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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嫡子身份--许一世盛世江山-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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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致礼这才谢恩起身。

    季衡这时候也朝外面叫荔枝,荔枝正战战兢兢站外间等候吩咐。

    听到季衡叫她,她就赶紧跑进来了,季衡说,“带赵世子去洗漱收拾,给皇上上茶。”

    荔枝赶紧应了,才又规规矩矩退下了,赵致礼也跟着她出了门。

    赵致礼被带到了许氏那边去洗漱穿衣去了,幸好赵致礼昨夜脱下衣裳被荔枝收拾起来暖炉上烘暖烘干了,赵致礼穿好了衣裳,却不好再穿外层那件粗布孝衣,后还是荔枝去找了管事妈妈凌霜,找了一件季大人还没穿过儒衫给赵致礼。

    赵致礼已经十八岁,长得人高马大,穿季大人倒是正合适。

    这边张和生亲自接了桂圆送上茶水端进去伺候皇帝,看皇帝和季衡说话,就又赶紧退出去了。

    皇帝仔细打量了季衡脸色,说:“你这气色要好多了,朕看你病好了,也就放心了。”

    季衡道:“皇上您对我病情如此挂心,倒让微臣十分愧疚了。”

    皇帝拉着他手握了握,“既然愧疚,以后就不要再病了。”

    季衡笑了笑,“这可不是微臣想保证就能够保证。”

    皇帝看他笑,自己也就笑了一下,又马上板了脸,说,“你方才同表哥说什么,为何你要搂着他。”

    季衡便凑到皇帝耳边故意说了悄悄话,“皇上,你方才没有发现赵世子眼睛是红吗,他哭呢,这可真难得,我是第一次见到,不知皇上以前可有见过他哭。”说悄悄话也就罢了,还说得十分孩子气,季衡说完,自己都心里不适应了。

    季衡这么凑皇帝耳边,呼吸之间气息,几乎让皇帝把持不住,心脏咚咚咚地跳,好不容易保持了镇定,但是已经没有办法生气了,他愣了一下,说,“他为何要哭?”

    季衡看着他眼睛轻声道,“因为他曾经让他妻子怀上孩子没有了吧,现人已经死了,想起来,总会有伤怀时候。我看他那么可怜,只得安慰他一下了,男儿有泪不轻弹,我要是不搂着他,而是看着他眼睛,我想,他肯定马上就会哭不出来了,反而会觉得尴尬。”

    季衡这轻话,彻底让皇帝打消了疑虑,皇帝无奈又略带宠溺地说,“你呀。”

    季衡又笑了笑,说,“今天赵世子是丢人丢大发了,他昨晚睡炕上,刚才起床,直接从炕上摔下了地,人都摔懵掉了。”

    他表情带着点促狭意思,皇帝看了一眼那张炕,再看了一眼季衡睡床,不由还是吃醋,但是想到季衡睡觉会将帐子放下来,这才好受了点。

    原来喜欢一个人,竟然会让人心胸变得如此狭隘。

    皇帝想着自己对赵致礼嫉妒和恼怒,不得不得出了这个结论。

    赵致礼收拾好后,又来给皇帝行了礼,皇帝赐他坐下了,就说,“既然堂姐过世了,那你也不用伤怀,让太后娘娘再为你赐婚就是了,或者你看上了谁,朕给你赐婚也行。”

    他是故意这么说,第一表示自己一点也不介怀说杨钦萱事情,第二表示自己对赵致礼关怀,第三自然是赵致礼赶紧又成婚,好夫妻特别和谐和睦,别和季衡黏一起了,竟然跑到季衡家里来对季衡哭诉大半年前没了孩子事,实让人难以忍受。

    赵致礼道,“多谢皇上隆恩,只是微臣近没有再娶打算。”

    赵致礼这么说完,皇帝一时没有接话,于是气氛就冷了一下,季衡只好打破沉默尴尬,说道,“季庸,你昨晚一夜未归,我想你家里恐怕要找你。”

    赵致礼知道季衡是想借机让自己离开,于是就顺势对皇帝道,“皇上,不知还有事否,若无事,微臣就想先告退了。”

    皇帝道:“你先回去吧。”

    赵致礼又行了礼,这才走了。

    皇帝看到季衡床头放着史书,就说,“你病了,怎么还看书。”

    季衡道,“不看书也无聊得紧,要不,皇上,咱们来下棋吧。”

    皇帝道,“你病了,也不要下棋,好就不要想事情,这样病才好得。”他心里还记着季衡生病是因为思虑过度,那么,他就要季衡什么也不要想。

    季衡无奈道,“那可就太无聊了。”

    皇帝说,“和朕说说话不就好了。”

    季衡:“那说什么好?”

    皇帝道:“说说你以前扬州时候事情吧。”

    季衡想了想,说:“当时没什么事,我那么小,不过是每日里受夫子启蒙,看书写字罢了。”

    皇帝不满意道:“就没些别?”

