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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宋娱之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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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价格一路飙升,突破五千贯后终于无人再跟,一肥胖商人挺胸突肚,洋洋自得。台下有人小声说:“此人乃是徽州府首富祝百万,人称祝半城,比卢俊义身家十倍不止。”

    麻婆正欲落定,一个声音喊道:“六千贯!”

    一下子就加了千贯!真是有钱啊!众人望去,一个微胖身短的青年边举手边往台前走,严政一看,这不是那个公鸭嗓随从吗?没错,他是赵仁吉的随从,还跟自己道谢来着。s

    严政笑道:“似乎是刚才那个赵仁吉的随从,真是有钱,不知是谁家衙内?对了,姓赵?这可是国姓,说不得是龙子龙孙呢!你可认识?”

    王诜捂脸不语,众人都看着那祝半城。他也有些羞怒,有些底气不足道:“六千五百贯!”

    那公鸭嗓笑道:“八千贯!”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麻婆惊得手帕落地也浑然不觉。

    那祝半城不知吓的还是气的,面皮哆嗦几下,想了想没敢再跟,觉得失了颜面,带人拂袖而去。

    那公鸭嗓径直上台,抛出厚厚一叠交钞剧情需要提前问世,小声耳语几句。麻婆不敢多问,便让人送凤小菲跟他离开。

    麻婆反应过来,略过此事不提,强颜欢笑道:“请诸位贵宾少歇片刻,马上是仙儿姑娘择婿,请先欣赏歌舞表演凤求凰。”

    王诜似乎有些身体不适,严政关心道:“不如先行回府?”窈窕和玲珑一个剥水果一个叫酸汤醒酒,倒是两个随从相视苦笑,站着不动。

    王诜强笑道:“无妨,今夜你我二人就在此处安歇,我有言在先,要为你写喜联,你记得收好,不许丢失,更不得拿去卖钱。”

    伴随着美妙的琴声响起,一男一女在台上翩然起舞,琴声音节流亮,感情深挚缠绵,舞姿热烈奔放而又旖旎绵邈。

    王诜如同吃了灵丹妙药,顿时恢复了正常,骚包的和着吟诵道:“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不说别的,这老不修还真是满腹诗书,怪不得能让公主倒追与他。严政见他瞬间满血复活,终于放下心来,只剩下无比的敬佩。

    很快歌舞结束,大厅被布置的喜气洋洋,桌桌重新上菜上酒,鼓乐齐备,就等怡红楼的白仙儿择婿后集体婚礼就要开始,虽然只是一夜夫妻,但搞得无比隆重,比大户人家娶亲还要声势浩大。

    不出所料,白仙儿一番准备之后选择了比文择婿,在场之人,无论年幼、是否婚娶,只要先积够十分,便可携美而眠,一宿风流。

    严政心思一动,悄声问王诜:“我若获胜,便不符慕霓裳之约,恳请先生助我!”

    王诜奇道:“你这小子好生奇怪,我看那慕霓裳强胜这白仙儿。是何缘故让你畏之如虎?你若不说,我便不帮。”

    严政无奈,又不知如何开口,只好编造:“我自小算命,那慕霓裳名字笔划太多,于我大凶,求避之。”

    王诜点头:“笔划确实繁复,不如白仙儿简洁。我若知晓,便告于你。”

    糊弄过去后,那司仪正好开始出题,第一轮是猜灯谜,一共只有两道题,每题一分。本朝尤其热衷于此项活动,很可能有人之前猜过或知道谜底,瞎猫碰到死耗子可就没处说理了。

    第一题,司仪宣布:猜一句诗。台上有人竖起巨大的纸板,扯掉红布后,上面有一个字:旧。

    王诜低声道:“孤帆一片日边来。”

    啊?严政准备不足,结果后边有一个士子大声喊了出来。

    “恭喜这位公子回答正确,请到台上写下名讳。”司仪把此人请上台,众人一看,倒是个十分精神帅气的平民士子,顿时掌声四起。

    王诜拍他脑袋一下:“啊什么啊?如此简单之题,我都懒得思考。”

    严政无比沮丧,简直是送分题,估计设计思想就是选年轻力壮者,文化高未必反应快,这堂中恐怕除了自己,至少八成能答出来。

    他强辩道:“不如你也猜吧?你我一同参加,好歹有个照应。”

    王诜瞪眼道:“笑话!我若是赢了,理所当然,若是输了,丢人现眼,赔本生意,何苦去哉!”

