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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8章

非常官道-第518章

小说: 非常官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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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吧,采撷吧,折枝吧,一朵清新的小,一朵傲立山崖的野兰,一朵生于京城,长于豪门的娇贵之!

    江海主动回避,不正是希望我采撷下这朵病恹恹的,那就采了吧。

    金泽滔张嘴吻上,只觉得桥桑的嘴唇柔软得象饴,甜蜜象蕊。

    金泽滔忘情地吮吸啃咬,桥桑涩涩地回应,不知不觉间,两人交颈相靡,拥作一团。

    金泽滔手也没闲着,桥桑今天穿一件后背开合的长裙,前胸护得严严实实,他在衣裙外抚摸了一阵,感觉碍手,直接掀起裙底,桥桑呢喃低语:“坏人!”

    桥桑的一句坏人就象给金泽滔的火上添了油,三两手就把手伸进了桥桑最柔软的蜜地。

    两人的喘息逐渐粗重,不住地扭动着身体,变换着体位,渐渐地桥桑喉咙发出似哭似笑的声音,不一刻,随着桥桑一声长长的尖叫,一切都归于平静。

    此时,山路上有车经过,看到山崖边停着一辆车,还使劲地揿揿嗽叭,金泽滔慢慢地将桥桑放平,理直她的衣裙,擦干净粘糊糊的手,平息了一下心火,才说:“我要继续赶路了。”

    桥桑发着猫咪一般的呻吟:“嗯。”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等下了山路,金泽滔回头看着慵懒地靠着椅子的桥桑,说:“还想你爸妈吗?”

    桥桑低垂着眼睑,说:“没有呢,我就想你。”

第八百四十九章 天假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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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金泽滔没有再停留,桥桑不住地问着浜海的事,金泽滔把自己在浜海的一些经历说给她听。

    说到卢水港的堤坝合拢时千人下跪,说到横门沟的惊魂台风夜,说到天门口海上仙子国的精美风光,说到海上渔民岂曰无衣的安魂曲。

    最后说到小汉关的阳光和坚强时,车子已经进了浜海县城,桥桑羡慕道:“原来你还做过这么多事啊,你的生活一定是丰富多彩的,不象我,饱食终日,无所事事。”

    风落鱼昨晚在酒店里跟她说过金县长这几年的事情,桥桑觉得已经很传奇,现在又听他说起在浜海的经历,虽然在叙说时,金泽滔都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仿佛很琐碎,但显得更真实。

    金泽滔摇了摇头:“每个人的生活都可以变得丰富多彩,你马上要进大学了,建议你好好选一件自己喜欢做的,可以做一辈子的事,你的人生也会变得绚丽多姿。”

    桥桑不自信地说:“能行吗?”

    金泽滔奇怪地说:“为什么不行,你十七岁就能上大学,还是学校推荐保送的,比我强多了,你书读得比大多数人都好,那足以说明,你比大多数人都聪慧,秀外慧中,兰质蕙心说的就是你!”

    金泽滔夸奖起女孩一套一套的,惠而不费,何乐不为。

    桥桑眼睛发亮:“真的?”

    女为悦己者容,能被她心仪的男人赞不绝口,她心里的喜悦可想而知。

    只是金泽滔还发现,桥桑表面骄傲,仿佛很坚强,其实内心比大多数人都脆弱,不自信就是最明显特征。

    金泽滔回头朝她一笑:“千真万确!”

    桥桑十七岁的人生,大多是在回忆和思念中度过。在她的人生字典里,只有昨天和今天。

    她也从来没有想过明天,或许是因为家里都为她规划好了,或许她从来不觉得明天对她有多么重要,但现在,她觉得真的该想想明天的事情。

    金泽滔转过县委大院,说:“如果你一时间无法确定自己未来要走的路。我倒有个提议,你或许有这方面的天赋。”

    桥桑歪着脖子说:“嗯,我有哪方面的天赋?”

    金泽滔一本正经说:“客有吹洞箫者,倚歌而和之,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我发现你高音很有潜质,如果在这方面挖掘一下,没准你就成为一名歌唱家!”

    桥桑回想起山路上那一阵阵难以压抑,象潮水一样淹没她理智的快乐。不知怎么的就"shen yin"出声,这声音还真是高亢。

    她的两颊顿时爬满红晕,两眼象注了水似的,迷离惝恍,突然扑了上来,挥舞着两只粉拳,在金泽滔身上落拳如雨。

    金泽滔的车子已经停在一县委大院不远的一处民居边上,哈哈笑着捉住她的双手。说:“不闹了,到地方了,等会儿可不能胡闹。”

    桥桑伸过头,贴上他的脸,用唇印在他的唇上,喃喃低语说:“如果我成为歌唱家,那么。我的歌声就专为你而嘹亮!”

