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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嫡子身份--许一世盛世江山-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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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说,“赵贵人走之前,求朕放过她父兄,君卿,你有什么看法。”

    季衡赶紧起身恭恭敬敬说,“赵贵人曾是皇后,其父兄也曾贵为国丈国舅,微臣并不敢有什么看法。”

    季衡这话也说得很清楚,虽然以前贵为皇后,贵为国丈国舅,但也就是皇帝一句话而已,死死,沦为阶下囚沦为阶下囚,一切皆看皇帝意思罢了。他能有什么看法呢。

    皇帝眉头蹙了一下,说,“你同赵致礼交好,难道不替他家求一下情。”

    季衡一下子就又跪下了,皇帝正要喜怒无常地恼火时候,季衡从袖子里拿了东西出来放了地上,皇帝看过去,愣了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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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第三卷() 
季衡放地上是摸得十分光滑竹片。

    皇帝看着那竹片;开始并没有想到这是什么;只是略微好奇惊讶,又很恼火地看着季衡。

    季衡这时候以额头触了地;地上虽然有地毯,但是依然很凉。

    他说道,“皇上,您还记得那一年;正是赵季庸生辰;我到丹凤门前接了您,然后一起到微臣别院里去;那一天,阳光灿烂;天气虽然炎热;却也并不难熬。那一天是特别,微臣再也没有忘过。”

    皇帝看着那竹片,想起那是什么了。

    他们下棋,赢家赢了就可以让输家给做一件事情。

    但是,谁都知道这是闹着玩,并不将此事当成一回事。

    皇帝回宫,就将那竹片扔掉了。

    他没想到季衡还留着,而且看样子,是经常拿手心里把玩样子,不然,那竹片不会被摸得如此光滑。

    皇帝说道,“你起来吧,不要让寒气入体。”

    季衡没有起来,说道,“从那时候到今日,已经是好几年过去了,时光易逝,过去确就回不来了,而且时移世易,都是此一时彼一时,微臣并没有任何妄想和能耐,让我们都还能记得那个时候,但是当时那种单纯感情,无论什么时候想起来,总让我又高兴又心酸,至少,曾经我们也那么单纯地好过。皇上,您对我,也没有当时信任了,我知道这也是我辜负了你造成。但是您如此将赵家之事也迁怒于我,实让我惶恐。无论从哪方面想,微臣都没有帮赵家说情而不顾皇上您意思。皇上问我对赵贵人替其父兄求情之事有什么看法,微臣能怎么回答呢,从情理上讲,赵贵人生为人女,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必定要为其父兄求情,如若她不求情,反而显得她无情冷酷,而她求了情,又是想左右圣意,也是大罪一桩。微臣觉得,赵贵人已然已经去了,皇上若是念起旧情,饶过她父兄命,也可以显示皇上仁慈,皇恩浩荡,即使是赵家大房,也该对皇上感恩戴德才对。而赵季庸,微臣不可否认,和他之间确还有朋友之谊,但是这朋友之谊,和对皇上忠诚比起来,也算不得什么,何况,即使是朋友之谊,微臣对皇上情谊也还要深厚一些。微臣定然没有舍皇上而帮赵季庸。还请皇上明鉴。”

    皇帝盯着季衡,起身弯下腰将那竹片捡了起来,拿手里摩挲了几下,想到当年情景,那时候其实已然一切都不单纯,但是,那一天,确是个艳阳天。

    他将季衡拉了起来,道,“朕明白。”

    季衡皇帝喜怒无常里感觉到了疲惫,因为赵贵人死,内务府总管太监汪公公前来向皇帝请示,季衡便又一次见到了汪含青。

    汪含青做了内务府总管,俨然比几年前加有权有势了,而且也可见皇帝是十分信任他。

    汪含青自然是早知道季衡又和皇帝绞到了一块儿去,不过,他也不好劝皇帝,也就什么都没说。

    此时他看了季衡一眼,然后恭恭敬敬地向皇帝问了话,是确认到底要按什么规格对赵贵人下葬,毕竟赵贵人算是罪人。

    皇帝赵贵人身前并不怎么关心她,她死了,他也没有苛刻她意思,就说按照贵人规格下葬吧。

    而死后谥号,汪含青没有问,皇帝也没有提,也就是完全没有谥号意思了。

    汪公公走了,季衡也就起身要告退了。

    而且他肚子又有些不舒服,他现已经得了心病,只要肚子不舒服,就总觉得自己是不是要来月事了,就会恐慌。

    皇帝虽然和季衡之间又闹了些矛盾,心里堵了一腔火气,但是还是想要他就一直自己身边,不做别,单单转眼就能看到他就好,所以季衡要走,他就又不大高兴,不过看季衡神色倦怠,脸色又有些发白,便知道他自己身边定然紧张,不能好好放松精神,而他身体本就不好,自己为何要让他为难,于是就让他告退了。