    季衡笑着说:“真就没什么事了,皇上是不是觉得我这人挺没意思。”

    皇帝赶紧说,“怎么会。朕心里,不会有人比你有意思了。”

    季衡愣了一下,完全不知皇帝这么急切地表达这一句是什么意思。

    而皇帝说完,眼睛看着季衡,有些期待又有些忐忑地等待季衡表示。

    季衡正不知该接哪一句好,外面就传出张和生声音,“皇上,是季公子用药时辰了。”

    季衡被这句话救了,看向皇帝道,“皇上,微臣该喝药了。”

    皇帝说,“将药送进来。”

    季衡朝门口屏风看过去,没想到只见是三姐儿端着他药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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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第二卷() 
第九十四章

    家里就这么大;皇帝微服来看季衡;三姐儿得到消息;然后过来;倒是很好理解一件事。

    季衡上次给季大人写信;其中就表述了皇帝要立后后召三姐儿进宫事情,季大人一番考量之后;也觉得三姐儿进宫没有什么好处,便对季衡表示了,让他皇帝跟前将此事拒绝了。

    上次季衡确也是拒绝了,但是皇帝当时并没有答应;季衡不知道皇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现倒和三姐儿一样执拗;非要对方不可了?

    三姐儿送药进来;这样自作主张,季衡有点不高兴,但是也完全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略显出惊讶,说道,“三姐,怎么是你送药进来,让荔枝她们做就成了。”

    三姐儿将药桌子上放好了,又跪下对皇帝行了礼,皇帝已经看出了三姐儿意思,让她平身后,她才说,“母亲出门了,家中事情忙乱,你又养病,我过来看看你,没想到得知皇上,你这边只有两个丫头,怕忙不过来照顾不周,我作为姐姐,就自作主张来帮忙了。”

    她说得平平稳稳,大方又镇定,倒是个正经大家闺秀典范,甚至也没有因为皇帝就过度害羞和窘迫。

    季衡淡淡道:“多谢三姐。”

    语气里冷淡皇帝也听得出来,也是故意让皇帝听出来。

    三姐儿便又道,“照顾弟弟是作为姐姐应当,怎么说起谢来。”

    她端了药试了试温度,就要来伺候季衡喝药,这时候,皇帝却说:“让朕来吧。”

    三姐儿愣了一下,将药奉给他了。

    皇帝多看了她一眼才将药接过去,三姐儿这次没有像上一次那样打扮得过于耀眼,只是穿着一身藕荷色袄裙,头上戴着几支银簪,也是银耳环,手上是两只玉镯,肌肤如雪,明眸皓齿,大方里透出淡雅,端庄又娴雅。

    三姐儿知道皇帝注意她,所以故作镇定,皇帝已经是十五岁年纪,少年身形,但是稳重而雍容,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带着身为上位者矜贵,俊美容貌还带着少年稚嫩,又因身份贵重,让人不敢过多窥视。

    三姐儿紧张忐忑地站那里,像个小丫鬟一样恭恭敬敬。

    皇帝接过药碗后,就用调羹舀着药汤要喂季衡,季衡赶紧说:“皇上,让我自己喝就行了,这么慢慢喂,这药可苦了。”

    皇帝笑了笑,将药碗递给了季衡,季衡捧着药碗,闭着眼睛一股脑将一碗药喝了下去,苦得直皱眉头,也只这时候,他才带着些孩子样子。

    皇帝爱怜地看着他,用自己巾帕赶紧为他擦了擦唇边药迹,又接过三姐儿递上来漱口水,季衡不大好意思地由着皇帝伺候着喝了药漱了口,又吃了两颗果脯嘴里苦味才压下去了。

    三姐儿看到皇帝对季衡细心温柔,心里感觉有点奇怪,但她很将此归结为这是因为皇帝天性柔和。

    三姐儿收拾了药碗就要端出去,这时候,皇帝却说道:“让外面奴才进来收拾吧,你是君卿姐姐,作为主子,这般细心贤惠不辞劳苦照顾弟弟,十分难得。”

    三姐儿受宠若惊,又镇定地表达了自己没做什么,都是应该。

    外面张和生亲自进来收拾了药碗端出去,三姐儿这时候也不好多待,就行了告退礼离开了。

    皇帝眼神柔和地对季衡道:“君卿,你喝了药,可是要睡一阵?”

    季衡没有提刚才三姐儿事,说,“皇上您,微臣怎么好自己就睡下。”

    皇帝伸手为季衡拢了拢他只是松松胸前束起来头发,季衡这病弱模样,他是完全无法抵挡,“你和朕之间,哪里需要这些虚礼。”

    季衡说:“但微臣也不想看皇上您就这么无聊地坐这里看着微臣睡觉。”

    皇帝笑了笑,说,“那你睡了,朕就回去了。”

    季衡道,“微臣送你回去吧,皇上您外面待太久,并不是好事。”

    皇帝说:“你本就病中,朕怎么能让你送,你赶紧睡下吧,你睡了,朕也就好离开了。”

    皇帝于细微之处表现出对他好,季衡不是感觉不出来,皇帝对他这些好,决计不是做戏,都是发自内心,这让季衡感动,又有些不知所措,因为利益结合,往往比感情结合要好处理得多。

    季衡喝了药,药中有安眠成分,再说,这些日子,他每日也是要午睡,这时候已经过了平常午睡时间,他便也很困了,于是躺下去果真很就睡着了。

    皇帝守到他睡着了,又看了他一阵,为他拢好了被子,这才起身离开。

    许氏和许七郎近傍晚时候才回来。

    两人一回来就来看季衡,季衡将许七郎支走后,就问许氏,“母亲,您这次出门,是有意要为七郎看亲吗?”

