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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非常官道-第3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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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人的年轻人此时就站旁边看热闹,憨笑说:“金市长,大家都说这一回,都是托金市长你的福,没有你贵人在旁边护佑,不要说救人了,只怕连我们都要折在这里面。”

    李明堂脸上东一块,西一块贴着纱布,歪着嘴呵呵地小声笑:“金市长,反正我的小命,是你一声大喝给喝回来的,我就不给你老人家叩头了。”

    老人牵着个小女孩,说:“金市长,这孩子就是我家娃的女孩儿,就让这孩儿给金市长你叩个头吧,金市长,你勿推辞,叩上千个响头,都不能表达我们家的谢意,娃儿是我们全家的顶梁柱啊,你救他一命,等于救我们全家。”

    小女孩不过四五岁光景,脸上脏兮兮的涂满污垢,唯有一双眼睛却乌溜溜的煞是惹人喜爱,小女孩抬着头,奶声奶气说:“市长伯伯,我叫小儿,你救了我爸爸,我给你叩头。”

    金泽滔伸手想拦,但一看他们一家人那热切的目光,不忍再拒,或许在他们心里,只有叩过头,才可能觉得不欠你什么,他们心里才会踏实。

    小儿叩了一个头,金泽滔连忙伸手去扶,这小丫头却极是机灵地连连叩了三个头才抬起头来,额头已经见红。

    金泽滔平生最怵人家对他三鞠躬三叩头,这下被这个鬼精灵的小女孩一个措手不及,三个头就给叩结实了,他一把抱起小女孩,心疼地抚摸着女孩的额头说:“疼不?”

    小女孩眨眨眼:“疼!”

    女孩的爷爷在旁边作势欲打,喝斥说:“死孩子,给市长伯伯叩头,咋能说疼呢,一点不晓事。”

    金泽滔摸着她脑袋后面的两支冲天辫,朝她爷爷摆了摆手说:“是个好孩子,说真话,不说假话,伯伯奖你一颗。”

    小儿眼睛笑成一条缝:“谢谢伯伯,小儿最爱吃。”

    孩子爷爷又是在旁边数落:“这孩子就是不晓事,市长伯伯日理万机,哪能身上都带着呢。”

    在老人的眼里,当领导的,就跟中央首长一样,都是日理万机,哪还有功夫吃,这话显然是逗小儿开心的,哪能真当回事呢,只是小孩子嘴馋,不知道深浅。

    金泽滔却从兜里一摸,还真给他摸出一颗巧克力,这还是在昨天傍晚在华似玉的会馆里随手摸来准备在路上充饥的,哪知道,现在还真派上用仗了。

    小儿一声欢呼,不说这颗儿纸精美,上面印着的全是外国字,就是闻着那股香味,周围孩子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小儿。

    小儿没有马上拆开,而是放在鼻子底下用力地嗅了又嗅,才依依不舍地放进口袋里。

    金泽滔惊奇地问道:“小儿,你咋不吃呢?”

    小儿却一个用劲从金泽滔怀里挣脱了下来,蹦跳着往救护车上跑去,边跑还边说:“妈妈说,爸爸现在要补充营养,伯伯这颗一定是最有营养的。”

    金泽滔眼眶一热,差点没有掉泪,这孩子也太乖巧懂事。

    对城里孩子来说,好吃的,莫不是先往自己嘴里塞,好玩的莫不往自己怀里装。

    工地上成长的小儿虽然衣衫褴褛,蓬头垢面,比任何城里孩子都要肮脏,都要破烂,但她的这颗心,却纯净得跟水晶一样,晶莹剔透!

    单纯正巧拍到这一幕,看着他变戏法似的居然真摸出,好奇地打量着他说:“你咋跟机器猫一样,口袋里老装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金泽滔不解说:“我什么时候老装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单纯一手抬着摄像机,一只手白生生地摊在金泽滔面前:“我不管,跟了你一晚上,干了一晚上,手脚发软,四肢无力,没有报酬,还不管饭,皇帝也不差饿兵,你总得给块饼干充充饥吧。”

    金泽滔越听眼睁得越圆,这都什么跟什么,不清楚的人还以为两人都干了什么暧昧事。

    金燕在旁边红着脸吃吃笑,单纯也渐渐地嫣红了脸颊,那支手仍倔强地伸在他的眼前。

    金泽滔只好在口袋里摸呀摸,还真给他摸出块饼干,也是从华似玉的会馆里顺来的。

    单纯睁着那双好看的美眸,翻来覆去看着那块饼干,还喃喃说:“真是奇了怪了,难道真是机器猫的口袋。”

    这时候,小儿走了出来,眼里还抹着泪,手里捏着半块巧克力,一边走还一边抽泣:“市长伯伯,爸爸只肯吃上半块,我想让他快点好起来。”

