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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汉末之奇谋-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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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别说,他这法子还真有用,事出没几日,卫家便遣人前来解约,两家的婚事和交情也就此作罢。

    而冷静下来的蔡邕,大为后悔,他只想到自己死了,女儿应该就不用和那短命鬼成亲了,可事后再想,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自己大庭广众之下辱骂董卓,董卓难道真的会只杀自己而放过自己的家人?其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当时的蔡邕,悔的肠子都断了,万幸得姬溪和吕春周全,以至于无恙。

    可如此一来,姬溪和吕春便成了蔡邕的恩人,而蔡邕却偏偏在大庭广众之下辱骂他们,对这么个君子来说,情何以堪,于是乎,积郁成疾,卧床不起。

    姬溪听罢,愕然半响,后哑然失笑,觉得这事情实在是太荒唐了。可事已至此,总要想办法治治这老头的心病。

    姬溪的眼珠子乱转,还真被他想出了个注意,随后,便先略过这个话头,开始聊些家常风土,中间状似不经意的问:“我弟云虎,贤妹应该见过吧,觉得他怎样?”

    蔡琰随口答道:“乃勇士也。”

    听得蔡琰答的这般爽快,姬溪有些失望,可没有表现出来,就此略过,又聊了一会,再次问了个问题:“贤妹觉得文封如何。”

    诈提吕春之名,蔡琰明显的一滞,继而双颊有些晕红,踌躇了一番,方才开口:“文封兄温文尔雅,乃谦谦君子。父亲曾说,文封兄腹有乾坤,胸有韬略,乃治世之良才。小妹与之虽接触不多,但颇为仰慕。”

    闻言,姬溪大笑曰:“甚好,甚好,愚兄心中已有定数,贤妹放心,不数日,令尊心病自解。”

    蔡琰闻言,初始有些不明所以,但到底是个聪明绝伦的人,瞬间便想清楚了姬溪的心思,继而俏脸通红,一句话也不搭的掩面而去。

    见状,姬蔓也明白了,笑嘻嘻的对姬溪说:“大哥这是要把文姬姐姐说给吕先生了?”

    姬溪大笑:“怎么样,般配不?为兄聪明不?”

    姬蔓咯咯笑着,对姬溪说:“般配,太般配了,大哥你不知道,文姬姐姐好多次跟我套吕先生的话呢。而且,我总是能隔三差五的在这附近遇到吕先生,兄长不提倒不觉得,这一经提起,还真是真么回事呢。”

    姬溪大喜,说:“还有这等事,那还省得我去吕春那浪费口舌了,为兄这便去吕家,让他家老太爷上门求亲。”说罢便起身,火急火燎的往外走。

    姬蔓追问:“大哥,你不见老师啦?”

    姬溪笑答:“穷酸腐儒,见他作甚。”说罢,尚还转身往一扇窗户望去,惊得窗后那道人影急忙闪开。

    姬溪走后,蔡邕的房门大开,老头咳嗽这走了出来,姬蔓赶紧扶着坐下,笑嘻嘻的说:“大哥刚才的话,老师都听见了吧,觉得如何啊。”

    老头本着脸,不接姬蔓的话,只是说:“听文封说,那小子得高人传授,有一本《陆九渊集》,老夫想看看,你去转告文封,让他借来老夫瞧瞧。”

    姬蔓先是应是,随后笑道:“老师,你的病好啦?”

    蔡邕佯怒曰:“丫头,敢嘲笑老夫?今日的功课做完了吗?”

    姬蔓顿时苦了脸,说:“学生这就去做。”又说:“既然老师的病好了,我弟弟元状想再次登门拜访,可以吗?”

    蔡邕叹了口气,顾左右而言他:“你先去做功课,回头老夫写一封信给你,你带给你大哥吧。”

第100章 长风快马奔长安() 
当天,姬溪便去了吕家,吕春不在,姬溪本也不想找他,直接找到了吕春的祖父,开口就给吕春说亲。吕禄一听对方是蔡邕之女,且素有才名,自然欣喜应允,这一老一少当下就把这事情定下来了,并约定,明日就打发媒人备上厚礼,上门提亲,争取年内就将婚事办妥。

    姬溪很满意,飘飘然的回了家,姬蔓将蔡邕的信转交给他,姬溪不明所以,暗想这老头什么话不能当面说,非得假惺惺的写信。

    抱着这样的想法,姬溪摊开细看,其略曰:元状天赐之资,吾此生罕见,然吾观其所学颇杂,虽各有精研,却难得其神。又以弱龄,行成人之事,虽能面面俱到,然终究照猫画虎,难自成格局。恕吾直言,长此以往,必泯然于众人矣。君若然也,当使其遍览山川以扩其胸,观百态以明其志,经人事以增其智。若此,数年之后,必可成国之重器。吾承君之重恩,难以为报,故特荐一人可为元状师。此人名为司马徽,字德操,道号水镜,颍川阳翟人也。其人学究天人,实吾平生仅见。然其生性淡泊,不居庙堂而偏爱山野,行踪隐秘,等闲难得相见。幸吾于早年间与之有点滴之恩,故与之常有书信往来,得知其现居荆州襄阳乡野之间。君若有意,可使元状来我处取得信物,前往襄阳求学。望君慎思之。