    老渣男算无遗策,严政无言以对。

    第二题,司仪宣布:还是猜一句诗。台上有人竖起巨大的纸板,扯掉红布后,上面有一个字:滩。

    王诜又是很快:“曾经沧海难为水。”

    严政一听大喜,笑的合不拢嘴,结果又被身后另一士子抢先了。

    王诜怒道:“你若快些,两分在手矣。”严政反击:“你若抢答,亦是如此。”

    第一轮结束,大家都没想到题目如此简单,那两个士子兴奋异常,均感觉胜券在握。

    第二轮比对联,一共只有三道题,每题三分,故意不设偶数,尽量防止出现平分。答题者需书写下联,递给司仪方算完成。

    严政精神大振,赶紧让窈窕拿来笔墨纸砚准备妥当。本朝对联并不兴盛,而且自己看过不少历史穿越,记得几副绝对,差不多能搞定,不太难的就让王诜帮忙,一定要抓住机会。

    司仪朗读,台上有人竖起巨大的纸板拼出上联:

    第一题是三字对联题,上联是:弓虽强。

    严政傻脸了,很肯定自己没有看过这个对子。

    这时已经有数个字条递了过去。

    司仪开始朗读:“张奇公子对:日月明。王旦公子对:女子好。林峰公子对:少女妙”

第九章 才高八斗小章郎 碧血丹心大英雄() 
王诜思索片刻,小声的对严政说:“石更硬。”

    严政没听懂,啥?气的王诜又说了一遍:“难道要我来写?”

    严政疑惑:“不是已经对出了吗?”

    王诜气极反笑:“再逗老夫,不管你了。”

    严政恍然大悟,飞快的写好让随从递了过去。

    司仪终于念到:“严政公子对:石更硬。”

    此言一出,台下掌声响起,许多人议论纷纷,确实比之前的都要贴切,竟无人在意此人已经和慕霓裳有约在先。

    司仪结束了本题,宣布严政获得三分!

    第二题是一个五言上联,严政很是兴奋,因为这题他之前见过:烟锁池塘柳。

    顿时大堂鸦雀无声,许多人在绞尽脑汁冥思苦想,王诜也满脸无奈:“此乃前唐绝对,字字嵌五行为偏旁,且意境极妙,老夫不是对不好意境,便是对不上平仄,怎生出此难题?难道已有人对上?否则断不可能拿来出题。”

    王诜过于兴奋,答对就是六分了,可是下联是什么了?尼玛一高兴到嘴边竟然给忘了。

    王诜看无人递纸条,便小声说道:“此题太难,我对炮镇海城楼,权且一试罢。”

    哦,谢谢提醒!严政激动的提笔写道:桃燃锦江堤。

    王诜一愣,此对无论格律、意境、平仄都强胜自己,“炮镇海城楼”虽是工整有序,但只是字对,不仅平仄欠合,且以专有名词“海城楼”对随处可见的“池塘柳”也是犯对联之忌的。

    这时竟有人送纸条上台,司仪激动的念到:“章援公子对:灯深村寺钟。”

    台下有窃窃私语之声,似在讨论。王诜怒道:“此乃章惇之子,不知是此子才学还是其父捉刀!苏兄当此人为挚友,却因党争遭其无情迫害,每每想起,怒火中烧。苏兄在定州受苦,此贼却在忆江南吃酒,气煞我也!”

    他不说自己也在此处,倒咬牙切齿怪罪他人,可见怨恨至深。

    严政同仇敌忾,忙叫随从递过纸条。

    司仪又是一番激动:“严政公子对:桃燃锦江堤。”

    台下顿时炸窝一般,有说章援对得好,意境清幽,有说严政对得妙,气势取胜。没多久就分作两派互相指摘,几乎动起手来。

    司仪也是傻脸,请示后作出评判:白仙儿姑娘认为平分秋色,两位公子各得三分。

    这才稍稍平息了骂战,但仍有人兀自不休,王诜就怀疑父替子做,不停的宣传。严政劝他不住,只好说:“我们不也是如此吗?反正六分在手,胜算颇大,赢一题不如赢一局。”王诜这才悻悻缄口。

    第二题是一个七言上联:寂寞寒窗空守寡。

    王诜一边怒骂:“难且不说,不祥之兆啊!”一边苦苦思索。

    司仪又念到:“章援公子对:苍茫荒草苦茹荼。”

    台下一片赞誉之声,王诜这次学乖了,问道:“老贼厉害,你待如何?”

    严政看他不说,只好凭记忆写道:“沙漠泪海渐涨潮。”王诜一看,庆幸自己没说,他想到的“江海汹涌泛波涛”论起来意境明显不如,一个苦字、一个泪字都比自己的出色。不过他还是很谨慎的说:“都不算绝对,你再想想。”

    严政明明记得还有一句更加工整的:梧桐什么枉相栖,想不起来了,急的抓耳挠腮。

    时间快到了,不得已将纸条递了过去。

    这次司仪学乖了,直接念完后请后台评判,结果又是平分秋色。台下如痴如醉,都已昏头涨脑,反而无人争吵。

    如今下来,严政九分遥遥领先,章援六分紧追不舍,两名士子每人一分,基本无望。唯一的看点就是严政一局定乾坤还是章援后来居上。

    第三轮比的是作词,满分五分,很可能一局分输赢,大堂里空气**,简直比看歌舞还刺激,许多士子儒生官员都觉得不虚此行,个个跟打了鸡血一般,又有人开始开盘聚赌,严政一赔二,章援一赔三。