    金泽滔又从口袋里摸呀摸,摸出一颗不知道什么,看纸,应该是榛子,递给小儿说:“这颗给你吃,你手中的给你爸爸,不就都吃上了。”

    小儿拍着手又蹦跳了回去,这一回,围观的孩子们都知道市长伯伯的口袋是个百宝箱,都纷纷围了上来,不好意思开口,都是仰着头嘴巴直咂。

    金泽滔又是摸呀摸,终于摸出一把的,各色各样的都有,塞给其中最大的一个孩子说:“不许抢,公平分配。”(

第六百三十三章 事故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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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王培昌院长匆匆走了过来,附着他耳边说:“金市长,受伤的工人反应,被困在废墟底下的人数不止十四人,至少二十人以上,既有建筑工人,还有监理公司的工作人员,裙楼地下室里还有一群拾荒流浪汉在里面过夜。”

    金泽滔惊得跳了起来,这么多人,那就不是重大安全事故,而是特大安全事故,事故性质已经升级,对特大安全事故,省委主要领导都要作出批示,省政府要直接指导救援。

    金泽滔连忙问道:“这些人到底是生是死?人都被困在哪里?”

    王院长叹息说:“这个工人算是好命,楼塌的时候正往底下走,刚好拐进厕所间,里面的现浇混凝土墙体救了他一命,有几人走在他前面,不知道怎么样了。”

    金泽滔说:“地下室不知道有没有坍塌,如果能抗得住地面建筑的倒塌,我们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废墟下面至少还有一群流浪汉活着,这幢楼里下来的工人,因不及躲避,完全有可能进入地下室避难。”

    王院长认真看着他说:“金市长,你知道,现在我们不能保证还会不会再发生坍塌,还需要专家评估,千万不能再擅作主张,救了人你固然有功,但万一失了人,你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金泽滔正要说话,王院长摇了摇头说:“我不怀疑你的动机,在场的干部群众不怀疑你的动机,工人家属更不怀疑你的动机。但不是群众叫好。组织上就叫好。你得三思而行。”

    金泽滔拍了拍王院长的肩膀,一言不发地离开,还没走几步,小儿却蹦跳着从后面追了上来,拉着金泽滔的衣襟说:“市长伯伯,你的儿咋那么好吃呢,我爸爸吃了你的,睡得可香了。”

    金泽滔一把抱起她。招呼着不远处的柳立海说:“请向阳书记、飞燕市长,以及王部长和张书记过来,一起商量件事,另外,让真金一起过来。”

    不一会儿,沈向阳他们就过来了,金泽滔就地找了几块石头,大家围成一圈,算是个简陋的临时会议室。

    金泽滔没有废话,开门见山说:“有一件事。需要和各位通报一下,据刚才得救的工人说。就在这片废墟底下,有一个地下室,可能还有人活着,而且,大楼坍塌事故伤亡人数不是十四人,而是至少二十人以上。”

    沈向阳吃了一惊,霍地站了起来,在场几位市领导,他跟公安大楼倒塌事故关联度最大,尽管他不对大楼倒塌负直接责任,但他以前政府线,现在党委线,都分管着公安局,多少要受到牵累。

    跟金泽滔刚才说的一样,这样的特大事故,需要直接向省领导汇报,救援工作要直接对省政府分管领导负责。

    金泽滔扭头问程真金说:“我需要你确定一下,能不能从地表废墟判断出,下面的地下室有没有倒塌,你马上找工程队了解情况,我急需你的判断。”

    程真金点了点头,匆匆离去,金泽滔说:“向阳书记,各位领导,我马上跟京城的方建军省长联系,如果真有人员困在下面的地下室,以我们南门的技术和设备,很难开展有效救援,需要省里支援。”

    大家都深以为然,经过前面的二次坍塌,现场搜救大家都心有余悸,要是在施救过程中,再来一次坍塌,后果不堪设想。

    金泽滔说:“关于还有人员被困地下室的事情,目前还是不传为好,希望大家暂时保密,避免以讹传讹,另外,希望各位辛苦一下,即使要开始搜救,现场工程量将十分巨大,普通群众不适宜再参与进来,务必请大家做好群众劝散工作。”

    大家纷纷点头表示同意,金泽滔说:“立海,公安要维护好离场秩序,确保群众安全离开,做好废墟现场警戒,就这样吧。”

    在工程队办公室里,金泽滔很快摇通了京城电话,直接转到方建军省长的房间,方建军省长尚未离京,按照劳模大会安排,今天上午应该还有个联谊活动。

    金泽滔说:“方省长,我是金泽滔,有个情况需要向你汇报。”

    方建军声音凝重道:“你说,事故严重不严重?”