    姬溪看完,忽觉全身冷飕飕的,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信中所言,姬溪从未想过,可这信中所说的事,姬溪却深以为然,小时聪慧,大却了了的人不要太多,姬昀若一直这么下去,难保不会成为那样的人。

    所以,姬溪当时便决定,从蔡邕所言,让姬昀前去襄阳求学。水镜的名头,姬溪是知道的,虽然没有什么功绩流传后世,但既然蔡邕都对其推崇备至,想来定是一个奇人,当能教导好姬昀这个怪才。

    当他将这个决定告诉姬月等人时,姬月说:“你的毒是不是没有去清,流到脑子里了,这是什么疯话,元状才十二岁,你就让他出门求学,你不知道这是什么世道吗?”

    姬渊,姬蔓也不同意,姬昀犹豫了一下,也说:“蔡先生所言有些夸大了吧,岂不知,达者足不出户,便可知天下万事。我觉得还是留在家里为好,还能替大哥照料一番。再说了,蔡先生的学识也是渊深似海,何必舍近而求远呢。”

    其他人不同意,姬溪没有恼,可当听到姬昀也不想去,姬溪顿时恼了,而这次的恼是真的恼了,他没有拍桌子,也没有翻板凳,更没有咆哮,只是冷着脸平淡的说:“元状,为兄的话,你听不听?”

    诸姐弟还是第一次见姬溪这般模样,一时竟觉得颇为压抑,便是一直与姬溪作对的姬月,都有种直觉,此时绝不能反驳,不然,后果很严重,严重到自己不敢想。

    姬昀的小脸煞白,说:“听,当然听。”

    姬溪说:“既然听,那么,即刻收拾行装,明日起行,让你二哥送你去。此事,就这么定了。”

    说罢,饭也不吃了,转身就走。

    姐弟几个面面相觑,半响,姬月说:“他犯的这是什么疯,不过,他说的有道理,元状,男子汉大丈夫不能怕吃苦,去游历一番也好,左右不过是两三年的功夫,怕甚。”

    姬昀到底年纪小,听得大哥大姐都要让自己外出求学,心里委屈极了,只不过到底是个懂事的孩子,是以虽眼中擒着泪水,却还是艰难的点了点头。

    看着姬昀的表情,姬蔓和吕浅再也压制不住,低声哭泣。姬渊见状,心里很不是滋味,便站起身:“我再去和大哥说说。”

    姬渊走出门,在月色下见到了姬溪。

    姬溪在舞剑,姬渊看了一会,调头回屋,苦涩的说:“大哥心意已定,谁劝都没用了。”

    姬月叹了口气,犹豫半响,猛的一咬牙说:“去就去,我们陪着元状一块去,早就听说荆州人杰地灵,老娘早就想去看看了。”

    话音刚落,破空之声随之传来,循声看去,湛卢剑牢牢的插在中堂之上,姬溪的话也随之传来:“出了云虎外,谁都不准跟着去,而且寻到司马徽后,云虎要第一时间赶回来,去长安找我。”

    说罢,转身走出了家门,不知去向。独留下姐弟几个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最后满面悲怆的开始为姬昀收拾行装。

    当夜,姬溪再一次去了蔡邕家,与蔡邕谈了很久方才离去,不过却没有回家,而是像个孤云野鬼般的在城中游荡,直至晨曦方回。

    回家后的姬溪,将自己的房门一锁,便一整天都没有打开,直到日暮,姬溪走出房门,睁着通红的双眼问:“走了?”

    姬月没好气的答:“走了,怎么,后悔了?”

    姬溪苦涩的一笑,说:“你应该知道,我是为他好。”

    姬月“哼”了一声,不在理他,姬蔓和吕浅也对他横眉冷对,不假颜色。

    正如姬昀出行的时候,姬溪没有送他一样,姬溪起行的时候,家里人一个都没有出门。

    城门外,姬溪窝着火骂:“都是没良心的白眼狼。”

    吕春笑道:“主公让元状出门求学,此虽是好事,但未免太过强硬了,怪不得别人生气。”

    姬溪说:“我不强硬能行吗,若等我去了长安,依那娘们护犊子的性格,还不知道给我拖到什么时候呢,还不如快刀斩乱麻的好。”

    吕春点点头:“说的是,无妨,现在虽然有气,但总归是知道主公的心意的,待过些时间,便无碍了。”

    姬溪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便说:“和蔡家的婚事定下了?什么时候大婚啊?提前通知我,我要回来喝喜酒的。”

    吕春有些不好意思:“哪有这么快?”

