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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0章

非常官道-第5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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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泽滔想了一下,说:“我没说过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怎么越传越邪乎了呢。”

    他心里还奇怪,怎么好事不出门,得罪赵书记的事,这才几天时间,就传得有鼻子有眼,连他说过什么话,都被好事者传得有声有色。

    沈向阳哈哈笑了:“金县长,把群众当父母,群众才会待我们如子女!这话说得掷地有声,不过,也就从你嘴里说出,这话我才觉得真实。”

    金泽滔在公安大楼倒塌现场孤注一掷发起救援时,南门市委就是沈向阳第一个赶赴现场声援,那个时候,虽然两人的政治立场不一致,但个人私交上,却一直惺惺相惜。

    金泽滔叹息说:“那个司机,叫*吧。要我说,他也太恶心人了,不就不小心吐了一口痰吗,非要说那个农民工砸了他的车,一口痰砸了奥迪车。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沈向阳是个厚道人,也愤愤不平:“这样的司机,在领导面前,都敢气馅嚣张至此,背着领导,不知道要做些什么专横跋扈的恶事,领导也不知道管一管。”

    夏新平却缓缓开口道:“谁知道呢,再跋扈的人。没有主子的授意,他敢这么张狂吗?”

    夏新平一贯沉稳大度,很少在背后议论他人,这一回居然也忍不住开口说话,可见这些天,已经被赵静书记折磨得怨气冲天。

    短短几天,赵静书记找了不少人谈话。走访了不少地方,打压了一批人。也拉拢了一批人,惹得市委大院鸡飞狗跳,草木皆兵。

    打压的自然是温重岳和庄子齐的人,拉拢的都是原来被冷落的人,陈建华很快就向赵静书记靠拢,温重岳的旧属在新的政治格局下,迅速分崩离析。

    一般情况下,新市委书记上任,当务之急是稳定人心。了解情况,其他的,缓缓图之。

    唯赵静书记,却仿佛一刻都不耐烦,非要一夜之间扭转乾坤,抹去温重岳的所有痕迹,明摆着要和温重岳唱对台戏。

    温重岳这次调整到禾城任市委书记。禾城在全省的经济排位和政治地位都要高于永州,她就不担心因此得罪温重岳,不怕他当面责问?

    这或许是大多数人都不能理解的地方,但金泽滔看得更远,也更深刻。

    温重岳有着京城范家的背景,赵静书记也有着京城的背景,她既然敢这样做,或者她是个政治白痴,或者她有恃无恐,甚至是受命而为。

    赵静象个白痴吗?

    夏新平的猜测不是没有道理。

    金泽滔现在都怀疑,那天赵静书记的司机胡作非为是她有意纵容,目的就是考察金泽滔的政治取向,还真是别致的考验。

    金泽滔的怀疑虽不中也不远矣。

    以他和温重岳后期不尴不尬的关系,应该是赵静书记可以争取的对象,第一天的约谈后,赵静书记确实对他起了惜才的心思。

    如果说之前在西州俱乐部打了她儿子,还能说不知者不罪。

    那么这一次在西桥新城区建设工地,就在赵静书记的眼皮底下,仍然不留情面地教训了她的司机。

    这就足以说明,金泽滔和她并非同类,虽有才,也不值为她所用。

    赵静书记是这样想的,金泽滔何尝不是。

    几次不多的接触,他大约能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赵静就是性格上喜怒无常,翻脸无情的妇人,政治上以己之过为人之过,不反躬责己,每推卸责任的小人。

    对这样一个领导,就算你不考验,金泽滔也不敢亲近。

    到今天,金泽滔算是将赵静得罪死了,先是将她的那个绅士儿子吓尿了,后又将她的贴身司机玩吐了。

    以赵静书记的强势,和认准的事,一抓到底的做事方式,金泽滔用脚趾都能想象得到,今后,自己在永州做人做事,都非得要夹起尾巴不可。

    一有差错,等待自己的必是她的雷霆打击。

    赵静书记几天来雷厉风行的行事作风,震慑了一些人,但也搞得市委大院人人自危,加快了永州政治格局的重新组合。

    庄子齐市长有这样的担心,夏新平也有,加上金泽滔从中串针引线,两人一拍即合。

    夏新平这么一说,其他人都不好接话,车里气氛顿时沉默下来,此时,车子拐过镇口。

    沈向阳无话找话:“泽滔县长,很久没见到你家何悦了,这两年还真有点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味道,除了上一回浜海酒厂案露了一次脸,就听说一直借调在外办案,这次回来,应该不会再出去了吧。”

    金泽滔笑说:“差不多完事了,应该能安定下来,不过,他们工作性质特殊,谁也说不准,或许明天办什么案子,就又忽然消失不见,谁知道呢。”

    金泽滔语气颇多幽怨,也是,他现在正是身强力壮,血气方刚时候,长期处于单身状态,又加上他长期锻炼搏击术,生理需求比一般人要旺盛。

    虽说小别似新婚,有利于保持感情上的常处常新,但长期处于分居状态,久别重蓬,两人折磨得对方都不轻。

    就象现在,金泽滔踩油门时,都感觉一脚下去轻飘飘的,何悦此时估计都快软瘫了。

    庄子齐哈哈笑说:“纪律队伍,很难把握得了自己的工作时间,苦的是他们的家属,金县长,暴饮暴食,不良于身心健康啊!”

