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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明末大革命-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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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大人,我听说贵国有叛乱,想必您经常要出征打仗吧。”

    将军,这传教士还真是入乡随俗啊,陈华清点点头道:“确实,仗挺多的。”

    “那大人,您是否需要一批火器?”亚伦紧张的看着陈华清,生怕陈华清说出不要。

    “火器,你能搞到火器?”陈华清坐直身子,一直以来他都想建一支火器部队,但他手里没有会做火器的匠人,从外面买也没有门路,后来他甚至还隐晦的跟朱胜表示了几次,希望他能帮自己从朱燮元手中的火器部队搞到几把火铳来,但最后都被朱胜含混过去,搞到后来,陈华清只能建立一支掷弹队来撑场面。现在亚伦说他能弄到火器,陈华清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怀疑,难不成传教士在朝廷内部已经形成了一股很大的势力吗?

    亚伦点点头,见陈华清还是一脸怀疑的表情,便脸色郑重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古朴的木盒,打开盒盖子,给陈华清看了看盒子里面的东西。

    盒子里面是一枚徽章,此时的欧洲虽处于文艺复兴时期,但中世纪的烙印还很深,能留下徽章的家族都不简单。陈华清看了一眼徽章后,直接问道:“你能弄到多少火器?价钱几何?”

    亚伦小心翼翼的把徽章收起,然后才道:“大人,在我的遥远家乡,同您这儿一样,也是战争不断,对于火器的需求也很大。我的家族在海上负责为打仗的双方运送武器,当初我从家乡来到东方时,我的家族也派过来一条船,上面装着大量货物。”

    “都是火器?”陈华清赶紧问道,若都是火器,陈华清就是把自己卖掉了也要吃下。

    “不是,只有我们家族的护卫装备着火器,若大人肯付出一定的代价,这些火器就是您的了。”

    陈华清想了想,暂时岔开火器的事,反倒问起了打仗的事:“亚伦,你说你们家族是为打仗双方运送武器的,可我曾经听说你们那边要和平得多啊。”

    亚伦苦笑,回道:“那打仗的双方是哈布斯堡王朝和奥斯曼土耳其,说起来,我们威尼斯是隶属于哈布斯堡王朝的。”

    奥斯曼土耳其陈华清听过,朱燮元手里有两把鲁密铳就是从奥斯曼来的工匠给送的,至于哈布斯堡王朝,只有以后的奥匈帝国才让陈华清有了点印象。

    “那你手里的火器是什么样的?”

    亚伦对火器基本不了解,只能含糊道:“在奥斯曼算是比较精良的。”

    陈华清也不再细问,现在有火器就行,便直接道:“好,这笔生意我做了,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大人,每把火器三个金币,换成银子是一百五十两。若是您买的量大,我可以做主给您送一批火药。”

    陈华清算了算自己的小金库,说道:“你把能带来的火器都带来,我想我应该还是能出得起这个价的。”

    亚伦点头道:“大人爽快,我还需跟大人借点人。”

    陈华清直接答应,让孙喜带着一个连的人跟着亚伦。孙喜心黑手狠,陈华清敢肯定,若是亚伦那边出了问题或是亚伦家族人少,孙喜绝对敢把连财带人都给吞了。

    在得到陈华清的应允后,亚伦也做了自己的保证:“大人,按照您这边的说法,我会在元宵节的时节回来,大人您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解决了传教士的事后,陈华清带着小草和三个亲兵跟着马钧离开了重庆卫,前往石砫。

    在离开重庆卫的边界时,马钧看着据守在主要道路上的卫所军有些羡慕道:“老陈,你算是拉起了一支队伍啊,奶奶知道后一定会很高兴!”

    石砫,大厅内,秦良玉看着一脸焦急样的马铃,笑道:“小铃儿你就放心吧,你哥他一定会把华清带来的。不过等华清来了,我要说说他,这么长时间都不来看你一下。”

    马铃脸红了一下,说道:“奶奶,他现在也是千户了,您就别说他了。”

    秦良玉脸上的笑容更盛,“好,好,我的孙女说什么就是什么,奶奶我什么都不说。”

    这段时间秦良玉的心情很不错,由于陈华清的重庆卫的崛起,重庆各地土司心中对重庆卫疑虑重重,便都找到石砫门上来,让秦良玉做主。在马千乘死后由于秦良玉一直秉持着忠于明王朝的做法让各地土司都对石砫保持着距离,和石砫关系紧密的酉阳土司也逐渐疏离,现在重庆卫的影响大增,土司们心中对重庆卫都抱有戒备心理,便慢慢的都和石砫恢复联系,酉阳土司甚至派了人过来,口头上说是来看望外甥、外甥女来,但明眼人都知道石砫白杆兵要恢复往日的影响力了。

