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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无敌特工:倾城女将军-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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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滴答滴答”的声响,听得格外的清晰,就像是午夜索命的钟声,在倒进生命的结束。

    所有人都掩口恐慌,不敢有一丝的动静,生怕下一个躺在那里的就是自己。

    焰洌看着凌清幽的背影,无波的眼底泛着敬仰,这才是她,才是焰殿的少主,心里有一丝异样的情绪在流动。

    “还有谁不服”清冷的声音让所有的人浑身一颤。

    不服么?不,他们服了,这样的人在,这样的身手,是他们望而生畏的,他们哪敢不服,又为何不服?

    “我等参见少主,少主英武,少主英武”所有人众口一词,单腿跪地,抱拳行礼。

    那双澄澈的黑眸一一扫过众人,冷寂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

    焰洌看了看大殿上跪着的众人,视线移到凌清幽的身上,幽寒的眼睛,像是沉积的冰雪,让人看不透。冷硬的线条却有了一丝的松动。

    “都起来”淡淡的声音,无喜无怒。

    “各堂的堂主何在”

    “属下在”

    只见除了青木堂,其他堂的堂主一一上前一步,其态度之恭敬。

    “现在焰殿正处多事之秋,各位堂主务必要谨慎处事,管好各自的事务,暂不要对外有任何的动静,一切静观其变,至于情报与刺杀,全部停止。”

    焰殿对外一向神秘,可这次却让人有机可乘,而现在敌人在暗,我在明。

    要么是有细作混入了焰殿的内部,要么就是那些人装作与焰殿合作,进而取巧,还有,就是幕后之人早就窥视焰殿,想取而代之。

    可不管哪一种,现在在没有摸清楚对方的底细之前,按兵不动,才是上策。

    “是,属下谨记少主教诲”

    “嗯,具体事要,焰洌会和诸位一一核实。”

    “是”

    “既然无事,都退下吧”

    “是,属下告退”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刚刚的凌清幽仿佛成了所有人心里的魔魇,惶恐避而远之。她的话就如赦免令一般,让这些人恍然在地狱的门口转了一圈,才活了过来。所以每个人都走的极快,唯恐再有什么其他的变故。

    凌清幽望了望正在往外退的人,自是知道这些人为何如此急切。看了看地上的那两个人,突然,一抹狡黠在眼底流窜。

少主之怒四() 
“等一下”冷冷的声音猛然一响,这些人浑身一僵,纷纷低着头,刚刚放下的心一下子又提到嗓子眼。

    “青木堂的人可在?”她显然很满意这些人的反应,眼神一敛,淡淡的问道。

    “属下在”虽然心里是极不愿意承认,可现实不得不让他们站出来,只见十几个青衣素面的男人脸色一变,抱拳行礼。

    如果仔细观察,就可以看见,有几个胆小的男人双腿已经在颤颤发抖了。显然,这些细微的变化又怎么会逃得过凌清幽的眼睛。

    “把吴堂主和他一起抬下去。”凌清幽朝着地上的两个人瞥了一眼。

    显然,他们没有想到仅此而已,顿时相互看了几眼,朝着凌清幽行礼道“是,属下这就将吴堂主与左护花带走,少主仁厚,谢少主不杀之恩。”

    可没有让他们想到的是,凌清幽接下来的话,彻底浇灭了他们的欢喜。

    “仁慈?”凌清幽漫不经心的重复着那两个字。

    “本主说过要放过他们二人么?”她眉角一挑,噙在嘴角的笑意透着几分邪气。

    “这,少主的意思是”所有人都有些懵了,特别是她唇边的笑容,让这些人生生的咽下了一口凉气。

    “将吴堂主拖下去,五马分尸,扔到乱葬岗喂,狗”红唇一动,她说的风淡云轻,可却让听着的人不寒而栗。

    “呜呜呜”吴清明从地上趴了起来,冲着凌清幽不断的祈求,磕头;眼中饱含悔恨的目光,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红色的丝线顺着嘴巴往下流。

    “还有左护法,与吴堂主一唱一和倒是配合的默契,与吴堂主一起做个伴吧!”冷漠的视线看向二人,无情的话语将二人直接打入了地狱。

    “少主,小人知错了,求少主看在小人为焰殿付出多年的份上,饶了小人一命,少主,饶命啊!”

