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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非常官道-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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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泽滔还是笑吟吟说:“无可奉告!红鞋子案件还未有寸进,马湘如儿子绑架案还未了结,就连两蒙面暴徒都还未查明身份,你咋就那么多jing力关心别人的私事呢?”

    柳鑫当然不会无的放矢,更不会无聊到要探究他人**,他一直有个念想,想将金泽滔变成自己的家人。

    这家伙太有才,太有前途,他用脚后跟都可以想象得到,再过几年,这家伙站的高度就不一定是自己能比肩的。。。

    可搜罗遍柳家五服内的年轻女xing,都是些歪瓜裂枣的货sè,实在是柳家的遗传基因不怎么样。唯一拿得出手的还是自己的亲闺女。只可惜还在念小学。倒是真的少儿不宜。

    再说,即便柳叶长大grén了,柳鑫却还不乐意,或许父亲的心目中,未来女儿的丈夫一定是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声若巨雷。势如奔马的威风凛凛的铁汉子。

    只是柳鑫局长却不知道,张飞长的也是这副尊容。柳鑫还不死心,就将主意打到妻子朱小敏的身上,柳叶就是遗传自朱小敏,才算是摆脱了柳家血脉的苦难。

    朱小敏家四亲六眷中还真有不少的美女胚子,只可惜老的老小的小,年龄最合适的还只在念高三,明年就毕业,是朱小敏的小表妹。

    柳鑫狠了心,不管了。就她吧,小点就小点。总会长大的,书念不好没事,只要嫁对郎,上对轿,还怕没有份好工作?

    他强抑住内心的烦躁,和蔼地问:“这样,兄弟就问你一句,你得给个明白话,你现在有没有女朋友?”

    这句话却是将金泽滔问住了,是啊,自己都已经和张晚晴有了负距离超亲密接触,但似乎两人都从未提起过,正式确立恋爱关系。(本章节由网友上传&nb)

    张晚晴也未在单位内公开,金泽滔也压根没想在他人面前提起,他忽然有些彷徨,有些恐惧,这种对未来,对未来家庭女主人的不确定感,让他患得患失起来。

    金泽滔还在发呆的时候,柳鑫却哈哈大笑:“不用说了,兄弟我明白了!”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吧嗒就挂了电话,金泽滔忍不住骂了一句,你明白个屁!

    金泽滔还在郁闷的时候,柳鑫兴高采烈地和朱小敏给张罗起晚上相亲的事情。

    按照昨天的工作安排,下午他将率企业财务科和综合科的同志下企业,搞调查,重点是二轻国营企业。

    更主要的是他还担着城头二所所长的职务,为二轻国营企业送政策,送服务,也是为了有效促进企业发展,寻找企业新的增长点,他现在是堂堂分管财政副局长,不能把工作着眼点仅仅落在企业税收上。

    金泽滔第一次以副局长身份下企业调研,县局和财税所都很重视,除两科室负责人外,老鲍主任和财税所综合办周云水和梁杉一起出动,一行人分乘两辆车。

    企业也很重视,企业主要负责人都亲自出面招待,金泽滔既为散财童子,又是征税者,这个双重身份容不得企业不重视。

    财政部门对国有集体企业的扶持,既有政策也有资金,但也是僧多粥少,金泽滔上企业调研,一不开座谈会,二不听汇报,就两件事,看报表,看数据,下车间,看产品。

    到最后,企业和企业财务科长都让金泽滔给问得张口结舌,说起企业财务和财政支持政策,更是十分中肯,企业和财税干部都深受启发,几个企业走下来,让随行的同事们都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倒不是金泽滔有意炫耀,他也是从一个侧面敲打干部,支持企业,不能光会看文件,也会看数据,不能光会给政策,也能解释政策,向上面要政策。

    最后一站浜海酒厂,每家企业,金泽滔费时都不多,看了下手表,离下班还有一个小时,他决定把酒厂作为最后一站,就结束今天的工作,他还要回家吃饭。这似乎成了他现在最重要的使命。

    王慕河厂长亲自到厂门口迎接,车里就两财税所综合办干部,金泽滔在车里跟周云水玩笑:“你瞧,你的偶像亲自来迎接你来了,不尖叫一下?”

    周云水撇着嘴说:“什么什么啊,我现在不崇拜他了,我改偶像了行不?”

    金泽滔傻眼:“朝令夕改啊,你才多少时间就又变卦了?”

    周云水理直气壮:“你不知道女人是最善变的动物吗?”

    金泽滔只好哀叹:“我为王厂长默哀,他的崇拜者少了一人,我更为你现在的偶像默哀,他即将失去一个崇拜者。”

    周云水笑得眼睛都细成一条缝,说:“这个你大可放心,我是他的永久牌崇拜者。”

    金泽滔边开车门下车,边说:“我干什么要放心,你崇拜谁,又干我什么事?”

    梁杉在旁捂嘴笑:“所长,她现在改崇拜你了。”毫不犹豫地当了内贼叛徒。

    金泽滔连忙快步离开:“别,千万别!”