    王诜信心不足,但还是让随从跑去买了五百贯支持严政。

    那司仪终于等台下安静了许多后,照着一张纸念了起来:“请以理想抱负为题,作词一首,限时一炷香完成。”

    台上青烟袅袅,台下无数士子骚动不已,五分呐!若得四五分,便可加入竞争,增加试题延续比赛,或可拨云见日实现惊天大逆转。

    这莺莺燕燕灯红酒绿之所竟如贡院考试一般,台下之人或摇头晃脑冥思苦想,或垂首咬笔绞尽脑汁,更有甚者交头接耳讨论一番,砚墨声、书写声、咏叹声、嘬酒声此起彼伏。

    严政心里一咯噔,却是无比挣扎,到底是对不起辛弃疾还是对不住岳鹏举呢?王诜见状,以为他胸无点墨,嗟叹道:“老夫这般无能为力,词抒胸臆,性格不同,风格各异,老夫一把年纪,却是再无热血肝肠!若苏轼在,天下无出其右。”

    唉,岳武穆啊岳武穆,你还是好好打仗罢,少一首词,你还可以做民族英雄,一代武圣,穿越者也不容易啊!反正人都爱找借口,如果你想,便可找出九百九十九个理由,如果不愿,更可找出一千零一个原因。

    严政猛一抬头,起身双手捏拳,关节咔擦作响,下摆一扎,马步蹲裆,做慷慨激昂状,吓了周围人一跳,这货提笔便写。亏得记忆融合,此身书法相当不错,和苏黄米蔡不可同日而语,但写出些气势问题不大,又兼岳飞乃是武将,银钩铁画、笔法硬朗,看上去倒也贴切。

    须臾写好,只改两字,拿在手中,轻吹墨干,在王诜震惊不可名状的呆滞脸前,折好让随从送去。

    此时并无一人交卷,那柱香已燃三分之一,大堂只闻沙沙之声。

    司仪打开,略微一扫,登时双臂颤抖,浑身哆嗦,两腿发软,几乎跪下。他之前乃是落第秀才,屡试不中,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生活潦倒只得在此烟花场所谋个差事,但文学修养确实不差的,只能怪大宋文化昌荣、文豪辈出。

    全词凌云壮志,气盖山河,丹心碧血,倾出肺腑。细读之,只有胸怀大志,思想高尚的人,才能写出此等感人的千古佳句!词里句中无不透出英雄豪迈之气,展现出忧国报国的壮志胸怀。

    只见这司仪恭敬的放下卷纸,肃穆的整理衣衫,深吸口气微微平复激荡的心情,用比平常更大的声音,略带颤音道:“严政严青出公子作词:满江红怒发冲冠!”

    这么快?等会再念行不行?那炷香还未燃到一半,别影响我思路。许多人都持如此想法,刚张开口便这样定型了,嗓子里抗议的声音完全无法发出。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檀渊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大堂原本就寂寂无声、落针可闻,司仪慷慨激昂的朗诵铿锵有力、冲破云霄。纵然苏轼、欧阳修、司马光等人在场,也要站起来狠狠的拍一下大腿,怒赞三十二个好!

    那司仪用尽洪荒之力,仿佛身体被掏空一般半跪在台上,捧着卷纸老泪纵横,脑海不断闪现大宋将士金戈铁马、浴血厮杀的场景,恨不得立刻披甲上阵,哪怕粉身碎骨也要同敌寇杀个你死我活!

    正在奋笔疾书的士子们无不肃然停笔,更有甚者胸膛起伏、呼吸急促。不知是谁突然大喝一声:“杀!”

    顿时应者如云,喊杀声震天动地,就连窈窕和玲珑等许多歌女也抛掉手帕酒杯,紧握粉拳,有力的挥动起来。

    “杀!杀!杀!”人人战意如火须发炸起,个个血液沸腾面目狰狞。若那萧兀纳在,也要吓得屁滚尿流肝胆俱裂,若是皇帝听见,定以为此间揭竿而起聚众谋反!

    突然,那司仪手指门口大喊:“严公子休走!”

    喊杀声戛然而止,众人呼啦一声涌了过去,七嘴八舌的或想结交或述崇拜,严政和王诜想溜走被发现,尴尬无比,进退两难。

    这时两个随从才挤到身边,一个问:“相公,咱赢了吗?这赌票还没兑呢!”另一个说:“相公,还好我记得拿宝箱,这要是丢了咱们怎生吃喝?”

    面对着里三层外八层的汹涌人潮,严政无力的说:“这样真的好吗?我尿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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