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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0章

非常官道-第5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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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桥桑把头靠在他的胸前说:“酸,看到别的女人说你好,对你好,我就是酸。”

    最难消受美人恩,说这话的古人神情一定是沉重的,内心是窃喜的,口气是骄傲的,实际上是矫情。

    我怎么除了沉重,还是沉重,本以为象桥桑这样的金枝玉叶,钟情于自己,不过是少女怀春,情窦初开,或者是好奇,或者是好感,新鲜感过后,一切都恢复正常。

    但现在看来,桥桑对自己是情丝深种,情有独钟,桥桑因为父母早丧,平常缺少关爱,自己适逢其时,不小心拨动了她的少女之心,一时间就惹得她坠了情网,竟难以自拔。

    金泽滔心里长叹,作孽啊。

    金泽滔从洗手间出来时,老姨已经静候在门口,看到金泽滔完好无损,奇怪地问道:“她是文疯还是武疯?”(。。)

第八百五十二章 文武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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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泽滔好奇反问道:“什么是文疯,什么是武疯?”

    老姨伸头想看个究竟,砰地一声,洗手间的门又给桥桑紧紧地关上了,老姨离开几步,才说:“文疯就是胡言乱语,说些你听不懂的疯话,武疯就遇人就打,见人就咬。”

    金泽滔傻眼了,真要给桥桑分分类,她还真是文武双全,文疯就不用说了,时不时地胡言几句,偶尔会作惊世之语,严重时还会骂人说脏话,这些都是他曾经遭遇过的。

    武疯更有前例,京城时疯狂无证驾驶,中分头就被他差点踢残了子孙根,西桥书店的老叔就是被她推倒的,从昨天到今天,自己被她开口咬了好几回。

    老姨叹气说:“不用说了,她这是文武双全,得送医院治疗,不能再带着她到处溜达,骂骂人倒也罢了,要伤了人那可不得了。”

    等金泽滔领着桥桑回到客厅,竺长贵书记等人都和善地朝着桥桑点点头,好象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似的。

    就连胡飞燕都很友善地握着她的手,问长问短,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让桥桑感觉,好象她刚爬完草地,翻过雪山,走过万里长征载誉归来。

    桥桑欺硬怕软,可以忍受别人的冷嘲热讽,也可以无视别人的冷落和漠视,但对别人的好意问候,还是做不到视而不见,她说:“对不起,刚才是我太冲动,说错话了,金泽滔还夸奖你说,你是他接触过难得的,德才兼备的女性领导。”

    胡飞燕掩嘴吃吃地笑:“谢谢金县长夸奖,我原来还是德才兼备的女性领导?”

    金泽滔生怕桥桑又被刺激到哪根神经。连忙夸奖说:“别看小桑今年才十七岁,她已经提前被推荐保送到京华大学,是未来中国女科学家。”

    胡飞燕只听竺书记说这女孩身份特殊,倒不清楚她是什么背景,听到金泽滔的介绍。也不禁吃惊说:“哇。太厉害了,十七岁就上大学了,还是京华大学的保送生。太了不起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把桥桑夸成一朵既有内涵又天生丽质的美丽。

    这倒不是胡飞燕他们吹捧,在桥桑眼里,以她的身份,即使不被保送,在京城上个名大学,是个最平常不过的事情。

    但在胡飞燕他们看来,桥桑能被推荐进京华大学。却是集美貌和智慧于一身的天之骄女,没有什么比这更令人称羡的。

    听着大家发自内心的祝贺和赞美,桥桑的笑容也逐渐多了起来,就在这时,外面又有人敲门,何健华、汤军贤、胡文胜三人联袂而来。

    金泽滔和他们相见。自然又有一番热闹,何健华现在任浜海市农业副市长,汤军贤还在乡镇任书记,胡文胜仍然在财税局没有挪窝。

    这三人,既称得上是金泽滔的老领导。又是曲向东的得力助手。

    人多了,客厅就拥挤,老姨本来还高高兴兴地做着饭,突然添了好几张嘴,恼怒地把菜刀敲得砧板咚咚作响。

    胡飞燕作为现场唯一的女性,到厨房给老姨打下手去了,桥桑不愿意呆在一大群男人中间,也跟着去厨房看热闹。

    曲向东跟金泽滔叹苦说:“我最近琢磨着是否改市名,浜海市,现在都没了东源和西桥,哪还有海,这名不符实嘛。”

    金泽滔哈哈笑道:“曲市长,人改名容易,地改名可不容易,要逐级上报,民政部地名司审核,最后还要国务院批准,等一圈办下来,可能就要几年时间。”

    竺书记也摇了摇头:“曲市长,别打这个主意了,真改了名,麻烦事还多,全市上下所有单位部门都要跟着改名,这可是个大工程,得不偿失。”

