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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谋动三国-第15章

小说: 谋动三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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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比赛已经进行到第二项才艺展示的环节,不过都是本乡本土的,走个后门加个塞,褚飞燕就当没看见一样。匈奴王于夫罗派人去向褚飞燕讨说法,得到的回答竟然是他们两个是种子选手,可以免试进入下一环节。于夫罗气得当场要暴走,总算被手下拦下来。

    乌桓王丘力居看见于夫罗上蹿下跳的样子,嘴边闪过一丝笑意。自从几百多前,东胡被汉朝和匈奴联手夹攻分裂成乌桓和鲜卑两部,乌桓就一直受到匈奴无穷无尽的盘剥欺压。近百年来,北匈奴被屡次击破不得不逃往西欧,南匈奴被汉朝羁押于河套地区,势力逐渐式微,乌桓一族应运而起,隐然有成为新一代草原之王的趋势。

    现在正在场上进行才艺展示的,正是丘力居新收的义子蹋顿,这个小伙子长身玉立,猿臂善射,一双大眼睛熠熠生辉,如同草原上皎洁的明月,不知道迷倒了多少毡房里的小绵羊。如今中原黄巾势头正劲。万一黄天真的能够立住了,与张角联姻自然能获益良多,即使是黄巾失败了,最多不过把这个义子交给大汉朝廷平息怒火,反正自己还有一个亲儿子楼班……。

    蹋顿并不知道义父肚子里的花花肠子,此刻他刚完成了一个马上劈砍的动作,赢得了满堂喝彩。他却放缓马速,从身边箭袋中抽出三支长箭,略瞄了瞄远处的箭垛,忽然大喝一声,张弓搭箭回身放箭,几个动作一气呵成,箭作连珠射出,一字排开插在箭垛上,并无一支脱靶。

    采声大作,蹋顿挑衅地瞥了瞥匈奴王的坐帐,策马小跑出比赛场地。于夫罗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这个狂妄的乌桓小子,脸色铁青。

    同样脸色铁青的还有倭国女王卑弥乎,这个身段玲珑的女人面上涂满白色粉底,眉毛却剃了个精光,只用浓墨画上圆圆的两个小点,望去仿佛地狱恶鬼一般。倭国自来少马,而且即使是最高大的骏马也不过和中国的驴子差不多大小,若是要较量马术的话,不用比也是输了。

    卑弥乎想了想,轻身向身旁随侍的大将说了几句什么,那大将诚惶诚恐地点头,缓步走了出来。

第34章 比武招亲(二)() 
秋明不是第一次看见日本人,不过却是第一次看见这么矮的日本人。秋明自己也不算高,绝对属于丢到人堆里再也找不着的那种人,可是和眼前这个倭国大将比起来,秋明感觉自己有如泰山般伟岸挺拔。那些高仓健、三浦友和、木村拓哉、福山雅治什么的,真的和这个身高不到一米四的小矮子是同一人种吗?

    小矮子全身披挂着厚重的盔甲,好象只笨拙的岩龟一步一步走到场地中心,对着褚飞燕鞠个大躬道:“吾乃倭国左近将监,建御雷是也,今特献二刀流一技,请天朝强手指正。失礼了。”

    秋明大为吃惊,这只岩龟说话虽然有些含糊不清,但是居然每个字都能听懂,难道他不是应该这样说:“我的,建御雷的干活,花姑娘的哪里有?”

    小矮子缓慢笨拙地走到箭垛前,箭垛上蹋顿留下的三支长箭依然还插在上面,好象雉鸡的翎羽一般。他大吼一声,整个人弯曲成一个奇异的角度,如同拉满的弓弦,紧接着飞快地抽出悬在左腰的太刀,把面前的箭垛削成两半。

    围观的吃瓜群众只觉得眼前一花,矗立着的箭垛就横断成两截,也有不少叫好的,但更多的人却是不以为然,这可是才艺表演,难道要你表演砍木头么?

    眼看着被削断的上半截箭垛腾在空中就要坠下,小矮子身形滴溜溜一转,以肉眼难以捕捉到的速度拔出短刀肋差横切三下又竖切三下,瞬间收刀入鞘。除了少数几个人外,大部分人群只看见半空中电光一闪,半截箭垛就化成了整整齐齐的十来块小段,一个个目瞪口呆不明所以,不一会就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典韦冷哼一声排众而出,他双手各提一根大戟,腰间还插着十来把短戟,看上去就象一只全副武装的刺猬,倒把另一个正准备出场的匈奴武士吓得退回去了。

    于夫罗拍案而起:“你这厮好不讲道理,还没有轮到你,你怎么抢先上场了?”

    典韦双眼一瞪不怒自威,他可是刀山血海里杀出来的气势,于夫罗是个被大汉朝廷豢养多年的安乐单于,哪里受得起这样的虎威,登时被吓得又坐了回去,激起一片哄笑。于夫罗不敢再望典韦的眼睛,只梗着脖子问褚飞燕:“褚将军,这却怎么算?”

