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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宋娱之王-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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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松羞怒:“能打哭你便是好拳!”

    周侗也不再说,一掌拍在武松胸口,武松登时动弹不得,僵在原处。周侗拱拱手,飘然而去。

    武松只觉得山一般的力量推来,如何轻轻的挡了自己一下便化为无形?他有些发呆,却见胸前一块手掌大小的布样飘然落地。

    庞万阳捡起那布样,和手掌的形状尺寸一般无二,景仰道:“周大侠的绷劲已然到了收发由心、细致入微的境界,无愧天下第一!”

    武松还在发傻,高俅问道:“何谓绷劲?”

    庞万阳无比神往的说:“用绷劲打在人身上,那劲道只是局限在拳掌跟身体的接触面上,力道大一点,人就被拳劲绷出去,摔倒在地,对身体内部没有任何伤害。周大侠能将力道限于薄薄的一层布,恐天下再无第二人。”

    高俅又惊又喜,知道他厉害,没想到厉害到这种变态程度!

    武松露出惊骇之色:“那方才?”

    庞万阳点头道:“透劲正好相反,这一掌虽然打在前胸上,但力度能到心脏甚至后背,这样的掌法虽不会把人弹出去,却悄无声息的摧毁人的脏器,也就是内伤。周大侠若是用了透劲,你外面虽是囫囵,里面却是肉馅。”

    高俅想起一些影视剧里演过,点头道:“不错!有一种化骨绵掌,可让人的骨骼化作齑粉,却看不出丝毫外伤。”

    武松后退两步,浑身上下摸摸:“他不曾对俺下这辣手罢?”

    两人哈哈大笑!武松红着脸松了口气。

    庞万阳道:“武松兄弟的功夫虽然厉害,也只是明劲巅峰,莫要比周大侠,其武功已臻化境,并不局限于招式、枪棒,一切信手拈来、随心所欲,若想拜师,切莫彷徨。”

    武松一路行来不知见过多少师傅,并无一人令他心服,虽有上千斤力气却不得发力的好窍门,听他一说,也有些心动,却仍然拉不下面皮:“他若真心想收我,我便仔细想想。”

    高俅惋惜道:“周大侠弟子不多,也无几个学全了的,那卢俊义倒是学的最多,也不过三分本事,如今已号称神枪无敌hb玉麒麟,林冲自有家传林家枪法,不过点拨他一二便勇冠三军,还有个史文恭,和卢俊义学的差不多,不知在哪里逞凶。新收的庞万春还小,从头学些箭术,不知本官现在学艺,是否来得及?”

    说的武松愈加心痒,这卢俊义的名号,在沧州也是十分响亮,原来竟是此人的徒弟。两人一番吹捧,将武松说的心乱如麻,成与不成,却看二人缘分了。

    到了傍晚,周侗回来禀报:“那王伦确曾中了进士,却因改制,裁撤臃冗,徒耗钱财而不得职位,前月酒后痛骂官家而被通缉,侥幸逃至沧州,不曾还乡,原是投了辽国。”

    高俅点头,此人既然未创立山寨,不知这梁山好汉还会否聚义?

    周侗又道:“大人,今日方才得知,许多官吏背地里多有怨言,说大人依仗圣眷,胡作非为,打压士林,哄抬武夫,今后不知有多少个王伦、李伦、张伦再现,长此以往,祸乱横生,国将不国。。。。。。”

    高俅大怒:“驽马恋栈豆,安得富家翁?正是这些庸碌之辈,上不能匡主,下亡以益民,皆尸位素餐。本官要让他们知晓,这白饭不是那么好吃!”

    周侗又道:“据王进所言,辽国围点打援,定州粮尽,被迫出城决战,战至最后,苏相公随身侍卫全部牺牲,被此箭所伤,幸亏全城百姓舍身而出浴血奋战,否则定州已失。敌退之时,确有将士见到一汉服者随敌而逃,应是王伦无疑。”

    高俅恨道:“汉奸之害,猛于豺狼,甚于仇寇!”

