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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宋娱之王-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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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进推托不去,谁料腹中咕咕作响,张屾爽朗的一笑,拉着他便走边说:“我似乎长你二十来岁,小女又小你五七岁,我便托一声大,你叫我张叔可好?”

    王进点头:“理当如此。”

    张屾叹道:“恩公不知,我妻早亡,膝下只这一个女子,刚许给我那同僚林冲,二人青梅竹马,不日成亲,若出了这等丑事,后果不堪设想!上天有眼,幸得恩公相助,今后就当这里是家,先住下来,日后再做打算。”

    王进仔细一看,那张贞娘貌美如花,甚是淑女,此时已经平复下来,只是低头行走。

    张屾家境尚可,独门独院,门口还有一个老翁正在焦急的张望,见到三人回来,连忙迎入院里。

    张屾豪爽对老翁道:“速去请姑爷过来,就说介绍一个英雄好汉结识!”又对张贞娘道:“快去把为父珍藏的女儿红抱一坛来,再去炒四五个好菜!”

    那张贞娘甚是体贴,先是送来一碟绿豆糕和一壶茶水,这才换了衣衫下厨。

    张屾请他吃茶,呵呵笑着介绍自己。原来这张屾人称张三枪,乃是东京殿前司的禁军枪棒教头,那林冲和他是同僚,经其父亲林提辖推荐进了禁军,也是一名枪棒教头,家传“林家枪法”出神入化,喜爱结交豪杰,人品武功甚是得他喜爱,两家已然定亲。

    方才便是去谢媒,回程时张屾去了茅厕,出来找不见女儿,以为其先自回家了,谁料那张贞娘极少出门,竟走错了路,回家才发现走丢,便请林冲往另一条路去寻。

    王进心下大惊,难道自投罗网?要不要赶紧脱身?自古官官相护,若那林冲来了,自己以一敌二,未必走的爽利。

    张屾满意道:“不是我自夸,我选的这个女婿,乃是大侠铁臂膀周侗的亲传弟子,侠肝义胆,对朋友忠贞不二,外冷内热,对小女铁血柔肠。虽有些懦弱隐忍做不得大官,却正好远离那官场险恶,你大他几岁,可别往心里去。”

    王进当然听说过周侗的大名,心里松了口气,想来这周大侠的弟子必不是那势利小人。

    正说着,那林冲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急切的说:“岳父,贞娘如何遇险了?”

    张屾哈哈一笑,拉着两人的手介绍相识。

    那林冲丢掉手里的腰刀,推金山倒玉柱低头便拜:“恩公大德,请受林冲一拜!”

    王进无奈只得再托,不想林冲更是耿直忠厚,猛然一叩,王进因饥饿无力,竟被林冲单膝跪了下去。

    王进扶起林冲,却见此人十**的年纪,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无须,眼瞳尤其黑亮,竟似两颗流星闪烁,显然不是常人。

    林冲也是十分吃惊:“兄长果然不凡,小弟林冲甚是敬佩!”

    王进见他眼神真挚,知道自己过于小心,竟然十分动情:“今日连遇两位豪杰,王进心好不开心!”

    这时,贞娘端来一个小炒,一只烧鸡,林冲慌忙打开酒坛,用碗盛了,先给岳父,再给王进,三人吃喝起来。

    初时谈些武艺和江湖轶事倒也快活,那张屾问起王进作何打算,偌大个汉子双目通红,潸然泪下:“我那老父老母却不知是冷是暖,可有饭吃!”

    张屾追问,王进便把今日之事说了,气的他一拍桌子,痛骂不已。

    林冲沉稳:“兄长莫急,此事我已听说了,原来如此情形,那杨钺虽有些势力,全靠使些钱财,如此说来,还是兄长出手太重,小弟明日查探一番,若并无人命,再徐图后计。”

    张屾有些不满:“你莫去托那陆谦,我自有办法。”

    王进见两人争执,闭口不语,只是喝酒。

    张屾过意不去,安慰道:“贤侄莫要担心,此事简单。明日我亲自出马,人若死了,便送恩公出京,若是未死,总能保恩公一家平安无事,明日先寻找父母,接来此处安歇。”

    林冲连忙应诺,明日陪同去接,三人继续喝酒,却已不再热烈。

第十八章 后花园融资要债 都教头惜才解忧() 
这边愁云惨淡,王诜府上却是笑语欢声。几人围炉涮菜,觥筹交错,吃的是不亦乐乎。严政酒后灵感不断,一连讲了许多笑话,还夹杂着几个荤段子,把众人逗的前仰后合。

    赵仁吉从未见过如此有趣之人,心底大是喜欢。那少女初时嫌恶,后来忍不住坐在王师约身后偷笑,既想劈开此人脑袋看看到底是啥,又有些舍不得。

    那刘槐上门来接严政,王诜道:“这几日便有旨意下来,你在我府上,无需备许多事物,正好详谈一番,我便教导与你。”

    赵仁吉拍手称是:“明日讲完故事,如再有刁难,我便来此处寻你。”

    刘槐无奈告退,只说让严政记得回家一趟,那叔伯兄弟严廉前来投亲。

    王师约想起一事:“老夫有些闲钱,被几个下人放贷出去,如今要不回来,你帮个忙,回来多少我分你三成,若用来做些生意,便给你一半股份,赚了平分,亏了算我的,如何?”