    这话说得金泽滔差点迷失方向。

    这处民居正是曲向东的居所,金泽滔下了车,紧闭的门正好打开,里面走出一个高高大大的老太太。

    她头发白。身体硬朗,架着一副老镜,认真打着着金泽滔,然后慢慢地咧开了漏风的嘴,霍霍地笑了:“小滔啊!”

    金泽滔拥抱张开两手,紧紧地抱过她,说:“芳姨,两年没见了,你越发的年轻,”

    拥抱了一会,老姨就伸着老拳擂金泽滔的胸膛,老姨打着打着,就差点哭了:“小滔啊,太没良心了,这都快两年没来看我了。”

    桥桑看得目瞪口呆,怎么跟老太太都调上情了?

    金泽滔小心地笑笑:“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

    桥桑似笑非笑:“那我想的是怎么回事?”

    金泽滔压低声音说:“当有一天,你也老得掉了牙,你也老得白了头,我去看你,希望,你也也象她一样撒着娇,跟我哭诉,你也有两年没过来看我了,你看,人生是不是挺有意思的。”

    金泽滔觉是纠正桥桑的人生观很重要,让她对美好的东西多些想象,有利于身心健康。

    桥桑的心就跟她柔软得象饴的嘴唇一样,暖暖的,软软的,突然挎过他的胳膊,象头搁在他的肩头。

    金泽滔吓了一跳,这里可是公共场合,老姨的耳朵不是太灵光,但眼睛很尖,看到一脸甜蜜的桥桑,说:“小涛,这闺女是你媳妇?怎么不象啊?”

    金泽滔尴尬地笑:“我表妹,远房表妹!”

    老姨警惕地打量着桥桑,一把拉扯过他,害得桥桑差点儿摔倒,两人走到角落,老姨严厉说:“不是姨说你,你是有媳妇,有儿女的领导,可不能犯生活作风问题。”

    金泽滔只好唯唯应道:“我知道的,芳姨。”

    老姨张望了一下,又说:“你小子就是想吃野食,也不能这样光明正大啊,说谎都不会,什么远房表妹,林黛玉也是远房表妹,官越当越大,本事越来越小,你姨都看得出这女孩有问题。”

    金泽滔也张望了一下,桥桑没有跟上来,趴在老姨的耳边说:“这女孩有问题,脑子有问题,现在不是春夏之交吗?正是这病的高发时间。”

    老姨倒抽了一口气:“你是说她犯桃了?”

    “何止哪,我还怀疑她得了抑郁症,就是老不想活了的那个病。”金泽滔声音压得太低,又怕老姨听不见,说得太响,又怕桥桑听见,费尽心机,才让老姨听明白了。

    金泽滔倒也没全说谎,桥桑抑郁症不能说很严重,但从桥桑长这么大第一次离开京城,江海一路跟随就看得出来,她的症状有逐渐加重的趋势。

    至于桃病,那是老姨自己得出的结论,金泽滔可没说。

    老姨一拍腿:“你明知道她有病,还敢带她招摇过市,就不怕她出事?万一犯病了,孩子的家人还不怨死你。”

    金泽滔又说了一句:“芳姨,我也是没办法,人家的家长把她扔我家里就不见人影了,我不亲自看住她,不放心哇。”

    这话也是实话,江海把桥桑扔给他就跑了,自己和何悦都出门了,家里不是老就是小,谁看得住她?

    老姨终于理解地点点头,拍拍他的手:“小滔,你是个实诚人,心肠还是一贯的好,姨明白了。”

    明白了金泽滔苦心的老姨对桥桑的态度大变,拉着她的手问长问短,桥桑有些不自然地想缩回手,老姨说:“小滔是个好孩子,能体贴人,关心人,你不能让他伤心。”

    老姨说得很婉转,桥桑眨眨眼,从目前情况看,金泽滔确实是个能体贴关心她的好男人,最主要的是,她为之情动,为之倾倒。

    老姨又说:“小滔能有今天,不容易啊,你去过他家吧,这么老大一家子人,都是他一个人支撑着,他可是家里的顶梁柱,闺女呀,你要有什么心事,就多替他家里的娃娃着想着想。”

    桥桑又是眨眨眼,我就是想跟他好,怎么又扯上他家的娃娃了?

    她干巴巴说:“三个孩子真是有趣,他家里很好客,我很喜欢。”

    老姨其实是个有心机的老太太,旁敲侧击想证明金泽滔刚才所说是否真实。

    现在看来,金泽滔确实是个实诚孩子,老姨又为自己怀疑上金泽滔感觉惭愧。

    女孩都去过他家了,那就不是金泽滔的事情,确实是姑娘犯病了,唉,可怜的小滔。

    等金泽滔将车尾巴大袋小包都搬进曲向东的屋里,老姨和桥桑的沟通也结束了。

    老姨说:“你们先进客厅坐一会儿,我要做饭了,对了,向东和新书记马上就回来。”

    金泽滔进了客厅,就象回到自己的家,不一会儿,桥桑就看他象变戏法似地,从客厅的角角落落掏出一大堆吃的喝的。

    桥桑嘴巴张得大大的:“你咋对这里这么熟悉呢?你不是说有两年没来过了吗?”

