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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神魔三国-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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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起凡轻声一叹,月光下原本冷峻脸颊缓缓变得扭曲痛苦,冰冷的内心煎熬似火烧。这一年中多少个夜晚,总是在脑海中出现你的身影,令他柔肠百转,肝肠寸断。

    林起凡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但他内心无比肯定,若是寻不到白芷薇。他必将寝食难安,或许也正如书中所说的那般,梦魇心魔。

    清冷的庭院,忽然变得寂静。

    幽暗的角落里,传来了一声‘唧唧’的细微声音。

    林起凡懒得搭理,自顾沉默躺在长椅上。显然极为清楚这位不速之客,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不多时,墙角的一块碎石啪嗒的掉落下来,探出一个尖尖的小脑袋,瞪着一双圆溜溜的小眼睛,东张西望。

    马厩中早已经闭目眼神的棕色劣马,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懒洋洋的挪了挪身子,极为高雅大气的将装有清水的马槽让了出来。

    庭院墙角边毛发干枯的瘦小老鼠,微微眯起了那双狭长的小眼睛,一溜烟的窜了过来。先是在劣马身上爬了一圈,惹了棕色劣马的一脸嫌弃后,才开心酣畅的跳入马槽,张开四肢小爪子舒服的畅游起来。

    棕色劣马撇撇嘴,也不嫌老鼠身上的脏臭味道,任由他游来游去,只不过内心却暗自想道:“喝吧喝吧,都给你喝,老子明天就去芜城喝米酒去,馋死你个没见过世面的臭老鼠。”

    枯瘦老鼠自然不清楚这只看上去特傻特笨的劣马想法,只是极为舒适在水槽中酣畅饮水,待到清水撑破肚皮,一脸满足的正要打道回府时。寂静的庭院,忽然传来一声极为尖锐的呼啸声,紧接着一道寒光闪过,吓的马厩里的两条生命忍不住的瑟瑟发抖。

    感受到那散发出的阵阵寒意,棕色劣马吓的不敢抬头,死死闭着双眼,黝黑的厚唇忍不住的颤抖。

    枯瘦如柴的小老鼠见到劣马这般不济,忍不住的唧唧乱叫,却还是忍不住一同低下头去,却恰巧借着马槽里的一池清水,见到那一抹刀光如同秋水冰寒彻骨。

    向来被芜城卫尊称怪人的林起凡,并不是因为他的沉默寡言,也不是因为他可以忍住腥臭,驾驶着那辆破旧马车,收割那些胡人的项上人头。

    而是因为他背后的那把刀,那把始终被破布包裹的刀,那把已经沁入血渍发臭生锈的长刀。

    边塞胡人部落的首领江北新,在一次游劫芜城边陲村庄时,见到了那辆沉重的收尸车,还有那把背负在后的古朴长刀。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江北新带着他仅剩下的八十游骑落荒而逃,一路上丢盔弃甲,望风披靡。而那辆沉重的收尸车,却一直紧紧跟着他们走出关山山脉。

    一路上捡到的粮食物资,足够林起凡在芜城买上一座独门小院。

    只是自那以后,林起凡便很少再拔出那把长刀。

    因为长刀需要饮血,就像人需要吃饭一般。

    如今长刀拔出,自夜晚刚刚袭杀胡人剑客的鲜血还未消散,浓郁的血腥味道自刀身来。

    林起凡温和一笑,如同看着自己的子女茁壮成长般,目光异常柔和。

    只见并未如何锐利的刀锋,在皎洁的月光下清冷逼人。尤其刀身上那斑驳的锈迹如同一条条纹路,组成鲜红艳丽的美丽花纹,正在拼命允吸着刀口上的鲜血。

    汩汩流动,如狼饮血。

    林起凡蓦然起身,手中长刀嗡嗡颤抖,刀身上斑驳的枯黄锈迹不停闪烁。

    “招式是死的,人是活的。若是总活在过去,而不去面对现实,那和死去又有什么区别?”

