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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非常官道-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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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的时候,柳鑫打来电话说,隔天再聚,有急事,今晚不能成行了。

    金泽滔晚饭没着落了,就想到老姨家去蹭饭吃,正好他也想有事跟曲向东汇报。

    从二所到老姨的家并不远,走路也就十来分钟,金泽滔安步当车,到县城上班后,还真没有好好地逛过县城。  小说章节

    这一段路都是居民区,穿街过巷,偶尔有鸡鸣狗跳,还有呀呀学语的孩童在父母的牵持下跌跌撞撞地走上人生路,有耋耄老人坐轮椅上在儿孙的推动下,追寻着落日的余晖,也有年青恋人相约黄昏后,如胶似漆地相拥着憧憬着未来。

    这里没有喧攘,没有纷争,没有尔虞我诈,这里宁静,安详,和睦友善,这里有人间百态,有人伦至乐。

    金泽滔走得很慢,细细地体味着这难得的恬澹祥和的心情,转过这个街角,再穿过一条主街,就到老姨家了。 ”“小说章节

    转角有一家杂货店,有人买烟,店主是个上了年纪的大爷,笑呵呵地找回零钱,露出没几颗牙的嘴,店堂黑乎乎的深处,过来一人,招呼着老大爷吃饭了。

    金泽滔看了一眼,正待往右转过,那人却从铺柜伸出头,有些惊讶地说:“金所长?”

    金泽滔定晴一看,借着店内昏暗的白炽灯。竟是浜海酒厂厂长王慕河。

    两人都有些意外。金泽滔问:“你住这里?”

    王慕河扶着老人先进了后堂。边回头说:“这是我老父亲,这个杂货店曾是我们一家的生活来源,一直开到现在。”

    金泽滔不走了,店门前有把小竹椅,金泽滔坐了下来,此时他看街景,成了看客,或许在路人的眼中。他是街景的一道静止的风景。

    王慕河不一会就走了出来,端了一条小板凳,和金泽滔并排坐着,手里拿着一包没开封的烟,拆开,也没客套地让烟,自己点了一支,深深地吸了一口。

    “没吃饭吧?”王慕河问。

    “没,正准备到别人家里蹭饭。”金泽滔看着街上的行人,有匆忙的。有从容的,有欢乐的。也有悲伤的。

    “今天汽配厂又闹事了?”王慕河并没有趁机留饭。

    “没事,都过去了。”金泽滔摇摇头,转头看有人来买酱油。

    “嗯,螳臂当车而已,我劝过王爱平。”王慕河边说边进店门给客人打酱油。

    “哦,可以理解,财税所检查组毕竟抓了他的痛处。”金泽滔对王慕河的坦率有些意外。

    “王爱平是我的堂弟,从小顽皮,爱做些让人瞠目结舌的事。”王慕河打好酱油找了钱又出来了。

    “汽配厂到今日,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金泽滔没有客气。

    “是啊,我也劝过多次,让他踏踏实实做些有益于企业的事。”王慕河长长地吐了口烟。

    金泽滔站了起来:“冥顽不灵吧,有因就有果。”

    王慕河目送着金泽滔离开,深深地叹气,有因就有果。

    金泽滔到老姨家时,曲向东正等着他,看了他一眼,金泽滔连忙说:“路上碰到个人,聊了几句,来迟了。”

    老姨拿了瓶酒,曲向东摆了摆,晚上不喝酒,金泽滔也无所谓,直接盛饭,三人沉默着吃饭。

    吃饭的时候曲向东向不说话,这顿饭吃得很沉闷。

    “走走吧。”曲向东建议。

    金泽滔点头,两人走的是县委门前的一条大道,是浜海目前最长也最繁华的商业街。

    街两边商铺林立,人流如织,车水马龙,金泽滔说:“其实我们浜海有很好的商品意识,这条街道如果能再规划一下,完全可以打造一条真正的商业街。”

    曲向东也渐渐地开朗起来:“现在浜海城关的市容市貌已经大变,市民的精神面貌与以前相比也大有改观,这都利益于你提议的创建卫生城市活动,建学县长一直对你这个神来之笔赞不绝口。”

    金泽滔摇摇头:“其实您也好,杜县长也好,对于如何扭转浜海的工作局面都是胸有成竹,我不过是捅了一层纸罢。”

    对于创建卫生城市活动,后世也就在这一两年开展,他提这个建议也只是拾后人牙慧,并无任何的成就感,更无引以为傲的自得。

    这一点,看在曲向东眼里,犹为难得,有些人给领导决策提了一点建议,出了一次谋划,被领导采纳了,恨不得领导天天提起,领导不提,他也总是想方设法重提旧事,这样的干部,其实领导最是反感。

    又沉默着走了一段路,曲向东叹息说:“赵东进准备下到乡镇了。”

    金泽滔侧头看了曲向东一眼:“到哪?”

    曲向东说:“可能到东源吧。”

    金泽滔吃了一惊:“罗才原要进城了?”