    说到这,就得介绍一下石砫和酉阳的关系。马钧和马铃兄妹的母亲的娘家就是酉阳土司家族,双方在马家兄妹的母亲还活着的时候关系最好,后来马铃母亲在生养马铃时难产而死,石砫又采取亲近朝廷的做法,两家关系就慢慢淡了,最后就疏远了。

    酉阳土司借着陈华清要在石砫过年的机会要和陈华清谈谈以后的相处问题,涪陵里酉阳太近,在酉阳方面看来,按照陈华清现在在各村的扩张态势,很快就扩张到酉阳的地界上去了。

    等陈华清一行人到达石砫时已经是晚上了,一到石砫,马钧就把其他人都带走了,包括小草姑娘,让陈华清去见马铃。

    陈华清刚想说自己还没吃饭结果转过身来马钧就没影了,没办法,陈华清只好自己去找马玲。说实话,陈华清有点怕见马铃,自从上去离开石砫去南京,陈华清已经有大半年没见马铃,要说陈华清想马铃,陈华清的事情很多,还真没有多少时间想马玲,故陈华清对马玲心存愧疚之情。

    马铃很体贴陈华清,已经给陈华清准备好了饭。陈华清和马铃共坐一桌,低着头,两人谁也不说话,气氛有些沉闷。最后还是陈华清忍不住了,抬起头来,刚想说话,只见马铃的一双的大眼睛在流着泪,陈华清慌了,连忙拿了块手帕帮马铃擦眼泪,“你怎么了,没事吧?”

    马铃抓住陈华清的手,带着哭腔说道:“我没事,我就是高兴地哭,以前我都不知道想一个人是那么的难受,现在我终于体会到了,见到了你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

    陈华清顺势抱住马铃,心里叹了口气,从没跟女孩子有过深入交流的陈华清此刻懂了马铃的心,只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辜负了怀中的女孩。

第一百四十三章 过年() 
“咕噜,咕噜”,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陈华清尴尬的放开马铃,尴尬的笑了笑,“这”

    马铃也笑了,把陈华清按到椅子上,说道:“知道你饿了,来吃饭吧。”

    陈华清吃饭的速度很快,吃完饭后,本想站起来收拾碗筷,马铃把陈华清按在椅子上,“我来吧,你先休息一阵。”

    等马铃回来后,两人谈起了各自最近的生活。马铃的生活比较简单,除了帮助她父亲训练兵马外,就是自己学着做饭、做女红,当马铃说到这些时,脸红了红,这些都是马铃特意为陈华清学的。

    陈华清也不是什么不解风情的人,把马铃主动拥在自己怀里,静静地听着马铃的诉说。

    “华清,你干什么呢?我听奶奶说你在重庆卫干得很不错。”

    男人,都喜欢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显露自己的本事,陈华清也不例外,便把自己在重庆卫的一系列做法全部说给了马铃,临末了,陈华清略带紧张的补充了一句:“铃儿,你来重庆卫吧,我让你看看我的成果。”

    马铃身体一震,脸又红了,低着声音道:“我跟奶奶商量一下。”

    “嗯。”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依偎着,直到马钧的出现。

    “咳咳,咳咳,老陈、妹子,叙旧叙完了啊。”

    陈华清和马玲赶紧分开,陈华清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声音加重道:“马钧,你来干什么啊?”

    马钧故作伤心状:“真是好心没好报,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陈华清语塞,只能无奈的看着。

    马铃走过去掐了一下自己的哥哥,不满道:“哥,你来干什么,有什么事赶紧说!”

    见马铃生气,马钧不敢在开玩笑了,脸色一正,说道:“老陈,我舅舅要见你。”

    “你舅舅?”陈华清奇道,难道马家要和自己谈关于马铃的事,可为什么来的是舅舅。

    “嗯,我舅舅,他是酉阳土司的人,邀请你过去谈一点事。”

    既然马钧的舅舅找自己有事,陈华清不好再和马铃继续待在一起,告别马铃后,便跟着马钧去见他的舅舅。

    马钧的舅舅在酉阳地位不低,酉阳土司一共有三千军队,马钧的舅舅就掌握其中的两千。在去见这位舅舅的路上,马钧把他的舅舅介绍了一番,他的舅舅姓杨,和当年盛于一时的播州杨应龙是本家,在酉阳势力不小,在重庆众土司中也很有影响力,被外界称作杨抚使,意为酉阳真正的宣抚使,而不是现在占着酉阳宣抚使的位置却没有多少权力的原宣抚使的妻子。

    杨抚使见自己的外甥带着一个人来见自己,便直接迎上去,笑道:“想必这位就是陈千户了吧,果然是年少有为啊。”

    陈华清也笑道:“哪里哪里。”

    马钧见两人如此客气,便找了个借口溜掉了,在马钧心里,自己的这位舅舅和自己并不亲,况且外面还流传着杨抚使的一些凶名,马钧不想和自己的舅舅多待。

    杨抚使请陈华清坐下后,开口道:“我在酉阳曾经听说过陈千户的一些事,对于陈千户敢分地给自己手下的军户实在是佩服啊。”