    季衡没坐宫轿,一路步走出了宫,而勤政殿距离宫门确也不算远,所以等他坐上了回家马车,他倒还没有觉出自己□异常,只是有些心跳不规律,肚子加难以忍受地隐隐作痛起来。

    他想到皇帝午时给他赐菜色,有几样都是他以前没吃过,而午时也没见皇帝自己吃,他当时就有些怀疑,但是因正好和皇帝吵过架闹过矛盾,他也不好违背皇帝意愿不吃,于是导致了这种后果,也是没有办法。

    赵贵人卒事情,当天就传出去了,第二天朝中几乎都知道了此事。

    赵家定然是悲伤,但是也没有人敢痛哭流涕。

    因为临近春节,赵贵人葬礼,只是简简单单地办了,甚至有点悄无声息意思。

    季衡又来了月事,他这次惊恐没有第一次那么重,不过焦躁和暴躁有所增加。

    他一向是个温和人,即使不温和时候,面上也还是好看,但是这次,他却是控制不住地要发脾气。

    许七郎他床边唠唠叨叨问他到底是什么病,为什么不让大夫来看,季衡开始还好声好气地说自己只是贫血虚弱而已,许七郎又问起之后,他就没心思回答了,反而说,“你怎么没有回家去,近夫子并没有授课,你回去吧,这样子我家,像什么话。”

    季衡话并不难听,但是语气很凶,许七郎听得愣了一下,然后就皱紧了眉头,说,“你赶我走做什么,我也不过是担心你身体。衡弟,我觉得你近变了太多,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动不动就发火,心平气和一点不行吗。”

    季衡也觉得自己不够心平气和,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焦躁,于是皱眉道,“母亲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你应当回家去住,这样你可以你母亲父亲跟前孝,要是有事,你自然可以过来我家,你已经长大了,还我家里不好,而且,五姐儿也那么大了,你住我家里,总和她见到,五姐儿也不好说人家。”

    许七郎坐床边,脸上神色沉了下去,人也静了下来,突然沉默,让他显出了大人气势,他一会儿又抬起了头来,略微委屈地看着季衡,说,“是不是上次我对你说二十岁之约事情,让你心生了芥蒂,所以非要赶我走了。”

    季衡叹了一声,“我们是兄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虽然不是亲兄弟,但是你知道,我们比亲兄弟还亲。你觉得你对我说那些话,我能够当真吗。要是让父母们知道了,咱们都得被狠揍一顿,去跪祠堂,被要求以后再不相见。你现不是小孩子了,甚至还是举人老爷,你能成熟点想事情吗。”

    许七郎果真又偃旗息鼓地沉默了下去,然后他沉思下来,一言不发了。

    季衡只好继续叨叨絮絮地说道,“你有回家同你父亲说吗,让他不要和徐家走得太近,皇上很忌讳这个。而且,你家给你看亲事情,到底怎么样了,你有自己看上哪家闺秀吗。”

    许七郎抬起头来瞥了他一眼,季衡脸色白得不正常,而且眼睛下面有浅浅青色,是没有休息好证明,不过他面容精致,即使这样憔悴模样,依然是好看,甚至像是一幅水墨画一样,不过从季衡身上散发出来严厉气息,让许七郎没办法把他看成一幅精美画。

    许七郎有些赌气地说,“我已经劝过父亲了,但是父亲有他自己打算,而且,他说现不是能够抽身时候。咱们家走到现,不是想要轻易动弹就能动弹得动。”

    他说到这里,又叹了口气,道,“看到父亲满头华发,我才知道,这些年我日子过得这般舒畅,父母也并不容易。”

    季衡看他少年忧愁样子,又生出了作为长辈怜爱之情,伸手拍了拍他手,“大舅这次愿出二十万两银子给皇上用于水师建设,这是很好,但是,出了钱,不宜向皇上伸手要别。其实正是这时候,大舅才好抽身,我知道你们许家家业庞大,下面人也是错综复杂,该剔除时候,也是剔除时候了。这时候明哲保身,才是好。毕竟身外之物,要那么多做什么呢,大舅要那么大家业,富可敌国,但毕竟是不可能建立起一国来,而且还遭人忌讳。以后生意收敛一些吧。”

    许七郎点了点头,说,“我会再劝一劝父亲。”

    季衡又问了他一句,“你看亲事情呢?”