    金泽滔却振振有词说:“饱一顿,饥一顿,虽然大家都知道危害性,但生活所迫,你也得吃,而且还得兴高采烈地吃,不吃就得饿死,断头饭也要吃饱不是?”

    庄子齐等人都忍俊不住哈哈大笑,庄子齐市长还伸手往他的肩头拍了一下,一语双关说:“形势逼人,如之奈何,金县长,从这一点来说,我们都是一条道上的难兄难弟。”

    庄市长坐在副驾驶室,金泽滔忍不住扭头看了他一眼:“难道嫂子也在纪律战线工作?”

    庄子齐摇了摇,苦笑说:“你好歹也是明明白白买票上船,我可是上了船后,才发现一脚踩上了贼船,等到明白过来,已经回不了头,十秒钟的快感,换来一辈子的枷锁,唉,悔不当初啊!”

    庄子齐说得虽然声泪俱下,但语气中自嘲的成分要多于悔恨,大家又是一阵大笑。

    金泽滔见过庄子齐的夫人两面,长相平凡,就是眼神十分犀利,平常很少说话,颇有纪律干部的风采。

    金泽滔笑说:“庄市长,我看嫂子挺看重你的,就冲这份情义,什么贼船也就认了。”

    庄子齐捶胸顿足说:“不瞒大家说,你别看我现在头无半根草,眼无一点神,年轻的时候,我好歹也是东珠广电系统的台柱了,不说光彩夺目,也是台里瞩目的一号男主播,不知道多少漂亮女孩盯着。”

    难怪庄市长嘴皮子这么溜滑,原来还是职业播音出身。

    金泽滔安慰他说:“不能这样说,庄市长虽然头发稀疏了点,但难掩你的风流倜傥,原来还有这层来历,倒是失敬了。”

    庄子齐苦笑:“你就别给我脸上贴金了,什么稀疏了点,都快一毛不拔了,你知道我这头发是怎样一点点掉光的吗?”

    金泽滔摇了摇头,这个状况还是真让人难以猜度。

    庄子齐仿佛还在沉浸在往事不堪回首的回忆中,说:“当时,我和台里一位女播音就快谈婚论嫁了,一个晚上,台里让我主持当地一个拥军优属文艺晚会,晚会后,还有个联谊会,当晚,是我第一次主持大型活动,心情兴奋,多喝了两杯。”

    听到这里,金泽滔就叹气,都说风流茶说合,酒是色媒人,不用说,庄子齐的十秒快感就是发生在这一晚。

    庄子齐果然说得如泣如诉:“明明我和准未婚妻跳了一曲舞,跳完后,却稀里糊涂搂上了一个其貌不扬的女孩,最后又稀里糊涂和那女孩上了床。”

    金泽滔忍笑说:“年轻人偶尔犯一回错误,连上帝都会原谅,人为多愁少年老,为无愁老少年,金市长,人不轻狂枉少年啊。”

    庄子齐拍着腿说:“有些错误可以犯,有些错误犯一回,就成千古恨,说到这里,不用猜,这个其貌不扬的女孩就是你现在的嫂子,下了床,我就后悔得直撞墙,你嫂子当时挺宽宏大量的,啥也没说,拍拍屁股就走了。”

    金泽滔窃笑,人家早就瞄上了你,要就这样放过你才怪,没准你喝的酒里,就是被她下了什么药。

    人家女孩用十秒钟的破瓜之痛钓到你这个俏郎君,你却用十秒钟的快感换来一辈子的秃瓢子,种瓜得瓜,因果有报而已。

第八百二十二章 市长情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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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子齐神色复杂,不知是哭还是笑:“我还以为平白得了一场艳遇而暗自得意,第二天,回到台里后,领导直接找我谈话,组织同意我的结婚申请。”

    女孩下手快,动手更快,是个果敢决断的女孩。

    庄子齐说:“我吓了一跳,结婚申请还装我兜里呢,这都没提交上去,什么时候组织服务这么周到了?”