    金泽滔嘿嘿笑说:“一个上了年纪的人,她的习惯都快刻进骨子里,不要说二年,就算再过二十年,她还是会这样摆放东西。”

    桥桑看眼睛眨得飞快:“都熟悉到这种程度上,还说没有那么回事。”

    金泽滔恼怒都把一袋果脯扔给她:“你的小脑袋真要劈开洗洗了,整天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老姨说起来,还是我家老姑的救命恩人,我虽然有两年没过来看好了,但我家老姑时不时还要来看她的。”

    桥桑抓着果脯一看,立刻眉开眼笑:“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种酸角果脯。”

    金泽滔一愣,没好气说:“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酸角果脯,随手扔给你的。”

    桥桑仍旧喜滋滋说:“那就跟昨晚上一样,我觉得在我伤心的时候,你应该出现,然后,你就出现了,我现在想吃酸角,然后你就给我,你不觉得,这一切都是上天注定的缘分?”

    是啊,是天假因缘,不过这个缘分,却是孽缘!我在为她烦恼的时候,江海甩掉了包袱,不知道躲哪个角落里偷笑!(。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八百五十章 大放厥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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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泽滔还在自怨自艾间,嘴边突然递过一个果脯,桥桑说:“你尝尝,真挺好吃的。”

    金泽滔一张嘴咬住了果脯,也咬住了她的手指,桥桑朝他一灿烂一笑,却把那根手指伸进自己的嘴里,吮了一下,说:“酸酸的,甜甜的,这是果脯的味道,也是恋爱的味道,谢谢你今天带我出来。”

    这还是金泽滔第一次从桥桑嘴里听到谢谢两个字,但听起来,却让他感觉酸酸的,就是没有一丝甜甜的味道。

    金泽滔正要说话,就听得门外有人敲门,老姨高亢的声音在厨房里回应着:“来了,来了!”

    老姨穿着围裙,还带着一顶厨帽,俨然很专业的厨师模样,她已经开了门。

    金泽滔迎了出去,进门的正是曲向东和竺长贵,浜海市委市政府的最高领导。

    曲向东笑得很开心:“泽滔,来了啊。”

    他们两人用不着太客套,金泽滔笑得同样的开心:“曲市长,我也刚到不一会儿。”

    竺长贵热情地先伸出手,说:“金县长,又见面了。”

    金泽滔伸出两手和他相握,说:“竺处长,省政府一别;又是大半年了;今天能在浜海见到你;十分荣幸,祝省长还好吧?”

    竺长贵书记进入市委书记角色比他本人预想的要快,曲向东对他这个新任县委书记十分配合,这令他既感意外,又暗暗感激。

    竺长贵翻阅过曲向东的简历,最早他也是省机关下来,在浜海至今已经工作了六个年头。

    他一步步从组织部副部长做到县长,能力出众,思路活跃,群众基础扎实,深得干部群众的好评。在他身边聚焦了一大批干部。

    自竺长贵接任县委书记后,浜海情况,事无巨细,曲向东都做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此外。曲向东把自己放得很低。专门组织县政府班子,对他这个新书记,作了政府工作的专题汇报。

    就他这个举动。很快就使县委县政府凝聚在新书记的旗帜下,这其中,竺秘书很清楚,金泽滔的穿针引线起了关键作用。

    其实,这还是金泽滔跟曲向东建议的,现在形势下,不妨低调一点,这样做,既转移了永州市委对曲向东的注意力。同时,也交好了竺书记,一举两得,曲向东深以为然。

    竺长贵书记上任以来,时间不长,但浜海政通人和。心情愉快,他乐呵呵道:“托福托福,一切都好,祝省长也很好,有空也不去西州看望看望领导。”

    金泽滔跟祝海峰省长来往密切。祝省长为人厚道,待人诚恳,几年交往,从来没有将自己的政治倾向强加给他,就这一点,金泽滔觉得,祝省长比大多数政治人物都有平民情结。

    金泽滔笑眯眯道:“西桥的揭牌仪式,我还正要上西州邀请领导,六月茶就快到了,正好顺便跟祝省长讨要极品虎跑泉茶待客。”

    竺长贵笑说:“金县长,越海干部,没有谁跟你一样的惫赖,上祝省长办公室,还要往回提东西,太不讲究。”

    其实不是金泽滔不讲究,每一回上西州,他都带一些地方特产过去,也不全是往回提东西,不过在别人眼中,你提东西进省长办公室,不稀罕,你往外提东西,那才叫稀罕。

    曲向东做了个请的手势,说:“别在这里干站着,坐客厅说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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