    那左护法一听,也顾不上五指切割之痛了,匍匐在地上大声的祈求。

    “拖出去,我不想在重复第三遍,否则”凌清幽眼光一边,阴鹜的眼神直直的射向下面站着的人,危险的气息在她周身萦绕。

    “是”十几个青衣男人领命。

    没有人再敢多说一句,骤降的温度让所有人都瑟瑟发抖。

    “少主,饶命啊,少主,不,不要,不要,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不会放过你的,哈哈”

    吴清明因为被割了舌头,所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而那左护法双手死死的扒住地上,门框,奈何力量悬殊,被硬生生的拖了出去。癫狂的大笑渐行渐弱,却让其他人的心再一次没了着落。

    地上,一条条血色的爪印,一滩滩红色的液体,还有淡淡的血腥,时刻刺激着这些人。

    小心翼翼的看去,只见她双眼微眯,寒光四起,殷红的嘴角勾起一抹噬血的冷笑,周身阴云笼罩,气身冰冷。

    “下去吧”利眸一动,清冽的声音没有一丝的温度。

    “是”所有人都悄悄的擦了一把冷汗,这一来一回,心脏早已经负荷不起如此的惊吓。

    片刻,大殿内,人已退去,除了焰洌。

不放心() 
凌清幽扫过离开的人群,眼中是似有似无的冷意,就连嘴角,都是冰冷的笑意。

    狠么?这不过是冰山一角,别人敬她,她回之以礼,敢动歪脑筋,那别怪她心狠手辣。如果今日她弱一点,那么现在死的就是她自己。欺软怕硬,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古来都说‘做大事者,心狠,才能站得稳’,不可否认,她的心肠早已经练的够硬。在刀尖上游走,只要有一点点的心慈手软,很可能就会万劫不复,所以,她的字典中从没有宽容二字。

    或许,有人会觉得她太狠,不留一点退路。可只有她自己知道,一旦今日放了那二人,那么一切都前功尽弃,人就是这样,在宽容中松懈,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

    她要么不做,要么就要最好,而且,她有的是手段让这些人把伸出的利爪乖乖的缩回去。

    焰洌不知在想些什么,眼底一片晦暗深明。

    她不动神色的敛去浮动的深思,侧过身子看了一焰洌,眉角微挑,问道“还有事?”

    瞬间又恢复了一贯淡漠,疏离的模样,好像刚刚不久前那个浑身嗜杀的人儿完全消失了一般。

    一个人可以将气息收放的如此自如,可见她有多深。焰洌不动神色的移开了视线,“属下担心殿主的安危”

    他平时话不多,可燕天对他的恩情,绝对的举足轻重。而凌清幽于他,说不上熟悉和陌生,好像她的身上有一种无端的让人信任,心安的魔力,让他可以这样毫无掩饰的说出心里的真实想法。

    直到说了,才发觉不对,一个杀手,最忌讳的就是羁绊,可他居然这么轻易的就说出了自己的软肋。

    “他没有在那些人手里,所以暂时还活着”她向来说话如此,凉薄的不近人情。可只要是她在意的人,一定会放在心尖上,任何人都休想伤害,比如燕天

    焰洌眼底闪过一抹狐疑,望了她一眼,没有吱声。

    “明日我有事出去一趟,焰殿交给你了,具体的事要我会全部安排好。”她虽然弩定燕天还活着,只是,活着并不能代表活的好,但是这些话她并没有打算告诉焰洌。

    “你要去哪儿?”焰洌私下不习惯叫她少主,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一听凌清幽说要离开,冷硬的线条一僵,冷冷的声音虽然与往常一样,可却带着些急切。

    从知晓她的卷宗莫名丢失,他就隐隐的觉得这件事与她好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那些人的目的很明确,既是焰殿,也是她。现在她贸然一人,纵是她武功再高,可敌在暗,她在明,而且对方如此神秘难寻,底细不明,还是让他不放心。

    不放心?他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个敏感而陌生的字眼。自己何时将她放在心上的,不,不可能,自己早已经无欲无求,自己是一个冷血的杀手,没有人可以牵动他的心弦,又怎么会对一个可以说是陌生的人不放心?

一顾一动() 
焰洌的眼神一冷,隐隐的薄怒在眼中流窜。

    因为低着头,凌清幽没有注意到他突然的变化。转身瞥了他一眼,凉凉的声音带着不怒而威。

    “我要去哪儿还要想你禀告?焰洌,你是一个懂进退的人,什么事该问,什么事不该问,我想你应该知道”

    “是,焰洌谨记少主教诲”冷冷的声音不卑不亢,眼里的温怒已经消失无踪。

    她淡淡的嗯了一声,抬步朝着台阶走去。

    焰洌没有动,眼睑半垂,不知在沉思着什么。

    谁知,凌清幽就快走到门口之时,突然回头,那不经意的一瞥,嘴角似有似无的浅笑,就这样毫无预兆的撞入了焰洌的深瞳之中。

    其实,凌清幽只是想回头看一眼,高高的台阶上,那个虚无的位置又多么的好。不管古来,还是现代,让那么多的人拼命想要爬上去。人们只记得一览众山小是何其的美妙,却忘记了高处不胜寒。

    可焰洌却不知,他知道的只有那瞬间,她是那么的美艳脱俗,又是那么的灵动洒脱。回眸一顾,倾城之姿。她入了他的眼,也入了他的心,他的心复苏了,动了

    可凌清幽却不知!

