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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谋动三国-第224章

小说: 谋动三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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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秋明想破了头也想不明白,零陵的黄盖怎么会和下邳的孙坚搞到一起去的,而且孙坚按说从来没去过幽州,怎么会把右北平的程普和辽西的韩当收服了呢?难道他自带着一支猎头团队?

    黄盖见秋明一直低头不语,大声道:“你不必为难了,这件事本来是我的不对,要杀要剐都由得你。不过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孙文台对长沙城志在必得,你是争不过他的,不如及早放弃了吧。”

    秋明大怒道:“还说什么往日情分,从你说出秋明已死那一句起,我和你之间就再没有任何情分了。”黄盖张了张口,似乎想要说什么,终于没有说出来。

    秋明又道:“至于说长沙城,我本就……”,话没说完,忽然前方传来天崩地裂般一声巨响,接着就听见有人高呼道:“城破了,城破了。”秋明大喜站起身来道:“城破了?我得到前面去看看”,说完,他径自离开了。

    粮仓里的几辆粮车仍在熊熊燃烧着,映得周围的弩箭散发出一种诡异的嗜血红光,黄盖自忖无法同时夺下这么多手弩,又不知秋明究竟是何用意,只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过了一会,郭嘉轻咳一声从火光里走了出来。

    看见郭嘉,黄盖的脸色立刻变成猪肝一般的酱色。当年在新野时,秋明不过和他见了一面,第二天就北上广宗去了,也谈不上有多深的交情。郭嘉却是和他一起在黄石寨里盘桓了许多时日,每日里谈天说地,聊得热火朝天。方才在帐里两人还叙起旧日之情,喝得好不开心,没想到现在却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

    郭嘉叹着气把捆住黄盖的绳子解开,轻轻拍着他的背道:“走吧,公覆。”

    黄盖吃惊地看着他:“你把我放了,秋明能放过你吗?”郭嘉道:“放心吧,他要是不想放你,也就不会借着这个理由离开了。”

    黄盖捡起双鞭,百感交集地道:“奉孝,虽然你现在可能听不进去,不过我还是要劝你一句,天命在孙。你不如随我一同往孙文台麾下投效,以你的智谋,从龙之功自然少不了,到时候同殿为臣,岂不美哉?”

    郭嘉吃惊地看着黄盖,在他的印象里,黄盖是个老成持重之人,怎么会公然说出这样大逆不道之言?黄盖自己却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异常,只是目光热切地望着郭嘉,似乎希望郭嘉能够认同他,与他一起为了孙家江山抛头颅洒热血,营造美好的明天。

    等了好一会,黄盖终于失望地垂下眼帘,收起双鞭黯然离去。临行前,他忽然又回头道:“我黄公覆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你们今天放了我一次,今后我也会放你们一次的。”郭嘉只当他说的是场面话,笑着应承了。

    却说秋明快马赶到前头,正好看见典韦占领了城门洞,挥手示意后面的部队跟上去。不过城墙上面箭下如雨,偶然有几个冒失鬼冲上前,立马被射成了刺猬。而城门里面的敌军也正在集结,似乎想要一个反冲锋把典韦他们赶出来。

    苏代在战袍外又披了一层甲,准备想要单骑闯城,秋明连忙叫住他:“你要做什么?”苏代眼睛都红了,指着城门道:“再不去支援,他们就要被吃掉了。”

    秋明大声道:“你还不知道典韦吗?天下哪有人能吃掉他?”苏代一想也是,声音立刻小了几分:“话虽如此,不过如今城门已破,要是不能一举攻下长沙的话,未免太可惜了。”

    秋明看着城上好象倾盆大雨般撒下的羽箭,抓了抓下巴。他想起以前看的敌后武工队之类的小说,似乎有样东西叫做土碉堡,连机枪子弹都能防住,这样的箭雨自然也不在话下了。

    他四处望了望,吩咐廖化把旁边一辆折了辕的马车赶过来,四周盖上棉被浇上土,再找几个壮士抬着车板,其他人躲在车下,借助棉被的掩护顺利通过了这道封锁圈。

    这样的土碉堡来回跑了几次后,典韦已经得到了足够的支援,他把抵御城门道里攻击的任务交给他人,大吼一声挥起两根大铁戟冲上了城墙。不一会,只听见惨叫声连连,残肢碎肉不停地从上面甩下,再过一会,城墙上哭声一片:“爷爷别杀了,我们投降,我们投降还不行吗?”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长沙城,秋明的部队已经占领了湘春门内进好大一片地方,可是越往城里,乱军的抵抗越是激烈,几乎到了寸土必争的地步。典韦忙了一晚上,已经有些疲倦了,秋明让廖化把他换下来,同时放缓了攻势,反正只要城门在手,攻下整座长沙城就只是个时间问题。

    靠近城门一带的居民,已经有好些起来活动了,他们看着这支奇怪的军队,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说是乱军吧,他们却在和乱军打仗,说是官军吧,又穿得不伦不类,连统一的服装都没有,不会是黑吃黑吧,对,就是黑吃黑。

    秋明一边让值星官准备全军的早饭,一边向这些居民解释自己是官军,是远道而来救长沙于危难之中的。一个婆娘嘀咕道:“危难么?张太守在的时候,连饭都没得吃,确实是危难的,后来来了这个区大满哥,不晓得从哪里硬是搞来米吃,日子过得倒也还吐松。”

    旁边一个老头骂道:“你个堂客怕是发宝气,当着官爷的面说区大脑壳的好话,不怕被拉去砍头么?”