    曲向东点点头:“或许是吧。”

    赵东进在曲向东晋升组织部长后,就被任命为常务副部长,实职正科,下到基层,应该是书记,不过有点可惜,作为最早靠近曲向东的组织部副部长,一直被曲向东当作重要工作助手培养。

    金泽滔笑说:“其实到东源任职没什么不好,您还联系着东源呢,横门沟二期工程也已经基本完工,正着手挖泥围塘,明天开春就能投苗,上半年将产生第一批效益,而且绣服产业俱已成熟,东源的绣服规模效应正逐渐显现,只要做好农村治保工作,不出大的群体**件,政绩口碑就全有了,隔个几年,就可以起复。”

    在曲向东面前,金泽滔也没有太多的顾忌,说话全凭心中所想,信口开河。

    曲向东不以为过,反频频点头,金泽滔最后咧嘴一笑:“一个履历上没有乡镇任职经历的干部是不完整的,是有缺陷的,密切联系群众是从实践中来的,不是几次调研就能了解民生疾苦,更不是坐在办公室里听汇报就能做到的。”

    曲向东抚掌大笑:“不错,你在乡镇锻炼了一年,也算是学有所成,有这样深刻认识也是你人生的一大财富。”

    曲向东一直在机关任职,对农村及农民多是在书本上了解,根本没有体验,当初,他主动要求联系群情最复杂,干群关系最紧张的东源镇,也有这方面的考虑。

    此时,金泽滔和曲向东已经走到大街尽头,这里行人逐渐稀少,行道树遮掩着昏暗的路灯更显得幽暗而寂静。

    曲向东经此一走,心情舒畅,说:“回去吧。”

    行了没几步,金泽滔有点心神不宁,忽然回头,却见尽头的民居胡同里走出两人,一男一女,男的高大,女的娇小,金泽滔眼尖,笑了,正想招呼,却见一侧弄堂影影绰绰地过来三五个黑影,手里似乎还拿着东西。

    金泽滔心头一震,未及细想,拉着曲向东转头往后就跑,曲向东还懵懵懂懂,但也没有挣扎反抗,这几道黑影一见金泽滔两人跑了,加快了脚步,其中一人还轻喝:“快点,前面还有人。”说的还是当地方言。

    金泽滔边跑边解释:“可能是汽配厂被下到车间的工人报复。”

    大街尽头的这对男女见大街上忽然有一群人你追我赶,后面的还拿着棍棒,连忙转头就跑,金泽滔大叫:“李明堂,站住!”

    那两人脚步一顿,回过头来,正是李明堂和吴承慧两人,金泽滔拉着曲向东紧跑几步,将曲向东往前一推,说:“李明堂,这是县委领导,你领着他先躲躲,我拦着。”

    李明堂这时刻却没有废话,一左一右拉着两人往旁边胡同跑去,到了胡同口,李明堂停了下来,对吴承慧说:“回家叫人来,妈的,敢对滔叔下手,不要命了。”

    李明堂一边说着,一边随手揭起旁边人家种养在门外的一棵半人高的盆栽,盆有些沉重,李明堂用力一提,瓷盆就给提离地面,再一甩,咣当一声,瓷盆脱落在地,摔得粉碎,李明堂手中拿着的是还挂着大团黄泥的盆栽。

    此时这户人家大概给惊动了,推门出来,一看门前的盆栽给人偷了,低骂了一声,随手从门后提过一根人高的长棍,李明堂在东源可以说是打架长大的,见状也不说话,甩起盆栽的根桩就往那人头上砸去。

    那人一声惊呼,本能地用双手去护着头脸,手上的长棍落在地上,发着噗噗的声响,李明堂倒也没砸结实,只是盆栽根须上的泥团却没头没脸地落在那人头上。

    曲向东低声喝道:“别伤了人。”

    李明堂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吴承慧早跑没影了,金泽滔让他看护的县领导却站在胡同口往外张望,连忙扔了盆栽,朝着那人咧嘴笑了:“还你了。”说着拾起那人吓落在地上的长棍。

    李明堂往外跑了几步,又忽然回头说:“滔叔说了要我护你,等会问起,是你自己没躲,不怪我哦。”

    曲向东何时碰到过这种街头斗殴,刚才随着金泽滔跑还没感觉,此时见胡同外大街上斗做一团的黑影,还不时有人发出沉闷的惨呼,也不知道金泽滔有没有受伤,心里又是急,又是紧张(。)

第二百一十九章 街头遇袭() 
李明堂气势汹汹冲上前时,还破口大骂:“灰孙子,有种单打独斗,这么多人围着一人打,孬种,敢对我叔动手,我捏出你们的蛋黄!”

