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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三国之大汉逍遥王-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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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泱泱大汉唯我逍遥我是刘德我以德服人曹腹黑刘厚脸孙碧眼还我大汉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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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梦醒皇亲劫难重() 
咝……

    刘德自昏沉中醒来,只觉周身刺痛,脊椎都要断裂开来一般,疼的他直抽冷气。

    咝……

    又是一声直抽冷气的声音从旁边响起,刘德苦中作乐般睁开眼睛,心中暗讨,“莫非还有一个倒霉鬼跟我一样,也被那东汉太学的遗址老墙给砸了。

    可只是睁开眼睛,刘德就愣住了,身前,一个头上盘着发髻、面皮干枯且有红肿,身穿古装的老者正瞪大眼睛盯着自己,那神情,活脱脱的像是见了鬼一般。

    倒抽冷气的声音,正是从这老者的口中发出,发现刘德看着自己,老者吓的倒退数步,牙齿打颤、胡须抖动,摆手间做了个抵挡的姿势,颤声问道,“你……是人……是鬼。”

    那滑稽的模样,让刘德忍不住想笑,这老人家,莫非是哪个剧组请来临演,走错病房了吗?

    可就在刘德刚想笑的时候,嘴角却抽了一抽,只见那老者胡乱的从怀中掏出一张小黄纸,呸的吐了口口水后,快速的将那黄纸按在自己额头上,边跳脚边口中念叨着,“天灵灵地灵灵,天师符箓显神通,镇压妖魔……”

    刘德恶心的,这老家伙莫不是从疯人院出来的,这大神跳实在是缺水准,就要嘲笑几句,突然,一道意念直冲脑海,刘德眼皮子翻动了下,晕死过去。

    那老者见刘德贴了黄纸就晕了过去,自己倒是吓了一大跳,尖叫一声,“鬼啊……。”

    慌乱之下,老者转身就跑,一个不擦撞上门柱,噗通一声竟然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刘德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上仍然刺痛,却不及他心中来的震惊,刘德强自撑着身体,目光扫视四周,面色越发来的古怪,尤其是看到那倒在门口还没醒来的老者,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又是那么的虚幻,刘德张了张嘴,化作一声长叹。

    “我去……”

    他本是中文系研究生,随导师瞻仰东汉太学遗址,没想到……

    不错,此时此地,是东汉末年的太学学舍,而这具身体,也叫刘德,是太学的太学生,大学生变成了太学生,也就多了一点,这本没有什么,可真正让刘德震惊的是这刘德的真实身份,竟然是当今皇上,也就是汉灵帝的堂弟。

    汉灵帝刘宏的帝位,传自汉恒帝刘志,对于这点,研究过三国史的刘德倒是知道,刘志的父亲平原王刘翼和刘宏的爷爷解渎亭侯刘淑是亲兄弟,都是河间孝王刘开一脉。

    汉恒帝刘志无子,当时还是解渎亭侯的刘宏,被掌权的窦皇后和父亲窦武窦大将军选中继承皇位,自此从草鸡侯爷变凤凰,成为大汉王朝最胡闹的皇帝。

    这不是关键,关键在于,解渎亭侯刘淑除了长子刘苌,也就是刘宏那短命的父亲之外,竟然还有一个儿子,刘德读遍东汉、三国历史也没过印象的次子刘保,而刘保,正是这具身体刘德的父亲。

    “我去,要不要这么狗血。”刘德深感无语。

    更让他无奈的是,他这个汉灵帝的堂弟,妥妥的王族子弟,现在却是性命堪忧。

    就在昨天,刘德见某个新晋太学生嚣张欺负同窗,不知道是触碰了他哪个点,该出手时就出手的将那太学生打了一顿,这本是扬名的好事,但要命的是,那太学生姓何,恰好是如今的河南尹、后来的大将军何进的独子,当今何皇后的亲侄子。

    堂弟总不如娘家亲侄,更何况作为堂兄的皇帝哥唯一记得他这个堂弟的一次,就是三年前他那同样短命的父亲刘保过世后,将他打发到太学领取**的太学生补助,从此也算是加入了领公粮的行列,至于爵位什么的,想都别想,估计现在刘宏记不记得他都是一回事。

    打了何家的独子还能了得,何屠夫还没出手,何皇后这个连刘宏都要怕上三分的女人听到消息,昨天特意派人先赏了他三十杖,说让他先长点记性,至于有先是不是有后,刘德几乎可以确定,这个肯定是可以有的。

    何皇后是什么人,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就敢毒杀刚生下儿子、备受到刘宏宠爱的王美人,心眼小的跟针一样,捏死他这个毫无爵位的王族子弟,简直就是玩儿。

    “命苦啊。”刘德拍了下大腿,长吁短叹中这才仔细打量自己所在的房屋。

    不得不说,太学的学舍还是不错的,红梁黑瓦大屋,里外两套间,布置虽然简陋,却也不是后世的集体宿舍可比,重要的是,不仅不用交房租,每月还有补助可领,妥妥的混吃等死的好地方。

