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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金融帝国之宋归-第20章

小说: 金融帝国之宋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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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其中的奥秘老郎中倒是看出了一些门道,他知道人的心肺都在胸口,挤压之下有可能恢复跳动。但他也知道这种方法只对一时休克的人管用,对这样的暴病将死者恐怕不了什么作用。

    刘永噗噗的按了半天,老太太依旧昏迷。他急的满头大汗。怎么办?不行再按按肚子,反正也要死了,就死马当活马医了。刘永又按开肚子,还没有反应,情急之下直接把老太太翻了身又按后背,从腰部一直按到肩颈,然后再按回来。就这样反复数次,刘永已经大汗淋漓了,不仅是累的,更是急的。

    还不行,刘永又把老太太翻过身来继续按肚子和胸口。胖子看到刘永忙活的满头大汗,体贴的递过来一条满是汗酸味儿的手巾。刘永也不管什么味道,胡乱擦了一把脸继续按压。

    奇迹真的发生了,正当刘永再次从肚子按到胸口,想要放弃之时,只见老太太的身子猛然向上挺动一下,接着口中便吐出一团黑乎乎的东西。飞向刘永的脸。惊的刘永下意识的胡乱一打,那东西便被打在地上。紧接着,老太太又接连吐出几团黑黏的秽物。

    胖子看呆了,林花郎等人也呆住了。唯独老郎中赶紧拿起油灯去照。众人看去,只见地上的那团黑物竟然蠕动起来,慢慢悠悠的伸展开身子,竟然是一条漆黑的大蜈蚣,足有两寸长短。

    “格老子的,这么大的一条蜈蚣。”林花郎去灶台便随手拿了一条烧火的树枝摆弄着那条慢慢蠕动的蜈蚣。

    “我儿,是谁在说话呢?”老太太忽然问起话来。

    惊喜的胖子一个高蹦到炕前,一把抓住老娘的手,叫了一声老娘,便泣不成声了。

    众人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炕上的老太太。看到老太太醒来,最惊奇的就数刘永了,没想到自己的一痛瞎折腾竟然真的把老太太给折腾醒了。真是神奇。

    此时,老郎中不管老太太的死活,只对地上蜿蜒蠕动的蜈蚣感兴趣。他在药箱里拿了药瓶把蜈蚣装在里面。

    “哎,我说老郎中,你要这蜈蚣干啥子?”赵四问。

    老郎中笑笑,道:“嘿嘿,这个可是上好药材嘞。”

    这时,又听老太太问道:“我儿,为何痛哭啊!”

    胖子一面哭一面说道:“老娘啊,儿子差一点就看不到你了啊。”

    “为娘是怎么了?”老太太看来是不知道自己病了。

    “娘啊,你生病了,多亏了……”胖子说着,忽然想起了刘永,扑通就给刘永跪下磕头。唬得刘永赶紧下地来扶他。

    “哎哎,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快起来。”刘永一面扶一面说。

    “恩人啊,以后我牛荣是就结草衔环也要报答官人的救命之恩。”胖子不起,只是当当的对着刘永磕头,磕的刘永好无奈只能看着林花郎傻笑。

    林花郎抱着膀子,微笑着,一副闲淡的神情。

    “我儿牛荣,你在和谁说话,对谁磕头?”老太太挺着身子要起来。慌得牛荣赶紧起身又把老娘给按下,给她讲诉了一遍事情的经过。

    老太太这才明白自己原来刚去鬼门关那里逛了一圈儿。老郎中感到好奇,这么大的一条蜈蚣怎么会在老太太的肚子里。细问起来才知道,原来是被老太太吃进肚子里的。

    老太太跟着邻家妇人上山去透透气,顺便也采些野蒜回来,怎奈他眼睛看不见,就被那妇人安排在一棵枇杷树下,老太太就一面晒着太阳一面捡落在地上的枇杷吃,没想到竟然把一只硕大的还在冬眠的蜈蚣给吃进了肚子里。

    老郎中这才明白,老太太昏迷将死的原因了。原来都是这条蜈蚣惹得货,蜈蚣在一定的环境里是会释放微弱的毒液的。这种毒液会使人昏迷。对于一个壮年人来说没有太大的影响,但是老太太可就承受不住了。微弱的毒液在她的胃里慢慢的搅动扩散,导致她急性中毒,出现昏迷发烧,气息微弱的现象。

    众人听完老郎中的解释,均恍然大悟。但是众人还是对刘永感到佩服。老郎中就问刘永:“官人是否早已经看出老人家的病因?”

