏跪在角落特没存在感的六指儿,“赌坊和钱庄都是人流众多之地,你们俩做的事情都那么引人注目,真以为大家都眼瞎不成,是不是事实,只要到那附近稍加打听就知。”

    “六指儿!”京兆尹惊堂木砰的又是一拍,喝问道,“关于郑仁义证词可是属实,你当真曾欠赌坊四十两,于四天前还清?”

    “回大人,小人,小人……”

    “到底是或不是?!”见他支吾,京兆尹当即厉声喝道。

    “是。”六指儿比穆锦瑶识时务,知道争辩无用,便老实招了。

    “那银子可是穆锦瑶所给?”京兆尹继续问道。

    六指儿这才扭头望了穆锦瑶一眼,却无视对方警告的眼神,点了点头。

    “他撒谎!”穆锦瑶一看六指儿点头,当即情绪激动的大喊起来,“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和他们一伙的,所以才会纵火后故意留下被我们抓到,你们串通的目的就是贼喊捉贼陷害我!穆锦萍,你这心肠恶毒的小贱人,你不得好死!”

    “证据确凿还冥顽不灵,来人……”

    “京兆尹大人。”穆锦萍适时出声打断了京兆尹的话,“对方烧毁我胭脂行的事情民女可以不予追究,但对方必须给出个说法,还请大人为民女主持一个公道。”

    京兆尹话说一半被噎了虽然皱了皱眉,却并无露出不快,“你想要本官如何主持公道?”若是一般商人,他大可不必听从穆锦萍的,直接将罪犯穆锦瑶和六指儿打一顿罚一笔银子了事,不过深知穆锦萍和十四皇子那层关系,自然就另当别论了。

    “穆家六亲不认,残害子孙,如此不仁不义的家人我穆锦萍不屑要,还请京兆尹大人为民女及被狠心虐待再遭抛弃的母亲和幼弟做主,我们要与穆家断亲!”

    穆锦萍此话一出,不光穆家那一群震惊了,就是穆锦逸亦是震惊的瞪大了眼。

    “你们要与穆家断亲?”饶是京兆尹断案无数,亦是被穆锦萍这想法给惊着了。

    “是。”穆锦萍无视那一家子睚眦目裂的灼热目光,“他们穆家嫌弃我娘商人出身,虽是正妻,却连个通房妾室都不如,我和大哥更是因此处处受人欺凌,穆之笐枉为人父,对我和大哥不问不顾就算了,还在我娘怀孕期间纵容张氏任意打骂,我娘早在衢江就提出让穆之笐休妻一事,他们贪图我娘嫁妆带来的利益却不肯答应,几番陷害,我们母子实在没有办法,才随大哥一同进京,却不想他们厚颜无耻,找上门企图霸占我们我们现有的宅子,之后更是嫉妒我们胭脂行和药庄的利益几番上门无理取闹,先不说那些生意有一半是属于十四皇子的,另一半还是在苏家名下,与穆家没有任何瓜葛,就连宅子,房契都是舅舅苏映笙的名下,穆家人根本没有强占的道理,他们屡次蛮横无理不念亲情,实在让人倍感心寒!”

    “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啊!”这一次垂胸脯拍腿闹起来的却是纳兰氏,扔掉拐子往地上一坐,仗着自己年岁高,就撒泼闹了起来,“个没良心的小兔崽子,连祖宗都不要了啊,老天爷啊,如此不孝子孙,你怎么就不打道雷给劈了啊!老婆子操劳穆家一辈子,晚年却落得这么个境地,真是愧对穆家列祖列宗啊!这世道不公,世道不公啊!”

    “穆老夫人,路口口声声指责他们是不孝子孙,你可为你口中的子孙积过半点口德?张口闭口都恶毒叫骂,你也配称人祖母?”绿依两步过去,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撒泼哭嚎的纳兰氏,“我绿依早在衢江就被殿下安排在萍儿小姐身边保护,你们穆家怎么对待他们母子的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之前那些就不说了,你们来京之后哪一次上门是真正关心他们母子,每一次都是胡搅蛮缠,倚老卖老!这次更离谱,穆夫人生产月子还没出,你们没过问半句屡番滋事不算,竟然带着个花楼出身的新侍妾上门耍威风,就你们这样的家人,简直就是毒蛇猛兽,避之唯恐不及!”

    纳兰氏被绿依说得脸色青一阵黑一阵,“我们穆家的事,哪轮得到你个外人插嘴?!”

    “穆老夫人,你不能因为绿依姐她揭了你们老底儿,就恼羞成怒啊,你也知道他们不是穆家人,说话还是注意着点分寸好!”穆锦萍的声音不急不缓,字里行间却讽刺尖锐的很,直扎得纳兰氏整个沟壑纵横的脸都扭曲了,“地上凉,你们这一群孝子孝孙倒是舍得老人满地打滚,就不担心她会因此伤寒受凉么?原来你们所理解的孝道是这样的,我今天也算是涨见识了。”

    “穆锦萍!”纳兰氏被她说得也没脸赖地上了,撑着双手蹭的就爬了起来,一大把年纪倒是健朗利索的很,“老婆子我自认待你不薄,你要掌管铺子,我就让张氏放权给你,你,你……早知道你是这么个白眼狼,当初就不该答应了!是我老婆子瞎了眼,竟然对你青睐有加,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居然那么有心计,故意接近老婆子我,怕是等的就是今天吧?!”

