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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嫡子身份--许一世盛世江山-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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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皇帝什么都看到了。

    皇帝刚才发现季衡裤子上有血迹时候,他第一反应是季衡受伤了,但是瞬间之后,他就明白了,季衡难道一直是女扮男装。

    然后他就怔住了,怔住也只是几秒时间,但这几秒时间里,他想到了季衡从小扬州长大,他入京前,季大人从来没说过他已经有儿子,而季衡一入京,大家都知道他有了个儿子,这不正常,也许季大人一直都没有儿子,季衡是个女儿;还有季衡从来不他们面前袒露身体,以前上武术课时,夏天太热,大家都捞袖子捞裤腿,季衡从不会这么做;他去衣从来避着人,连换衣裳都是;而且,他现十六七岁了,完全没有长胡子迹象,喉结也几乎看不出来,又长得这么娇嫩,完全不像男人……

    只要一想,皇帝觉得季衡身上有无数疑点。

    皇帝拉开季衡双腿,跪他双腿之间,看着他那里情况,不由深深皱起了眉头。

    他迷惑了,季衡下面并不是女人样子,有着男人东西,只是,又多了一个口子。

    他伸手摸上季衡那染上了血迹地方,才刚碰到,刚才已经死心季衡又是撕心裂肺一声叫,却是叫“滚开。”

    皇帝被他叫得吓了一跳,手一下子又拿开了,但是那只是很短时间,他又将手指伸了过去,季衡开始全身颤抖,不要命地骂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凶悍和完全不乎礼仪,“滚开,你滚,啊……不,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

    皇帝心脏咚咚咚地乱跳,他突然想到之前被他召进宫来问过那位大同府女儿身突然变成了男人牛家子,那个牛家子没有什么奇特,说是成婚了之后,和夫君没法子同床,因为下面没有用于生育地方,然后请了大夫去看,大夫说他本是男儿身,因为卵/蛋长里面了,所以看起来是个女人,后来吃了药,又被大夫处理了一番,虽然还是没有办法变成正常男人样子,却也是个完完全全男人了。

    皇帝关心不是这个,而是因为此事,太医院太医告诉他,世上有不少这样男女不确定人,这类人并不能归为是扰乱了阴阳人,只是一种病而已,或者连病都不是,因为生下来就如此,和平常人不大一样。

    季衡全身发抖,皇帝也抑制不住地抖了起来,他用手将季衡下面摸了一阵,季衡已经不哭了,也不骂了,甚至连抖也不抖了,似乎又是死了心样子。

    皇帝摸得满手是血,这个发现让他激动得热血上脑,满脸发红,好半天,他才将手拿开,也没有用东西擦擦手,就开始去剥开季衡上半身被子,等剥开了,发现季衡不闹也不骂了,是因为晕过去了。

    皇帝又慌起来,开始轻轻拍打他面颊,季衡晕晕乎乎地转醒了,然后狠狠地咳嗽了一阵,一咳嗽,下面又是血如泉涌,皇帝刚才摸得他下面黏黏糊糊,即使他从不知道女人来月事是怎么回事,他也明白皇帝突然发疯是因为他流了血,裤子上染了血迹。

    皇帝看季衡要把肺也咳出来一样地费力,就将他给搂抱到了怀里,拍抚他背,又安慰道,“好了,好了,朕不告诉别人,没什么大不了,朕反正是看到了,又没什么大不了。”

    季衡总算是咳顺了气,□不适感,他没意识到这是来葵/水时候,他就完全注意不到,现知道是来了葵/水,他就完全忍受不了□不适。

    他没有回答皇帝,甚至连看他也不愿意看了,将他往旁边推,自己则往另一边移了移,也不意皇帝就旁边,低下头去看自己下面情况,因为床上被子是明黄绣金龙被面,他一看,就看到那被面上染上血迹,明*上面血色,总是十分清楚,然后连大腿根上也是。

    季衡因为觉得自己是个男人,所以身体长成这个样子,那套非男人东西,他总觉得不是自己,所以平常是不碰也不看,甚至连想也不会想,不愿意去想,只要一想,他甚至都觉得自己是龌龊了,像是猥亵了某个女人一样。

    但现他不得不去看一眼了,看了一眼,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脸上是一种凄惶不知所措表情。

    皇帝看季衡那么惶惶然,心思也复杂起来,轻声说了一句,“君卿,没事,只是来葵水了。”

    季衡回头瞥了他一眼,眼神凄然无助,皇帝一只手上全是血,想要去碰一下季衡时候,季衡就看到了他手上血迹,于是眉头皱得紧,像是躲避什么凶物一般往旁边避。

    季衡不说话,只是惶然,皇帝犹犹豫豫地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季衡发了一阵呆,又看了一眼自己□,突然想到,我不能宫里,我要回家去,母亲知道要怎么办。

    季衡眼睛开始乱瞄,皇帝看他一双又黑又大眼睛转着无神眼珠子四处看,就问道,“君卿,要找什么?”

