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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三国之大汉逍遥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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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全不由得瞪了眼,“公子,莫非你想求见太后?这可不容易,当年在侯府的时候,太后她老人家连你爹都不待见,你去找她,能行吗?”

    对于这点,刘德也是心知肚明,当年解渎亭侯府就是董太后在做主,对他们这一支那是一个抠啊,就差没当做穷亲戚赶出去。

    后来刘宏被天上掉下的金馅饼砸中当了皇帝,也没舍得将解渎亭侯的爵位拿出来给他们这一支,身为皇帝仍然还霸占着一个侯爵,刘宏的抠门天性,是直接遗传自董太后的。

    要不然刘宏也不会守着大汉江山,还玩起了卖官鬻爵买卖,和董太后一个比一个过份,堪称一对奇葩,就恨不得把大汉的江山都卖了才算。

    但不管刘德对这对名义上的亲婶堂兄有多么的不爽,可现在面对何家的磨刀霍霍,刘德还真不得不走走这层亲戚,面对连汉灵帝刘宏都怕上三分的何皇后,怕也只有自己这便宜的婶婶董太后能撑个场子。

    对刘全的担忧,刘德自然理解,很认真的问道,“刘叔,这可是干系到你我生死的事情,你可别给我掉链子才是,宫中有许多太监都是当年侯府过来的老人,你就没个熟悉的?”

    刘全面色有些难看,显然对刘德非要将他生死捆绑在一起的德性很是不满,但奈何当年他脑袋一热给刘德的老爹当了仆从,现在想后悔都晚了。

    吸了一口气,刘全这才说道,“公子,当年侯府的那些人都不待见我们这一支,也就那蹇硕还算随和,当年曾和我闲聊过几句,公子,如今那蹇硕是小黄门,要通传不难,就不知道他会不会见我。”

    蹇硕?刘德一愣,随即想起确实有这么一号人物,相比于如今大名鼎鼎的十常侍,蹇硕虽说混的并不如意,但却是刘宏的亲信,刘德记得后来刘宏为了分何进的军权另设西园八军,就是交给这个蹇硕来统领,要知道那西园八校尉中,可是有袁绍和曹操这样的牛人。

    “就他了,刘叔,你快去找他,就说侯府旧人求见,不,还是我跟你一起去吧,这会儿那何皇后说不定已经派人来拿我了,我得先避一避。”刘德风风火火的,抱起那一叠蔡侯纸就走。

    刘全张了张嘴想要拦阻,最终没说出口,只能带上所有银两快步跟了出去,只是刚走出太学不远,刘全眼尖,看到街道尽头有禁军直冲太学而来,连忙拉着刘德进了小巷躲避,片刻之后眼见杀气腾腾的士兵冲过,刘德和刘全各自抹了把冷汗。

    这个时候能惹来禁军的,怕也只有刘德这倒霉鬼了。

    “刘叔,情况不妙,快走。”刘德心虚之下,身子骨也不疼了,大步迈开脚步,哪像是个受伤的人。

    “公子,你走错方向了,还有,我们得买些礼物不是。”刘全大急,紧追上去,可刘德哪里理会他,不一会两人冲出小巷,拐向了皇宫方向。

    而就在他们离开片刻之后,那队禁军冲进学舍,带队的校尉怒喝一声,“奉皇后旨意,捉拿闹事太学生刘德下狱,刘德何在,还不束手就擒。”

    这时,率先冲进学舍的禁军将士快步走了出来,报告道,“报告将军,那刘德不在此处。”

    “好胆,竟然敢待罪潜逃,来人,立刻搜捕此獠,若敢反抗,就地正法。”那校尉怪叫一声,大声吩咐。

    旁边围观太学生闻言,一片哗然。

第五章 禁宫黑暗转机现() 
自西汉建立太学以来,太学生身带功名,自有傲气,什么时候竟然能被随意定罪名就地正法了,刘德在太学人缘并不算好,但好歹也是太学的太学生,若是平时那些太学生可以不理会,但此时。

    当那校尉下达命令,就要带着手下禁军搜捕刘德的时候,陡然发现,围观的太学生们一个个堵在了门口,各个神色冷峻的盯着他们。

    “你们想干什么,造反吗?”这校尉乃是何家旁支族人,自何皇后剩下皇子稳住后位,何家自此发迹之后,就嚣张跋扈,哪里会将区区太学生看在眼中。

    “敢问将军,那刘德所犯何罪,竟然能让将军下令就地正法,将军又是奉了何人之命胆敢如此草菅人命,我等不服,请将军说个明白。”有年约三旬的太学生站了出来,怒声问道。

    太学的太学生年龄跨度极大,小至十来岁的少年,老至四五十岁的老生都有,平时看似不显眼,无官无职,但联合起来却是一股巨大的力量,这些人饱读诗书,平时没事就聚在一起谈论时政,对于何家这样的外戚得势本就多有不满,否则也不会发生崔钧等讽刺何咸之事。

    现在,何皇后派出的禁军竟然直接要将刘德就地正法,哪怕太学的太学生们对刘德暴打何咸的行为很看不上,认为有辱斯文,可这到底不过是太学生之间的私怨,何皇后派人将刘德责杖已经是不该,现在竟然还要就地正法,简直就是将太学当猪圈,里面的太学生想宰杀就宰杀,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太学生们义愤填膺,不是为刘德鸣不平,而是为自身身为太学生的利益在战斗,一个个悍不畏死的挡着禁军将士,非要讨个说法不可。

    那校尉着恼,抽出手中的大刀,怒喝道,“你们想干什么,真当某家的大刀是吃素的吗?”