    穆锦萍脸色闪过一丝微妙的复杂。

    纳兰氏说得没错,打从一开始太曲意奉承,刻意讨好就是为了发家致富摆脱穆家那个让人窒息的牢笼。在衢江老宅那段,纳兰氏也的确对自己还看得去,虽然清楚那份亲近都是自己讨巧卖乖奉承的好,尽管她和穆之笐一样纵容张氏欺负母亲的行为令人心寒,却还是将那份好记在心里的。

    离开时也想过有机会回去看望,可那点惦记,都被他们在自己离开衢江后的所作所为彻底扼杀了,之后那一家子来京闹上门,纳兰氏和那些人如出一辙的态度,最后那点亲情渣滓都剜了个干净!

    如今这些人还想拿所谓的亲情做绑架,当真可笑!既然连那唯一的一丁点亲情维系都剜除干净,她穆锦萍便再不会心慈手软,前世悲剧收场,这些人一个个都是间接直接的侩子手,她都要一一讨回来,谁也别想例外!

    “我站在萍儿他们那边。”

    正当穆锦萍思绪恍惚之际,却见始终事不关己的莫姨娘忽然站了出来,说出的话却无疑一枚空投而至的重磅炸弹。

    “莫氏你!”从头到尾充当闷葫芦的穆之笐惊怒瞪大了双眼,满是不敢置信。

    与此同时,穆家众人亦是满脸震惊,都觉得莫姨娘这脑子是被驴踢了。

断亲认亲的艰难抉择() 
“莫氏你疯了吧?!”回过神来,纳兰氏当即就指着莫姨娘的鼻子骂,“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别忘了你是穆家的媳妇儿!”

    “吃里扒外?”莫姨娘凤眼斜挑,风情,却带着刺目的冷嘲,“老夫人不也承认了与他们断亲么?媳妇儿这话说得早了些,但也算是附和了您的心意不是?”

    “老婆子我什么时候……”纳兰氏下意识就要反驳,话说一半才反应过来是被莫姨娘抓住了字漏给坑了,气得是脸色黑沉双手发抖,“好你个莫氏,你,你……”

    京兆尹戏看够了,立即逮着机会道,“既然穆老夫人都赞成断亲一事,本官便为你们双方做了这个见证,双方现成拟定断亲书,画押盖手印,本官自会转呈户部,戳章生效。”

    “京兆尹大人!”一直沉默是金,任由女眷闹腾的穆之笐总算站了出来,“小女顽劣,实在下官教导不周,家丑外扬,倒是让大人看了笑话,家事暂且撇到一边,倒是那六指儿纵火烧了小女胭脂行一事,决计姑息不得!”

    京兆尹挑了挑眉,却是往椅背一靠,“纵火行凶,此罪非同小可,本官自是要严惩不怠,不过六指儿有罪,身为主使者的穆锦瑶亦是难逃罪责!穆大人的意思是,就算穆锦萍不愿追究,你也要大义灭亲,让本官办了穆锦瑶吗?”

    “父亲!”穆锦瑶一听这话,当即瞪眼看向穆之笐,却在看到穆之笐冷漠无情的脸色时,慌了,“都是穆锦萍陷害女儿的啊!父亲我冤枉,您一定要救女儿啊!”

    “亏你有脸说!”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绿依简直恨不得上前狠踹这女人几脚,“你这人的耳朵是摆设用的,真要陷害你,还用得着放你一马?我看你这女人就是不进棺材不落泪!”

    穆锦瑶亦是咬牙切齿的狠瞪着绿依,“哼,说得好听!放我一马?我看是你们放火烧了我们宅子心虚才对吧?你们肯定是因为怀疑我指使六指儿烧了胭脂行,才报复烧了我们宅子!”

    “就你们那个破宅子要真能抵得上胭脂行的价值,你们一家还会三天两头死咬着不放,穆锦瑶,你是哪来的自负,觉得烧你们一座宅子足以抵消胭脂行的损失?!”

    穆锦萍的霍然厉喝,惊了和绿依对峙的穆锦瑶一跳。

    “谁,谁知道你怎么想的?”穆锦瑶被质问的哑然,良久才底气不足的辩驳,“像你这种嫉恶如仇的人,就是心胸狭隘,你又不缺银子,得失衡量自然与众不同!”

    “这人要自己找死,还真是神仙都拦不住。”不待穆锦萍反驳,绿依便凉凉的接过话头,转身对京兆尹道,“京兆尹大人,此事我们不管了,你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吧!”

    看了这么久的闹剧,京兆尹对那一家子也是颇为反感,当即便不管穆家人及穆锦瑶本人的叫嚣,将她和六指儿一并下了大牢。

    “现在,便来说说断亲一事吧。”案子了解,穆锦萍也不用继续跪着,在京兆尹让她起身时,便拍拍膝盖站了起来,“你们穆家不肯断亲也可以,那便替穆锦瑶偿还胭脂行的损失,既然你们肯认我和大哥是穆家子孙,那就得一碗水端平,我现在就一个态度,要嘛断亲,要嘛赔偿,我穆锦萍虽然人微言轻,却也要一个公道!”

    “萍儿说得对。”穆锦萍跨前两步与穆锦萍并肩而立,“祖母都能把我们归类为外人,我们可不敢轻易高攀穆家门楣,保不准,亲情求不得,还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一家人还谈什么赔不赔的……”

    纳兰氏刚反驳,就被穆锦萍打断,“莫姨娘之前替我们说好,穆老夫人骂她什么应该没这么快健忘吧?吃里扒外?”将纳兰氏瞬间铁青僵硬的脸色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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