    但一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刘德脸皮子抽动了下,抬手揭去那老者贴在自己额头的黄纸,这黄纸纸质很差,连后世的草纸都比不上,上面划着看不懂的鬼画符,墨汁都散开了,比小孩子的涂鸦都不如。

    更让刘德恶心的是那老者的口水印,如果不是现在刚被责杖,使不得力气,他非得揍人不可。

    那老者叫刘全,是他那同样短命的老爹留给他的仆人,平时一副老实巴交的,没想到能干出吐口水贴灵符的倒灶事儿,这灵符若是真的有灵,估计第一反应就是先降下道天雷劈死他不可。

    扔了黄纸,刘德强忍疼痛下了床,一步步朝着刘全挪去。

    “咝,那些爪牙下手可真狠啊。”刘德咧着嘴,终于挪步到刘全身边,想弯腰,弯不下,想吐口水当冷水使,好歹是太学生不斯文,干脆扶着门槛,一脚踢了下去。

    刘全幽幽醒来,第一眼就看到刘德扶着门框,直愣愣的盯着自己,吓的连爬带滚,口中惊叫,“你,你不要过来,我,我有天师符箓护体,你害不了我的。”

    刘德那是一个头疼啊,怎么摊上这么个二货般的仆人,这把年纪,活到狗身上去了吗?

    “刘叔,你这是要闹哪样?天都亮了,我要是鬼,早走了。”

    刘全瞪大了眼睛,颤巍巍的到,“你,你是公子?”

    “废话,我不是公子,难道是母子不成,好不容易喘过一口气来,差点没被你口水给熏死,你是不是故意的?”刘德脸皮子抽了抽,额头还凉凉的。

    “可,可公子你明明咽气了啊,我亲眼看见的。”刘全怀疑道。

    “咽气那是一口气上不来,这不又上来了吗,你信不信你再磨叽,本公子大义灭亲,把你逐出门户。”刘德瞪了眼。

    刘全脸色一喜,“那感情好,请公子写下遣散文书,我这就走的远远的。”

    刘德被呛了一下,看着一脸期待,连苍白的脸色都转为红润,脸皮的褶皱都像是舒坦不少的刘全,幽幽的回了句,“你想的倒美。”

    刘全脸色一滞,苦涩道,“我就知道,你得罪了贵人眼看要死了,非得拉我做垫背。”

    “知道个屁,还不去给我弄点止痛的草药来,真想痛死本公子啊。”刘德很想抽人。

    “止痛有个屁用,好了还不是要被砍头,公子啊,要不你把我遣了吧。”

    “滚。”

    第一次交流,主仆以很不友好的方式结束,就差相互问候,这让刘德认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连老仆人都要逃离,情况怕是真的不妙。

    喝了一碗刘全心不甘情不愿抓来的药,躺了半天之后,刘德感觉好了不少,屋内烦闷,就让刘全搬来张椅子,坐在院子里纳凉。

    太学生的院舍是三厢独院,刘德自用一厢,两边原本各有太学生居住,不过此时都关了门闭了户,甚至连临近的屋舍也悄然无声,静悄悄的,刘德不解,问在一旁捉虱子的刘全,“刘叔,他们呢?”

    刘全用一种你傻啊的眼神看过来,狠狠的捏死一只肥硕的虱子,悠然道,“昨天你刚被责杖,他们就搬走了,莫不成还留下来受你牵连不成?”

    刘德怅然许久,这才叹道,“不是说太学生都是很有骨气的吗?”

    “骨气?骨气能当饭吃,公子,要我说,反正你是走不脱的了,不如,遣了我吧。”老仆人不死心,满脸的希冀。

    刘德脸皮子抽动,怎么就摊上这么个怕死的仆人,说好的主仆情深,生死不弃呢?

    刘德决定检讨下自己,孔夫子不是曰了嘛,吾当日三省吾身,反省下是不是当初曾克扣了这刘全的工钱?

    就在他这般无聊的打发时间的时候,院子外终于有了动静,脚步声后,一个穿着太学生服饰的少年脸色红润的冲了进来,看到刘德立刻两眼放光,高声疾呼,“刘兄,大喜。”

    刘德瞪了眼,眼前这太学生叫崔钧,正是那被何进的独子何咸欺负的家伙,若不是为这家伙出头,他现在岂能落到这个田地。

    没好气的,刘德撇撇嘴,“崔兄,这都乌鸦上门了,还有什么喜事可言?”

    崔钧一愣,满脸喜色化作一脸幽幽,说道,“刘兄莫闹,虽说这次是我连累你,可这实非我愿,你怎么能将我比做乌鸦那灾殃之物,实在是确实有转机,我好心来告诉你,你竟然不领情?”

第二章 泱泱太学多虚伪() 
看着小媳妇幽怨般的崔烈,刘德觉得自己还是嘴上留点德的好,当即做了个请的姿势,“崔兄,有何转机,说出来让我乐呵乐呵?”

