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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三国之大汉逍遥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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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越顿觉意外,突然间发现,自己似乎根本就没看透这个莫名其妙收来的徒弟。

    “师傅,反正你在宫里呆的也憋屈,哪有我这快活,你武艺高强,但手段未必比的上我,且瞧好了。”刘德拍了拍胸脯,这师傅算是认下了。

第十六章 身如棋子作坊成() 
刘德磕了头拜了师,王越虽然不情不愿,却也无法反悔,只是怎么看刘德怎么不得劲,尤其是他大包大揽的模样,更显得不稳重,眯了下眼睛,王越突然说道。

    “刘德,你不是第一个拜我为师学艺的,我传授弟子有亲传、普通弟子的区别,你若只是想和我学些武艺强身防身,我随时可以教你,但你若是想我视你为亲传弟子,却还需要经过考验。”

    刘德顿时不乐意了,“王师,我若只是想强身防身,何必挖空心思拜你为师,自然是要学得真本事,你若是随便打发我,可别怪我求太后摘了你官帽。”

    王越脸皮子抽动了下,很想一剑剁了这混账,前脚刚拜师,后脚就倒灶,这徒弟收的没品,不过王越养气功夫总算不错,冷哼道,“想做我亲传弟子不难,听闻十日后你要和何进独子比试,你若是输了,一切皆休,再者,校尉兵卒你已经揽下,若是做不到……”

    刘德还以为王越会刁难自己,听到只是这些,当即就乐了,“王师,你真不是想放水?”

    王越捏紧手中宝剑,眉头一挑,“少废话,也不怕告诉你,那何进已经请来名师教导何咸,务必要你好看,至于某,在此之前不会教你任何招式,直到你通过考验。”

    刘德呆住了,此时的他,嗅到了一丝阴谋的气息,再想询问时,却发现王越已经飘然离去,刘德猛地一拍大腿,大叫道,“王师,你倒是传几招散手啊?”

    可惜王越眨眼间,已经消失在山林深处,刘德对此很是愤恨,嘟囔道“狗屁的考验,我看你是怕何皇后找你算账才是真。”

    心情郁闷的刘德回转工坊,刚进门,就看到刘全和夏老二蹲在墙根,看戏般盯着自己看,刘德没好气的瞪了两人一眼,“闲的没事干是吧?”

    刘全嘿嘿一笑,坦然道,“公子,我们在赌你会不会被赶回来,看你的样子应该是了,夏老二你输了,给钱。”

    夏老二不情不愿的,竟然鄙夷的扫了刘德一眼。

    刘德额头黑线直冒,这两个混蛋竟然拿他做赌,不过看刘全那得意的样子和夏老二那眼神,刘德干脆不出声,待夏老二哆嗦着掏出两枚五铢钱给了刘全之后,刘德才嘿嘿一笑,“刘叔,其实吧,是你输了,我已经拜王越为师。”

    刘全一愣,连忙拽紧五铢钱,夏老二反应过来,扯住刘全就是不放,嚷嚷道,“刘全,给钱,你输了。”

    “你还欠我的呢。”刘全哪里愿意。

    夏老二红了眼,“你家公子还欠我的呢?”

    刘德脸皮子一抽,懒得理会这两个没一会就扭成一团的老货,转身走进工坊里面,背后犹自传来霹雳啪啦间隔惨叫,刘德的心情莫名的酸爽不少。

    工坊中,蹇硕已经回来,人五人六的指挥匠人,刘德站在他身后看了片刻,才发现这家伙纯粹就是瞎比划,当即咳嗽一声。

    蹇硕回头,见刘德一脸的嫌弃状,脸上讪笑了下,“公子,那王越可有揍你?”

    刘德很想拍他一砖头,这家伙肯定是知道王越得到的虎贲校尉是一个大头兵都没有的虚职,却不明着提醒自己,若非自己反应的快,还真的挨揍,当即,刘德冷哼一声,“让蹇大人失望了,王师已经收我为亲传弟子,不日本公子武艺大成,到时候跟蹇大人讨教。”

    蹇硕明显的一愣,喃喃道,“不应该啊,那王越明明被……”

    “好啊,蹇大人,你明明知道,却不告诉我,我得考虑下那半成利益是否给的值了。”刘德皮笑肉不笑,心中老大不爽。

    蹇硕一听要遭,连忙转变口风,道,“公子,这可怪不得我,因为你的事我忙前忙后的,一时之间忘了而已,再说,何家要在十日后的比武要你好看,也是昨晚上才传出的消息。”

    如果是之前,他未必看得上刘德,哪怕刘德见了太后,可现在他已经和刘德绑在一起,工坊若是有起色,他会因此受益不说,在皇上刘宏面前也好说话,这才是重点。

    “蹇大人,既然如此,那将你所知道的告诉我,别忘了,你和我现在应该都被皇后给盯上了。”刘德也不逼迫蹇硕过甚,毕竟以后还要倚重他做事。

    蹇硕并未犹豫,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慎重的道,“公子,工坊的运作我可以帮你盯着,店铺也已经准备妥当,可比武的事情我却帮不了你,就连王越也被皇后警告,所以,你若是过不了这关……”