    许七郎蹙了一下眉头,略有点不高兴地说,“没定下呢。”

    季衡语重心长地说,“找个清贵人家就好了,不宜找太出头人家。舅舅其实心思深活了,只是这些年,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

    许七郎突然将额头抵到季衡肩膀上去,说,“要是可以不成婚就好了。”

    季衡轻轻拍了拍他背,“你家里还要靠你传宗接代呢。别孩子气了。”

    许七郎伸手抱住了季衡,眼神开始有些茫然,渐渐也变得坚定了。

    他季衡耳朵上速地亲了一下,季衡疑惑期间,他就直起了身来,“你好好养病吧。我去同姑母姑父说一声,就搬回家去了,要过年了,我不能一直你家里。”

    许七郎说得这么干脆,季衡倒又生出了不舍,许七郎他家住了十年,也要走了。

    季衡其实很想留住些什么,到头来发现其实都是留不住。

    他点点头,说,“嗯,你家距离咱们家也不远,马车也不过两刻钟罢了,经常过来就好。”

    许七郎那天下午就搬了家,其实他不少东西,之前就搬回去了,所以这次只是一些书而已,有些衣裳,玩意儿,这些都留了季府,他住过房间,反正不会给别人住,许氏很不舍得他,说这里还是他家,什么时候都可以回来住。

    许七郎也哭了起来,许氏跟前擦了擦眼泪,乘马车走了。

    他没有进屋去和季衡告别,季衡身体倦怠,睡了一下午,晚上知道许七郎走了,他发了一会儿呆,也只是轻叹一声,就开始看邸报了。

    人局中,往往是身不由己,他也是没有办法。

    这一年年末,宫中季嫔又被晋了位分,被封了贤妃,因为皇帝赐了个“贤”字,倒是比另一位邵妃娘娘还要尊贵些,加上她又养着大皇子,所以自然也比邵妃加受重视,太后被软禁情况下,她俨然是宫中之首了,而且后宫事务,皇帝也暂时交给了她管。

    不过因此,她也和徐太妃有了些不合。

    其原因,大约是徐家女儿生大皇子给了她养,还有就是那位性格无趣徐贵人徐太妃面前搬弄是非。

    因季嫔晋位贤妃,季府里也十分高兴,而且皇帝还赏赐了不少东西给季府,一时羡煞了旁人。

    而季衡是个稳中求胜性格,有时候甚至会让人觉得他太过畏首畏尾,但是,对于贤妃风光,他确是另有一番担忧。

    因为这显然是要扶持他姐姐和徐太妃对上意思了。

    皇帝那颗心,季衡觉得自己还是看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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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第三卷() 
第二十章

    钦天监算了日子定了时间;腊月二十四,朝廷中封印放了假。

    贤妃因为晋位,皇帝特地给了恩典,可以让她家人年前进宫去探望她。

    这个家人,自然是指一大家人意思,不只是专指许氏;因为贤妃现位分尊贵;所以她亲生母亲,皇帝特许情况下;也能跟着许氏进宫去;而且贤妃意思,很想季大人将四姨娘提成贵妾;不过以许氏性情,季衡虽然现一天到晚地生病,但是毕竟是解元,又那么受皇帝看重,季大人无论是从形势上,还是从人生清白上,都没法去将四姨娘提成贵妾,所以他提也没许氏跟前提这事,就当不明白贤妃意思。

    他没提,四姨娘也就不好说。

    腊月二十六这一天,许氏一大早起来,收拾打扮了自己,又收拾打扮季衡。

    要出门时,许氏穿好了一品诰命礼服,四姨娘虽然亲生女儿已然是贤妃娘娘了,但是因为没有被封诰命,自然没有诰命礼服,所以只是穿着稍稍华贵些衣裳。

    四姨娘给许氏行了礼,看到季衡精神不大好地坐一边,就关切地说,“衡哥儿前阵子病了还没有大好吗?”

    许氏有些忧虑地轻叹口气,说,“好倒是好了,大夫说他现是气血不足,这几日早上一直头晕来着。哎,他这个样子,是要把我心都磨碎了。”

    季衡对许氏笑了笑,说,“母亲,过了这几日也就好了,没什么可担心。”

    一会儿,五姐儿和璎哥儿也被六姨娘带过来了,五姐儿亲事还是没有定下,她长到十四五岁了,也是个肤如凝脂面似桃花美人,被六姨娘打扮得花枝招展,刚进屋时候,五姐儿微微蹙了一下眉,六姨娘还五姐儿身后拍了她一巴掌,大约这两人是闹了些不高兴,不过一进屋,五姐儿脸上就带了笑,先给许氏行了礼,又见过了季衡和四姨娘。

    六姨娘则是略带着些不服气酸酸语气,说,“太太,四姐,五姐儿和璎哥儿就劳烦你们带着了。我也没有身份进宫,也不能跟着提点着他们,就怕他们宫里做出什么有**份事情来,让人说了闲话去。”

    她这话说得五姐儿羞臊非常,璎哥儿也是微微蹙了一下眉。

    六姨娘不过是个歌姬提成贱妾,别说确是没有身份进宫了,而她自己进宫就能知道宫里规矩?可以提点别人不要做有**份事情?而且,五姐儿和璎哥儿虽然是她所生,但是也是叫许氏母亲。

    许氏想到这些,就有些好笑,不过她没笑,只是说,“没什么时间这里磨蹭了,就等五姐儿和璎哥儿,他们来了,咱们就走吧。”

    璎哥儿给许氏和四姨娘见了礼,就走到了季衡跟前去,拉了拉他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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