    曲向东也不是真要改名,他就是借此发发牢骚,这就跟一大家子一样,家长改名换姓了,下面的子子孙孙都要跟着受累。

    金泽滔说:“曲市长这是责怪我们西桥县抢了他浜海碗里的两块肥肉。”

    西桥和东源两镇虽然在浜海经济总量占的份额不大,但作为浜海最具活力的两个乡镇,在浜海的经济和社会生活中还是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曲向东不满说:“西桥设县,对我们浜海冲击最大,浜海的五大主导产业,其中绣服业在西桥设县后,基本萎缩,水产养殖业则干脆退出了浜海。”

    金泽滔连连告饶:“曲市长,你有意见,跟你旁边的竺书记提就行,西桥立县,可是省里作出的战略决策,让他跟祝省长反应,这不能怪我。”

    一直微笑不语的郭长春副市长适时插话说:“金县长,曲市长也不是要跟你算西桥设县的账,但作为西桥和东源两镇的直接受益者,你是不是有责任为浜海的发展贡献一分力量,算是弥补我们浜海损失以万一。”

    金泽滔苦笑说:“郭市长,你这是要上纲上线啊,谁都知道,现在外贸绣服市场日趋成熟,绣服产业对浜海经济的贡献日渐萎缩,这是市场大势所趋,非我西桥设县之过,水产养殖能带动一方农民致富,但就其对浜海经济的贡献度来说,我想,曲市长,你应该早有对现产业结构进行优化升级的打算了吧。”

    竺长贵呵呵笑说:“不管浜海市有什么打算,我们都想听听你对浜海产业结构调整的意见,在这方面,你可是行家,再说,浜海还是你的根,不能忘本啊!”

    金泽滔看着虎视眈眈的曲向东等新老领导,说:“浜海产业结构现在已经比较成熟,与其在发展新产业上心思,不如在结构升级上做文章,汽配行业大有文章可做,浜海现在完成有条件以此为基础,发展汽车产业,可以从重要零部件生产着手,从组装整车取得突破,这是个朝阳产业,大有可为,大有作为!”

    竺书记回头对曲向东得意说:“曲市长,你看,英雄所见略同吧,我看可行。”

    金泽滔对竺书记努了努嘴,说:“曲市长,浜海要发展汽车产业,最大的资源不是已经形成产业链的汽配行业,而是竺书记,这个资源好好利用,可以减少浜海几年的努力。”

    曲向东一拍手:“之前,竺书记就提出以汽配业为基础,大力发展汽车产业,得,这事,竺书记就辛苦一下,亲自牵头,我们政府全力配合。”

    要构架浜海汽车业,最快捷的途径就是直接引进汽车生产企业,以此带动浜海汽车产业的发展,白手起家,无论在技术储备,还是生产许可审批,都是一个庞大的系统工程。

    竺长贵显然对引进汽车产业很有信心,这件事正可以借助他长期在领导身边工作的人脉优势,他紧接着说:“金县长,你继续说,继续说。”

    竺长贵这次到浜海任市委书记属挂职过渡性质,时间不会太长。

    浜海市,诚如金泽滔在西州向祝海峰省长建言时所说,其发展潜力优于南门,浜海任职,确实可以达到增长阅历,锻炼才干的目的。

    浜海不但基础扎实,发展潜力独居永州之冠,更难得的是政治环境十分宽松,正是可以干一番事业的好地方。

    如果之前,竺长贵还抱着平稳过渡,不惹事,不生事,安安稳稳镀一层金就回西州,但现在,他的心就更大了,或许,浜海就是自己腾飞的一个重要平台。

    金泽滔说:“浜海还有一个资源,你们或许没有注意到,今天,浜海酒业还在西桥为收购西桥酒厂一事展开谈判,不错,浜海糟烧就是一块价值千金的金字招牌,目前浜海酒业已经重组完成,经营机制更加灵活,市场适应能力优于国内大多数白酒生产企业。”

    郭长春霍地站了起来,说:“浜海糟烧可以做成一个产业?”

    浜海酒厂案后,郭长春作为常务副市长,自始至终负责浜海酒厂重组工作,大半年来,他对浜海酒厂的重组倾注了大量心血。

    尽管浜海酒厂的衰败,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但浜海酒厂最后被迫重组,他这个副市长难辞其咎,在座的恐怕没有谁比他更迫切希望把酒厂做大做强。

    金泽滔说:“酒厂至今,已经剥离了所有包袱,正可以轻装上阵,从现在条件看,这艘永州最大的白酒航母也该了,白酒业对税收的贡献度很高,大众白酒这篇大文章要做好了,将成为浜海稳定而强健的新的经济增长点,从这一点来说,王慕河也不是没有贡献,至少,他加快了酒厂改制的步伐。”

    郭长春市长人都快要纵过来了,激动地说:“金县长,我马上组织力量开展调研,对发展壮大浜海酒业提出初步方案,届时,一定请老领导再参详参详。”