    “你何家屠刀自然是锋利,但我太学太学生不是你们圈养的猪羊,今日你若是不给个说法,我等愿同去皇宫门前请愿,务必为我等天下读书人讨要一个说法。”崔钧躲藏在人群中,冷笑着讥讽。

    “不错,我们读书人不是你们何屠夫家屠刀下的猪羊,若皇后不慈,何以母仪天下,我等联名,必驱逐毒妇,还大汉朗朗晴空。”有老太学生悲愤呼吼。

    “同去,同去。”更多太学生听到消息,聚集而来,转眼就将学舍围的水泄不通,如此既能扬名,又能保自身安危福利之事,谁能推脱。

    那校尉傻了眼,面对数百太学生的群情汹涌,忽然觉得手中的大刀是那么的沉重。

    刘德自然不知道何皇后派出的人的嚣张姿态招惹了本就是愤青集中地的太学生们,无形中为他阻挡了追兵。

    此时,他和刘全终于赶到了皇宫南宫的朱雀门外,东汉皇宫分为南北两宫,南宫为政治中心、朝贺议政之地,北宫为皇帝、皇后、太后、妃嫔寝宫,在汉光武帝时期,南宫为主,自汉明帝开始,北宫逐渐成为帝国心脏,皇帝多居于北宫,南宫沦为后妃等寝宫。

    朱雀门是南宫的四大门之一,门口有禁军侍卫守护,自有皇宫森严,刘德推了推不情不愿的刘全,示意道,“刘叔,生死就在你能否见到蹇硕了,还愣着干什么,去啊。”

    刘全脸皮子抽动了下,问道,“公子,若是我被那蹇硕乱棍打出……”

    “那你也得见到蹇硕才行,我就不信,还有哪个宦官不好财的。”刘德一脸的正经,颇有信心。

    刘全捏着手中仅剩下的两贯五铢钱,眉头直跳,很想说一句这也算财,但看刘德那该不正经偏偏正经的脸,只能是硬着头皮走向朱雀大门,颇有种风萧萧易水寒的悲壮。

    刘德自己躲在暗处,眼带期望,但很快就发现刘全被禁军给赶了回来,脸上还挨了下狠的,刘德气不打一处来,劈头就问,“刘叔,怎么回事?”

    刘全面带沮丧,哀嚎道,“公子,那禁军说通传至少要五贯好处费,您那点钱……”

    刘德气的不行,这也太黑了点,连忙问,“你就没说你是侯府故人?”

    按照他的想法,只要报出故人名号,一般情况下就没有不招呼的,君不见多少大将就是因为故人前来而反水的,怎么放到自己身上,就不好使了呢。

    “公子,我说了,可那禁军说了,就因为是故人,才打了五折。”刘全捂着被打的脸。

    真是黑啊,难怪皇帝哥死要钱,感情整个皇宫都是如此,但随即,刘德就发现刘全两手空空,不由得眼角抽动了下,问道,“刘叔,那两贯钱?”

    刘全更是郁闷,嘟囔道,“被那几个禁军抢了,说不给就治我冲击皇宫的大罪,公子啊,我们还是回去洗干净脖子吧,没指望了。”

    刘德郁闷,那可是他仅剩的两贯钱了啊,本来是准备给蹇硕当见面礼的,结果连通传费都不够还被抢,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但就这么的回去,刘德哪里能甘心,眼看禁军都来抓人了,这要是回去,唯有死路一条,当即,刘德心一横,拉着老眼含泪的刘全,小声的问道,“刘叔,你可知道那蹇硕一般怎么情况下会出宫来?”

    刘全一愣,想了想,才说道,“据说那蹇硕最喜城南一家老店的老米酒,每月不当班的时候都会出来喝上几杯,每次都喝的嘧啶大醉的,可是公子……”

    说着,刘全陡然瞪大了眼睛,刘德一愣,随着刘全的目光看去,顿时看到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宦官大模大样的从朱雀门走了出来,看那些凶神恶煞般的禁军跪舔的讨好模样,想来地位不低。

    “公子,快跟上,那就是蹇硕。”刘全猛地拉了一下刘德,就要冲出去。

    刘德打了个激灵,连忙拉住刘全,压低了声音道,“作死啊,你这样冲过去,那些禁军肯定给你两刀,到时候我连给你收敛的钱都没有,准让你暴尸街头。”

    刘全闻言很是幽怨的看着刘德,却发现刘德眼珠子转动了下,露出一丝坏笑,不由得后退两步,“公子,你莫不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刘德拍了下刘全的肩膀,“公子我自有妙计,怎么能说坏主意呢,走,跟上。”