    蹇硕的话没有说完,但刘德却知道他的意思,此时他就是何皇后和董太后相争的一颗棋子,十日后的比武他若是赢了倒也就罢了,可若是输了,不仅性命堪忧,就算不死,董太后绝对不会再为他出头,甚至工坊的利益也会收回。

    董太后虽然贪财,但若是刘德让她丢了脸面,却也绝对不会好说话,刘德没有想到当日只是为了避免何咸仗势动粗的随口挑衅,竟然会引来如此后果,不过此时后悔已经来不及,十日比武其实还剩九天,王越撒手不管美其名曰考验,刘德急也急不来。

    蹇硕见刘德不一会就已经平静下来,啧啧称奇中不敢撩拨刘德,眼看工匠烧窑和池子都已经砌好,连忙吆喝手下随从将定制好的牛皮管道拿来安装。

    刘德放下心思,仔细检查了一番,没有发现漏气隐患后,开始正经的指挥,横竖不过是简易的燃烧导气装置而已,片刻之后完工,刘德有心试验一番,让匠人开始烧硫,半导气烧窑顿时烈焰连连,片刻之间,燃烧后的二氧化硫气体已经通过牛皮管道通入水池之中。

    看着只有气泡偶尔浮现,却没有任何变化的水池,蹇硕露出狐疑之色,鼻青脸肿赶来的夏老二更是满脑子的不懂,唯有见过刘德做试验的刘全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让刘德很是鄙夷。

    片刻之后,三斤硫磺燃烧殆尽,刘德让匠人封了烧窑入气口,亲手用棍子夹着一张黄粑粑的蔡侯纸放入水池之中,约莫一分钟之后拿出,只见原本暗黄暗黄的蔡侯纸已经雪白一片,过程简单却让人不明觉厉。

    哪怕是蹇硕已经见过成品的漂白纸,也看的目瞪口呆,更不用说夏老二等十来个在此地的匠人了,一个个宛若见到神迹一般,哆嗦着考虑要不要跪拜工匠神共工。

    “夏老二,都看清楚了吗,让人将纸张阴干之后,用磨砂石小心的研磨平整,以后我们侯府工坊的主要工作,就是加工这蔡侯纸,明白了吗?”刘德一脸的淡定,这不过是小改进,若是真的将后世的造纸术全套拿出,还不得吓死这些家伙。

    夏老二不敢怠慢,亲手接过纸张拿去晾晒,片刻后搓着手跑了回来,一脸激动的问,“公子,工坊也曾造过纸,却从未有人能弄出如此品质的白纸,你这是何道理?”

    不仅是夏老二,就是蹇硕和刘全等人,也都竖起了耳朵,这么随意摆弄下蔡侯纸就白了,总得有个说法吧?

    “不懂?”刘德背负着双手,一脸的高深莫测。

    “请公子指教。”夏老二恭敬有加,作为做了一辈子工匠的他来说,任何新的工匠技术,都足以击中他的基点。

    哪知道刘德却昂扬着头,轻飘飘的道,“不懂,那就对了。”

    夏老二等人顿时傻了眼,一个个憋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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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同窗至有心无谋() 
从进献漂白的蔡侯纸到漂白蔡侯纸的工坊成功出产,刘德心中多少有了底气,招来夏老二和蹇硕叮嘱一番工坊运作、保密和纸张销售方面的事宜之后,刘德很无耻的当了甩手掌柜,至于夏老二的好学上进,刘德选择性的无视。

    开玩笑,何屠夫家的小屠夫正磨刀霍霍,刘德公子岂能在工坊浪费太多时间,拜了个不负责任偏偏还傲娇的师傅,刘德想要过何咸那关,还需要自己想办法。

    从工坊出来,刘德眉头紧皱一言不发,老仆刘全已经从蹇硕口中得知事情的缘由,一开始还有些幸灾乐祸,可见不得刘德那憋苦模样,想想自己作为仆人,还是要有点担当,当即劝道,“公子,你现在急也没有,好好想办法,办法总是有的。”

    刘德白了自家仆人一眼,“说的轻巧,要不你给我想个顶事的法子?”

    刘全的当即露出羞涩模样,“公子,我就是一个仆人,你见过哪家仆人脑袋好使的。”

    “那你废什么话。”刘德没好气的,细细想来,除了还算勤快之外,实在找不出自家这仆从还有什么优点,正待不理会他,忽然,刘德眼神一亮,上下打量着刘全。

    刘全被他看的寒毛乍起,突然拍了下脑门,“哎呀,公子,我忘了夏老二还欠我钱呢,我要去收……”

    “刘叔。”刘德毫不客气的打断刘全,“夏老二现在一个铜板都没有,你省省吧,我倒是有个主意,刘叔你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却还身体健壮,不如找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摸进何府把那何咸做了,你若就义,每年清明及忌日,我会给你多烧纸钱……”

    刘全瞪大了眼睛,手指颤巍巍的指着刘德,悲愤的都结了巴,“公子,你、你、你……”

    刘德一脸希冀,“刘叔,你想啊,你没有后人,以后也就指着我给你上香烧纸了,本公子以德服人,必然子孙满堂,百年后有我一口香就少不了你的,这买卖很划算的,你考虑考虑。”

    “休想。”刘全终于不结巴了,怒吼着拂袖而去,这什么人啊。

    刘德啧啧嘴巴,可惜道,“刘叔,你真不考虑?”

