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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扶摇公子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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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欢听得蓦然一惊,孔瑶两条大腿突然用力,将他的脖子死死夹住。

第33章 真假公子欢() 
孔瑶人称九凤,其高傲当真有如凤凰,平素虽然以色诱人,但从来是她将男人们玩弄于鼓掌,此时听了司马来那下作无耻的计划,两眼冒火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

    待司马来报出来赵欢的姓名,孔瑶心神巨震,原是经过了方才种种,她自己浑然不觉,却已是将赵欢视作逃出牢笼的唯一希望,现在突然发觉自己竟步步落入到他的恶毒算计中,偏那小贼还装模作样,先是在自己的贴身衣物上便溺,后又设计自己去触摸那秽物,直到现在他他还藏在自己裙底玩耍戏谑,一念到此登时双腿一并将赵欢的脖颈紧紧箍在中间。

    孔瑶暗恨,要不是自己的穴道尚未完全冲开,赵欢这小贼的脖子早就喀吧一声断了。她渐渐加力,直欲把他扼死在自己两腿之间,猛然间浑身的气力一滞,五脏六腑齐伤,胸口一阵烦恶,强自咽下一大口鲜血。

    原来她自得到和氏之璧后,就一刻不离地贴身置于气海,真气吐纳经它转圜便愈发精纯,于练功大有助益。刚刚提气冲穴,她亦是将真气渡予和氏璧,以加快速度,方才心神一乱,这东西竟然突起反噬,搅得真气在体内逸散冲撞,引发处处内伤。她本能地忙起一掌将玉璧拍落,随即才意识到这是价值连城的宝物,伸手一捞却也晚了。

    俗语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过赵欢显然没这觉悟,他本已快被夹得窒息,意识渐渐模糊,两手在孔瑶腿上不停胡乱地抓挠,此时骤得解脱,心胸大畅,大口吸入的都是女儿体香,生死关头却也不觉香艳旖旎。又忽觉一块巴掌大的东西落到怀里,用手一摸,温润滑腻,这个触觉他似乎在哪遇过。他无心多想,只道是孔瑶掉落的东西,便揣入怀中,想着脱险后再还不迟。

    他现在所最关心的,便是是司马来所说的那一句话究竟是怎么回事?

    孔瑶的举动,他并不稀奇,更加不会怪她,因为就连他本人也极为震惊。他不知孔瑶受伤,只知道她先前确实起了杀心,后来却选择了放过他。对此不知为何,他的心里有点温暖。他感到孔瑶的双腿在颤抖着,他无法说话,只能用手掌无声地在她腿上拍抚,渐渐地渐渐地,颤抖止了,一种微弱却很微妙的信任感在肌肤触碰间传递。

    和他一样关心这个问题的,还有少女白薇。与孔瑶不同,白薇全然无法想象一个人能像先前的长安君那样阴沉淫邪,也是她从未听过或是想过司马来所说那般骇人听闻的事,小姑娘一时还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只是直觉告诉她司马来的“表演”还没结束,还有下文。

    司马来看孔瑶唇间沁出一条血线,只道她是强自运功,怒血攻心所致,哈哈得意道:“孔大姐似乎对这位赵国公子很感兴趣,我这便给你们引荐引荐。”说着他右手一扥锁链,犬伏于地的那人被链子拽着脖子,上身立起。蓬乱的头发后是一张苍白而英俊的面孔,眉宇之间又有七分同赵欢相似,只是双眼空洞,脸上挂着一种说不出是哭是笑是疲惫还是兴奋的表情,令人感到有点恶心。

    司马来问他道:“来来来,子欢公子,你倒说说看,咱们今晚的好戏是从大美人开始,还是从小美人开始?”

    这个“子欢公子”神情似乎有点恍惚,听到问话并不回答,司马来一个巴掌扇了过去,男人像一滩烂泥似的糊在地上,又被司马来用锁链一把提起,他还是那副鬼样子。

    司马来自从袖中摸出一颗红色小丸在他眼前晃了一晃,“子欢公子”的双眼就像被它吸住,露出渴望而贪婪的表情,整个人的精神也似振奋起来,而红丸递到他的嘴边时表情又变得极为抗拒,极为抗拒却始终无法抗拒——他在挣扎着。倏忽红丸走了,从他眼前走了,它曾经就在他的嘴边,他,却没有珍惜,他后悔得扬起了脸,却看到司马来嘴边沁笑:“子欢公子,我在问你话呢。”

    “主人,”男人沙哑的嗓子说道,“主人当从那个小的开始,先给她灌下一壶万春散,慢慢熬她,慢慢地一点一点地磨,磨得她自己哭求;这段时间主人正好可用来炮制那尾凤凰,便先从”男人刚开始说的极不情愿,却越说越起劲,越说越亢奋,两眼射出绿光,脸色开始现出不正常的潮红。

    司马来满意地拍拍他的头,又将红丸晃到了他的眼前,男人这回不再犹豫,忙用嘴接去,司马来却小指一弹将药丸弹出,男人扑抢过去,司马来又走出几步一脚将药丸踩住,碾得粉粉碎。男人只待那只脚刚刚离开便伸出伸头向地面舔去,司马来哈哈大笑。

    二女看得直欲作呕,尤其是白薇,胃里阵阵翻江倒海,她纵是跟随父兄征战看到满地残肢断臂时也从未有过这般恶心,并且非常疑惑,这笼子里面不是还有一个子欢公子?