    许氏愣了一下,“你听谁说。”

    季衡没应,许氏就又说,“没有事。倒确是有好些人家想和咱们家结亲,刘家大奶奶也想给七郎做媒,我就是去看了看,现七郎还小,这事还早呢。再说,现朝中正是变动之时,不是说亲好时候。”

    季衡看他母亲对政治也是十分敏感,这才松了口气,说,“我也觉着七郎还小,不适合这时候看亲,母亲这几年不用忙这事,过几年再说吧。”

    许氏笑了起来,“你这孩子,倒是打听起这事情来。现还早吗,有些人家,孩子七八岁就开始看亲了,我这哪里算早。等皇上亲政,朝中稳定下来,你亲事,也是要开始注意了。”

    季衡有些愕然,“我……还小呢。”

    许氏看着因为生病瘦了一圈儿子,满眼爱意,“哪里小,不小了。”

    再说,以季衡身体状况,他亲事是要十分慎重,不好好相看不行。

    许七郎虽然被季衡支走了,他自己却外面偷偷听两人说什么,听到季衡说他现还小不适合看亲时,许七郎倒是高兴,他觉得季衡这是心里有他意思。

    时间过得很,马上就又进入二月,会试如期而至。

    前一年因为会试舞弊案,会试做了废,将时间推到这一年重考试。

    而且,这一年因为皇帝大婚,秋天还要开恩科考乡试,第二年,就又有一场会试,这两场考试,就又是朝廷中鲜血液来源。

    这相当于,这三年,每年都有会试,不少举子都逗留京城准备考试没有回乡,这甚至让京城里出租房房价直线攀升,后来朝廷发布了限价令,才将价格稳定下来。

    而季衡母亲为他城南买下一条巷子专用做出租房子,也一直很走俏。

    因为前一年会试舞弊案,所以这一次,朝廷就十分谨慎,是考试前三天,才由主考官和几位副考官,一起定下了题目,拿给皇帝过目了,才严格监控下印刷了出来,考试当天才送去考场。

    会试榜单下来,这次季家季朝宗和季道淮都榜上有名,所以下了榜之后,两人就邀了季衡到他们住处鼓楼街去赴宴并表示感谢。

    榜单下来,再过几天就要举行殿试,所以榜上有名士子们这阵子里倒是没有时间狂欢,都还要为殿试做准备,而那些榜上无名,自然就十分郁卒,哪里有心情狂欢请客呢。

    因季大人还没有回京,季衡作为家中长子,受到族中长辈邀请,其中一人还是季家族中宗子,以后会做族长,再说,季衡和季大人也都一致认为季朝宗是个堪当大任人,两人相请,季衡自然是不能拒绝,就带着礼物直接上门了。

    这次季道淮和季朝宗都门口相迎,季衡抱琴伺候下下了马车,和他们一番寒暄之后一起进了院子。

    季道淮看着季衡说,“你过年期间一直病中,我们也不好总去拜访打搅你养病,五哥又不家,我们也没有理由去打搅嫂嫂,年节之中拜访太少,不向君卿你解释一番,倒显得我和朝宗十分无礼了。”

    季衡微笑着说,“十三叔这是哪里话。你和大兄要备考,这是重要事情,哪里还能让你们上我家去拜访。这次十三叔您和大兄都上了榜,这真是族里荣耀,小侄这里恭喜你们。”

    季道淮道,“别说只是上了榜,就是中了状元,那也没有你皇上跟前做行走来得好啊。”

    季衡一直知道季道淮就是个这样人,这种话,比起像是奉承,听起来让季衡心里是丝毫不欢喜。

    但他也只是笑了笑,说,“伴君如伴虎,如鱼饮水,各人自知罢了。”

    季衡虽然只有十二三岁,其言谈举止,已经老成到让人完全注意不到他年龄,他这么说,季道淮也就不知说什么好了,就引了季衡进了正厅里招待,午饭之后,就又引了他进书房里说话。

    这个院子是季大人给两人准备,两人各有书房,季道淮带季衡去,自然就是他书房。

    书房里坐下后,季衡就知道,这时候才是说正事时候了。

    季朝宗亲自给季衡奉了茶,季道淮又将季衡和季大人奉承了一番之后,才说,“这次殿试试题是皇上亲自出,不知君卿你可知皇上有何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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