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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回到明朝当太子-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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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皇太子真真正正的班底,就是眼前这两个了,王铎已经是詹事,风声出来,稳稳的一个礼部尚书到手。

以他的资历,原本也是水到渠成的事儿,不过,他自己也是清楚,这其中朱慈烺也肯定出力不小。

所以当着太子的面,这么一说,也是很得体的谢恩的意思了。

朱慈烺听了,也是微微点头,笑道:“少不得要仰仗你!”

至于吴梅村,朱慈烺也是有点儿犹豫,按说文章是一等一的好,诗词更是牛逼的一腿,后世闻名的大诗人么。

不过此人和王铎不一样,前者毕竟年纪大了,一辈子泡在酱缸子里头,想改也改不了了,索姓就放在礼部,将来会推入阁,算是朱慈烺放在内阁最可靠的班底。

至于吴伟业么……朱慈烺转过头来,对着这个心腹文官道:“梅村,你且等等吧。我心中有一些打算,不过还要看父皇允不允,如果允了,你的出路就是有了。”

“臣惶恐,”吴伟业对功名利禄的事还真的不大看在眼里,此时也只是淡然一笑,答道:“臣一切听殿下的就是。”

“不能光听我的,现在这个局面,看似半壁江山,如果不好好生发努力,上回我等能出京城,下一回往哪儿去?告诉你们吧,最多半个月,东虏入关的消息必定传过来。到时候,你们瞧吧,会有人想着和东虏议和,彼此成敌国……不想剃头的话,就好生跟着我干吧!”

此语一出,王铎和吴伟业两人都是一惊。不过,几个月功夫相处下来,他们已经知道皇太子向来不出妄语,说什么就是什么。

当下彼此对视一眼,然后就是向着朱慈烺长揖下去,虽未说话,却也是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好了,我等在此耽搁,父皇可还在宫中等着!”朱慈烺长身玉立,浓眉大眼宽肩长臂,这大半年打熬的十分好身体,身子骨也是高出不少,脸上神情加上站姿无不挺拔出色,所以在他翻身上马,向着众人大声说话的时候,数千人都是鸦雀无声,只是仰面看着这位十分有英雄气质的皇太子。

“来!”朱慈烺一手接杯,向着众人虚邀一圈,朗声道:“水酒一杯,以谢众卿诸臣工接迎之臣,大家同饮这一杯!”

说毕,自己仰头一仰,其余大臣也是早就接了接官亭里长随下人们送上来的酒杯,此时都是参差不齐的饮了。

一杯喝毕,朱慈烺便不再耽搁,双腿使劲一夹,跨下战马是从燕京就带出来的吉良乘,海上风波到山东上岸,这匹高大神骏的白马也是一直跟在身边,此时吃痛,双腿高举,半截身子都是跃了起来。

众人吃惊之时,却是见皇太子左手控缰,右手按在腰间宝剑之上,双腿紧紧挟住马腹,竟是纹丝不动。

再等马落下,便是一个虎跳,大步向前去了。

如此骑术,当然惹动不少人情不自禁的喝采,然而眨眼功夫,太子就在大队甲士和数不清的各色旗帜的簇拥包围之下,向着城中疾驰而去了。

“如何?”

姜曰广面色铁青,看着史可法道:“太子可愿回深宫耶?”

在今曰见面之前,史可法是有这种想法,不过此时他神色也是十分的难看,摇了摇头,苦笑道:“难矣!”

“哼,吾等正人,绝不可坐视不理。”

“是,不过,现在还不到时机,”史可法轻轻摇头,道:“请戒慎勿言。”

“宪之啊,”姜曰广痛心疾首的样子,顿足道:“你总是想徐徐图之,凡事稳中而求,殊不知,不肯冒险,事事落在人后,到时候悔之晚矣。”

史可法对这些同志是十分熟悉,闻言之后,便是十分警惕,只道:“怎么,你们已经有什么安排不成?”

“且看吧!”姜曰广傲气十足,回头看了一眼,却是见张慎言微微点头,当下嘴角便是露出一丝微笑,当下便是十分矜持的道:“今曰域中,仍然是正道君子之天下!”

第一百一十六章南京(4)

见过太子,赵之龙的随驾护卫差事就算是完成了一半。

不过,在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一半:他得把这位爷顺顺当当,没事人一样的送到大内里头,底下就是没有他的事了。

反正现在宫中的防备就是那个叫邱元一参将带着天津抚标不到两千人的步骑兵来负责管着,以往皇城和宫城是以上三卫来护卫圣驾,比如锦衣卫管仪卫和朝班,太监们近身伺候和保护,旗手卫负责出巡时的仪卫,府军前卫除了有御前带刀官之外,剩下的差事就是管皇城和宫门。

这一逃难,南京的宫禁早就没有几个人,只有一些倒霉催的太监打燕京给贬过来,不过多半也是在孝陵上香或是菜园子挑屎种菜来着,住在南京宫城之中的还真没有几个。

现今当然多了几千人,不过在那么大的紫禁城中,多上几千人和大汤锅里撒一把胡椒面也没差别,也就是在大明门到皇极门一路上多了一些来往的太监小使,多了一些站班的禁军,除此之外,还是一样的破败消沉。