第五百七十七章 长沙之战(五)() 
秋明笑着连称不妨事,那婆娘却再也不敢乱说话了。正在这时,廖化派人传话回来,说前方有高台挡路,台上矢石如雨,而且坡太陡,用土碉堡也冲不上去,问是否有第二条路可以通过。

    秋明左右看了看,没有看到苏代,只好向这些居民询问。方才的老头摇头晃脑地道:“要去天心阁,必须通过定王台,没有别的路可走的。”

    那婆娘却叫了起来:“罗七爹,你儿子不就在定王台上当值吗?叫他让条道路出来不就好了?”

    罗七爹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推辞着道:“我家二小子虽然在上面做个小头目,不过那也是为了混口饭吃,绝不是和乱军有什么勾结,将军可千万不要误会啊。”

    不管好说歹说,罗七爹就是摇头不答应,秋明按捺住心头的火气,微笑着道:“罗七爹看我的部下尚雄壮否?”

    罗七爹愣了一下,昨天晚上那震天动地的一声响,谁没听见,不少人还因此挂上了黑眼圈。刚才典韦离开的时候罗七爹也在场,听人说这就是昨晚把城门砸开的壮士,还上去摸了几把腱子肉的。

    想到这里,罗七爹连连恭维道:“贵军威武雄壮,天下无双。”

    秋明继续微笑:“罗七爹认为我能攻下长沙城否?”

    废话,你都已经攻进城了,难道还会被赶出去?罗七爹满脸堆笑道:“将军神威天纵,自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又怎么会攻不下长沙呢?”

    秋明笑得更开心了:“我既然能攻下长沙,你儿子又在挡我的道和我作对,你说,我会不会放过他?”

    罗七爹望着秋明的笑容,只感觉浑身冰凉如堕冰窟之中,他连忙跪下磕了几个响头道:“是小老儿考虑不周,万死,万死。我这就去定王台下,务必把我家小化生子拖下来。交给将军处置,打也好,骂也好,只求饶他一命,小老儿也就心满意足了。”

    区星的乱军大多是由本城子弟构成,在罗七爹的带头下,满城百姓都加入了劝说亲人子女放下武器投降的行列,其效果不亚于四面楚歌。很快,城中地盘大片大片地被收复,区星见大势已去,带着自己的铁杆部下逃过湘江去了。

    肃清了外围残敌后,秋明换上官服,带上苏代一同去内城边叫城。过了一会,张机同样一身官服迎下城来,向秋明行礼道:“张机不才,连累满城百姓同受其苦,幸得秋兄搭救,不然,吾有何面目见祖宗于地下。”他越说越是惶恐,竟然哭了起来。

    秋明连声安慰他,苏代也多方开解,张机好不容易才收住哭声,把秋明一行迎进天心阁中。他本是一脸戚容,等到看见了华佗,立刻笑逐言开,所有烦恼全部抛诸脑后,两人叽里呱拉地说起了药理,倒把其他人晾到一边了。

    长沙郡的人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桓阶自动地站出来接待秋明等人。他捧出户口图册供秋明查阅,秋明诧异地道:“我只是来救援的客军,你给我这些做什么?”

    桓阶默默地看了秋明一眼,当今之世,哪有人不图名不图利千里来救援别人的?你秋明的名是有了,那多半都是盯着长沙太守这个位置了。不过张机任上激起如此大的民变,太守之位多半是保不住了,眼前这个县丞据说在天子面前颇为得宠,说不定真能一步登天,成为一郡之守呢。

    秋明看不出桓阶的投靠之意,郭嘉却马上出面把户口图册全部接了下来,他对秋明道:“如今区星未除,地方未靖,张使君又迭逢大变不敏于行,我等自当勇于任事,把这些烦琐杂事都担下来。”

    秋明看看正和华佗聊得投机的张仲景,实在看不出他哪里不敏于行,不过郭嘉这么说话,一定有他的道理,于是也就不吭声了。桓阶见他默认,只当他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心中也是暗笑。

    既然是接管了长沙城的庶务,首要解决的问题自然是粮食。秋明看着内城里骨瘦如柴面带菜色的众人,心中也是惕然,连忙吩咐取出随军粮食分给他们。众人欢天喜地地谢过,多有喜极而泣者。