    现在的孔瑶也十分疑惑,但她到底曾潜在公子欢身边长达月余,谁真谁假还是分得清的。知道赵欢这小贼未曾背叛自己,心口的那股烦恶倒没先前浓了,可是裙下的小贼有一下没一下的笨拙拍抚倒却让自己非常难耐,他定是以为这样可以安抚自己,“开什么玩笑,人家可是高傲的九天凤凰,以为是你家养的小母鸡吗?!”

    赵欢感到这只凤凰的情绪渐为平抚,自觉做了一件好事,殊不知又被人家暗暗恨上。呜呼,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圣人诚不我欺。

    这时那个假的“子欢”舔完了地面又去舔丨舐司马来的鞋底,半天不开口孔瑶幽幽问道:“司马来,我倒是好奇你这个公子是哪里来的?”

    司马来看她俏脸煞白,知她定是对出此毒计的人仇恨入骨,而自己偏偏喜欢看她发怒,她现在越是愤怒,到时候整治她时便会越发有趣,于是大方说道:“说也是赶巧,半月之前赵国的使团行至无名山谷遇伏,这个蠢货狼狈逃出恰巧遇上俺司马来,他自称赵国公子,托我将他送回邯郸,我便问他可能将他在燕国当王后的姐姐骗来给我,他说不能;又问他可能将自己的嫂子赵后骗来给我,他也不肯;我又问他,他那贵为太后老娘俱是最是宠她,可能雌伏于我,他也说不能。那我为何要救他?”司马来双手一摊,似乎这是世上最明白不过的道理,接着又道:“可我正要离去,这公子欢拉住我说,虽然不能献出女人给我,却能助我得到五倍十倍的快乐,一番探讨下来,我才发现这家伙哪里是什么蠢货?却是个大大的天才啊!”

    赵欢听这司马来所言,只觉世间竟有如此荒诞不经、下流无耻之徒,当真是匪夷所思。

    忽然,他想到了一种可能。

第34章 色胚斗淫贼() 
这世上的好色之人有很多,采花猎艳的淫贼也有不少,可是像司马来这样将所有的人伦道德视作无物的当真不多。男人好色,所寻求的无非是最原始的肉体快乐。

    赵欢观司马来的所言所行,却只以折磨别人为趣,他的快乐似乎只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而自己的满足却一直拘于“精神层面”,他仿佛就是为了故意恶心这个世界而存在着。

    这究竟是为什么?

    俗话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自然更不会有无缘无故的变态。

    想到此处,赵欢心中冒出一个大胆的猜测,但随即又颓丧地摇了摇头,就算真被他猜对了又有什么用,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实在不是搞人格分析的时候。

    赵欢直恨自己没用,先前灵毓为救自己死了,现在孔瑶和白薇也要在自己面前受到凌辱,而自己竟是躲在女人裙下,连站出来的勇气都没有。

    那边的司马来一振衣衫,将假子欢一脚开,又将他的脸踩在脚下:“所谓天才,不过是我脚下的一条狗而已。春宵苦短,大小美人儿想是已经迫不及待,我们这便来吧。”

    司马来举步,却并不急于前行,他在欣赏,女人们如待宰羔羊般绝望的眼神使他兴奋,让他觉得自己仿佛是掌控万物的神。

    “非也非也”

    突然一道苍老的声音不知从哪里传了出来。

    “谁?”

    司马来着实惊了一跳,但凡好色猥琐者必然胆小,因为他们见不得光,他们可以在自己的小世界里称王称圣,却无法容忍一个未知的旁观者在窥视着自己。司马来警惕地盯向铁笼,刚刚的那个声音仿佛正来自那里。

    “非也非也,司马来你大谬矣。”

    只听那声音又道,悠悠然自铁笼后面转出个身形峻拔的白衣少年,只看他面如冠玉,剑眉星目,衣着放浪不羁,头上发钗微散,额前飘下两缕乌发,显得极为洒脱。

    赵欢背负双手,踱着方步走到铁笼和司马来中间站定,神情极为放松,仿佛在这幽暗的洞底有赏不够的惬意闲情。只有在他背后的孔瑶和白薇才能看见,那双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握着,一直在颤。

    司马来目中精光一闪,心道这人明明看起来未及弱冠,为何声音竟如此老朽?