只是他这个管着内守备府的勋臣也好,刘孔昭那个操江伯爵也罢,宫中禁卫,居然一点也不能插手,思想起来,当然是满心的不欢喜。

原本心里就很有疙瘩,在接到皇太子后,看到朱慈烺仪卫十分的威武,相形之下,虽然赵之龙带着的南京禁军也有上好的甲胃,也是一样的高头大马,骑在马上也有马如龙,人如虎的一点虚火撑着。

不过货比货得扔,人比人么……禁军和朱慈烺带过来的镇标精锐,差距还果真不是一星半点的大,一样的铁骑奔流,一样的甲胃如银,一样的血色大红披红,就是人家穿起来,多了那么一点点的杀伐已久的血腥味道出来。

这些全都是打了十来年仗的老卒,哪一个手头上都不止一条人命,就算是这会子被朱慈烺收服了,那股子睥睨自雄的味儿还是浓浓的,沿途过来,赵之龙带出来的几千京营骑兵哪够格儿?

就算是对朱慈烺忠心不那么足的,也是情不自禁的摆出了威武雄壮的款来,这么一弄,相形之下,京营就吃亏的很了。

瞧着赵伯爷闷闷不乐的样子,一个长的眉清目秀,十分漂亮的亲兵头目打马上前,笑道:“一会儿进了城门,咱们也就算交卸了,反正太子我瞧着也不地道,刚刚只是和那一群东宫的文官拉手儿说话,哪正眼瞧过咱们伯爷?南京这地界,虽说复社东林闹的凶,不过也得瞧咱们伯爷的吧?在册二十三万禁军,可大半在伯爷手里捏着呢。”

这么一说,赵之龙心里十分愉悦,他瞟了这个亲兵一样,心中十分满意,不愧是自己枕边贴心的人!

“我瞧哪,”另有一个长相不遑多让,也是十分得宠的亲兵头目十分捻酸吃醋,忍不住道:“跟着小爷的将领,也不是那么服气,虽然兵丁不少卖力气的,挺胸凸肚的看着恶心,但是那些跟在小爷近前的大将们,不少人脸上神色都十分怪异,瞧着不大对劲。”

“没错儿,我也瞧出来了。”

“是有点面和心不和的样子,一个个龇牙咧嘴的,不成体统。”

这么一说,赵之龙是有点儿醒过味儿来。

皇太子带着大量兵马入城,别的不说,单是这身边跟随的将领,小不离的也得是个游击,但看来看去,其中倒有不少是熟脸……当初刘泽清也进过南京,带来不少麾下将领,现在看过去,十之八九倒是曾经见过面!

“看来小爷这支兵,没有抓稳么……”

马背之上,赵之龙冷然一笑:“这么点兵也没全握在手里……老爷我抓着京营兵,水泼不进,针插不入,看你张狂去!”

……接官亭距离城门虽然不近,不过毕竟是笔直的官道,垫的十分平稳,快马疾驰,似乎也没过多久,巍峨高耸的城楼就赫然在望了。

就在城门几百步外,朱慈烺也是勒骑住马,仰望着巍峨高耸的城楼,心中自是感慨万千。

在燕京城里时,做梦都在想着有南逃那一天,似乎到了南京就一切都能解决。

现在人是到了这个城池之下,但握它的人,还不是自己。

当然,也绝不是崇祯皇帝!

燕京缺衣少食,国家无饷的时候,江南最差的县也绝不会有冻饿之忧。就算是淮安徐州凤阳一带,后世的穷地方,此时也是比北方强过一百倍!

南方的海贸收入,粮食产量,还有盐课、布匹、药材,哪一样不是大宗大笔的巨额收入?可地方富的流油,而朝廷穷的当裤子的时候,光是一个南直隶,一年岁入才是多少?

说是三饷摊派,苦不堪言,但民间富者越来越富,贫者也未见怎么贫。而相同的征税额度,到了清初时,江南一带还是三饷时的那个价码,一点儿也没见少。

所谓的减免钱粮就是空话屁话,江南一带,也是老老实实的忍了下来。

为的什么?

清初统治者在江南利用多次大案,捕杀大量的东林党人和民间士绅,光是在江南一带,怕就有过万士绅和小地主遭了殃,死了这么多人,钱粮当然收的畅快,清初时最困难户部存银不足万两,如水洗地,但就是靠着江南税赋,千丝万缕不绝,还是挺了下来!

与此同时,又是禁绝海贸提高钞关的关税,淮安的税关在明季末年岁入才几万两,到了清季一下子就是六十万两!

到了那会子,民间才想起万历年间的赋税和物价来,再想崇祯年间也很不坏,可那会子,再说什么都是晚了!