    可怜的男一号播音,还沉浸在对美好爱情的想象中。

    庄子齐道:“我接过来一看,不对哇,是不是组织搞错了,我要结婚的对象不是她,领导的脸就拉了下来,你好事都办了,居然连结婚的对象都搞不清楚,你这是要蒙蔽组织,还是准备始乱终弃。”

    那个年代,无论是蒙蔽组织,还是始乱终弃,都是很大的罪行,足可以把一个人的政治前途全部抹杀。

    庄子齐咬牙切齿道:“我当场就拂袖而去,现在都提倡恋爱自由,婚姻自由,难道组织上还要包办婚姻,我当时是一腔热血,满腹愤慨,大不了被组织处分。”

    估计那个时候的庄市长,还不知道这个被组织包办婚姻的对象,就是昨晚他曾经风流快活的女孩。

    庄子齐叹息说:“我气呼呼地出了单位,在大门口碰到那个其貌不扬的女孩,她很直接跟我说,她对我一见钟情。愿意跟我结为革命伴侣,昨晚上的事和今天的事,都是她搞出来的。”

    女孩倒是敢作敢当,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说到这里,庄子齐沉默了一会。说:“我当时恨不得当场给她一巴掌,还是很克制地只骂了她一句,卑鄙无耻!下流龌龊!”

    女孩用心是良好的,手段确实有点卑鄙,一般人都很难接受这样的求婚。

    更何况,在当时的庄子齐看来,女孩要长相没长相,至于什么心灵美就别提了。这个谁也看不出来,女孩从里到外,都跟他不匹配嘛。

    庄子齐说:“女孩被我骂了一顿后,递给我一个档案袋说,如果你看了这份材料后,还是觉得委曲,我向你道歉。而且保证以后都不缠着你了。”

    难道这背后还有什么故事?

    庄子齐笑得有些凄惨:“我怎么都没有想到,就是那个我准备永结同心的准未婚妻。居然是个水性杨的残败柳,材料很详细地记载了她的风流史,你们可能都猜测不到,就是那个刚刚代表组织找我谈话的领导,还一直都和她保持着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还真是峰回路转,庄市长确实凄惨,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你一直深爱的女人,在跟你谈情说爱的时候。却跟另一个男人上了床。

    估计到庄市长提出结婚申请时,他和未婚妻都是清白的,自己苦苦等着新婚之夜的惊喜,却料不到未婚妻的红丸早就被人家取了。

    这种事,还真不好安慰,金泽滔只好说:“后来呢?”

    庄子齐说:“没有后来了,我当场就同意和她结为革命伴侣。”

    金泽滔很想问问。你都上了一回当,你就不怕再上一当?

    庄子齐好象知道他的疑问,说:“你是不是怀疑这份材料的真实性,我也怀疑,但上面有详细的时间地点,甚至还有照片,这些事,作不得假。”

    哀莫大于心死,庄市长当场答应了女孩的婚事,未尝就没有赌气的成分在。

    年轻人遇到这种事,义愤填膺,怒发冲冠都是正常的反应,激烈一点,拔刀相向都是可能的,庄子齐市长看上去也不象是息事宁人的老好人。

    庄子齐说:“我在答应婚事的同时,就提了一个要求,要求组织上严肃处理这个作风败坏的领导,隔天,领导就被逮捕,后来还交代出许多问题,正逢严打,半个月后就被枪毙。”

    唉,美色当前不自持;最后反误了卿卿性命,不过想想女孩的心机和手腕,金泽滔都不觉遍体生寒。

    如果不是这个领导,她也没这个机会,再说,领导都亲自找庄子齐谈话,算得上是他们的正牌媒人。

    得了郎君,扔了红娘,真正是过河拆桥,上楼抽梯,女孩长得平凡,但一定不是平凡人。

    虽然知道他的未婚妻不会有好下场,金泽滔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那个未婚妻呢?”

    庄子齐沉重道:“我那个准未婚妻因为领导出事,最后身败名裂,虽然没有直接处理,但也很快被调离出广电系统,后来就不知所终。”

    庄子齐没有直接为难她,最后她是作为受害者处理,不论是庄子齐还是那姑娘,最后还都手下留情了。

    庄子齐说:“说到这里,你应该明白了,你那嫂子是从事什么职业的吧,对,就是从事秘密战线,也属纪律部队,他们的职业决定了他们的工作和生活规律难以捉摸,何悦还好,纪检工作还有迹可循,我那口子,一年半载见不上面很正常。”

    也唯有从事秘密战线的人,才具备调查一个人的条件,也唯有从事秘密工作的人,才能了解得这么详尽。

    难怪刚才庄市长说他们俩是难兄难弟,确实要同病相怜,倒是没想到他那平凡的妻子竟然还有这样的职业背景。

    金泽滔虚心请教说:“庄市长,问句可能不敬的话,这些日子,你都是怎么熬过来的呢,说真的,有老婆,没人伴的日子真是难过啊。”

    庄子齐笑得很古怪:“你这话的潜台词就是,我这些年有没有偷腥吧?”

    金泽滔很尴尬地笑笑:“不是说,同病相怜吗,总要学习学习。”

    庄子齐下意识地朝后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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