    刘全有些不情愿,但眼看刘德已经抄了小道,只能丧气的跟上。

    片刻之后,两人看着蹇硕进了一家老店,不一会就灌了几大碗老酒,刘德远远盯着,看那蹇硕喝的越多,嘴角翘的越是有弧度,让身边的刘全打了个寒颤,想着是不是找个机会先开溜为上,免得遭了连累。

    那蹇硕喝了半天老酒,直到天色逐渐黑了下来,眼看已经到了宵禁的时辰,这才摇摇晃晃的从老店走了出来,抄小道走向皇宫的方向。

    刘德早没功夫翘嘴,看着蹇硕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自己却肚子早饿的贴了脊梁骨,心中咒骂了那蹇硕不知道多少次,眼看蹇硕终于舍得出来,刘德朝着刘全打了个眼色,悄然跟了上去。

    刘全不情不愿,觉得自己这一条道是走的越发黑了,但眼见刘德已经走远,咬了咬牙,终究还是豁出去了。

    殊不知,前面的蹇硕看似身形晃动面如红潮,可一双眼睛却明亮的紧,嘴角挂起一道和刘德有的一比的弧度,正阴测测的等着刘全和刘德自投罗网。

    原来,早在刘德刚来到老店外盯着的时候,蹇硕就已经发现并认出了刘全。

第六章 机关算计德服人() 
昔日才十二岁的刘宏被选中继任皇位,解渎亭侯府跟过来好一些人服侍,其中就有蹇硕,蹇硕年纪比刘宏大几岁,自小的伴当且壮健而有武略,深的刘宏信任,此时虽然只是个小黄门,但论在刘宏心中的地位,不比十常侍中的任何一人差。

    这么一个未来能被刘宏选为西园军元帅的亲信,自然不会是个草包,区区老酒不过是助兴,离真正的嘧啶大醉尚远的很,可刘德对此并不清楚,以至于当蹇硕走到一处阴暗小巷,刘德连同刘全恶向胆边生般冲上来要将蹇硕捉住的时候,立刻就傻了眼。

    只见蹇硕怪叫一声,左手拿住刘德那颇有缚鸡之力的拳头,右手拿住刘全布满老茧的右手,三人六目对视,刘德主仆傻了眼,而蹇硕却是嘿嘿直笑,嘲弄道,“刘全,你我也算故人,十五载未见,今日为何突然当了拦路强人劫我,倒是好胆。”

    刘德主仆被蹇硕捉住手腕,纹丝不动,刘全更被认出,羞愧中恨不得一头撞死,早知如此,就不该听公子的唆使,这下倒好,没脸皮见人了。

    倒是刘德很快镇定下来,干笑一声,坦然道,“蹇硕大人,你既然认得刘叔,可还记得侯府旁支故人否?”

    蹇硕打量着刘德,虽然此时天黑,但他一双眼睛却是明亮,且之前早留意过刘全身边的少年,思讨片刻,顿时笑了,“公子莫非就是昔年皇上登基之日,二老爷家出世的小少爷不成?”

    刘德有些意外,他还真不知道自己和刘宏还有这方面的缘分,不过想来蹇硕不会乱说,当即笑道,“不错,我就是刘德,今日实在是迫不得已,得罪了大人,万望大人见谅。”

    蹇硕面露古怪之色,不由得多打量了几眼刘德,问道,“原来你就是刘德,这么说,那何屠夫的儿子,是你打的咯?”

    “原来大人也知道了,不错,我就看不惯那何家人嚣张跋扈,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天下是他何家的呢,作为侯府出来的子弟,我一时义愤……”刘德慨然中露出一丝愤怒。

    打何咸的不是他,但他没处儿说理去,只能是抗下了这祸端,眼前却是不能让人看出端倪,况且以他所知道的蹇硕,应该和何家不是一伙的。

    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蹇硕松了手,冷哼一声,“公子了得,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以至于公子竟然要半道拦我,若非我还算练过几年武艺,这次岂不是要栽了?”

    刘德听出蹇硕话中的不满,连忙道,“大人且息怒,刘德此举也是无奈,刘德惹下祸端,被那皇后娘娘责杖本不该有怨言,但德好歹也是侯府旧人,心念侯府,今日拦下大人并非歹念,而是德深知命不久矣,特将前几日琢磨的造纸成果奉送太后,算是聊表最后孝心。”

    刘德说着,朝着刘全打了个眼色,刘全本是有些羞愧,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自怀中掏出刘德漂白的蔡侯纸。

    此时正是天黑,可刘全手中的白纸却在黑夜中显得白晃晃的,以至于蹇硕想不注意都难,抬手要过白纸,蹇硕啧啧称奇,“公子,这是你所制蔡侯纸,为何会如此雪白?”

    刘德一听顿时知道有戏,连忙道,“大人,此纸材质只是市面上寻常的蔡侯纸,小子好机巧之术,寻思多日才改进成功,这是第一批成纸,可惜德命不久矣,不然还能将蔡侯纸改进一番,大人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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