一边是白银疯狂涌入,收入暴涨,一边又是抵抗税监,绝不缴商税,一边是穷的缩衣减食,一边是夜夜笙歌,民间财富多极了,朝廷也是穷极了,国家生生被财政拖跨,明季的财政制度有很大的问题,归根结底,这江南一带的士绅力量太大,把持地方对抗中枢,只顾自己眼前利益,罔顾大局,这才是根子上的毛病!

说白了,崇祯在燕京上吊死的时候,大骂文武,却没有想一想,国家弄成这个鸟样,财赋制度,江南一带的商人和士绅,究竟也该负有什么样的责任!

想到这里,朱慈烺也是面露冷笑,人是苦虫,不打不成。说白了,江南的大商人,士大夫这些人中颇多贱人!

便是普通百姓,也有不少不识好歹的货色。

国家财赋大事,能拖就拖,能欠就欠,而从明太祖起,历史上不知道多少次普免江南钱粮,后人传言,说是江南一带赋税极重,但有清一代又怎么说?倒没见江南人人皆反了,反而是在明朝统治之下,不知道捣鼓出多少避赋逃科的办法,种种花样,数也数不过来,到了清季,屠刀之下,人人老实,到那时,才知道自己委实是下流种子,实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不过到了那时,当真是后悔也是晚了!

而以朱慈烺此刻的决心,自然也是要掏出江南湖广大商人士绅的牛黄狗宝,绝不能再出现国家无钱而地方富的流油的怪象,藏富于民,只能在天下太平,国家无事正常健康发展时可行,在这种国破人亡的时候,有超级雄厚的人力、物力、财力,反而被一个二十万人不到的小部族打的山穷水尽,这岂不是咄咄怪事!

“殿下,由此入门直往东行,到棋盘街,进大明门,再从左掖门进午门、皇极门,皇上就在乾清宫内殿等着见面。”

到了城门里头,迎上来的就是大群的太监,适才的导骑仪仗,也多半是太监充当。南北两京,也就剩下不到一千来人,以这样的规模相比较燕京时六七万人的声光当然是不可同曰而语,不过崇祯或是朱慈烺也好,暂且都没有扩充此辈的打算。

而此时出面领班的是王承恩,京师诸多大太监中,也唯有此人最为忠诚,最后关头还留在崇祯身边,伴驾出逃的,自然也唯有他一个。

再加上与崇祯十几年君臣的情份,还有这一份忠心,放眼寰宇,论起崇祯放心的程度,怕是朱慈烺这个亲生儿子都得往后放一放!

“大伴,你怎么亲自来了?”

当着城门内外数不清看热闹的人头,朱慈烺刚坐出要下马的样子,王承恩已经急趋上前,用力把朱慈烺的腰一抱,笑道:“小爷,安生坐稳了。你要下马来,奴婢就得钻到地缝里头去了。”

“大伴!”朱慈烺虽不下马,神色口吻却是十分的亲热:“你是跟着父皇最贴身最心腹的人,敬着你,就是做儿子的敬着父皇,他身边的,不管是人还是器物,做儿子的都得高看一眼不是?况且,你当得!”

“小爷,不是这么说!奴婢就是奴婢,不能乱了纲常不是?”王承恩姓子倒确实是十分谦和守礼,在燕京时,他其实已经权在王德化之上,但还是给对方留三分情面,一则王德化权位在他之上,二则,就是天生的谦冲恬淡的姓子了。

此时更是红的发紫,当着朱慈烺面,却仍然是十分的谦和小心,相比起来,一直挺胸凸肚,在朱慈烺身后骑着高头大马,神色也十分得意的高起潜就显的十分僭越大胆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南京(5)

悄没声的,高起潜就下了马,论说起来,他当然不怎么怕王承恩,甚至当初在燕京时,偶尔也和王承恩“碰”一下,看看彼此在皇帝心中,究竟是怎么个位置?

碰来碰去,他却一直在外监军,虽然权位越来越高,但王承恩却一直到总责京师防御,提督京营的地步,太监是最阴微小意的,这会子彼此眼神一会,电光火石也似,就是都探出了深浅高低!

他高起潜,不成!

“小爷请吧,皇爷早就盼着你回来了……前儿个,在乾清宫进膳的时候,还提起小爷来着,说是不知道走的哪条道,路上是不是安全……”

絮絮叨叨的,王承恩将马缰交回给朱慈烺,就算是亲迎过了,然后便是提起崇祯在海上记挂悬心,在南京之后,又是怎么担忧朱慈烺在淮安一带是否安全……也就是他这种一直呆在崇祯身边的老奴,才够资格这么说上几句。

王承恩讲的很仔细,不焦不燥的,并肩而骑,朱慈烺只是笑吟吟的听着他说。

很多南京这里的情形,也就是听着这些能真正懂崇祯的人才听出个大约来,象史可法那些,每天呆在外朝,按着既定的规矩办事,有没有宫中的皇上,竟是不相关一般,到现在,也没有正经朝会,亦没有由内阁发过上谕,事实上,现在史可法也没有加大学士,整个内阁全部玩儿完,都陷在燕京城里头了。

南北两京,虽说是彼此对应,不过南京照例是缺一半的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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