    竟有这等好事?若能经济独立,在家说话也硬气些。严政忙问多少。

    王师约回忆片刻,犹豫道:“却是不太记得,十万贯总是有的。”

    尼玛!十万贯!大概折合三四百万软妹币!严政脑子一转,爽快道:“赔是难些,不过小子有一条件!”

    王师约面色不佳:“一半股份已是不少了!”

    “呵呵!小子并非为钱。”他怕王诜阻止,靠近王师约道:“若是朝议小子为官之事,还请大人极力反对即可,小子先帮大人把欠债讨回来。”

    就要我一句话便帮我要债?王师约不傻,也不问缘由,两人击掌为约。

    赵仁吉心中更痒,可惜自己钱少,便偷偷问那少女借钱,那少女也想看看严政手段,便答应筹措三万贯钱,两人各一万五千贯,投资给严政,送他一半股份。

    结果王诜又不乐意了,他扯着严政的肩膀,强硬的说:“为兄要给你这侄子留些财产,就给你一万贯,待他出世后,你还我十万贯便可!”

    几个人尽皆喷酒,严政苦着脸道:“既如此,不如住到我家吃喝,满十万贯再走!”几人哈哈大笑,却没想到一语成谶,竟成为他终生痛悔不已的一句话。

    严政问王师约:“那十万贯可是不少,如何放贷出去?都给何人?如何约定?作何买卖?如何讨要?”

    王师约派人送账本借据来,无论成败,不得逼人太甚,坏了自己清誉。

    严政暗骂当裱子还立牌坊,赔死你活该,却做出为难的样子。那赵仁吉捂嘴偷笑,王诜摇头叹息。

    王师约似乎下定决心,狠心道:“不死人便可。”

    那少女见不再有笑话,哈欠连天,王师约连忙讨要满江红书稿:“听的不甚完整,可否写来一观?”

    小事一桩!须臾写好,三人便告辞而去,王诜却搂着凝香卿卿我我,严政送到门外,王师约也毫不介意。

    三人也不坐轿子,步行溜达,赵仁吉问:“姑父,此人甚是有趣,又有才学,可称栋梁?”那少女竖起耳朵偷听。

    王师约迟疑道:“确有些鬼才,不可妄揣。不妨提携之,徐徐察之,共富贵易,共患难难。”

    赵仁吉点头称是,那少女却骂道:“满口胡说八道,不是伪君子,便是真小人。哼!不知好在哪里!”心里却想:此人奇思怪谋,果然与众不同,若不出了这口恶气,誓不罢休!

    回到后园,王诜连忙坐好,埋怨道:“如何答应要债?都是他家下人贪墨和夫人私藏,子虚乌有骗钱罢了,还有许多陈芝麻烂谷子的烂账,恐怕欠账的都已忘了。”

    严政心说:这算什么?我前世见过要账的多了,哪个演艺公司不是一屁股债拐着一屁股债?不会要账就别做生意,这点信心还是有的,我就不信古人更不要脸!嘴上却岔开话题:“大哥,那少女确是何人?为何一直针对与我?”

    王诜犹豫,严政不悦,他又小声说:“此乃绝密,不可声张。”香凝连忙点头,捂住嘴巴,其实周遭并无一人,那鹘人早已回去,婢女们都去偷懒了,显得三人有些神经过敏。

    原来这少女乃是神宗皇帝的一笔风流账,他十四个儿子前后有八个早殇,女儿十有七个早薨,怀疑宫斗所致,便设法在宫外留下血脉,派人严加看护,不想运气太差,只得一女便是此人,其母难产而死,接回宫后为高太后所恶,大骂神宗不孝,竟然怀疑后宫龌蹉。

    神宗欲封其鲁国公主,被高太后所阻,降为无忧郡主,并无封邑,对外称王师约之女,姓王名若男,从小在天山习武,擅长白虹掌和云踪步,小时身处荒蛮之地又少人管教,任性刁蛮、率真可爱,太皇太后去世后才接了回来,如今无父无母,当今官家很是疼爱,王师约也视同己出,宫里和王师约家来回住,和赵仁吉感情最好,芳龄十六,一直未曾许配,尝言宁可孤独终老,非真英雄豪杰不嫁。

    什么?是当今圣上的妹妹,赵仁吉的姐姐?那赵仁吉是何人?严政反问王诜。

    王诜张大嘴巴,直拍脑袋:“唉哟!确实不能再喝了,酒后失言!”