    季衡瞥了他一眼,还是不说话,跪起身来将床帐撩开了看床下,发现自己裤子果真被皇帝扔到脚榻上了,要弯腰去捡,就感觉到又有东西流出来了,还沿着大腿往下流,他吓得心里一抖,但是总算是忍住了,咬着牙将裤子捡了起来。

    因为并没有裤衩可穿,里裤就做裤衩用,现这裤子上染了很多血,季衡想到自己竟然流了这么多血,就一阵眼晕。

    他强压下其他一切不利情绪,开始穿裤子。

    皇帝发现了他意图,就上前要搂住他,季衡反手就推了他一把,又是一声带着嘶哑怒吼,“滚开。”

    皇帝这下也惶惶然了,发现季衡可以做女人欣喜还没有享受,就被季衡突然冷漠而打击了。

    皇帝说,“君卿,你别这样,这个裤子弄脏了,朕让人给你送干净来。”

    季衡不理他,已经将自己裤子穿好了,人就直接下了床,发现刚才宫女将他衣裳放一边椅子上,他就开始自己拿衣裳和外裤穿。

    皇帝也跟着下了床,到他面前说,“君卿,朕不意,朕还是把你当成从前样子,朕谁都不说。”

    季衡被他腆着脸面前做小伏低地说话,他先是完全不理不睬,等将衣裳全都穿好了,他才抬头对皇帝说道,“皇上,微臣身有残疾,是不能朝为官,这些年欺骗了你,是微臣罪该万死,我这就走了,望君保重。”

    季衡说得十分理性,语气里却带着很多怨气,说起来,他□,不仅他自己没看过,他三岁后,连许氏都是没看过了,皇帝把他当成个稀奇研究时候,他真是恨得想要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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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第三卷() 
季衡说完转身就要走;完全不意自己狼狈。

    皇帝伸手将季衡拉住了,季衡发火地一吼,“你还想怎么样;放开。”吼完发现下面又有异样感,他就深深皱了眉,不敢吼了。

    皇帝拉着他不放;说;“君卿;你这样出去不行,你看看你头发;脸上还有血迹呢。”

    季衡被他说得脸色是黑沉;而且想到自己脸上血迹,难道不是皇帝给弄上去吗;他简直要忍无可忍了。

    皇帝没让外面宫人进来伺候,就去洗脸铜盆里洗了手,拧了巾帕,绞干了水,递给季衡,季衡接过去想要洗脸,帕子触到了面颊,他又问皇帝,“哪里有血迹?”

    皇帝将季衡扔上床时候是气势如虹,现则是一副做小伏低模样了,拿过季衡手里帕子,就将他脸给擦了一遍,然后说,“好了。”

    季衡发现自己头发也没束,就用手将头发抓成了一把,但他不会梳头,皇帝看他一副焦躁样子,就说,“朕让人进来伺候吧。”

    季衡愣了一下,发现也只有这个办法。

    皇帝要叫人时候,他又一声打断了,“别。”

    皇帝看向他,季衡已经又冲向了那张龙床,将床帐挂起来,跪床边掀被子朝褥子上看去,只见那藏青色褥子上也被血迹浸透了,显出像是尿床了一样痕迹。

    除了褥子上,那被子上也有。

    季衡脑子里不断缠绕着为什么会这样这个问题。

    想了数遍之后觉得是许氏近没让他吃雄性激素药,以至于又是雌性激素占据了上风,而且许氏还硬是要他吃滋阴补气血,昨夜又吃了皇帝药,也不知那药里是什么成分,又睡一张檀香木床上,这么多因素加起来,不来初潮才怪了。

    季衡是觉得天意弄人,要是他家里这个样子了,多是自己吓一跳然后叫许氏去解决,但是现却是皇宫里出现这种情况,而且还被皇帝发现了。

    被皇帝发现了,季衡倒还可以破罐子破摔,但是却被皇帝掰开腿那么一番研究,季衡觉得自己以后连做人脸面都没了。

    季衡跪床边好一阵无力发呆,皇帝站那里看着他,开始还想劝两句,后来却被季衡又圆又翘屁股吸引了注意力,以至于突然觉得口干舌燥,但他一向知道季衡厉害,上一次季衡一走就是三年,他便丝毫不敢对他有猥亵心思,只好转开了注意力,说,“君卿,没事……”

    话才刚说完,季衡就突然就从床上跳了下来,房间里四处乱转,不知道找什么。

    皇帝看他这样,倒是明白了他心思,去打开了多宝阁下面柜子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把精致镶满宝石匕首。

    季衡看过去,发现那把匕首正是曾经杨钦济刺杀皇帝那一把。

    皇帝将这把匕首作为了战利品,一直都放了这间房里。

    季衡正要说什么,皇帝没要他多言,步走到了床边去,匕首被打开了,露出了有利刃那一层,季衡没来得及阻止时候,皇帝就用匕首割破了自己手掌,血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季衡吓了一大跳,面无血色地飞地走了过去,皇帝将那血床上蹭了不少,季衡夺过皇帝手里匕首,就伸手按住了他手上伤口,朝皇帝骂道,“你干什么!”