    周云水拧着梁杉的腰间软肉,仍自笑眯眯地低声哼哼:“小妮子你这是思了吧,哼,没我这个主任点头,你休想yin谋得逞。”

    梁杉红着脸下了车,却是一言不发地跟在金泽滔的后面,周云水在后面气急败坏地跟了上来,居然敢不听我招呼?

    金泽滔没理后面两女的吵闹,哈哈笑着跟王慕河握手:“不敢当王厂长这么隆重欢迎啊!”

    王慕河笑容可掬:“金局长大驾光临,敝厂蓬荜生辉啊!我们正期盼金局长此番下来能传经送宝!”

    金泽滔连连摇手,谦虚说:“哪里哪里,我还要向王厂长学习,治厂能人,企业功臣。”

    王慕河笑得更为谦逊:“这词要用在金局长身上,才更为妥帖,现在汽配厂生机盎然,盛况更胜从前,今年底的全县四级干部大会,金局长定会有一席之地。”

    周云水两人远远地落在后面,听他们两人象是演戏念台词一样唱着双簧戏,虽然互相谦虚,却都是各不相让,周云水又撇嘴了:“忒虚伪了,亏我以前把他当偶像。还是所长应答得体,你瞧,多自然,多洒脱,不象某人,明明象哭,却偏扮笑!”

    梁杉窃笑:“这明明是一对狐狸jing,都狡猾得很,周姐,我看你才心动了,看不得别人压所长一头。”

    周云水腾地脸红了,眼神有些慌乱,连忙喝斥道:“你这妮子找打呢,姐都是有孩子的妈了,能乱动心吗?”

    梁杉紧赶几步跟了上去,边走边说:“动了心,乱了方寸,周姐,只要不逾规,没人会笑话你的。”

    周云水愣了一下,这小妮子还真不能小觑,以前以为她刚出校门,啥都不懂,其实这小妮子心里都明白着呢。

    金泽滔和王慕河互相介绍着随行的人,随后众人进会议室,财税部门和酒厂对面而坐,金泽滔先开腔:“王厂长,说是下企业调研,其实也没有具体目的,我们就随便看,随便说,你看行吗?”

    王慕河说:“你是客,我是主,悉听尊便,我们积极配合。”

    金泽滔翻着手里的报表资料,抬头笑说:“悉听尊便,这话不科学,我要让人将这酒厂全给搬走,你还敢听尊便吗?不跟我拼命才怪,我看还是客随主便吧。”

    大家都笑了,周云水就不感觉这话有什么好笑,这便来便去也太虚伪了,王慕河也从善如流:“那好,反正酒厂基本情况资料上都有,我们也知道金局长喜欢看车间,那就到车间看看吧。”

    金泽滔欣然受邀,他一直喝的都是浜海酒厂出的浜海糟烧,浜海人习惯称老烧,对老烧他和大多数浜海人一样,都情有独钟,市面上的普通老烧都为米香型的白酒,以大米为原料,这也是大多数江南白酒的特点。

    但老烧又兼有窖藏浓香型的特点,清亮透明,入口甜绵,纯正协调,微有苦味。

    浜海酒厂依山而立,历史可追溯到百年前,原为私家制酒厂,建国后收归国有,浜海酒厂最珍贵的不是配方,也不是生产工艺,而是它拥有江南最大的酒窖。

    整个山体几乎挖空,酒窖就建在半山半土中,冬暖夏凉,不干不湿,这里原来是个天然溶洞,经后世多次挖掘,才形成现在的规模,这是个天然的酒窖。

    站在酒窖的入口处,金泽滔有些震撼,这既是大自然的杰作,也是人类的杰作。(。)

第二百四十章柳麻子做媒() 
但可惜,受计划经济影响,浜海酒厂一直以面向群众,面向普通百姓为主,生产出来的白酒因为工艺简陋,价格低廉,带有苦涩味,但旷ri经久,这股苦涩味却反而成就了老烧酒的声名。

    这个老酒窖几乎闲置了近半个世纪,最近几年,酒厂也努力想开洞藏酒,但因为历经磨难,酒厂传统窖藏工艺几近失传。利用新工艺生产出的洞藏酒,却总没了原来那股味,只有极少数保存下来,口感更佳。。 。

    金泽滔看过酒窖,又闲谈了几句,最后离开时,王慕河每人送了一件洞藏酒,金泽滔也没有推辞笑纳,最后装车时,王慕河另外送了金泽滔两件jing装洞藏酒,据说是四十年陈的。

    回财税所的路上,金泽滔交代了周云水一句,所有的礼品装洞藏酒,财税所按价给钱,另外奉送的两件jing品酒,金泽滔自己掏钱。

    金泽滔放下周云水两人,就急匆匆准备回家,却不料被柳鑫拦截在财税大门,柳鑫下了车,满面笑容,笑容和蔼可亲,平易近人,金泽滔就本能地按住了口袋。

    凡柳鑫露出这种弥勒佛一样笑容时,就是他算计金泽滔,让他大出血的时候。

    金泽滔脑子千转百回,也有些迷糊了,现在没什么事情值得柳大局长专程来算计自己。。 。

    柳鑫敲了敲车窗,金泽滔只好无奈地摇下窗玻璃,柳鑫趴在车窗上,笑眯眯说:“晚上不会再有少儿不宜的晚饭了吧?”