    金泽滔说:“情况十分严重,昨晚回到南门,我就直奔事故现场,倒塌的是公安大楼裙楼,事故直接原因是施工单位偷工减料,用竹片、木条代替钢筋,据现场警戒的干警反应,事故至少有十四人失踪。”

    方建军省长勃然大怒:“这样的施工单位是怎样被允许进场的?公安局平时都是怎样监管的?这么重大的安全隐患都没有发现?事故伤亡上报省政府不是只有几人吗?”

    金泽滔小心说:“至于事故的原因,我将会另外详细汇报,至于市委上报的事故伤亡人数我到现在都不清楚,另外,我赶到事故现场时,所有工地工人全部被公安干警看押着,事故现场被封存,搜救被终止。”

    方建军声音越来越寒:“为什么?”

    金泽滔说:“当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我想当务之急应该是继续搜救,深夜发动干部群众重启搜救,并告知市委地委主要领导,最后,唯有南门市委副书记,事故处理领导小组组长,沈向阳同志赶到现场,但他不是协助搜救,而是阻止我重启搜救。”

    方建军没有作声,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

    金泽滔说:“后来,我还是说动了他同意重启救援,直到上午太阳升起的时候,我们挖掘到两具遇难者尸体,并搜救到一个幸存工人。”

    方建军这时候才舒缓了一下声音,说:“嗯,不错,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金泽滔说:“发现这个幸存者不久,南门市委陈铁虎书记发动全体常委赶到现场,要对我擅自启动搜救进行调查,并现场表决暂停我的职务,要求立即停止搜救行动。”

    方建军不可思议道:“难道这个陈铁虎他疯了?”

    金泽滔苦笑说:“陈书记他没有发疯,最终部分常委和现场干部群众都支持重启搜救,陈书记只得作罢,很快,陈书记得知还有人在废墟下还有幸存者,终于离开,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金泽滔之所以在电话里详细汇报他回来后的遭遇,目的就是想让方建军省长对地市两级领导对这起事故上的处理有个直观的了解。

    他说:“方省长,刚才我说陈铁虎书记没有发疯,因为我刚了解到,地委和市委早作出决定,公安大楼倒塌,属结构性、粉碎性坍塌,人员生还的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很有可能发生二次坍塌。”

    方建军省长失声惊呼:“你们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开展搜救的?没有造成新人员伤亡吧?”

    金泽滔沉痛道:“或许,有人还巴不得我们出点事,召我回来,是因为他们算准,以我的性格会断然重启搜救,这样,我就可以顺理成章对事故负主要责任,至于为什么没有正式通知我地委及市委停止搜救的决定,我不敢揣测,也不愿揣测。”

    金泽滔不是不敢揣测,无非他不想说出来罢了,而以方省长的政治智慧,他应该会有所怀疑。

    或许他们没有想到真会发生二次坍塌,或许他们没有想到废墟底下真有幸存者,但不管怎样,他们置自己及上千干部群众于险地之下,其用意就十分歹毒。

    金泽滔说:“方省长,直到现在,我仍感觉后怕,如果不是我们在救了这位幸存者后及时撤离,后果不堪设想,方省长,我以为,无论如何,政治博弈都不能用群众生命作为赌注。”

    金泽滔终于咬牙切齿地说出心里话,这个时候,不在领导面前报这一箭之仇,就枉为丈夫了。

    方建军一字一句说:“你反应的情况很重要,我知道了。”

    金泽滔说:“方省长,据这个幸存者报告,废墟底下,至少还有二十人以上生死未卜。”

    方建军手一颤,差点没打落话筒,紧问了一句:“情况属实?”

    金泽滔说:“这些人其中有建筑工人,有监理工作人员,地下室还有若干流浪汉,我怀疑这些人都被困在地下室,如果地下室还未坍塌,这些幸存者应该都还存活着,等待我们救援。”

    方建军精神一振:“小金市长,你反应的情况很重要,我需要你马上确定地下室有没有坍塌,被困准确人数及所处方位。”

    “具体情况正在紧急核实中,方省长,南门因限于技术和设备原因,很难开展有效搜救,需要省里支援,我只有向方省长你求助了,在永州,我不知道该信任谁。”金泽滔说说到后面,神情黯然,在永州,他确实不知道该信任谁。

    方建军咬着牙说:“很好,到现在,地委一直没有人过问现场救援情况?”

    金泽滔说:“没有,现在事故现场,除了南门市委三位常委领导和一个分管卫生的副市长在现场,直到现在,都没有其他人过问事故现场及后续处理。”(

第六百三十四章 正式决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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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故因为可能的伤亡人数增加而升级,金泽滔并没有按事故一般处理程序先向市委及地委汇报,而是直接跟方副省长汇报。

    事故升级对某些领导来说是晴天霹雳,但对有些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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