    金泽滔等的就是这句话,他说:“郭市长,你太客气了,说什么参详,应该互相学习,现在浜海酒业代表不是正在西桥谈判吗?我们西桥和浜海有很多地方可以互补,比如汽配产业和白酒酿造,完全可以展开合作嘛。”

    这才是他今天主动给浜海出谋划策,建议发展汽配和白酒生产两大产业的原因。

第八百五十三章 上门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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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忽听得客厅外面传来一声尖叫,然后听到一声嗷嗷呼痛的声音。

    金泽滔听那声尖叫正是桥桑的声音,吓得连忙奔了出去,却见老姨面色苍白地对他比划着双手,硬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金泽滔好不容易才使老姨安下神来,她结结巴巴说:“小滔啊,发作了,发作了,真是文武双全。”

    其实这个时候不用老姨解释,金泽滔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大门口,桥桑正夸张地拿着一口平低锅,使劲地砸着一张麻子脸,麻子脸捂着头,发着嗷嗷的痛呼。

    胡飞燕站得老远呼喊:“别打了,别打了,这是公安局柳局长。”

    桥桑一边尖叫,一边毫不留情地挥舞着平底锅,没有因为这张麻子脸是公安局长就稍有留情,一边尖叫,一边说话:“让你吓唬人,让你吓唬人!”

    柳鑫也给这口平底锅砸出了火气,一边拿手抵挡着,一边说:“不能再砸了,再砸我要还手了。”

    柳鑫嘴里威胁着,却还是被动地拿胳膊挡脸,从曲县长家里走出来的女孩,他还真没这个胆子还手。

    金泽滔一声哀鸣,奔上前抱住桥桑胳膊,说:“好了,别打了,他是浜海公安局的柳局长,你再打,他可以告你袭警!”

    金泽滔不说这话还罢,一说,她敲打得更起劲:“我就是袭警,我就是袭警,让他抓我!”

    金泽滔终于生气了:“小桑,太过分了,人家堂堂公安局长。被你砸得抱头鼠窜,你还想怎么样?”

    桥桑终于住了手,委曲地看着金泽滔说:“你又训我了,我一打开门,他就冲我笑。你都不知道。他笑得有多碜人,跟耗子有多象,我最恨耗子了!”

    竺书记等人都低头偷笑。十分强大的理由,柳麻子这顿揍算是白挨了,还没处说理去。

    金泽滔打量着柳鑫被砸得通红的麻子脸,幸亏桥桑的手劲不大,不然,还非得破相不可。

    他仔细察看了一下,说:“你是不是眼神有问题,柳局长的麻子脸虽然不怎么中看,但跟耗子也搭不上边啊。”

    桥桑指着柳鑫那双绿豆眼说:“你瞧瞧。那双小眼睛,象不象耗子眼。”

    金泽滔只好直接安慰柳鑫说:“柳局长,你受委曲了,小桑是我表妹,你要真生气,就打我两下出气。”

    要说跟别人动手他还有底气。但跟金泽滔动手,柳鑫还真没这勇气,他可是见识过金泽滔的身手,比他可利索多了。

    柳鑫瞪着那对耗子眼道:“你哪来的什么表妹,你那几个表妹都还是小不点儿。我都见过!”

    金泽滔吱唔说:“远房的,远房表妹,我都是第一回见面,你肯定没见过。”

    柳鑫呲着嘴,揉搓着额头,狐疑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啊唷喊出声来:“不行了,我得做个热敷,不然,下午还不肿成猪头啊?”

    曲向东等人都忍不住哄堂大笑,桥桑还虎视眈眈地紧抓着平底锅不放,金泽滔皱眉说:“你出来开个门怎么还带着凶器?”

    桥桑眼睛不自觉地瞄向金泽滔的下身,不知想到什么,吃吃地低笑起来。

    昨晚上桥桑问他携带什么硬物,金泽滔还理直气壮地说是凶器。

    桥桑刚才还怒气冲冲的一张俏脸顿时红云密布,一双眼睛都快要滴出水来,看得金泽滔老脸通红,看得老姨脸都白了,赶紧上前抓过平底锅,温言软语说:“这不是凶器,这是刚才我让闺女洗刷的锅,现在姨烧菜用上这口锅了。”

    桥桑经过凶器事件后,被老姨和胡飞燕彻底驱逐出厨房,曲市长家,厨房是凶器最集中的区域,自然不能让文武双全的桥桑再呆在里面,太没安全感了。

    她现在就站金泽滔身边,看他拿着滚烫的毛巾给柳鑫的麻子脸做热敷,柳鑫痛得嗷嗷直叫,桥桑好奇地问:“等会儿毛巾拿下来,会不会把他脸上的麻子也给粘下来?”

    被毛巾裹得只剩下两个鼻孔、一张嘴出气的柳鑫,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着,金泽滔耐心解释说:“不会,如果这样都能粘下来,你就算一天砸他三回平底锅,他都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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