    “你是何人?为何会在我的洞中?”司马来道,同样背在身后的右手剑指并立,随时准备出击。

    “哈哈哈哈。”赵欢仰头便是一阵狂笑。

    “你笑什么?”司马来道。

    赵欢仰天的身子猛地回正,笑声戛然而止,压低嗓音道:“老夫是笑天下人健忘,笑你司马小儿有眼无珠,身为我道中人竟然不识得本座,还妄称什么专司胭脂马的‘天下大司马’,我呸,想当年本座麾下四大弟子‘东淫西贱南偷北色’四大**哪一个不是臭名昭昭的一方雄主,如今老夫归隐不过十载,天下竟已无人认识,可悲可叹。”

    司马来越听越是心惊,他自十余年前堕入此道,虽然近年来连连做下大案,臭名极响,但资格却并不算老,他倒听闻过一些前辈懂得阴阳采补之术,可以博采处女之血固本培元,达到童颜永驻的效果,面前这位莫非便是?

    司马来不敢怠慢,拱手作揖道:“后生小子司马来,敢问前辈高姓大名。”

    “你问老夫之名?我便是那个”赵欢信口胡诌,脑子飞快地运转,“我便是那人称‘玉树凌风胜潘安,一树梨花压海棠’、‘中原一点红,不老小淫丨虫’的阳顶天是也,后生小子你可曾记住。”

    赵欢大袖拂云一挥,故作高深地背过身去,涉险过关,一时表情甚囧。二女知道赵欢为自己争取时间全力冲穴,生死关头却看得心里一笑,随即不禁又更加为他担起心来。

    “阳顶天?”司马来无意识地做了一个仰头看天的动作,顿时心生景仰,却又疑道,“不知阳老前辈为何会出现在我的洞中?”

    赵欢道:“所谓闻香识女人,你小子得了两头漂亮的小马驹便想着独骑,老夫自是踏燕寻香而来。”

    “先前前辈所道‘非也非也’又是何意?难道我的计划还不够完美么?”

    “完美?呵呵,根本就是放屁!”赵欢提高了声调,其实不过是给自己壮胆,“如此美丽的女人是上天赐予人间的尤物,其身,其眸,其唇舌,其柔荑,其玉足无处不可供我辈赏玩,你却做下那焚琴煮鹤之举,实在是大煞风景。”

    司马来观其言行,对这阳顶天的身份是十分已经信了八分,但听他如此言论却颇不以为然,摇摇头道:“阳老前辈此言差矣,殊不知天下最好看的风景是晓风残月,最好听的声音是碎玉裂帛,将最完美的东西毁掉才是这世间最美妙的事情。前辈您造诣虽然高深,却过时了。”

    “无知小儿,你却不知老夫四十八手绳缚绝技,种种淫巧能让女子妙态毕现,把手脚都砍了,还缚个屁。”赵欢调动二十一世纪“知识库”,驳斥司马来道。

    “前辈不知,这女人甚是孤高,手脚砍去如同襁褓婴儿,可置于手间把玩,而且纵是便溺小事她亦须有求于人,其羞愤却又无可奈何,岂不是大大的有趣。”

    “非也非也”

    二女听二人说的话题极为龌蹉,说话态度却都正经八百,倒像在研究什么技术问题似的,不禁向着赵欢投来复杂的目光。

    赵欢眼神一扫,顿时感受到了两人的嫌弃,心里大叫冤屈。他自己也知这样讨论下去不是办法,突然灵光一闪道:“司马来,老夫看你也是我道年轻一辈中的翘楚,无论如何不能让你误入歧途,奈何你脾性执拗,看来不拿出压箱底的本事来你是不会信服了。”

    “喔?”司马来一奇。

    赵欢拿足气势,恨不得自己便是独孤求败:“老夫横行江湖数十载,淫遍天下无敌手,所赖的正是这套自创的‘催魂大法’。有此法在手,老夫只需勾勾小手指,纵是再贞烈的女子也无不是自动宽衣解带,予取予求。老夫捉住美人,何时用过铁笼?真是大煞风景。”

    “世间竟有如此精妙的法门?”

    司马来眼前一亮,他虽然手段极多,采花的过程中却也不乏一些烈女咬舌撞墙以全名节的事,最后搞得只能败兴而归。若是能学到这套功法一秒钟时间他便能想象得出数十上百的有趣桥段。

    “怎么?你不相信老夫么?罢罢罢,这便演示与你。”赵欢扎一马步,两手握拳提于腰际,缓缓起势,先来一个白鹤亮翅,又装模作样地打了几动太极,一个野马分鬃来到两女面前。

    白薇今天算是接受了浑话的彻底洗礼,初时听得面红耳赤,慢慢的凝神运功也不觉得什么了,只听赵欢司马来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心道这赵欢小贼真的好坏,而且竟懂得那么的那么的多。一个晃神只见他已来到自己面前,扎着一个极丑的马步,双手前后推于身前不住“发功”,眼睛却不停地向自己使眼色。

    她方才专心运功,现在把听到的话略一回味,顿时花容失色。她知赵欢这是设计为三人脱困,可自己要怎么做?宽衣解带吗?她犹疑地看向孔瑶,谁知刚一转脸,孔瑶便将她的嘴唇吻住,一时舌齿交战,二女如蛇般缠为一团,无限春光旖旎。

    赵欢蓦然瞪大了眼睛,重重咽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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