    周侗又道:“刚打听的利好消息!官家元旦改年号永武以示维新,除谋反、欺君和钦犯之外,大赦天下,因雪灾甚重,司法院范纯仁也已通过,今日之前的罪责,轻者赦免,重者减轻!大人下些功夫,好救那王进出狱!”

    高俅不悦:“那王进本就无罪!且不说为死难将士复仇,定州危在旦夕,粮草又尽,难道浪费粮食养着等其造反?又或者放虎归山?此乃功劳,何来罪过?你莫搞错立场!”

    周侗十分羞愧:“大人高见!若按照《武经总要》规定,凡军中不得多系俘虏,虚占防守之人。应尽快将俘虏送军中负责人员,由其对俘虏进行审问,并将相关情况及时上奏朝廷。对于抓获的俘虏,不管他们是否顺从,皆不辄杀,以招来者,也不能随便放走,防为间谍。”

    高俅嗯了一声,就听那周侗叹道:“可那王进并未上报,擅杀俘虏一千二百余人,满朝震惊,此乃开天辟地头一遭,官家正为此发愁,朝中分作两派,几乎打起来了!”

    什么?抓了这么多俘虏?都特么宰了?厉害了我的哥!恐怕辽国必不甘心呐!以后谁还投降?必然死战到底,恐怕官家正是为此头痛!

    高俅嘴硬道:“真乃大快人心!哼!欲治罪者皆奸臣也!”

    周侗哭笑不得,高俅抿抿嘴,这屁话自己都不信,问道:“何人以为无罪?”

    周侗道:“皆曾为将领者,痛斥辽国罪行曰:昔日与辽战于拒马河、易州、望都、白沟,历年来我军被俘累计十余万,皆被坑杀、斩首筑为京观,又号“骷髅台”。昔日狄青大败贼党,得尸五千三百四十一,筑京观于城北隅,也未曾获罪。”

    高俅都吓傻了,周侗还在说:“一则夸耀武功,二则恫吓敌人,敌蛮不服,便叫他尸若乱麻。这王进显我大宋血性,方称快意,以后当以此为例,壮我军威,天下安敢小视我军?”

    高俅拍手道:“此言甚合我心!官家何意?”

    周侗笑道:“官家曰:此言甚合朕心!”

    高俅喜不自胜:“既如此,本官立即上疏,声援鹰派。”

    周侗笑笑而走,高俅奋笔疾书——亮剑赋:

    古有一卒,狭路逢敌之大将,力不能克。将曰:跪乎?可生也。卒曰:性命攸关,愿跪。敌将溺于其首,乃饶之。卒曰:虽无尊严,但可苟活。

    其军大败,主将自刎,卒叹:若降之,可保性命。

    后卒还家,其妻问:如何生还?卒曰:下跪求饶可生也。妻笑曰:既无种,何必事汝?乃拍手,隔壁老王自衣柜而出,二人相拥。卒怒:欺我无剑耶?老王曰:剑在何处?卒掣剑在手:妻权在我,神圣不可侵犯!老王依旧耸动不已,二人缠绵,淫雨霏霏,笑道:如今在吾躯下快活,你待如何?

    卒义正辞严:何不搁置争议,共同开发?老王射之,乃夺其剑,卒跪地乞饶,老王唾之,负其妻还家。卒不忿,逢人便曰:老王不知羞耻,共谴责之。众人笑其无能,卒曰:吾子年幼,十年后可雪此恨。

    妻久不归,卒上门索要,遭殴而还,卒又曰:此乃吾妻,毋庸置疑!卒屡索无果,振振有词:勿论宿于何处,亦是吾妻。

    卒手有剑而心中无剑,可谓弱者也。故可欺之以酷,刀斧加身,屁滚尿流。岂不闻猎人打雁,雁尚啄其眼?苍鹰捕兔,兔尚蹬其腹?猛虎扑羊,羊尚抵其角?