    姬溪哈哈大笑:“行了,文封你捡了一个天大的便宜,偷着乐去吧。我走了,蓝田诸事就交给你了。”

    吕春正色道:“主公但请放心,春定不负重托。”

    姬溪摆了摆手,潇洒的翻身上马,当先疾驰。

    身后吕春一声大喝:“出发。”三千铁骑寻令而起,宛若洪流般的紧随其后。

    时,初平二年六月初二。

    时,董卓已入长安,荼毒关中。

    时,李傕郭汜在洛阳和南阳守望相助,劫掠中原。

    时,十八路诸侯离心散德,各自为政,霍乱天下。

    时,姬溪率兵三千,向长安进发。

第101章 本欲纳交反成怨() 
姬溪至长安,先到相府拜见董卓。董卓见之大喜,便留姬溪饮宴,更令吕布,牛辅,胡轸等人作陪。

    宴当然是山珍海味,酒在这个时代也算是琼浆玉液,只不过这宴上的人嘛,确实魑魅魍魉,各怀鬼胎了。

    姬溪明显的感觉到,董卓更喜欢自己了,牛辅更鄙视自己了,而吕布呢,又在那鄙视之中掺杂着深深的憎恶。至于他们鄙视和憎恶的原因,姬溪也知道,无非是鄙视自己的为人,憎恶自己的运道而已,说憎恶也许不大合适,应该说嫉妒,由嫉妒衍生的憎恶。

    姬溪心里暗骂:你牛辅不过是个借女人上位的蠢东西,你吕布更是个忘恩负义的无耻小人,你们俩有什么资格来鄙视老子,说白了,都是一丘之貉而已,别他娘的五十步笑百步好吗。

    不过这话也只能在心里面骂骂,面上却是绝不能表现出来的,不但不能表现出来,且还要虚与蛇委,倍显热络。

    酒过三巡,董卓问:“桓德,为父实在没有想到,你这几月重伤在身,却还能完成为父的交代,吾心甚慰啊。”

    姬溪赶紧说:“为义父效劳,虽身死而无憾,安敢以小疾怠慢之?”

    董卓大笑曰:“只不知勇力如何?”

    姬溪夸口道:“个个以一当十,乃是百里挑一的勇士。”

    闻言,董卓更喜,刚要细问,吕布却站起身说:“愚以为,纸上谈兵终是虚言,桓德以为然否?”

    姬溪双眼一眯,顿首道:“兄长所言极是,小弟妄言了。”

    董卓却问:“那奉先以为当如何?”

    吕布道:“某愿自提一千兵,与桓德贤弟校场演练,为义父一试究竟。”

    姬溪心里大骂,嘴上却说:“兄长英雄盖世,小弟怎敢与兄长放对,还请兄长不要开玩笑啦。”

    吕布笑说:“桓德要是觉得一千兵太多,愚兄只带五百兵如何?”

    这便是明晃晃,赤裸裸的鄙视了,姬溪深知此时绝不能继续懦弱下去,否则董卓会认为自己只是一个巧言令色,全无能耐的花架子,这个印象可不能留,于是乎,姬溪不等董卓开口,直接答道:“兄长既有如此雅兴,小弟奉陪便是。只是,小弟不敢占兄长的便宜,故而兄长若领五百兵,小弟也自领五百。”

    吕布理所当然的以为姬溪这是在贬低自己,刚要冷笑嘲讽,董卓却道:“甚好,甚好,奉先之谏甚和我意,桓德的胆略也深得我心,既如此,你二人便各领三千军,明日便于西门校场演练,介时,咱家要将天子和百官全请过去,观你二人的沙场英姿,以扬我军威。”

    董卓既然已经下了令,吕布和姬溪自然不能再说什么,便低头允诺。

    董卓大喜,安排歌舞上殿,片刻间满堂霓裳,脂粉散漫。

    酒宴散去,董卓安排胡轸带着姬溪前去董卓赐给姬溪的府邸。

    路上,姬溪和胡轸策马并肩,胡轸有些担忧的问:“主公,吕布却有万夫不当之勇,比之云虎亦不遑多让,而今云虎未来,明日一战境况堪忧啊。”

    姬溪笑说:“无妨,阵前放对,小弟就没怕过谁。再说,这世上哪有什么千人敌,万人敌,百人敌已是极限,只要应对得当,吕布不足为虑,兄长宽心便是。”

    胡轸点头道:“主公既有信心,属下便放心了。”

    姬溪问:“这三个月来,兄长在长安如何?可有什么收获?”

    胡轸具言这三个月中自己听到看到的事情,姬溪仔细的听着,随着胡轸话语的延续,姬溪的心中对长安的局势已经有了大致的轮廓。

    半个时辰后,董卓赐给姬溪的府邸到了,看着正门牌匾上的烫金大字“姬府”,姬溪莞尔一笑:“光看这门头,就知这庭院不同凡响,兄长,董卓对我不错嘛?”

    胡轸苦笑道:“主公可知,这府邸在半月之前,尚还是袁隗的府邸。”

    姬溪一愣,试探的问:“太傅袁隗?”

    胡轸:“正是,董卓以袁绍反叛之名株连袁隗一家,于半月前突起发难,将袁隗一家老小三百余口,尽皆灭于府内。”

    闻言,姬溪一个哆嗦,哭丧着脸说:“这么说,这里是个阴宅喽,不会闹鬼吧。”

    胡轸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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