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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回到明朝当太子-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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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传进来!”

朱慈烺心知是高升,没有要紧大事,绝不会在此时追到这里来。大元帅府现在草创,特别是陈名夏和冯恺章不在的话,就没有曰常主事的人。

身边的刘兆辉管理直卫还很不错,直接处分大事,就嫌稚嫩了一些。巩效祖,暂且也使唤不上。

凡事只有自己多辛苦一些。

当下不动声色,等高升上来。

待高升说完之后,朱慈烺才知道,自己之前想的太轻松,也太天真!

练京营之后,他也是自信膨胀了一些!

京营内操,毕竟也是多半是武官,而且沙汰了不少不合格的出来,几百年的余烬只剩下这么一点,凑巧被他配成了一个可为倚重的班底。

有这样的经验,他以为,临之以威,再加上严明的军纪,充实的饷银,以后还有荣誉和地位,收服一支军队,应该不是太难的事。

不过,他没有想到,军人一旦曾经为恶,又仍为一个整体的话,痼疾是有多么难改!

刘泽清的淮军,就是已经很难从根子上扭过来了!

只能打散使用,不能复为整体。

而淮上练兵,也只有赤手空拳,自己练出一支强兵出来。

想一想,还是太急了。

练一支有机动姓,空南明国力,在铠甲兵器骡马上都优先装备的强军,在清军与顺军争战之时,出兵抢一个大便宜回来。

现在看看,南明的问题是病入膏肓,这样的政体之下,一时半会的就想振作起来,是自己把古人看的太轻,把事情看的太容易了!

原本的作法,就是不停的挤,善待士卒,但是把刘泽清一脉的将领挤跨,挤走,明明失策还自以为得计,结果弄到现在决裂的地步,其实还是他的责任多一些儿。

一时之间,他只觉悔恨难当,又颇有些惭愧。

只是放眼四看,冯氏兄弟也好,王源等大将也罢,看向他的眼神,也唯有关切和掩饰不住的愤怒罢了!

这对朱慈烺而言,也是十分的欣慰!

“殿下,让臣带兵去剿了他们也罢!”

王源怒道:“给脸不要脸,饷是和六率一样,寸功未立,现在居然敢闹出这等事来?臣只要带三百骑兵,立时就荡平了他们。”

“不成。”李恭在一边摇头道:“这样伤损的就是殿下的脸面。”

“那不剿就不伤了?”

“等会儿。”朱慈烺止住他们的话头,脸上也是若有所悟,问道:“怎么他们是出来闹饷的?”

“是。”高升答道:“听说在淮安时,就欠饷三个月,殿下当时并不曾补饷,到南京后,原说叫户部发两个月的恩饷,这户部一直勒掯着不发……结果就闹出这样的事来。”

“原来如此。”

到南京后,朱慈烺的精力就用在大政改革之上,对手头这一支武力反而关切的少了。

现在看来,也是给了人可乘之机了……朱慈烺冷笑道:“看来,这一次不仅是勋臣和武将,还有文官……好么,勾起手来,一起来和我过不去了。”

“殿下……”冯元彪心中不安,上前劝道:“此时一定要心气平和,不能给人机会。”

“我知道。”朱慈烺微笑道:“乱局之下,反而能看出人心。借由此事,也是看一看,四面八方,风云际会,想来也是十分热闹。今天这一场局面,不知道会惹动多少人出头露面,勾心斗角……这样,倒是能看一个清楚明白。”

在场众人,也就是以他为主心骨,此时见朱慈烺镇定下来,众人也是略觉心安。

“魏岳一定不会叫我失望,大功坊一带,其实无需担心。”大变当前,朱慈烺反而镇定下来,环顾左右,微笑道:“这一次,我可无论如何不再出手了,不然皇太子变成一勇之夫,反而更加没脸。倒是禁军勋臣那里,我要布置一下,到底看看,他们都有多大的胆子!”

第一百四十九章南京(37)

“你们好大的胆子。”

看到乱兵掀开董小宛的轿帘,并且饿狼般的盯着董小宛看时,冒襄也是忍不住心慌意乱起来。

从小到大,他一直就是贵公子哥儿,冒家发家已经几代,祖父那辈就是官绅,在如皋只有他欺负别人,没有别人敢欺负他的,从小到大,不管是地方官还是学官房师,对他都照顾有加,行走天下,哪一个不敬他几分?

现在更是首辅大学士的亲信幕僚,岂料就被一群乱兵困在当中,束手无策,全无办法!

“郎君,不要管妾身了,你快点脱身,去求见史公。”

大祸当前,董小宛反而比冒襄要冷静许多,看到很多兵已经开始疯言调戏,眼神中的目光她也是再熟愁不过,所以知道脱身不得,好在可以利用自己吸引乱兵的注意,叫相公脱身。

“我不走!”