    胜负之道,一曰勇,二曰道,三曰器,四曰术,五曰气。勇赋其胆,逢敌亮剑,永不言败。道赋其信,以智胜力,以法胜蛮。器赋其能,借剑之锋,凭枪之锐。术赋其达,思通造化、随通而行。气赋其恒,一息尚存,至死方休。

    凡此五者,强者避之,知者畏之,弱者逃之,制胜之道,非虎狼之道,乃亡命之道,可以命相搏,可以弱胜强,可以寡击众,明知不敌,亦要亮剑,长此以往,方得英雄之种,星火燎原,得成不屈脊梁!

第二十七章 君臣关扑赵煦败 热血机辩高俅赢() 
高俅星夜入宫请小梁子呈于赵煦,拍马而回,到家便睡。

    幸亏大宋并无和亲之事。饶是如此,赵煦仍气的掀翻了桌案,吼道:“大胆高俅!竟以如此恶毒之言指桑骂槐!谁是弱者?谁是古卒?”

    他气不平顺,抽出墙上宝剑,噼里啪啦狂斩一番,左蹬右踹,搞得衣衫凌乱,如同狗洞钻出一般,好好的书屋如遭贼洗,骇得小梁子跪伏在地,两腿之间黄汤四溢。

    直到恶臭传来,赵煦这才弃剑掩鼻,痛斥道:“滚!”

    小梁子以袍拭地,抱头鼠窜,心里直夸高俅脖子比斧子硬。

    赵煦喘着粗气,捡起那《亮剑赋》,想要撕碎,却又大笑:“明日正好让众臣猜猜何人所作,看看气死几个!”

    还有四天便是元旦,最近事多,每日都有朝会,不过已经改制为巳时(早九点)开始,省的凌晨寒冷多有病假,效率反而高了许多,大家精神抖擞,扯起皮来战意十足。

    赵煦端坐龙椅,看各院大臣副理均已来齐,雷厉风行的处理了积压奏疏,除灾民施粥、穷者施药、依例赐给大臣金银幡胜外,另从国库出钱,给六十岁以上老人、妊娠期孕妇、哺乳期母婴、军烈之家属俱发福利不等,还允许举国关扑十五日,三军将士每人赐酒三斤,赐肉五斤,赏钱一贯。。。。。。预计耗费五百万贯不止。

    众臣都惊呆了:陛下不过了么?这是要分赃散伙的节奏吗?

    高俅也十分疑惑:何时变得如此宽裕?户部哪有这许多钱财?难道要各州府垫支?即便是内藏库,也不可如此败家吧?皇帝受刺激了?

    岂料赵煦哈哈笑道:“昨夜朕见一奏疏,十分精彩!烦请范爱卿诵读一番,同乐一场!”

    律法大臣范纯仁欣然领命,接过小梁子递来的《亮剑赋》,走到过道中央转身朗诵:“古有一卒,狭路逢敌之大将。。。。。。”

    未几,范纯仁脸色由白转红,由红转青,由青转黑,如同川剧变脸,声音愈加嘶哑,牙齿咯咯作响,几欲抛掷在地。

    好在他德行高洁,并不失礼,坚持读完:“。。。。。。得成不屈脊梁!”念到最后,脸色一半黑一半红,看的众臣心中暗呼:厉害了我的哥,比变色龙还会变!

    赵煦心中无比舒畅,一股顽童复仇的快意涌上心头,爽啊!他故作不经意的扫过众人面目,只见有人瞠目结舌,有人两眼发直,有人捶胸顿足,有人弯腰抚腹,倒是那高俅,双眼观鼻津津有味,好像鼻尖上放着一卷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静!殿角取暖精炭燃烧的噼啪声清晰可闻。

    赵煦嘿嘿一笑:“朕今日便和众爱卿关扑一番,若一次猜中何人所作,此前的福利朕出十成,二次猜中朕出九成,余者众卿补齐,以此类推,若十次不中,众卿均摊,如何?”