    有时候爱情就是如此奇妙,在不经意间来到,让人措手不及,或许是一个眼神,或许是一句浅语,或许是一个动作,

    而有些爱,明知无望,却只能沉沦,有些人,明知不能,却甘之若鹜

    许久之后,焰洌想起那触动心脏的一瞥一笑,仍然会不自然的流出一抹温柔的浅笑,一丝幸福的流光!

    凌清幽是在次日的卯时走的,焰洌来敲门时,好久都无人响应,隐约的已经了然,可还是忍不住想看一看。

    房间内一如平常,仿佛从没有人进来过一般,凉凉的,没有一丝的气息。只是桌上多了两张纸,用杯子压着,他拿起看着,眼中跳动着别样的光芒。

    凌清幽一路向西,日夜不停的赶路,原本要七八日的路程,她第三日就到了。

    寒冷的风,带着刺骨的凉,一点点的打在身上。

    希望自己没有猜错,她紧了紧身上的衣襟,探身沿着梯子缓缓而下。

    一股潮湿的水汽扑鼻而来,水滴好似有节奏的音符,一滴一滴的打在地上,很是清脆;周遭的一切都被黑暗吞噬了一般。

    不可否认,她的记忆极好,即便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洞中,她也极准的辨别出方向。一双澄澈的眸子,犀利非常,查视四周。

    突然,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在向她移来,只见她眉角一动,黑亮的眼中带着丝丝深意,嘴角弯弯向上,扬起一缕似有似无的笑意,让她整个人好似夜里的魅影,矫捷如狐,迅猛如虎。

    极快的掌风迎面而来,看的出,出手的人是下了狠劲。凌清幽一个极快的仰身,轻巧的躲过了来人的进攻。来人显然不肯放过她,继而再次迎了上去,招招都是要致她于死地。而她本想陪他玩玩,没想到他居然下手如此之狠,便也不再躲闪。

燕天受伤一() 
片刻功夫,二人已经过了十几招。凌清幽虽然也下了狠招,可每一次出手都有保留。

    “有完没完?”突然,她眼神一寒,清冷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洞中显得格外的突兀,回荡。

    就在她出声之时,同时也撤去了所有的掌力,哪曾想,对方却猛然一阵疾风向她袭来。而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对方先是一迟疑,就在快要劈向她的前一刹那间,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噗”显然强制收住内力的后果,导致自身内力的反噬,只听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受伤了?”怪不得刚刚自己觉得他的气息不稳,所以才出声制止这样继续耗下去。

    “咳咳,臭丫头,你这是想要我的命呀?”只听一道虚弱的男音响起,还伴随轻微的咳嗽声,虽然语气不散,可其中的高兴却是难以掩饰的。

    “想要你命的人那么多,就算我取了你的命,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敲锣打鼓的感谢我呢”凌清幽眼中闪过一丝安心,淡淡的声音多多少少带着几分揶揄。

    “你,存心是想来气死老头我的,还真是个怎么都养不熟的白眼狼。”燕天手指朝着凌清幽的方向指着,气的是催胡子瞪眼睛,这副较真的模样,哪里有半点一殿之主的气派。

    “上次用手指我的人,被我削去了手指,你也想试试?”漫不经心的话语中透着几分危险,还有几分懒散,眼睛慢慢移到燕天的手上。

    “你敢,我是你师傅,难道你想欺师判道?”燕天心里那个悔呀,自己何时被这个小丫头给吃的死死的了?眼睛一瞪,故意的将声音提了起来。

    可说是这样说,怎么总是觉得这手上凉凉的?而且身上也是一阵阵的凉风。

    “我可从没有承认,从头到尾都是你一厢情愿罢了”凌清幽一语道破了燕天心里的痛楚,只见他双眼死死的瞪着惹他生气的人儿,心里那个气呀!

    “哼,臭丫头,老头我管你承不承认,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燕天的徒弟”燕天知晓说不过她,冷哼了一声,既然倚老卖老起来。

    因为周围太黑,所有他没有看见,凌清幽那双漆黑的眸中全是笑意,噙在唇边的弧度不同于往常的邪肆,魅惑,而是真真实实的诚挚和愉悦。

    “嗯”这一个单音符的闷声,虽轻,可燕天却听的极清,导致他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嗯是什么意思,这臭丫头算是默认了?心里自顾着高兴,就连眼睛里都溢出笑容。以至于,凌清幽转身已经离开了十几步之远了,他才后知后觉的跟了上去。

    “臭丫头,你走那么快赶着去投胎呀,老头我是伤患,你就不能体谅一下老人家的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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