    褚飞燕打了个哈欠:“先上后上,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只求你们快些搞完,现在天色不早,很快就要吃晚饭了哦。”于夫罗怒极,几次想要拂袖而去,终于还是没有起身。旁边的丘力居看见他又吃了一次瘪,腹中暗笑不已。

    典韦也不去管他,迈开大步走到建御雷身边,小矮子仰头一看,眼前的彪形大汉顶天立地,似乎连日光都遮住了一半,连忙恭敬地鞠了个躬退回到女王左右。

    典韦漫不经心地看了看小矮子切开的箭垛,突然大吼一声,如同半空中响起一记惊雷。正当众人慌不迭要以手掩耳时,却看见典卫双手大戟一起扫出,如同平地刮起一阵旋风,那些木柴般的小块木段全部腾空而起,分别往不同的地方疾飞出去。典韦不慌不忙地把双戟交到左手,右手不停抽出腰间短戟飞射而出,只听得卜卜之声不绝于耳,那些飞腾的木段于眨眼之间尽数被击落尘埃。

    有些木段飞得较远,正落在围观人群身前,可以看见短戟直直地插在木段正中,戟锋透木而过,锋尖在日光下耀起丝丝厉芒,让人不寒而栗。丘力居、于夫罗和卑弥乎都是定定地望着那些短戟,心头如有雪水横泼直下,口中轻轻念道,中原竟有这等人物,汉室暂未可图也,我等还须静观其变。

    秋明也是看得呆了,回过神来一想,现在自己和典韦还算谈得来的,若是进一步发展下去,能说动他全心投效,唉,那画面实在太美,几乎都不敢想下去了。

    正在想入非非,忽然感觉有人在拉自己的衣服,转头一看,魏延满脸惶急之色地望着自己:“这黑厮算是出风头了,我怎么办?我该展示些什么才艺呢?”

    秋明认真想了想:“对啊,你的马术箭术比不过乌桓小子,二刀流估计也玩不来,暗器什么的更加赶不上典韦了,你能表演什么呢?我看你还是认输算了。”

    魏延大怒:“不干,我这都憋屈一天了,打不过典韦我认,但是这种儿戏般的表演要是也斗不过他,我真就要回去种田了,你可别拦我。”

    秋明连忙叫道:“别别别,我开玩笑的,等我好好琢磨琢磨。对了,还记得我刚到魏家冲的时候,给豆豆和苗苗讲的故事吗?其实那也是一种才艺展示。”

    “讲故事?说老实话,我那时不大看得上你,所以你那些故事我没怎么仔细听,而且,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讲故事,总感觉有些那个。”

    秋明摇头晃脑了一会:“讲故事这个是要讲天分的,我估计你很难达到我这样的高度,不过那个白娘子的故事你应该还有印象吧?我当时不是……”

    典韦从场上退下来,看见这两人正在偷偷地嚼耳朵,魏延一会横眉立眼一会会心微笑,笑道:“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也说给我听听。”

    秋明道:“没说什么,就是在讨论你刚才怎么打飞机来着。”他把飞机的机字说得极轻,典魏二人都听成了飞戟,也没过多在意,秋明却象一个刚刚完成恶作剧的小孩子一样,笑得极是开心。

    又换了好几个人上场展示才艺,眼看着红日渐渐西斜,褚飞燕大大地打个哈欠道:“还有没有人了?没有我要回去吃饭了。”

    “有有有”,魏延从人群中挤了出来,高举着手大叫。没想到他步子迈得狠了,一脚正踩进山石形成的凹坑里,几乎跌倒,引起哄堂大笑。丘力居和于夫罗都是捋须微笑,今天看了太多的肌肉大汉,最后来个丑角调剂一下气氛,也是不错。

    魏延站在场中,满心懊恼,看来这次刚出场就要完蛋了。他看了看秋明,秋明强忍住笑,握紧拳头狠狠给他鼓劲。魏延也是个楞货,干脆眼一闭心一横,张开大嘴唱了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35章 比武招亲(三)() 
所有人都惊呆了,这货真是来搞笑的么?什么动作都不做,只站在山谷中间啊啊啊作甚?难道是个哑巴?刚才不是听他说话了么?

    正在诧异不已,魏延啊了半天终于接着唱了下去:“西湖美景三月天呐,春雨煮酒柳如烟呐。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若是千呀年呀有造化,白首同心在眼前。若是千呀年呀有造化,白首同心在眼前。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微风吹过山谷,隐约带来花草的芳香。山谷里一片寂静,每个人心里都在翻腾着一个念头,这货是在表白?这货是在表白。这货是在表白!