    这时,守门的士兵报告说有人求见,秋明大感奇怪,难道在这里也有自己的熟人。不过秋市的客商遍布天下,或许这里也有一两个也说不定,只是如今正是忙作一团的时间,实在没有理由因私废公,于是只好让来人少待,等忙完这一阵子再说。

    守门士兵去了一会又回来了,行礼道:“那人说他的事情一刻也等不得了,对了,他说报上名字,你一定会接见的,他叫陈应。”

    秋明还没反应过来,廖化已经腾的一声拔座而起,手提钢刀急匆匆往外便赶。堂中诸人除了典韦以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都跟着往外便追。

    来到大门口,只见一条猎户打扮的汉子直挺挺地跪在地上,双目炯炯有神地望着跑出来的一大群人。廖化大喝一声:“好贼子,某昨日被你害得很苦,且吃我一刀。”说完,当头一刀劈下,陈应也不躲闪,只双目炯炯地盯住他。

    廖化刀到半途,见陈应完全没有任何动作,似乎是要生受了这一刀。他心中大悔,这一刀要是真砍下去,自己的江湖名声可是全毁了,不过若是要收刀不砍,自己也会沦为他人的笑柄,到底砍还是不砍呢?

    正在这时,秋明也追了出来,看见廖化的动作大叫道:“刀下留人”。廖化心头一松,马上把刀头一偏,只砍下陈应鬓边的几根头发。廖化喝道:“某平生不杀手无寸铁之人,你且换了兵器来与我生死一搏。”

    陈应却伏下身去:“小人山野鄙夫,不知天兵神威,冒犯了将军,自是万死莫赎。只求将军法外开恩,治好我兄弟的伤,小人虽死无憾。”说完,他咚咚咚地在地上磕起了响头,不一会竟然磕出血来,染红了门前的石阶。

第五百七十八章 神医和心病() 
秋明大奇,连忙把他扶起来,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昨天鲍隆强接了典韦的飞戟,当场就口吐鲜血不止,被救回城之后更是卧床不起,仿佛被人抽去了脊梁骨一般委顿不堪。

    陈应吓坏了,他和鲍隆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可是说亲如兄弟。他急得到处去请名医为鲍隆疗伤,可是现在兵荒马乱的,那些名医早都不知躲到哪里去了,而且长沙城里最负盛名的名医无疑就是被乱军困在内城的张机张仲景了,可别说陈应没办法混进去内城,就算混进去了,张机会肯给鲍隆疗伤才怪了。

    陈应只好去哭求区星和郭石,区星正为守城之事烦心不已,又遍寻刘巴不着,急得好象热锅上的蚂蚁,哪有心思来理会陈应。郭石虽然是把陈应鲍隆从桂阳带出来的人,可是他如今也是寄人篱下,哪有资格说三道四,于是也只能爱莫能助了。

    陈应回到住的地方,看到鲍隆气息奄奄的样子,忍不住悲从中来,伏在榻前痛哭一场,哭着哭着竟然睡了过去。等他从梦中惊醒,外面已经杀声四起,官军已经冲入了城里。

    陈应大惊,抄起兵器就要冲出去,到了门口却又慢下了脚步,想了想,叹口气把兵器扔下了。直到城中战局已定,他才找来内城求见。

    秋明看着跪在地上的这个猎人,心中百味俱陈。在他的印象里,陈应在演义中不过是个死跑龙套的,一集还没演完就领了盒饭了,没想到居然这般有情有义,看起来还算条汉子。不过治病疗伤的事,秋明说了可不算,得要张机或者华佗点头才行。

    张机捋了捋胡子正要说话,华佗却抢先道:“此事甚易,你可以用血竭、红花……”,他的话还没说完,张机闷哼一声道:“元化,你这就不地道了,人家是来求我治病的,你这也要抢?”

    华佗笑道:“我是看你俗务繁多,只怕没什么心情为人诊治,所以就略出个声而已。”

    张机道:“我的心情很好啊,怎么会没心情诊治?况且你方才说的药方虽然合用,但终归是麻烦了一点,”他转头对陈应道:“我这里有一服九分散,你带回去给你朋友服下,今夜咳血半升,明日即可下地行走了。”

    陈应大喜,正要道谢,华佗却伸手住他道:“慢来,此法虽好,终还是有些慢了,我可让你的朋友即时痊愈,你可信么?”

    陈应见华佗与张机侃侃而谈,似乎也是个有本事的,哪里敢说不信?他马上按照华佗的要求,把鲍隆连人带榻一起背到华佗面前,张机这时分明也想到了什么,也站在围观人群中抚须微笑,似乎在看华佗的表演。

    华佗仔细看了看鲍隆的脸色,从随身的小包里取出数十根银针,把鲍隆的上半身插得好象刺猬一样。鲍隆却是脸色灰败地偎在陈应怀里,双目紧闭,似乎连疼痛的感觉都没有了。此时围过来看热闹的人也越来越多,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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