    刘永笑道:“在下只是感到老人家的病来的蹊跷,猜想可能是因为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导致的。其实在下也没有想到老人家竟然会吃掉一条蜈蚣。”其实他当时早已经被老太太将死的样子给吓懵了,那里还能想是吃东西吃坏的。不过此时人却是自己救的,那就顺便装一把了。而且装的很圆润。

    听完后,老郎中对刘永拱手道:“这一点老夫倒是没有想到,佩服,佩服啊。”

    “不敢,不敢,在下也是歪打正着而已。”刘永也拱拱手客气客气。

    众人听的神奇,一个个目瞪口呆的。

    “牛荣啊。”老太太说。

    “儿子在。”

    “这位官人既然救了为娘的命,那你就要好好报答人家,滴水之恩还要涌泉相报,何况是为娘的性命了。”老太太说的恳切。

    “是的娘,儿子知道了。”说完扑通有跪在刘永身前,“官人,今后我牛荣愿作您的奴仆,侍奉左右。”

    刘永赶紧扶起牛荣,心里却想:“以我现在的条件那里能顾得起奴仆?我可养不起你。”呵呵笑了笑,道:“别说什么奴仆了,既然我们有缘不如就当做兄弟来相处吧。”

    “那怎么可以?官人是牛荣老娘的救命恩人,我牛荣今生今世也只好做奴来报答了。”牛荣十分坚持。

    看刘永还要阻拦,牛荣又道:“好了官人,小人心意已绝,不可更改。”

    这到让刘永为难了,他现在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奴仆,主要是因为自己也没什么可让人家服侍的。

    “哥哥,既然人家一片心意,那你就领了吧。”林花郎碰碰为难的刘永。

    “官人不允,小人就不起来。”牛荣说。

    刘永一看这样僵着也不是办法就暂且答应了牛荣,只是还让他在家里照顾老母亲,不用时常跟着自己。

    老太太却不干了,她说牛家人一向是有恩必报的,让牛荣留在家里那还算什么报恩,还说自己在家完全能自理,不用挂念。而牛荣竟然对老娘的话毫无异议。难道这就是古人行事的原则和方式?真是奇葩,刘永很难理解。他却不晓得知恩图报和孝道是古人的首要的两个品行。老太太执意让穷苦出身的儿子给他做奴,这是报恩。儿子对母亲言听计从,这是孝道。

    “呃,是这样,如今我还寄居在客栈里,不需要奴仆,兄弟就还是在家里先侍奉老娘,等我需要你帮忙我自然来找你,如何?”刘永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看刘永说的恳切,牛荣也不好再坚持。这时,老太太说话了:“恩人啊,这样吧,白天就让牛荣到你那里帮忙,晚上就让他回家来。只有这样啊,老身的心里才过的去啊。”

    “雇奴是要工钱的,我现在恐怕……”

    刘永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老太太打断了:“报恩还要工钱?那还叫做报恩吗?恩人别看我这家里穷,老身的眼睛还瞎。但老身会编草鞋,邻家大嫂就帮忙在集市上卖了。平时也能得几十文钱。牛儿十二岁时我夫就得痨病,老身卖了田地给他治病,结果他还是撇下我们孤儿寡母的去了。老身因悲痛又被烟熏,瞎了眼睛。我全靠编草鞋养大牛儿。他大了以后,就在附近帮人家种地赚几个小钱。老身时长劝牛儿,让他道眉州城里寻些机会,最好做点买卖也好取个媳妇传宗接代。但这牛儿只是不肯,说为娘眼瞎身体不好,需要人照顾。其实老身也知道,我这儿子啊,生性耿直,不是做买卖的料。我也就再没劝他。老身我除了眼睛看不见,身体好着呢。”

    “所以啊,请恩人放心,我们娘俩是饿不死的。你们看,牛荣虚长了二十三岁,除了帮人种地,一事无成。能给恩人做奴长长本事也不算是白活。”

    刘永心想:“这老太太说话倒也中肯,我要是再不收下牛荣,岂不是辜负老人家的一片心意?虽然是做我的奴仆,我只把她当兄弟相待就是了。”于是,说道:“好,那就这样吧。请老人家保重身体,我等这就告辞。”他想再墨迹下去也无益就直接告辞了。

    “且慢。”老郎中从后面走出来,“我还得给老人家开几幅汤药,去去身体里的残毒。”说完就写了一张药方,交给了胖子牛荣。牛荣十分感动,懊悔对老郎中所做的一切,不免又跪下给老郎中磕头以表歉意。

    “官人,小人名叫叫牛荣,小人还不知道官人的高姓大名呢。”牛荣问道。

    “我叫刘永。住在了绿竹街的一家客栈里,每天上午我要去梅花街上摆摊儿,你要找我就去那里吧。”刘永知道他要问,索性一股脑的说完。

    “好,小人一定每日报道。”牛荣在刘永面前弯腰一礼。

    “报道?”刘永忍不住在心里头笑了。

第29章 记恨() 
第二天一大早,牛荣果然到了梅花街。但他在刘永眼前走了几个来回也没看到刘永。刘永这个乐啊,笑牛荣真是个呆子,他这里这么多大小娘子的牛荣就愣是没看一眼。刘永也不喊他,就让他找去吧。

    刘永今天的生意不错,今天他只穿了阿拉伯长袍,并没有带头巾,而是带着宋人幞头(纱帽),这样一个中西结合的装扮似乎有了另一种魔力,又引的众人来看。本来一个外国人就让人好奇了,一个混血的外国人就更加重了人们的好奇心。此时再加上这样的装扮,不得不再一次撩拨人的心坎儿,就像抓痒痒似的,让女人们趋之若鹜。