    崔钧这才有了好脸色,兴奋道,“刘兄,你可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刘德心中一惊,莫不是自己的事情发了,就在刘德想着是不是先找块砖板的时候,崔钧神秘兮兮的走近前,压低了声音,“刘兄,昨夜子时,太史令于观星台观天,发现有星孛于太微,主朝政不稳,今日早朝请奏陛下,陛下大怒,勒令廷尉追查。”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刘德表面显得不解,但心中却已经震惊,昨晚子时,可不正是他由死而生的时刻,莫非所谓的有星,会是自己不成。

    崔钧得意的笑道,“刘兄你怎么如此糊涂,昨天你刚被皇后爪牙惩处,就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已经联络了好些个太学生联名上书,此事应该已经上达天听,让那何皇后心有忌惮,刘兄自然就能无恙。”

    刘德一听这话,顿时抓住崔钧衣袖,就在崔钧以为刘德要感激自己的时候,刘德呸的一声,“崔兄,我可有得罪你的地方?”

    崔钧一愣,“刘兄这是说的哪里话,你昨天为我出头,怎么可能得罪我,你于我有恩才是。”

    刘德满脸悲愤,“那你为何要害我?”

    “刘兄,你这话从何说起啊?”崔钧不解。

    “你猪啊,你以为陛下会管这样的小事吗,到时候皇后知晓,崔钧,你害惨我了。”刘德怒吼,崔钧这么干,只会让他死的更快。

    崔钧一愣,随即露出惶恐之色,“刘兄,不,不至于吧?”

    刘德冷哼一声,转身就进了屋舍,只给崔钧留下一个背影,这时,老仆人刘全捏着一只肥硕的虱子站起身来,说道,“崔公子,你这不是帮忙,而是将我们家少爷往火坑里推了一把,啧啧。”

    崔钧羞愧的无地自容,大喊道,“刘兄,我这就回家请教我父亲,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刘德却已经没心思理会崔钧这明显带着坑属性的家伙,昨天就不长眼的去招惹何咸,人家何咸虽然是屠夫出身,浑身的腥臊味未脱,但现在好歹草鸡变了凤凰,也没碍着你什么,何苦要耍读书人的风骨来个冷嘲热讽,惹来拳脚相向。

    现在看来,这家伙果真不是一般欠揍啊。

    刘德的处境已经够难了,难道郑钧就不明白,偏偏还要来个联名上书,当真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可偏偏,这个道友,正是刘德自己,刘德能待见他才怪。

    现在,何皇后还不知道按着什么歹毒心思,来整治他这个没点权力的皇亲呢,以何皇后的强势,他这个灵帝的堂弟用来震慑越发不安分的汉灵帝,大小长短可都正合适呢。

    何况何进那屠夫也不是好惹的,崔钧倒是好心,嫌他死的不够快。

    刘德气苦,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现在的他就像是一只待宰的鸡,随时等着何家的人来放放血。

    “公子,要不我们逃吧。”刘全难得的露出一脸的忧虑状,颇有点主忧仆死的觉悟。

    刘德心里稍微舒服了些,可刘全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他差点抽起作为拐杖的棍子。

    “公子,你的大名已经在何家哪里挂上了,据说那何小侯爷被你揍的好几天下不了床,所以你是逃不了的了,但我可以啊,你放我走吧,至少每年的忌日,也有人给你烧纸不是。”

    “滚……。”刘德忍无可忍,气的奔出小院,可出来之后,刘德却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他继承了刘德的身体,也继承了刘德的记忆,但对于本来是遗迹,现在却活生生出现在身边的太学,到底是陌生的紧。

    东汉太学始创于建武五年,后屡加扩建,建武二十七年,建造的太学讲堂长十丈,宽三丈,永建六年,汉顺帝诏修赶学,凡所造构二百四十房,千八百五十室,每年用工徒竟达十一二万人,营建规模达到了空前的水平,至汉质帝时,太学生人数已有三万余人。

    整个太学可分为东西两大部分,仅东部面积就达三万多平方米,堪比后世的所谓大学城,刘德举目望去,但见绿荫如带,座座学舍林立,太学生或三五成群,或十余成堆,或在研究学问,或在讨论时政,一副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的愤青模样。

    刘德看的有趣,朝着旁边的人群走去,可没等他蹒跚到达,那群太学生已经像是看到瘟神降临一般,飞一般散去,如此再三,刘德的一张脸黑的跟猪肝似的。

    “咦,这不是昨日痛扁那何咸屠夫的刘德刘兄吗,刘兄威武,挨了三十个板子,竟然仍然能生龙活虎的,不愧是我们太学有数的强壮汉子。”有人从旁边路过,看到刘德立刻面露惊咦之色,竖起大拇指。

    刘德脸皮子抽动了下,黑黑的脸更见发亮,他认出这昧着良心夸他的家伙是谁,可不就是昨天和那崔钧一起被何咸痛揍的几个太学生之一,名叫王景,平时拽的跟个二百五一般,每逢时政大事都要激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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