    “杨抚使客气了,我和马钧马铃同属一辈,您还是直接叫我名字吧,这一口一口千户显得生分。”

    “噢,是我的过,那我叫你华清吧。华清,我们酉阳离涪陵很近,我想问一下你在涪陵外让人封住道路是要干什么?”杨抚使的语气并不冲,看似很随意的问道。

    陈华清摸了摸下巴,让卫所军封住各处主要道路就是为了防止重庆卫的粮食外流,陈华清不会把这个理由说出去,便模棱两可的说道:“杨抚使,去年的川北民变给我们重庆卫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我这是为了防止去年的事情重演。”

    杨抚使哦了一声,接着问道:“华清,刚刚你说你和我的外甥外甥女是一辈,那我就斗胆做一次你的长辈吧。”杨抚使突然靠近陈华清,“华清,你们重庆卫不会和我们酉阳为敌吧?”

    陈华清淡定的喝了口水,说道:“杨抚使说笑了,我们同属于朝廷官员,怎么会为敌呢?要说敌人,那也是奢崇明、安邦彦此类贼子才对。杨抚使,你说对不对?”

    杨抚使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华清说的对啊,瞧我这,嘿嘿。”

    两人又扯了几句闲话后,陈华清便告辞了。在陈华清走后,杨抚使去见秦良玉。

    见到秦良玉,杨抚使显得很恭敬,“秦柱国,我已经和陈华清谈过了。”

    “你也太心急了,那孩子才刚来。那么你俩谈得怎样,瞧你这脸色,没占多少便宜吧。”秦良玉笑道。

    杨抚使苦笑道:“让秦柱国笑话了,您看中的人果然不简单。若是以后我们两家起了冲突,到时还能希望秦柱国帮忙调解。”

    秦良玉对杨抚使如此不看好两家的关系很不解,问道:“你的疑心也太强了吧,重庆卫重建不过才刚两年,哪能威胁的了酉阳。”

    杨抚使解释道:“秦柱国,想必您也听说了,陈华清重建重庆卫所用手段极其极端,他在重庆卫还没站稳脚跟时就趁着流寇之乱把永川和涪陵占了去,后又把三地之间的村子全部占了去。刚刚我还听说了陈华清在重庆卫开了所谓的代表大会,根据我打听到的消息,陈华清所实施的各项措施都是为他的卫所军服务,而他现在的地盘根本不够养那么多的军队。”

    秦良玉没有说话,若是陈华清娶了自己的孙女,那石砫跟重庆卫的关系要比跟酉阳的关系近,至于到时双方起了冲突,等双方真正起了冲突再说,秦良玉下了逐客令:“这些事现在还没影,以后再说吧。”

    杨抚使见秦良玉不想再谈下去,明智的选择了告辞。

    陈华清被杨抚使一打搅,也没了和马铃温存的心思,直接找到白杆兵专门接待客人的地方去休息。

    十二月三十日,再过一天就是除夕了,整个石砫都洋溢着过年的气息,家家户户都动了起来,准备吃食的、打扫房屋的,陈华清也帮着马铃打扫马铃的屋子。

    马铃虽是秦良玉的孙女,但马家没有把马铃当成大户人家的小姐养,而是和普通人家一样,没有什么丫鬟,该干活还是要干活,这过年打扫房子就是自己干。而这点也是陈华清所喜欢的,陈华清的思想和这个时代完全不搭边,平常做事、和人说话就已经让陈华清够痛苦的了,若是再找个大小姐样的伴侣,陈华清还不如单身一辈子算了。反正在重庆卫的时候,陈华清一点都不喜欢沐启眉的做派。

    打扫了一个上午后,陈华清和马铃脸上都是灰,互相对视了一眼后哈哈大笑。趁着闲工夫,陈华清问道:“铃儿,那件事你有没有和奶奶说?”

    “哪件事啊?”马铃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昨天晚上跟你说的那件事啊,让你去重庆卫。”

    马铃叹了口气,“我找个时间说吧。”

    陈华清无奈,看来自己得多讨好秦良玉了。

    “哥,嫂子,你们在这啊。”小草姑娘找到陈华清和马铃,离远就大声叫道。

    马铃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她从陈华清这儿已经知道了陈华清在绍兴找了个妹妹,对于小草的一声“嫂子”马铃还是很高兴的,热情地招呼道:“哎,小草来了啊。”

    小草兴奋道:“嫂子,我一直听哥说你,总算是见到你了,嫂子,你长得可真漂亮,难怪哥那么喜欢你。”

    “是吗?”马铃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盛,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还顺便嗔了一眼陈华清。

    陈华清在旁边听得有些傻眼了,什么时候小草有这口才了。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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