    那个扬言也要卖胭脂水粉的汉子此时又从他的杂货铺里溜达出来。他铺子是卖油盐酱醋的,幌子上黑特意写了‘马记咸酱’四个字,看来他的铺子里售卖马记酱坊生产的酱。

    这时候,刘永的车前没几个顾客,闪出的空间正好让刘永看着那汉子走出来。汉子身材矮壮,圆脸上带着几点麻子,垂着一双厚厚的眼皮,给人一种没睡醒的感觉。一出来二人就对了眼,刘永冲他笑笑。而那汉子却抹搭一下厚厚的眼皮,对着刘永翻了白眼儿,撇撇嘴巴,带着些厌恶立即就把脸转向一边。

    刘永摇摇头,笑一笑,继续他的生意,有位娘子正在温柔的问他价钱。这时候,呆呆的牛荣又从他的摊子前走过,这次是掻着后脑走过去的,显然他有些怀疑刘永是否真的就在这条街上了。

    他走到街口,茫然的四下里望望,又掻着头往回走,这次他没有向梅花街的深处走,而是坐在了汉子家的店铺前的一个木桩上。有些失落的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刘永默默的看着他有些孤独的壮阔背身,心里升起一股怜悯之意,“这也是个命苦之人啊!看他执着的样子就是一个实在人,这样的人应该值得信任。”此时已经快到中午了,货卖的差不多了,他打发了最后的几个顾客就把架子上的货撤到车厢里去。自从的第三次进货后,每次售卖时间一到就总是剩些存货了。收完货,他就去了炊饼摊买了十个炊饼,想让牛荣带回家给他老娘吃。

    可一回来,就看到那店铺的汉子在驱赶牛荣。刘永赶紧跑过去。牛荣一看到刘永就跟儿子看到远行而归的父亲一样,惊喜的竟然把刘永抱起来转了几圈儿。

    汉子看到刘永来了,气就不打一处来了。

    “一个男人家,卖女人的脂粉,真是丢尽了咱们男人的脸。”汉子撇着嘴,吊着眼皮,脸上不是厌恶,而是憎恨。

    那天,汉子被老婆讽刺几句后,二人回了店里果然是大吵了一架。到了晚上汉子想和老婆亲热一下,就要和好,上前脱老婆的衬衣衬裤时,却被余气未消的老婆直接一脚踹到了床下。盛怒之下,他便把老婆打了个满地找牙。

    结果就是:第二天,他老婆回了娘家,到现在还没回来。他认为这所有的不幸都是那个卖脂粉的‘串种’人造成的。于是便对刘永怀恨在心。

    此时,刘永有点儿猜出来了,找林花郎对付自己的很可能就是这汉子。但是他还是笑颜以对。

    那汉子看到自己的挑衅竟然没有激怒刘永,心里想:“你这厮,害的老子家不像个家铺子不像个铺子的,还在那里笑。”顿时怒发冲冠,张口便对着刘永骂开了。

    那汉子就像个泼妇,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刘永,什么么难听骂什么。不一会儿就引来成群的围观者,有几个上来劝说的都被汉子打跑了。

    开始刘永还在笑,但听到汉子骂的越来越难听,什么鸟人啊,臭摆摊儿啊,腌臜畜生啊,就连爹啊娘的一股脑儿也搬出来骂。刘永就沉了脸。

    “喂,我那里冒犯你了,如此骂我?”刘永理直气壮的说。

    那汉子一看刘永回击,他就更来劲儿了,开始骂刘永是一个粉脸头,专门勾引姑娘和人家娘子。

    刘永不知道什么是粉脸头,但根据后面的话可以猜出来,‘粉脸头’很可能就是小白脸儿的意思。

    刘永看他骂的来劲儿,心想:“这人就是条疯狗,跟他一般见识自己岂不也成了狗?”瞪了那汉子一眼,拉着气的牛眼欲裂的牛荣就要走。牛荣不动,刘永知道他在替自己生气。

    “牛荣,我们走。”刘永不得不说话。

    “想走,没那么容易,你勾引了我娘子,害的她回了娘家,我要打死你!”汉子蛮不讲理。

    围观的有几个妇人,她们都对刘永心存好感,就替刘永打抱不平。“是人家俏哥儿比你长得俊,你婆娘主动移情别恋了吧!”

    “就是,这就是你婆娘的不对了,怎么能责怪人家俏哥儿呢?”

    “说什么勾引啊,可真逗,他婆娘恐怕还不入人家俏哥的法眼吧?”

    众人又是哄天大笑。

    汉子被众人嘲笑,脸上顿时挂不住,闹哄哄的人群里,又看不见是谁说的,顿时气急败坏,哇哇大叫几声,一头就撞向刘永,却撞在身高体壮的牛荣隆起的肚子上,瞬间弹开,坐了个大屁墩儿。惹得围观众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汉子气急败坏,一面大骂一面起身再冲,却被牛荣的双手一把掐住了脖子,像提小鸡子似的提起来。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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