    李明堂加入战团时,金泽滔有些气喘,毕竟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对方个个身健体壮,还都持有长棍短棒,让他一时难以招架。

    李明堂身材高大,挥舞着长棍,虎虎生风,颇有章法,让围殴金泽滔的众人吓了一跳,随即分出大半的人围起李明堂。  小说章节

    金泽滔压力一轻,顿时就有余力说话:“我知道你们是汽配厂下到车间的工人,如果现在放下凶器,我还可以网开一面,再有犹豫,必严惩不贷。”

    其中有人说话:“龟孙子才是汽配厂的工人。”但气焰明显不象刚才那么嚣张。

    李明堂耍着长棍,东敲一棍,西砸一棒,竟砸得这些人哇哇大叫,金泽滔见状也加快了手脚,李明堂边打还边哈哈大笑:“就这几个软脚虾,我一人就揍死他们,滔叔,你瞧好了,我这招泰山压顶怎么样。”

    李明堂打架向不怯场,而且敢于拼命,在他的记忆中,东源里,和人打架打输的还只有金泽滔,不过他心中颇为不服,当时如果手上有武器,绝不会让金泽滔给踩在脚下,一是在东源传为笑柄。 ”“小说章节

    他在洋洋得意地表演着泰山压顶的棍技的时刻,回头不忘向金泽滔炫耀,随即,他就目瞪口呆。围着金泽滔的四人都哎哟哎哟地歪躺在地上。抱头的抱头。束脚的束脚,没一个人囫囵站着,四周撒了一地的棍棒。

    李明堂还在发呆的瞬间,有人一棍砸在他的后背,痛得哇哇大叫,转过头来,血红着双眼,举棍冲着那人猛敲。丝毫不顾其他二人的棍棒,那人一愣之下,差点没吓得尿裤子,扔了棍子连忙便逃。

    李明堂咬牙切齿,也不说话,盯着那人就追,金泽滔上前指着一人说:“我认得你,党办的秦朗,放下凶器!还想顽抗吗?”

    秦朗哭丧着脸放下棍棒,自觉地抱头蹲在地上。另一个看了还在地上哼哼呼痛的众人,麻利地干脆趴在地上。

    不一会儿。此时,场中就只有金泽滔和六个躺地上的歹徒,曲向东在旁边敲门找人打电话,不一会儿,金泽滔看见远处李明堂用木棍顶着那人的脑袋回来了,不觉松了一口气。

    就在他松气时,旁边的弄堂里此时却窜出二人,蒙着脸,露在外面的眼睛却疯狂地闪着凶光,手里反握着黑黝黝的长刃短柄匕首,金泽滔只是瞟了一眼,心里生起的却不是恐惧,而是寒意。

    不容他多思,他脚腕一抖,脚尖挑起落在脚边的一根短棒,还没等举手抓过短棒,其中一人闷喝了一声,举起匕首就往他腰胁插来,金泽滔间不容发地向另一侧扭动腰肌,刀刃划过胁侧,金泽滔只觉火辣辣的痛,受伤了。

    李明堂眼神好,见两个蒙面人握刀正逼近金泽滔,心魂俱裂,他知道金泽滔身手不错,但此时赤手空拳要面对两个持刀的大汉,只怕后果堪忧。

    金泽滔连哼都不哼,生死存亡间,他越发地冷静,避过那人的一刺后,他连连后退,往身后飞快地看了一眼,一脚踏在一根粗棍的底端,粗棍向上一弹,金泽滔另一脚脚背弓起,往上一桃,粗棍便给抓在手中。

    轻敌了,金泽滔心里暗想,刚才若是手中有此木棍,也不会受伤了,那蒙面大汉见金泽滔手中抓住了木棍,也是不惧,继续向金泽滔逼去,手一长朝金泽滔胸口刺去,金泽滔冷着脸,也不闪避,两脚一蹬,挥棍便劈头往大汉的天灵盖击去。

    一伤还一命,这买卖也合算,大汉若是教金泽滔给砸结实了,不死也傻,而大汉的这一刀刺的却是右胸,而且金泽滔纵身一跳,这一刀还不知道会扎哪里,但可以肯定,这刺的位置绝不会是致命伤。

    这两人都已经拼了命,大汉明显是要金泽滔的命,金泽滔更是不会留情,你想要我的命,那就先来纳命。

    大汉也是亡命之徒,只稍稍一偏头,匕首往上一挑,刀头便戳向金泽滔的颈窝,金泽滔也一收力,粗棍却落向大汉握刀的胳膊。

    金泽滔和大汉拼命的时候,另一个蒙面人举刀扎向金泽滔的后背,这时李明堂早丢下那人,此时也已来到现场,长棍离在金泽滔后背偷袭的蒙面人还有米许,他想也不想,用力甩向蒙面人。

    金泽滔前有虎后有狼,已是退无可退,李明堂的掷棍解了金泽滔的后顾之忧,但李明堂也没了武器。

    眼看粗棍就要落在胳膊上,大汉只好撤了攻势,金泽滔抽身往李明堂那侧闪去,那边还抱头蹲着秦朗两人,此时却愣愣地站了起来,不知道如何是好。

    金泽滔低喝道:“你们不会是同伙吧?不是同伙的就一起上。”

    大家也都看得明白,这两个蒙面人才是真正的亡命之徒,自己等人也不过是衔恨要来教训一下新厂长,想当然地以为,只要不伤了他筋骨,金泽滔也不会劳师动众让公安介入调查。

    本来还想趁着这里昏暗,乱棍打几下,解了心头之恨,就迅速离开,只是怎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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