    虽然大汉朝不象宋明时那样讲究封建礼防,可是象这样赤裸裸地把情啊爱啊,白首同心什么的在大庭广众表达出来,还是有些让人接受不能的。正在众人大眼瞪小眼,不知道是该横眉冷对还是厉声呵斥的时候,山坡上有两个小女孩忽然轻声哼道:“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清脆的童音好象清雅的花香,瞬间打开了人们的心防,无论男女老少都仿佛被触动了隐在心中的那根弦,都跟着轻轻哼了起来:“若是千呀年呀有造化,白首同心在眼前。若是千呀年呀有造化,白首同心在眼前。”就连褚飞燕也微昂起头,轻轻打着拍子:“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由于典韦和魏延都顺利进入第三场,连带着秋明也大受镇民欢迎,纷纷抢着招待他们。这一夜,秋明吃得好睡得好,所有的疲惫酸楚似乎一扫而空,唯一让他有些头疼的,就是整夜此起彼伏的各处“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几乎把墙头野猫的叫春声都压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三人在亲友团陪伴下正要向比赛场地进发,远远看见一支骑兵拦住了去路。走到近处,一骑飞驰而出,冲着魏延大叫道:“无胆匪类,只以旁门左道惑人,可敢与我刘豹大战三百合。”

    刘豹?秋明一下子来了精神,这家伙可是于夫罗之子,后来的匈奴左贤王。如果说掳走蔡文姬还不够令人印象深刻的话,那么,后来一手挑起五胡乱华的汉王刘渊可是这家伙的嫡子,若不是武悼天王横空出世的话,只怕中原大地的华夏子孙就要被这些胡人杀光吃尽了。

    秋明仔细地打量着刘豹,按说这家伙现在只有十一二岁年纪,可是生得人高马大,头顶发辫低垂,脸上刀痕密布,活脱脱一个匈奴狼崽子的架势。要不要趁机宰了这个狼崽子呢?秋明的心一下子火热起来。

    典韦冷笑一声走了出来:“要打?我来和你打。”

    刘豹吓了一跳,典韦的武勇昨天他是见识过了,再给他一个胆子也不敢去单独面对那森寒的戟锋。他绕过典韦的目光,用铁剑指着魏延道:“胆小鬼,难道你就只敢躲在女人身后唱那些花花调子,不敢出来和我象男人一样的决斗一场吗?”

    昨天晚上,于夫罗和几个匈奴贵族商量了许久,都觉得这个突如其来的歌唱家将会是夺标路上的劲敌。但是南匈奴如今已成草原上的孤狼退化成了看门的狼狗,许多风俗民歌都已经在迁徙的路上遗忘了,而且就算唱得出来,也不一定能够打动汉族的姑娘。

    讨论过后,于夫罗认为这个小白脸,好吧,其实也不是很白,这个不白不黑脸的小子既然只敢唱唱歌,肯定手底下的功夫是不怎么样的,不如找准机会好好折辱他一次,让他自己没脸进去第三场比试,自己这面的赢面就要提升许多。

    看见这个狼崽子在自己眼前大声咆哮,魏延撇了撇嘴:“看来我还真是被小看了呢,既然如此,就如你所愿。”

    在镇民担心的目光中,魏延懒洋洋地跃马而出,而对面的匈奴骑兵都象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不已,一个个发出狼啸般的呼声,又引来一大批围观的路人。

    刘豹握紧手中的铁剑,又想起了父亲于夫罗的叮嘱:你只是个小孩子,就算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这些自诩礼仪之民的汉人也不会怎么为难你,去吧,去拧下那家伙的脑袋来给我当酒器。他狞笑着加快马速,一剑朝着魏延的心窝刺去。

    好象眼前花了花,眼前的魏延忽然不知去向;好象身子也麻了麻,怎么一下子头下脚上升到了半空之中。

    魏延单手把刘豹倒提起来,冷笑道:“如此脓包的货色,多练几年再来向你魏大爷挑战吧。”

    匈奴骑兵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王子刘豹就被生擒活捉,一个个惊得面如土色,纷纷张弓搭箭指住魏延。还没等他们做出下一步动作,每个匈奴人的马后突然出现了一个乌桓骑兵,雪亮的马刀照出了他们惨白的脸色。

    蹋顿策马从人群中缓缓踏出,笑盈盈地对魏延道:“大家都是来参加比武招亲的,互相之间点到为止就好了,不如把小王子放下可好?”

    魏延左右看了看,随手把刘豹抛在地上。

    蹋顿笑得更加和蔼可亲了:“小王子,虽然说乌桓匈奴五百年前本是一家,但我还是不得不提醒你,大人的世界太可怕了,你还是回去娘亲身边多吃些奶水再出来玩吧。”

    刘豹羞惭满面,怨毒地望了蹋顿和魏延一眼,爬上马带着手下飞快地跑远。

    蹋顿向魏延略道了声谢,又对昨天那首同船渡恭维了几句。魏延对这些异族从来没多大好感,只虚与应事的敷衍几句。蹋顿也不生气,微笑着向魏延告辞,率领乌桓骑兵先走一步去赛场了。

    望着蹋顿的背影,秋明笑嘻嘻地道:“看看人家,要出身有出身,要风度有风度,你们两个粗胚只怕不是人家的对手啊。”

第36章 比武招亲(四)() 
由于亲友团人数又多走得又慢,等他们赶到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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