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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汉末之奇谋-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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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也是姬溪所擅长的,这不,短短片刻时间,就已经和众将打成一片,更与数人约了酒场,相约一醉方休。

    正热络间,董卓大步进堂,身后尚还跟着一人,姬溪一看乐了,此人乃是胡轸。

    当日姬溪安排胡轸到洛阳求见董卓,明里暗里的替自己斡旋,董卓能够初见姬溪便给予信任,自然有胡轸的功劳。

第92章 人心诡谲偏弄巧() 
却说胡轸自见了董卓,按照姬溪所言说与董卓,果不其然,董卓当真没有追究姬溪未能守诺的责任,反而夸赞姬溪忠勇,胡轸都没有想到,事情竟然这么简单就办成了,本想立刻回峣关报与姬溪,可董卓却把他留在身边听令了。胡轸无奈,只能遵命,这一待,便是数日,直到孙坚突袭洛阳,胡轸与董卓失散,胡轸无处可去,偶然听闻吕布在攻打宛城,想着姬溪也应该在吕布处,便直奔宛城,其时,吕布竟已攻占宛城,驻扎城内。在宛城内,胡轸并未见到姬溪,反而被吕布指派去洛阳报捷,原来,当世的吕布竟然还不知道洛阳已失,听胡轸说的确凿,立刻大惊,便分出五千兵马教给胡轸,令胡轸去救董卓。

    如此兜兜转转,胡轸才于今日进了这函谷关,面见董卓,具言吕布之事,不成想,竟在这里见到了姬溪,且姬溪竟成了董卓义子,获封左将军。

    可此时显然不是二人叙旧的好时机,姬溪只能暗中向胡轸点了点头,给予其一切尽在掌握的讯号,胡轸也是微微颔首,算作回应。

    在众人跪拜声中,董卓做到了首位,让众将起身,说:“尔等远来救我,咱家甚是宽慰,就不必多礼了。”

    众将连说乃是分内之事,又请罪说属下办事不利,竟累主公受险,请主公降罪。

    不过,看的出来,董卓的兴致很高,说:“咱家虽被反贼孙坚偷袭,险死还生,但是,我儿奉先却已攻占宛城,入主南阳,袁术匹夫损兵折将,仓皇而逃淮南去也。自此后,南阳尽在我手,咱家可随时出兵,屯兵南阳,不论是剑指中原,还是廓清江东,亦或图谋汉中,皆无碍矣,廓清寰宇,指日可待,相比之下,咱家在洛阳遇到的这点凶险,何足道哉,吾心甚慰,吾心甚慰啊。”

    闻言,众将皆惊,便是姬溪都没有想到,吕布竟然这么快就将袁术打败,攻占南阳了,看来,自己之前有些低估吕布了啊。

    心里这般想着,嘴上也不闲着,随着众将附和夸赞董卓的洪福齐天,吕布的骁勇善战,奉承的董卓面色红润,神情振奋。

    良久,董卓说:“那么,我们便来议议,这南阳如何处置。”

    一问新出,早有人迫不及待,挺身请命,瞧之乃是董卓女婿牛辅,其说:“我军新得南阳,难免根基不稳,末将愿率本部兵马星夜前往,助奉先吾兄一臂之力。”

    嗬,还没怎么样呢,这就想要抢功了,吃不着肉,总得喝点热汤不是?而有牛辅这般想法的,显然不止一个,于是乎,堂上姬溪和徐荣外,余者尽皆请命,又把这气氛推上了一个小高潮。

    相比于众将的热情高涨,姬溪却对这个功劳不甚感兴趣,便低着头不出言语,只是竖起耳朵听着众将你来我往,各自表现。

    诸将的请命之言乏善可陈,令姬溪心中很是鄙视,唯有李傕,郭汜,徐荣三人,让姬溪甚为高看。

    李傕进言:“主公虽得南阳,然反贼袁术却逃亡淮南,袁氏四世三公,根基深厚,假以时日必将复来,故而末将以为,应趁胜追击,已雷霆之势彻底击垮袁术一路,以此免南阳后顾之忧,又可震慑其他十七路反贼,一举两得,方为正途。末将不才,愿请兵两万,星夜追杀而去,提反贼袁术首级来见。”

    话毕,姬溪看出董卓很是意动,然方欲开口,郭汜却抢先说道:“稚然之言不妥,淮南远在数百里之外,途中反贼混杂,我军劳师远征,难保不会被其他十七路反贼截杀,但有意外,为时晚矣。”

    闻言,李傕不悦,说:“那郭将军有何高论?”

    郭汜答:“高论不敢当,以愚浅见,临泽而渔,何必舍近而求远,孙坚近在眼前,其虽得洛阳,然不过一片废墟,料此时必已退兵。我等若紧追而上,将其逼入南阳,介时,其不过瓮中之鳖耳,除此一贼,即可一雪洛阳之败,亦可威震天下,又何必劳师远征,去理会那败家之犬呢?”