    众皆大惊!顿时如同茅坑里的绿头苍蝇,嗡嗡嗡嗡的议论起来,高俅连忙装作无辜模样,和身边的同僚讨论起来。

    “这如何使得?我等又不曾获利一文?”

    “我家中并无一文余钱,难不成去借?”

    “天大个窟窿,我等如何补得起?”

    “陛下原来是想薅羊毛啊!老夫早就秃噜了!”

    高俅左右议论,倒也十分逼真,心里暗骂:“若被猜出,必然得罪死人,不如我直接出首便罢,得罪皇帝好过得罪这许多人,否则往后永无安生之日!”

    他急忙出列:“陛下,臣。。。。。。”

    赵煦呼的起身,面目狰狞道:“朕素知高爱卿能掐会算,你且退下,看别人猜测,如何?”这个“何”字拉了个长音,仿佛千斤坠地,砸的高俅心头咣当一跳,不敢再说,愁眉苦脸的退回队列。

    高俅偷偷寻找王诜,岂料他这文娱大臣可有可无,半天找不到人在哪里,轻咳数声,希望有心人能注意到他,岂料众臣皆在诉苦,无人理会。

    尼玛,不行拼了!

    高俅正打算亮贱,却见那官吏司辅理大夫王师约出列道:“疑似高俅高大人所作。”

    众皆惊诧,赵煦呆若木鸡,疑惑道:“王爱卿如何一猜便知?”

    王师约叹口气道:“如此得罪了,此赋文笔肤浅,颇似其才,论据牵强,颇具其。性,言辞粗鄙,颇有其神,寓意猥琐,颇具其风,臣闻之,如面其人,回味之,如闻臭屁!”

    众皆大笑,王师约闹了个大红脸,连忙纠正:“此屁奇臭,众皆闻之!”

    众皆不悦,唯独高俅暗自佩服: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大王驸马也!

    赵煦悻悻道:“既已猜出,便请问放屁者何来此屁?”

    高俅掩面出列,伏地而涕:“臣之屁虽臭,但臭的有理。”

    众臣皆笑,高俅待笑声止住方道:“诸位笑高某还是笑古卒?”

    不知谁说:“便是笑这放屁之人。”

    高俅悠悠道:“何人不放屁?屁不臭,何故放之?陛下若放个龙屁,你便说香,何不日跟夜随,拼命嗅之,以延年益寿?”

    赵煦笑抽:“莫要臭出人命!”

    又有人道:“自是笑这古卒。”

    高俅又道:“古卒可笑?可憎?可怜?可悲?可欺?”

    有人应道:“自是可笑、可憎、可怜、可悲、可欺。”

    高俅问:“既知其可笑、可憎、可怜、可悲、可欺,如何效之?”

    有人怒道:“何曾效之?”

    高俅道:“掌掴左脸,不敢还手,反迎右脸,与此何异?”

    那人哼道:“不知所云,谁掴谁脸?”

    高俅怒道:“犹不自知!那契丹屡筑京观,不敢还以颜色,执迷不悟,反将功臣治罪,言辞凿凿,欲盖弥彰,与降卒何异?”

    众臣醒悟,原来文章在此啊!

    高俅激昂道:“五胡乱华之时,若不亮剑,早已亡族灭种!每每思及,后脊发冷,异族铁蹄践踏之时,若不反抗,早已为奴为婢!谁愿苟且偷生?站出来?站出来!”

    静!静的只有心跳之音。

    高俅慷慨道:“人若软弱,可霸其妻,马若温顺,鞭挞其身。不留俘虏,亦断降卒退路,唯死战耳,胜负之道,亡命之道!狭路相逢勇者胜,勇者相逢智者胜,若心存降志,还打甚仗?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此乃英雄之魂,亦是亮剑军魂!将不畏死,士必以死效之,若苏轼畏死,何来定州数千百姓前仆后继?这天下正如那弱肉强食、优胜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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