    林起凡目光一凝,手中长刀顺势斩出,锐利的刀锋折射着清冷的月色,在寂静的庭院中刀光潋滟。

    一时间,整个阴暗潮湿的幽静庭院,除了棕色劣马和枯瘦老鼠紧张的喘息声音,尽是刀锋划过夜空的呼啸声音。

    长刀刮起的浩荡罡风,将庭院几颗高大绿树的嫩叶,切割的支离破碎。

    林起凡刀势沉重,尤其刀身上的锈迹纹路,不停的闪烁血光。这种血脉相连的亲切感觉,令他忍不住的想要仰天长啸。

    当初自鬼影之身掉落下来的坚固血石,经过自己的反复锤打锻造,如今终于逐渐展露除了他的锋芒。

    尤其经过饮血封藏,如今看起来别具一番风味。

    “大蒙,二蒙,睁开你们的狗眼,看好了。”

    林起凡冲着马厩高声喊道,早已经被嗜血凌厉刀锋,吓得瑟瑟发抖的两条生命自是乖乖的抬起头来。

    只见林起凡一步跃起,长刀自背后抡起半轮弦月,冲着庭院那棵枝繁叶茂的榕树,刀锋化作一道道耀眼的电光,瞬间劈砍出去。

    向来眼高于顶的董肥子,若是此时在场,定要惊掉下巴,难以置信的磕巴道:“一息之间,砍敌六十三刀,而且刀刀狠辣精准,不留丝毫喘息的机会。”

    这种境界,不是武者六品又是如何?

    武者六品,一息时间可斩出六十余刀而不换气。这种级别的武者,那可是拥有了独领百骑兵马的资格!

    林起凡收刀回鞘,枝叶繁茂的大榕树轰然倒塌,刮着庭院晾衣的藤条,一齐倒向庭院的西北角落的那处院墙。

    “不好,”林起凡暗道糟糕,赶紧收拾收拾连滚带爬的跑回屋里,盖上被子佯装熟睡。

    果不其然,不足一盏茶的时间,一道清脆悦耳却极为泼辣的声音,在庭院里响起。

    “姓林的,赶紧给老娘滚出来,大半夜不睡觉,作死啊!”

第十三章杜月秋() 
凉风月下,庭院积水如镜。

    杜月秋身上披着一件单薄的长衫,发髻有些凌乱,娇小丰腴的身影孤零零的站在院门外。

    秀气的眉宇间凝聚着淡淡的倦意,显然刚刚睡醒。

    “呸,姓林的,你可真不是个好东西。”杜月秋双手掐着自己略显丰腴的水蛇腰,踮起脚尖,冲着庭院气势汹汹的喊道:“大晚上不睡觉,还将院墙给拆了,赶紧滚出来给老娘一个交代。”

    杜月秋恨得牙根直痒痒,尤其每每想到那用来分隔两户宅子的高大院墙,已经被砸的稀巴烂时,俏脸更是气的通红。

    屋里躺在卧榻上的林起凡,面容有些古怪,嘴角微微抽搐,暗自埋怨道:“该死的,到哪练刀不好,偏偏惹上了难缠的杜寡妇。”

    他翻身将手中长刀藏在床底深处的暗格里,随手用被子将脸颊捂住,假意微微酣睡,低沉的呼噜声音传到了庭院外。

    杜月秋听觉一向敏锐,更何况此时夜深人静,这断断续续的酣睡声音如何听不见?

    “这姓林的居然敢装睡?真当老娘好欺负?”

    杜月秋脸颊气的绯红,长裙下秀气的小布鞋正要迈出去时,却恰巧望见潮湿腐烂的低矮门槛,犹如一道天险,令她眉宇间两道细长的柳叶眉微微蹙起,迈出的脚步也变得犹豫不决。

    并非嫌弃门槛上面脏乱的木屑和水渍,乡下女子什么苦没有吃过,还会在乎这些?