    刚骂完,就发现下面又涌了血出来,他脸色就白,心想这他妈还让人活吗。

    皇帝看着他道,“没事,这下你不怕了吧,床上都是朕血。”

    季衡抬起头来盯着他,两人目光相对了,皇帝眼里满是歉意和恳求,季衡无力地叹了口气。

    季衡要叫宫人进来给皇帝处理伤口,皇帝赶紧说道,“君卿,先不必,你你下面垫些东西吧,不然衣裳裤子都又要透出痕迹来了。”

    季衡想到这事就又愁眉苦脸起来,他去了里面净房,净房里是用细布做净纸,季衡十分为难又笨手笨脚地想要用那细布怎么把下面堵住,但是发现完全不行,皇帝用布缠住了手腕,站净房门口门帘后,问道,“好了吗?”

    季衡烦躁又慌乱地说,“不行,我不知道要怎么办。”

    皇帝也皱了眉,说,“你等着,朕多给你拿几条裤子,你穿多些吧。”

    这间休息室里只有一个衣柜,放着皇帝有时候要换衣物,皇帝以前就没自己开过这个衣柜,此时打开,他一阵乱扯,只找到了三条自己裤子,都拿去了净房,季衡愁眉苦脸站房屋正中间,接过皇帝递到手里裤子,就说,“皇上,臣恳请您赶紧出去。”

    皇帝一边离开,一边又回头看了他一眼,说,“君卿,这是你第一次来吗。”

    季衡瞪了他一眼,并不回答,不过皇帝看他这么乱糟糟什么都不会样子,就觉得自己猜测是对。

    季衡看皇帝出去了,才将自己外裤又脱掉,将皇帝几条裤子都穿上去,又将自己外裤穿外面,这样将下面裹了数层,他才几乎要无法走路状况里感到了安全感。

    季衡出了净房,对皇帝说道,“皇上,您让人给臣束好了头发,我就要回家去了。您也赶紧处理手上伤口吧,要是出了什么事,那臣罪过可就大了,而且一直没见温公公回来,可是徐妃娘娘那里还没有消息。”

    皇帝看季衡说话已经有条有理,想来是镇定下来了,一边应了,就传了人进来。

    宫人们外间听到季衡和皇帝之间各种声音,便觉得季衡是被皇帝给强/要了,大家也不敢进来打搅,只是想到徐妃娘娘费力生产,皇帝还有这个兴致,未免对徐妃娘娘并不是那么恩宠。

    但宫人们进来看到房里已经乱七八糟,而且皇帝还受了伤,床上都是血,却没有情/事后气息,这倒让人觉得诧异了,这之前两人房里到底做什么呢,但是谁都不敢多问,只是有人去请太医,有人给季衡束发,皇帝则由着两个细心宫女给先上伤药和绑绷带。

    季衡头发很就被手巧宫女束好了,季衡不愿意再宫里多待哪怕一刻,起身就和皇帝告辞,皇帝满眼深沉情愫,一边应了,又让了人出去传宫轿送季衡离开。

    季衡刚出了宫,端阳宫就又传来消息,说徐妃娘娘生了这么近两个时辰,孩子并没有要生出来迹象,但是下面却流血不止,这不仅是早产,而且是要难产。

    皇帝思索了片刻,又换了一身衣裳,吩咐收拾床铺宫人将带血被褥整理好放进箱子里,不要先拿去洗了。

    得到命令宫人也不知道皇帝这到底是为什么,只是应了照办。

    皇帝太医为他又处理了伤处后,就乘了轿子到端阳宫去。太医问起他受伤缘由,他却不愿意多说,只道是玩匕首时候没注意,就割到了。

    那伤分明不是玩能够割出来,但是太医也不敢再多说。

    早朝是三日一次,这一天不用上朝,但平常不上朝时候,皇帝这时候也已经早早起了,练剑,这一天却是心思深沉地往端阳宫去。

    初冬已经颇冷,皇帝坐宫轿里,只是觉得空气清,精神奕奕,抬起手来看,总觉得手指上还沾着季衡血,便又凑到鼻端嗅了嗅,却只剩下了洗手药汤气味,他轻叹了口气,略有点失望。

    季衡是个女人。

    皇帝已经生出了这种想法,而且不愿意改掉。

    他虽然面无表情,心里却是要开心得开花。

    皇帝到了端阳宫,只见里面忙忙碌碌,因为生产有血气,皇帝是不能去,所以他就被接到季贵人偏殿琼瑛殿去坐下了。

    虽然琼瑛殿距离端阳宫主殿端阳殿有些距离,但皇帝还是觉得自己隐隐能够听到里面忙乱声和女人惨嚎声,不过这种惨嚎声,总是叫几声又停下了。

    季贵人过去产房外面打探了情况,又回到琼瑛殿来,对皇帝行了礼后就愁眉说,“接生婆子们说情况不妙啊,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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