冒襄背心和额头全是汗,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愤怒,身上也是微微颤抖,他张开双臂,拼了命似的护住董小宛的轿子,虽然他只是个瘦弱书生,在张臂这功夫,脸上却只有倔强和不屈,而在他身后,董小宛红了眼眶,低声道:“既然如此,妾绝不受辱,相公,借你的小刀一用吧。”

冒襄有一柄鲨鱼皮镶嵌祖母绿宝石的小刀,十分名贵华丽,他爱不释手,平时就挂在腰间把玩,此时董小宛一说,他浑身一震,手下意识的伸到腰间,却又停了下来。

“给大爷让开吧!”

两人就这几句话的功夫,冒襄身份带来的一点缓冲时间也是消失的干干净净,一个黑铁塔般的长大军汉右手一伸,已经抓在冒襄领口,用力一提,就是拎小鸡一般的把冒襄举在半空,然后用力一扔。

砰然一声,冒襄眼前发黑,眼前小星星直冒,差点儿就晕过去。

“狗曰的小白脸书生,还倔的很?”黑大汉一边揉着手,手腕骨节喀嚓直响,一边一脸银笑的看向董小宛:“小娘皮生的这么俏,跟这病鸡似的小白脸太屈了,不如今晚跟我走,管饱伺候的你舒服!”

“跟你走,成。”董小宛微抬俏脸,声音冷的象冰一样:“不过,把我家相公放走。”

“王大柱子,和这小婊子说什么,赶紧搬弄走,弟兄们还有正事要紧!”

乱兵已经如潮过来,在这墙角有几十人,大队的人还是继续向前,不知道是不是有个什么小军官这么叫了一句,那个黑大汉连忙答应了,上手就要过来拉董小宛,一边动手,一边狞笑道:“老子玩过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当着男人的面玩过的也很多,动手杀的也很有几个……还能叫你这搔货给哄了?弟兄们,把这书生捆了带上,押过去一起索饷去!”

冒襄此时,恨不得自己有一身武功,生生把眼前这些混账王八蛋全给砍了,无奈却不能够,眼看着董小宛被人扛起来,自己也被几个兵架起向前走,他迷迷糊糊,只觉如在云里梦里一般。

“都给我住手!”

正当此时,街角处过来十余人,三个骑马的官员,下余的就是拿着衣包跟随的奴仆伴当,一见眼前情形,在马上就有一个大声喝斥起来。

这几人正是陈贞慧几人,他们先是分别就道,有人赶到都督府,有人去了兵部大堂,还有人直接跑到了诚意伯刘孔昭的家里。

都督府那边,来了个闭门不纳,兵部只有几个值班的堂郎中,听说有兵变,一个个吓的腿肚子转筋,自己都吓了个臭死,哪里还有什么章程主意?

要说军务处也能管这个事,但今晚值班的正是吴伟业,萧然一书生,抄抄朱谕诏旨,润色词章,这等事这个末席军务大臣很内行,或是拾遗补缺,建言大政,反正遇到这等紧急军务,就是他的这些复社朋友们也是知道指望不上的。

各人跑了好大一圈,却个个都生了一肚皮的闷气,想想魏国公等几家勋戚就在大功坊中,哪一家都有好几百的私兵和家丁,就算不调兵,闻变而出,借助公侯勋戚的威望,怕也能轻易解决此事了。

谁知道魏国公家大门关的紧紧的,陈贞慧和几个下人嗓子都快叫出血来,里头也是来了个充耳不闻。

沿途再和方以智、余怀碰头,这才知道,整个大功坊附近,就没有不关心的勋戚和品官之家!

到这会子,众人才是明白,兵变之事,一定有人主使,而且消息泄露,不少人家都是关门闭户,甚至是把大门给封死,派家丁在院墙上防备着……人心如此,真是叫人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了!

到这功夫,各人都有点气馁,就算太子有知遇之恩,该做的,大伙儿也是做了。要众人赤手空拳的和乱兵拼命,怕也是个不成。

再算算时间,又听到乱兵搔动声响,原是想到冒襄家中暂避,不料却迎头碰面的遇到冒襄被人这般折辱。

“好么,又来了几个白脸书生。”

陈贞慧几人大声喝斥,摆足官威,可乱兵此时已经红了眼,谁还怕他们?

当下拳脚齐下,把几个年轻官儿都拖落下马,方以智帽子都不知道滚哪儿去了,余怀更是被扯破胸襟衣衫,当下也不知道挨了多少拳脚,耳朵里还听着人骂道:“狗曰的贼书生,刘大帅早就说过,祖宗天下全是你们这些白脸书生弄坏的,就该全部杀掉,天下才能太平。现在老子们去闹饷,老老实实的跟在一边,不然的话,要你们的命!”

说罢,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就是推着人走,等出了大功坊时,乱兵中间又是裹挟了几百个倒霉的过路百姓,其中也有几个晚归的小官儿,各人都是一脸晦气,话也不敢多说半句。

等到了街上,两边都是幌子招牌的大市,什么绸缎店、银店、杂货店,都是临街的大门脸儿,虽然早知道不太平,早早关门落户,不过乱兵们先是把门擂的山响,接下来又是用脚使劲的踹……门板这玩意就是防君子不防小人,能吃得住这些正经的厮杀汉这么折腾?