    只是有些事情……

    杜月秋摇摇头。

    始终站在庭院外,不敢越雷池一步。

    原因无非夜黑风高,自己一个风姿俏丽的小寡妇,若是贸贸然的闯了进去,被一些乱嚼舌根的人瞧见,那岂不是就要说自己不守妇道?

    寡妇门前是非多,杜月秋虽说向来泼辣,但也知道人言可畏。自己虽然不在乎,可小团子却不行。

    但若让她就此离去,又如何甘心?这修缮院墙的费用可不低,自己每天起早贪黑摆豆腐摊也赚不来这些银钱。

    杜月秋紧紧抿着薄唇,踮起了秀气的脚尖,已经洗的发白的青色长裙,勾勒出高挑曼妙的诱人曲线,浑身上下透着徐娘半老的成熟韵味,如同一颗早已经熟透的水蜜桃,令人垂涎欲滴。尤其裙摆下那浑圆挺翘的圆臀,向来吸引街坊四邻男子的炙热目光。

    她虽然不敢踏进庭院,但目光却可以透过纵横交错的篱笆墙,来观察院子里的情景。

    “姓林的,不要在屋里装睡,赶紧给老娘滚出来。平日里街坊四邻的,没少给你送豆花。结果大晚上你不睡觉,却还将院墙给拆了,真是可恶。”

    杜月秋目光有些焦急,高耸的胸脯的起伏不定。尤其望着那偌大的庭院,除了马厩里那匹棕色傻马以外,竟然空无一人。

    而那颗足足三人合围才抱住的大榕树,斑驳坚硬的枝干布满了锐利细密的刀痕,尤其榕树底部似是被什么整齐的斩断,上面光洁明亮的年轮,正倒映着清冷的月华。

    杜月秋微微惊诧,望着那被榕树倒塌刮倒的半面院墙,内心涌现出了无数个问号?

    这姓林的吃饱了撑得不成,大半夜起床砍树?还有这院墙居然就这么被毁了?这以后若是没了院墙遮挡,两家岂不是等于共用一个院子了?到那时还有什么秘密**?自己和闺女俩人的生活起居难道都要生活在屋里男子的注视下?

    虽然那姓林的长得还算俊俏,但这瓜田李下的,不好吧……

    杜月秋想到这里,秀美的脸颊不禁微泛红晕。

    “杜老板,我已经睡了,有事改天再说吧。”屋里传来林起凡懒洋洋的声音。

    嗯?睡了?那跟老娘说话的是谁?

    杜月秋咬着嘴角抬起头来,俏丽的脸颊气的苍白如纸,感情我这半天都在都在跟鬼说话?最最可恨的是,自己刚刚在想什么?

    “姓林的,再不给我滚出来,老娘我可就要进去了。”杜月秋垂在宽大衣袖中的小手,紧紧攥起拳头。

    月色如水,寂静的庭院里,大蒙瞪着那双铜陵般的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站在庭院前的骄横女子。

    夜晚凉风徐徐吹过,一不小心撩起了杜三娘搭在胸前的宽松衣角,露出了胸口那抹诱人的白嫩细滑。

    林起凡走出房门,恰巧被这惊鸿一瞥的白嫩春光,深深的吸引。尤其素雅长衫遮挡的那道沟壑,令他连忙别过头去。

    平日虽然见过杜月秋不少次,但每次都仅是在她门前喝碗豆花,便急急忙忙的离去,从未正眼打量过眼前这个素有豆腐西施之名的俏寡妇。

    如今望着清冷月色下,那站在院门外身材娇小俏丽的秀美女子,那凌乱的发髻,惺忪的眉眼,带着几分少女楚楚可怜的动人姿态。但那举手投足间,成熟女子性感丰腴的别样诱惑,足可撩动任何男子的内心。