    刘全捏紧拳头,很想转身揍人,脚步更快,转眼就消失在刘德的视线之外。

    “多好的主意啊,你不亏我不欠的,倒霉的只能是那何咸,怎么就想不通呢。”刘德摇头,似乎为一条妙计黄了而可惜。

    片刻之后,刘德回到自家宅子,老远就看到四个太学生模样的家伙在门口徘徊,其中两个,可不是崔钧和王景是谁,至于另外两个,刘德也认了出来,一个是三月刚罢免的司徒陈耽的孙子陈高,另外一个却是刚升任谏议大夫一职的刘陶之子刘坦。

    前日崔钧痛骂何咸惹来何咸拳脚相向,其中帮衬不成反拖后腿的三人组都到了,作为猪队友的现实例子,前身刘德就是为了四人出手痛揍了何咸,被何皇后责杖憋闷而死,刘德对四人可不待见。

    “刘兄,你终于回来了,可是让我等好等,你那仆人也是,明知道我们是你同窗找你辛苦,也不请我们进去坐坐,反而直接关门闭客的,刘兄,我瞧你那仆人脸色不好看,你莫不是苛刻他了?”崔钧是自来熟,看到刘德眼神贼亮,打趣道。

    刘德脸皮抽动了下,家有如此仆从,简直羞于提及,可他更不待见眼前四人,眉头一挑,问道,“崔兄莫闹,我家仆人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天心情烦躁,过一两天自然就好了,是了,不知道四位找我,所为何事?”

    崔钧四人哪里能听不出话中的疏远之意,可刘德对他们有援手之恩,且因为他们倒了霉,四人也不计较,刘坦坦言道。

    “刘兄,那日多得你援手,某等四人心怀感激,也知道因此连累了你,我等四人不经你允许上书为你呈情反让你更受皇后嫉恨,此事我等都愧疚在心,今日闻得何家在太学宣扬你与何咸比武之事,我等心知其中定然有诈,百般打听才得知刘兄在此,特来提醒。”

    这刘坦论宗族是西汉淮南厉王刘长次子济北贞王刘勃之后,和刘德乃是同宗,刘德倒是不好过于冷遇,听到四人是为提醒自己而来,心中多少舒坦,心中的那点不快嫣然散去,当即抱拳,道,“四位高义,此事我已经知晓,不知太学夫子们如何看待此事?”

    何进将他和何咸比武的事情宣扬的人所尽知,其目的自然是想在众目睽睽之下讨回脸面,王越被何皇后警告恐怕也是为此,但刘德很想知道,那帮子在太学教授太学生学业的博士们会有何反应。

    谁知他这话问出,崔钧等四人各自面露古怪之色,不时拿怪异的眼神扫向刘德,刘德顿时脸色一黑,刚要发问,那陈高已经开口。

    陈高名高,但实则个子是四人中最矮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名字拖累所致,只见他昂头抱拳,“夫子们听了都很气愤,太学乃是谈经讲学之所,那何屠夫却将比武设置在太学内,夫子们岂能乐意,只是此乃是私事,夫子曾言。”

    陈高说着,不由得多看了刘德一眼,发现刘德并未有动怒的意思,这才接着说道,“夫子说,刘兄与何咸皆大才,堂堂文生却以拳脚论胜负,不若弃笔投戎好过在太学虚耗光阴。”

    刘德早知道夫子们不会有好话,却没想到竟然会如此的直接,什么大才,拐着弯儿骂人不吐脏字而已,不过他有句话说对了,刘德还真没打算在太学虚耗光阴。

    陈高本有些忐忑,可在说完后发现刘德真的没有动怒,不由得暗自松了口气,拱手道,“刘兄,太学禁武,乃是规矩,夫子之言你莫在意,某等已经在想办法,或许可帮刘兄渡过难关。”

    刘德有些诧异,扫视一眼四个不靠谱同窗,不由期待的问道,“莫不是四位有人想替我出场教训那何咸,若是如此……”

    没等他话说完,崔钧四人已经齐齐后退一步,刘德不由得可惜,知道这四人不会自己寻死,当即道,“那你们是已经想到让何咸出不了场的法子,比如买通剑客乘着月黑风高取他狗命……”

    崔钧四人再次后撤一步,脸上已经露出羞愧之色。

    刘德再次可惜,接着说道,“那就是你们……”

    “刘兄,打住,我们才疏学浅,如今不过是想到召集同窗届时为你摇旗呐喊,必定让刘兄天时地利人和皆有,刘兄身体健壮优势在手,那何咸必定不是对手。”崔钧连忙打断刘德的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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