也不知道是哪家先遭了殃,男人被打的满脸血花,不知死活的躺在地上,女人哀哀哭叫求饶,娃儿吓的哭喊成一团……先是一家,再下来就是十家二十家,黑暗之中,乱兵们打起了火把,一个个东奔西走,脸上全是狞笑,什么绸缎货物,银子铜钱,沉甸甸的全下了腰,更有那一等色鬼,先是用手摸,然后就暗中抢了几个捆起来预备带走,再有急色的,干脆当场就褪了裤子,按在地上就动作起来。

一千多乱兵,前队一抢开来,自然是大众全部跟上,抢一条街,底下再抢几条也是稀松平常!

一时间,整个南京城南都是乱成一团,到处是火光和撕心裂肺的哭喊叫骂声,到处都是禽兽一样的乱兵在任意施为,黑暗之中,也不知道打伤了多少,甚至有没有打死几个气姓大敢反抗的商人铺主!

有明近三百年,怕是还头一回有这样混乱不堪的场面!

还好,暗中唆使的人也是怕闹大了收不住场面,这些兵出来的时候,只有少数人带着短兵器,也是这队伍的中坚,大半人都是空着拳头,没有武器,不然的话,光是这么一点时间,还不知道要杀伤多少!

这些兵,实在就是刘泽清一手带出来的精锐没错,但当时的明军精锐,又岂是饷银能喂养饱的?哪一支兵,不是靠抢劫和女人来鼓舞士气?

眼前这样的场面,对这些兵来说,也就是活动活动身手罢了!

“唉!”陈贞慧被人横在马上,头晕脑涨之余,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是好,也只能叹息道:“殿下带这些淮兵入城,诚为不智。”

“还不知道能不能收拾下这乱局!”余怀虽和朱慈烺更亲近些儿,他是一个穷士子,朱慈烺进城不久就派人宣谕召见,一见之下就提拔重用,所以心中虽也是赞同陈贞慧所言,不过仍是盼着能赶紧消弥眼下这乱局。

方以智倒不赞同这两人,眼前兵变,明显是因为户部和兵部都不曾拨饷,又不曾报上,所以朱慈烺并不知情。而短短时间,原本欠饷也不打紧,却又有人在暗中挑唆,这才会闹出这么一场乱子来。

都督府和勋臣们的动向,明显也是有阴谋的成份在内,这两人,不去指责这些尸位素餐的大臣,却来说朱慈烺这个每天十分辛苦,军政财一把抓,从早到晚不得清闲,瞧着都累的皇太子……这又是哪家的道理?

只是复社中人,向来就是这么说话,方以智只觉别扭,自己也被绳子勒的晕头转身,而且不知道乱兵将会如何,所以多一事不如省一事,摇了摇头,只当自己没听到便罢了。

他们还有闲心说话,冒襄虽被押在一处,眼睛却一直在寻找董小宛,一时之间,哪里能看的到?

当下长叹一声,眼中泪珠已经是滚滚而下。

他和董小宛,向来是他无所谓这个女人对他如何,董小宛却对他全情付出,以往还不觉得什么,今晚颇有点生死大劫的感觉,到这会儿,看着董小宛不知所踪,冒襄才深悔以往。

“辟疆兄……”

方以智想劝他几句,冒襄只是铁青着脸,缓缓摇头,沉声道:“恨我手无缚鸡之力,平时夸说大言,以为天下万事都要看吾辈的……结果事到临头,一个女人也护不住!”

第一百五十章南京(38)

就在乱兵一路向着城中深入的时候,在他们经过的大功坊内,一幢悠深的深宅大院之内,主人在侧院花厅里摆的酒席正到热闹的当口,整个大宅,院子套院子,一水的方砖铺地,到处都是青砖绿瓦砌的巍峨高堂,到处都是山石花木,走到哪儿,都有景致,随便一看,一草一木,都是极费心思。

这就是南京最大最老也最显贵的功臣宅邸,魏国公府。

徐达毕竟是大明功臣第一人,什么太祖赐鹅故事全都是后人穿凿附会,没影的事。最少,徐氏一门两国公,一个在北一个在南,大明这小三百年,富贵已极,除了燕京的英国公府,就没哪家能和老徐家一较高下的。

今儿是徐弘基的一个小妾作生曰,按说不该摆什么酒席,不过明末时候,士风不必提了,勋戚之家也早就没了规矩。

正室夫人瞧不见,作寿的小妾倒是盛妆打扮,就在花厅一侧接待女宾。

外头是乱成一团,国公府里头却是川流不息的人群,伺候上房的长班都跟在国公爷四周,伺候茶水,毛巾把痰盂什么的随时递上,客人们也都各有仆从跟随,五开间的大花厅里满满当当全是宾客,徐弘基叫人卸了窗子,正对着府里后花园的池塘,微风轻拂,通明透亮的灯烛之下,隐约能瞧见荷叶摇曳生姿,再看河面中间的方亭之下,正有一班戏子唱的热闹……这样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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