    林起凡不禁摇头感叹,这边陲荒僻之地,居然能够生出如此水灵的女子。

    “姓林的,再敢乱看,小心老娘我挖了你的狗眼。”杜月秋赶快紧了紧衣衫交领,如水秋波狠狠白了他一眼,目光充满了鄙夷,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林起凡脸色发苦,百口莫辩,苦笑说道:“杜老板,你大晚上的不回家,站在我门前大喊大叫,小心叫别人瞧见,坏了你的名声。”

    杜月秋恼羞成怒的白了他一眼,伸手指着那倒塌的半面院墙,挑眉说道“姓林的,我不管别人说什么,这倒塌的半面院墙,你必须给我修好。”

    “这是应该的,明日若是有空,定会找人修缮。”

    “不是有空,是必须。”杜月秋柳眉一蹙,厉声喝道。

    “明天芜城卫一早就要去关山,时间上恐怕有些来不及。”林起凡有些为难的说道。

    杜月秋眉头微蹙,借着皎洁月光望向庭院马厩里那匹枯瘦的棕色劣马,心里不免悠悠一叹。

    芜城这座边境小城能有今天这样的安稳,的确离不开芜城卫的帮助和努力。

    杜月秋有次去城门旁的望月楼送豆花,恰巧撞见了战场上归来的芜城卫。那是本该远离血腥和杀戮的乡下女子,第一次被那奔袭而来的刀戈兵甲所震撼。

    百余骑兵,他们身上腥臭的血腥味道远远传如她的鼻尖。杜月秋抑制住恶心发闷的胸口,掩着衣袖远远躲在一旁驻足观看。

    只见那冲击而来的百余骑兵,他们纵声高呼,用刀背拍击着战马的臀部,凌乱的马蹄此起披伏,下一刻便冲到了杜月秋的眼前。

    杜月秋抬起头来,一颗平静的心,忽然掀起了滔天大浪。

    纵马在自己眼前稍纵即逝的百余骑兵,他们的脸颊早已经被血垢和灰尘覆盖,变得模糊不清,身上穿着的粗陋布甲布满了细密的刀痕,一双双布满血丝的双眼却依然神采熠熠。尤其那些被砍断肢体的伤员,他们被拴在同伴的背后,见到迎接他们凯旋而来的城中百姓,露出了一口灿烂的白牙,忍着伤痛开心的笑了起来。

    那是一种生死决战后的微笑,那是一种保家卫国后的自豪,更是男儿当持三尺青峰,纵马边关五十城的壮阔豪情。

    那是节俭甚至有些吝啬的杜月秋,第一次从手里拿出了八十文钱,极为心疼,却毅然决然的交到了芜城卫军需处。

    如今再一想到林起凡明日也许就要驾驶着那辆陈旧的马车,穿梭在关山危机四伏的战场上营救袍泽,也许随时都会被北漠边疆的胡人斩掉脑袋。

    一时间,杜月秋柔肠百转,目光有些怜悯的望着林起凡。

    心中不免悠悠一叹:“这么俊俏的小脸,要是砍下来的时候给弄花了,那可就太可惜了不是。”

第十四章藏起来() 
林起凡面容有些疑惑,狐疑的望着杜月秋那一脸惋惜的怜悯样子,皱眉诚恳道:“杜老板,你放心好了,院墙的事情我肯定会解决的。”

    “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的。”杜月秋秀丽的脸颊满是歉意,脚下莲步轻移,毫无意识的迈过了那道犹如天险的门槛,伸出素手满含担忧的抚向林起凡的额头,柔声道:“姓林的,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实在对不起。看你脸色不怎么好,是不是生病了。”

    林起凡吓了一跳,身子连忙连忙错开,躲过了杜月秋伸来的小手。

    “你疯了,我是死是活和你这个寡妇有什么关系?”

    自己脸色不好,那是因为晚上和胡人剑客对决,虽然仅仅用了一息时间,但那斩敌三十六刀却也耗费了他太多体力。尤其刚刚长刀出鞘,炼化上面的血迹加以尘封,脸色确实略显苍白。

    杜月秋无比幽怨的白了林起凡一眼,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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