    严政佯怒,王诜知道瞒不过去,只好实言相告:“此乃遂宁王赵佶,年方十一岁,乃当今官家之弟。”

    尼玛!我说怎么怪怪的!十一岁就学人家逛青楼!花钱大手大脚,原来是这个王八蛋!北宋的江山就是毁在此人手里!我一定要设法阻止他登基!最好诱拐于他,让他无心政事,甘心做个艺术家拉倒!严政心里恶狠狠的想到。

    王诜困倦,带着凝香回房去了。严政傻傻的坐在一桌残羹剩饭面前,心里却是苦恼如何推掉这职务,依靠王师约想必不太现实,就算他和官家关系再好,也很难搞定太后。

    说来倒霉,一只乌鸦飞到凉亭,迅速的叼起一片羊肉飞走,还嘲笑般的拉了一泡粪便在火锅里。

    卧槽!严政晦气不已,可惜不会暗器和轻功,拿这扁毛畜生无可奈何。恶心!

    呃?有了!严政哈哈大笑,原本想要装病的,可那是欺君之罪,有些不敢,尤其是知道赵佶的身份后。现在可以了,可以自污!做个贪财好色的流氓不就行了?记得王师约说太后认为自己人品好!谬矣!你们不了解!哥是个恶棍!

    方向已定,方法那就太多了,一定要赶在降旨前,把自己搞臭!古话说: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正好严廉那混小子来了,就这么干!

    严政连夜赶回了丹若别院,这事必须要慕霓裳的支持,因为需要很多人收集情报。

    慕霓裳已经睡下了,严政看到严廉正在院子里练剑。这厮武艺果然不凡,清凉的月光下只看到十几道白光银影翻飞,如同十几个分身一般,根本分不清哪个是真身。

    这厮见严政回来,又惊又喜,噗通单腿跪地:“哥哥!还记得小弟我吗?”顿时白光消散,这厮突兀的出现在身前。

    严政满面欣喜道:“啊!廉弟!这么多年你过得可好?”心里却一阵干呕。此人披头散发,形容削瘦,眼睛比自己还小,满面桀骜阴冷之气,和脑海中的记忆判若两人。

    兄弟叙了些长短,严廉喜道:“如今哥哥发迹了,可莫要忘记自家兄弟。”

    严政呵呵:“自然,肥水不流外人田,明日先要劳顿兄弟一番,晚上为兄弟接风洗尘。”

    两人客气一番不提,严政好容易甩了他,去敲正堂房门,哪知慕霓裳已然醒来,正恼怒的在门口等待:“又和佳人吟诗作对去了?”

    严政暗骂刘槐大嘴,施展泡妞神功,把她抱上床去,卖力一番后,把自己的想法说了。

    谁知慕霓裳那夜尝过滋味,并不解渴,嗔道:“一次不够,你如我意,我如你意。”

    严政无奈,八步床吱吱呀呀响了一夜。

    却说次日天亮,张屾叮嘱王进在家等候消息,画卯后便去四处打探,终于得知那杨钺后来竟然压下此事,一是丢人,二是打算自行解决,每日放出几十个泼皮寻找王家父子。那些走狗折了手脚,给些钱了事,只头一个断了五根肋骨,因是心腹,出钱养着。

    张屾松了口气,又买了些礼物,厚着老脸去找略熟的都教头丘椽求助。

    丘椽字拙梁,家传一身好武艺,弓马娴熟,善使一把偃月三停刀,为人谦逊,古道热肠,甚有贤名,在西军时累建奇功,却因为人低调不爱争功,因而无赫赫之名,曾调任殿前司与张屾有过短暂交集,后升任侍卫马军司任都教头一职,官带左义卫亲军指挥使,护驾将军,深得司都指挥使姚鸣看重。

    那丘椽详细问了来龙去脉,张屾不敢隐瞒,便将这人的恩情说了。丘椽听说此人武艺奇高,大感兴趣:“此事不难,一句话便可。”

    张屾大喜,不料丘椽又道:“若平此事,却有个变通方可。”

    张屾不明,丘椽讲解一番。原来禁军不好干涉地方,除非此人乃是禁军中人,可是如今编制臃肿,不好破例。

第十九章 张老丈奔走报恩 仙草卷横空出世() 
张屾一听,顿悟其意,慨然道:“此人武功远胜于我,便是小婿林冲也败多胜少,小人敢以命担保,还望大人恩准试武!”

    丘椽大喜:“若服得了众,果真高手,也无不可,此事易耳。”

    张屾拜谢:“这就回家准备,明日带来可好?”

    丘椽欣然允诺。

    张屾回家,粗略说了,王进大喜过望,急忙出门寻找父母,张屾代他做些试武准备。

    慕霓裳按照严政交待,吩咐了门人收集情报,许多三教九流开始行动起来。

    严政带了严廉,到王诜家等候那王师约的家仆来送账本借据,到天黑也未见一人。倒是那赵佶和王若男来了,带了五千贯交钞要做买卖,并问他生财之道。

    严政问:“欲赚快钱还是慢钱?”

    王诺男抢道:“仓促之间,只得这些钱,先亮亮本事,便快钱罢。”

    赵佶只知花钱,何曾知道挣钱之难:“敢问这快慢之别?”

    严政皱眉:“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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