    金泽滔狠狠地说:“要你管!”

    柳鑫神秘地说:“要不。我带你吃顿少儿不宜的饭吧?”

    金泽滔连忙敬谢不敏:“谢谢柳局长。难得你老今晚大善心。可惜,我还是有饭吃了,不劳你老bsp;柳鑫神sè不易,大约是不太习惯长时间微笑,面部肌肉有些僵硬,看起来更象是狞笑。

    金泽滔闭上眼睛,近距离观赏这样的笑容,轻则影响心情。重则影响心理,他正要赴一个美丽而**的约会,自然,要保持良好的jing神状态和健康的情绪。

    柳鑫眼睛不大,眼神却极是尖锐,很快就现了放在后排座位的,那两件jing装四十年陈洞藏老烧,小眼睛就燃烧,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他酒量无法与金泽滔相比。但对酒的嗜好却丝毫不亚于金泽滔。

    他几乎是怒吼着喊:“见面分一半!”

    也不管金泽滔同意不同意,伸手就去抓那件洞藏老烧。金泽滔直拍额头,只有千ri捉贼;没有千ri防贼的。

    你让柳鑫这老贼盯牢了,那就是防不胜防,若是你坚持不给,他会烦死你,这都是有前车之鉴的血的教训啊。

    金泽滔只好见面分一半,看着两件十二瓶装的洞藏老烧平空少了一半,金泽滔只觉得心在滴血。

    柳鑫笑得更欢:“王慕河这小子,每次都说四十年陈的洞藏酒早没了,就是不待见咱公安,还是财神爷有面子!”

    金泽滔忽然心中一动,说:“我听王慕河说,王爱平是他堂弟,可很奇怪,有人却言辞凿凿说王爱平没有王慕河这个堂兄弟,我总感觉这其中有些古怪,你查查看。”

    说到查案,柳鑫收了笑容,严肃起来:“果真如此,还真有点古怪,嗯,调查一下,看看王慕河有没有问题。”

    金泽滔说:“还有,将这几个案子并案调查,我感觉,每件案子背后都有一个影子,而这个影子,我怎么感觉都有点似曾相识?”

    柳鑫一拍车窗台,说:“不错,你的感觉和我的想法有点不谋而合,不行,我得赶回去部署一下。”

    柳鑫急匆匆地走了,连那件四十年洞藏老烧都忘了,金泽滔得意一笑,一说到查案,那就是他的命穴,通常情况下,这是转移柳大局长注意力最有力的武器。

    金泽滔生怕他回过神来,连忙动好马达,只待柳鑫移开jing车就逃之夭夭。

    岂料,经过无数次血和泪的斗争,现在柳鑫的阶级斗争和阶级觉悟刻骨铭心,一回到车上,感觉总有点不对劲,突然,一拍方向盘,却揿得喇叭哇哇直叫。

    妈的,差点又上他的恶当了,我的四十年洞藏!我的晚饭!柳鑫气冲冲地又下了车,嘭嘭地敲打着金泽滔的车玻璃,金泽滔装楞充傻:“怎么了?又想到什么线索?”

    他还得继续把柳鑫往查案这条邪路上引,不然,晚上的约会铁定给这个大麻子搅和掉。

    柳鑫气笑了:“装,你使劲装!线索你个妹,还我的酒,还我的晚饭!”

    金泽滔差点没气疯掉:“你没来之前,我拥有两件四十年洞藏,我正想高高兴兴去赴饭局,这些都好像没你什么事,何来欠你的酒和饭呢?”

    柳鑫抢过那件老烧,说:“现在没你的事了。”气哼哼地走回自己的车内。

    金泽滔终于看到柳鑫移走了他的座驾,正想开溜,柳鑫从车里伸出脑袋,往自己的副驾驶努了努嘴,说:“上来吧,带你吃顿饭,你不是老催我请你吃饭吗,晚上给你个面子。”

    金泽滔把头摇得象货郎手中的拨浪鼓,说:“我不吃你的饭了,我不催你的饭了,我就求求你别给我面子。”

    最终金泽滔还是拗不过柳鑫这个厚脸皮,他也实在不好意思在财税所的大门口,跟公安局长拉拉扯扯,只好先向张晚晴请假。

    柳鑫带着金泽滔七拐八弯地转了大半个城区,来到江边的一个临江小楼,金泽滔还奇怪:“不跑你老婆的海鲜码头,却跑这角落头,难道真的是什么少儿不宜,需要避着朱小敏啊?”

    柳鑫勃然作sè,却忽然又浮起笑脸:“你们来了哇。”

    金泽滔回头一看,正是朱小敏和柳叶,后面还跟着个陌生女孩,似乎就比柳叶大一丁点。

    好久没见到柳叶了,小姑娘似乎又窜高了一节,看到金泽滔,甜甜地跑过来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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