    郭汜话音刚落,董卓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然徐荣却于此时说道:“二位将军所言甚为有理,然恕某冒昧,此二策皆为意气用事,便是有所成就,终究于大局无补,故恕某不能苟同。”

    此言一出,莫说李傕郭汜怒目相视,便是姬溪都有些哑然了,嗬,这徐荣声名不显,现今也不过是个中郎将而已,不成想竟有这么大的胆子,敢于当中指摘李傕郭汜二将。

    于是,姬溪终于提起了兴趣,饶有趣味的看着三人相争。

    李傕怒道:“你且说来听听,我等怎的就意气用事了?”

    面对李傕郭汜的怒目而视,徐荣面色泰然,不紧不慢的说:“这乱世之中,反贼林立,今日便是杀了这袁术和孙坚,难保明日不会出个什么张三李四,于这世道有何益处?徐荣不才,却以为平定乱世,当以扩充城池为重,既得城池,便可行律法,安民心,稳扎稳打,假以时日,定可令所有反贼吾安生之所,天下自然清平。”

    郭汜说:“我道徐将军有何高见?不成想却是这空空其谈而已,你这番言语,三岁小儿亦能熟知,安能如此大言不惭的宣之于众?”

    徐荣也不恼,继续说:“这道理确实连三岁小儿亦能熟知,可因何诸公却视而不见呢?”

    这就是说堂上诸将连三岁小儿都不如了,连带着将董卓都骂了,于是乎,董卓也有些怒气的问:“你有何计?速速说来,不必卖官司。”

    徐荣抱拳一礼,说:“愚以为,孙坚袁术之流,不过疥癞之患,我等的当务之急,乃是稳固关中,图谋天下,今虽得南阳,然终归一隅之地,不得长久,故,若行万胜之机,当倾尽全力,经南阳夺荆襄,若得荆襄九郡,便手握天下重心,以关中做后盾,屯兵荆襄九郡,尽可席卷天下,退可养民千万。如此,方为大道之机,诸公以为然否。”

    听了这话,若不是董卓当前,诸将环绕,姬溪真的很想给徐荣鼓掌,什么是良将,这才是良将,天下一流的良将啊。

    不夸张的说,徐荣的这番进言,却乃治世之良方,可成不朽之功业,但奈何,他这话是进给董卓的,更奈何,他刚才讥讽董卓乃是三岁小儿,虽是无心,但偏巧人家是个小心眼,不杀了你便算便宜你了,还要听你的计策,门都没有。

    于是乎,一段令姬溪瞠目结舌的言语从董卓的嘴中冒了出来:“哼,你难道不知道,刘景升乃我举荐的荆州牧,其待咱家,待朝廷甚为恭谨,今番多路反贼造反,其多次上表于我,言及若非荆州虎狼环伺,他定要举兵前来助我,虽未前来,也是资助咱家甚多钱粮,如此忠厚之人,咱家安能举兵讨之,又何必讨之。”

    姬溪一听这话,差点笑出声来,你他娘的是来搞笑的吗?刘景升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人家有钱,给你送点,给十八路诸侯送点,两边讨好,便可稳如泰山,你他娘的竟然真的以为人家是你的心腹了。

    姬溪所想的,明眼人一样就看透了,就堂上诸将而言,姬溪觉得也尽是了然于心,然而,也如姬溪所预料的那般,没人去指摘董卓此话的想当然,便是徐荣,也只是沓了沓肩膀,认命似的低声请罪:“此时,末将实在不知,请丞相降罪。”

    董卓冷哼一声,说:“不知者无罪,你退下吧。”

    徐荣退下,董卓心中似乎已有定计,随后便下令:“我意已定,李傕郭汜之言甚和我意,然,淮南终是太远,急切难有所成。故,我意,先灭孙坚,此贼乃我心腹大患,必灭之。”

第93章 志不同而道相符() 
最终,董卓下了这样的一条军令:李傕领一军,樊稠,李蒙为副将,包抄孙坚所部,事成之后,再次扎营洛阳,与南阳守望相助,抵御各路反贼。

    又令,郭汜领一军,王方,张济为副将,进驻南阳,却将吕布唤回,直言奉先骁勇,世无匹敌,必须留在身侧,已被万全。

    这商议了这么久,就只商议出了这么个结果,对此,姬溪只能无语望天,暗道:就你董卓的这个熊样,能得天下那才是出了鬼呢。不说别的,吕布这样的勇将,你他娘的不让他去开疆扩土,反而要把他留在身边,留在身边干嘛,给你当保镖吗。

    这些话,也只能在心里骂,明面上还得对董卓的命令推崇备至,赞扬有加,于是乎,这场议事的最后一段时间里,堂上只有姬溪溜须拍马的声音,这家伙,前面一直不说话,这他娘的一开口,就没个停了,直把董卓和各位将军夸得那是天上有,地上无,特别是董卓,姬溪硬生生的把他捧到天上去了。

    对姬溪的这般做派,诸将明面上亲近谦让,实则姬溪看的出来,他们的心里,早已经将自己鄙视到尘埃里面去了,若非是他们看到董卓实在是喜欢自己的溜须拍马,只怕早就对自己横眉冷对,冷嘲热讽继而拳脚相加了。

    姬溪又何尝想要这般的卑躬屈膝,毫无尊严,可世事弄人,自己阴差阳错的被董卓收为义子,这无形当中,自己硬生生的在身份上排在了众将的前头,与牛辅,吕布别无二致。

    如此一来,招人恨是必然的,可偏偏自己并没有牛辅,吕布的根基,人家想给自己下绊子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于是乎,姬溪只能装作一个让他们鄙视的人,让他们鄙视,轻视,甚至是唾弃从而不把自己当回事,不把自己当个人,又因为自己是董卓的义子,他们在唾弃之余会虚荣心作祟,从而让自己找到可乘之机。

    卑贱,在姬溪初成董卓义子的那一瞬间,便成为了姬溪的行事准则,因为唯有沉入深远的卑贱,自己才能在这虎狼环伺之中巧妙的积蓄实力,找到翻盘的机会,古有勾践卧薪尝胆,今日,我姬溪便做个十足的贱人,待来日,老子让你们加倍偿还。

    姬溪的卑贱让胡轸很不适应,竟至于出现了长时间的慌乱,而待他想起自己初见时的姬溪,他又恍然,当日峣关之中初见,姬溪又何尝不是卑躬屈膝,不同的只是,此次更加的卑贱而已。

    胡轸相信,姬溪不会一直这么卑微下去,终有一天,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会在这满堂诸公身上重演,只不知,那时候的姬溪,其本性是否会因为长处深渊之中而变得阴暗。

    胡轸的心思,自然不会有人在意,他被董卓委任去安排班师回长安的诸多事宜,而其余诸将,也各得军令,相继散去,唯有姬溪被董卓留下。

    姬溪也有些纳闷,难不成董卓对自己的马屁上瘾了,刚才那么多的马屁都没有把他拍双,还想接着听不成。

    姬溪到底还是小瞧了董卓,他留下姬溪还真是有要事的,最起码对他来说,乃是重中之重的事情。

    只听董卓说:“桓德,咱家如今的处境可谓是内忧外患,扰的为父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啊。”

    这倒让姬溪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于是试探着说:“义父所忧,不过是几路反贼而已,昔年张角聚数十万众,尚不能持久,而今各路反贼人数比之不及,且各自为主,难以齐心,灭之只是时间问题罢了。所以,义父大可放心安寝,不必过于介怀。”

    董卓说:“桓德此言,深得我心,不过,那几路反贼为父倒也并未放在心上,为父所虑者,乃为身侧之患。”

    这么一说,姬溪就全然明白了,董卓这是担心另有别人走他自己的老路,行他当年篡逆之事,谋害于他。

    明白了这一点后,姬溪立刻反应过来,这对自己来说是个机会,是个绝佳的机会,是以姬溪毫不迟疑的表了忠心:“莫非有人欲行不轨,真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义父且说是谁,溪执剑亲往杀之。”

    这忠心表的很既是,也很恰当,姬溪感觉的出来,在自己表了这番衷肠之后,董卓明显的又与自己亲近了几分。

    董卓召姬溪上前,挽住姬溪的手,长叹说:“有子若此,为父心中甚慰。”

    姬溪强忍着恶心,嘴上却说:“义父且说是谁,溪旦夕不能等,必杀之。”

    董卓老怀大慰,说:“桓德休急,且听为父细细道来。”

    接着,便对姬溪说了好长一通,姬溪只听了几句,就明白了这董卓的意思。

    说白了,就是董卓此人疑心颇重,总觉得有人在暗中谋害自己,可有不知道,也没有证据显示到底是谁想谋害他,于是乎,他看谁都像是要谋害他的样子,而如此一来,能睡的安稳才是怪事。

    姬溪一方面心中暗笑这肥猪的直觉挺准,一方面也已经明了董卓想要自己做什么,再一方面也明确了自己的机会在哪里。不过这机会,不能由自己说出来,而要由董卓来说。

    而董卓接下来所要求的姬溪做的,却也正是姬溪所需要的。

    董卓要求姬溪组建一支三千人的军队,这三千人,必须要忠心耿耿,且还要能征善战,耳目聪慧,其仅有有两个职责,一为护卫董卓安全,二为监察百官及诸将,若查出不轨,立即报与董卓知晓。更妙的是,董卓不许姬溪从军中搜罗士兵,而要姬溪从民间寻找身家清白之士,已绝被别有用心之人安插细作之患。

    姬溪适时上言,只说蓝田县民风淳朴,兼且久负董卓照拂,满县百姓都对董卓感恩戴德,又已自己对蓝田县甚为熟悉为由,建议董卓让自己去蓝田县整兵,并保证三月之内,必能组建一支忠心耿耿,骁勇善战,且甘为董卓身冒矢石的军队。介时,姬溪将亲自领兵去往长安,旦夕护卫董卓左右。

    董卓不疑有他,见姬溪说的煞有其事,且句句发自肺腑,更是大喜,立刻让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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