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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医国王侯-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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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之前还在为这个家伙的身份头疼呢,还想着是不是破一次例,给这家伙封个虚衔让他挂上,好让他名正言顺一点,现在好了,这事儿也省了。

    皇帝就是昏聩,臣子也只能说英明,更何况这个决定从三条理由上都是明智无比的,殿中大臣自然就不能在说什么了,一个个都变成了拍马屁者,只有几人安之若素,还剩下个梁王面如死灰。

    刘启看了一眼自己的胞弟,一时间很有一些志得意满,觉得此次交锋,两人对局,终究还是自己棋高一着。

    这个时候,刘岳却是回到了自己父王的身边,紧紧拉住刘武的手,也不顾忌两旁人的目光,直接说道:“父王养儿十四载春秋,孩儿可做过鲁莽之事!”

    他声音虽小,但是却非常坚定,这句话突然就唤起了梁王眼中的神采,他当然记得,这小子哪怕是在童稚之时,做什么事情也都尽善尽美十分细心。

    “他们说了什么?”刘启看着那重新变得积极的梁王,心中升起了疑问,对于自己决策的英明与否有了一点点怀疑,他竭力按下这丝怀疑,不让它动摇自己的决定。

    随着一声退朝,刘启拂袖而去,原本的志得意满变成了稍有疑虑,这让他很不畅快,心里边有些发堵。

    一口气跑到了自己的寝殿,却忽然发现了一个事情,那就是若以往自己发怒,肯定会气机牵动,然后狂咳不止,可是今天却是疾走了那么许久的路,竟然也只是有些微喘。

    “嘿嘿,春坨,你没发现今天我有什么变化吗?”刘启重新变得高兴起来,还张开双臂,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发现了,老奴早就发现了,今天陛下龙精虎猛,体力似乎回到了十年,呃,不!二十年前!恭喜陛下呀,老天终于开眼了!”这老奴婢竟然双目含泪,显得有些难以自制。

    “来呀,叫太官令给我做一份烤鳗鱼!哦不,就再劳碌小三子一回吧,叫那太官令来观看观看,好学习一点精髓!”

第12章 梁王心事() 
皇帝陛下嘴刁,刘岳只得再次做了一回厨子,将那鳗鱼肉烤的金黄鲜美,还事无巨细的向那太官令,介绍每一个步骤,直到这家伙认真的烤出一块合格的鳗鱼肉来,刘岳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

    他可不想老被刘启抓苦力,只是这样一来,他似乎连着得罪了两个人,一个是自己的父王,另一个就是太子殿下。

    这虽然是一份小小的鳗鱼肉,算不得什么奇珍美馔,但是他相信自己的系统,他说这些特殊处理过的鳗鱼肉可以医治刘启的痨病,那就一定可以。

    要是刘启的病因此好转,那自己父王的帝王大业恐怕只能是在心里珍藏的美梦,而太子,说不得又要在他的太子位上多待几年了。

    “算了,不管了,历史已经被我篡改,那就按照我的想法继续改吧,强汉真理,我要将它推向四境之地,那所谓的大匈奴,就是我第一个目标了!”

    刘岳站在小楼之上,眺望着北方,那里有着如狼似虎的匈奴铁骑,他们连年犯边,烧杀掳掠无恶不作。

    可是巍巍大汉,却还要在遭受敌人的侮辱之后,再派上一个弱小女子,希望她能用自己的身体来遏制住匈奴的野性,为自己换得一些喘息的时间。

    “这气儿喘得太久了,是时候吼一嗓子了,否则,汉家儿郎的血气都要被消磨尽了,到那时,强汉会因为将和平建立在女人的胸脯上,而遭到历史的耻笑!”

    刘岳双目泛起了血色,这已经是他接到使者任命的第三天了,再有两日,他就要启程去往匈奴王庭,将一个汉家女儿送给匈奴的军臣单于。

    那个单于已经人在暮年,而日前被选定的和亲女子,只得十六岁年纪,正值二八年华,人生最美的时刻,却要饮风漠北,用自己柔弱的双肩担起汉匈和平。

    一想起那少女的眼泪,刘岳的心就如同刀锥相加,痛到他不能呼吸,读历史书的时候,只是心中有一种悲愤,可是如今亲历这样的场景,他不能忍受,这是生为这个时代所有男人的耻辱。

    “啊”刘岳一声怒吼,带着不甘远远的飘了出去,明月高阁,无人应和他的悲愤,只有远处看家的老狗沉声吠叫了几下,旋即就被主人狠狠地骂得缩回了窝中。

    “三儿,此去匈奴,道阻且长,万万珍重,所有的事情先问过韩长史再做决定,切不可鲁莽行事,以保命为要,有些事,只能徐徐图之,步子迈得太大,容易摔倒。”

    听着儿子那声不甘的怒吼,梁王何尝不能明白他的内心,自己也曾年少,和亲的事情也经历过,更是在书阁中找到了当年冒顿单于和吕后的来往的那两封写满耻辱的国书。

    国仇家恨,俱在心头,当年,他也曾引弓北射,誓要斩匈奴头颅万千,铸成自己的墓前颂碑。

    可是时光荏苒,当年的豪情已经随着酒肉腐朽在自己的血液之中,而今又重新被自己的儿子唤醒,

    刘岳的心事他懂,但他只希望儿子平安。此时,他只是一个父亲,没有王爵,没有地位,甚至没有了野心。

    “父王,如果我希望在汉匈边境上建起一道屏障,你是否愿意支持孩儿!”

    刘岳的眼睛亮得吓人,诸侯王皆在大汉东部和南部裂土,却将大汉家的权力中心留在北方,若有一天,匈奴真的引兵南下,直攻长安,恐怕整个大汉,立时就会四分五裂。

    自己已经改变了历史,谁知道这样的事情就不会发生,刘岳现在就是想,让自己的父王拿一点封地,跟皇帝陛下换取一点北方边境的土地,将其作为自己兵指匈奴的基地。

    当然,这事情,他并没有向梁王细说,现在他想要的只是自己父王的一个承诺,只要他点头答应,待自己出使归来,一切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

    “男儿立世,当有大志向,看起来我儿胸中锦绣成山,丘壑纵横,我能为你做什么,你只管开口,就算不争那大位,这片天下,还是姓刘!”

    听到梁王的言辞,刘岳心中一喜,这句话虽然听起来没有什么,但是熟悉自己父王的刘岳却是清楚的感应到了他话语中的一丝退意,他似乎对那个皇位失去了一些兴趣,并没有最初那样的狂妄。

    “父王,你??????”

    “好了,不用婆婆妈妈的你都要用自己的性命来威胁父王了,我要是再不识相,恐怕就真的只能再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在和亲队伍中,有梁国玄甲兵士数名,一路上除了他们谁都不要相信!”

    梁王重重的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转身离开了小楼,心中有些怅然若失,这一次似乎真的要去做一个闲散国侯,闲看秋月风花,等着自己的孩儿搬云布雨了。

    昨日宫中传来消息,刘启在宣室殿上拔剑起舞,光华灼灼的表演了近半柱香的时间,最后竟然连汗都没有流下几滴,守在一旁的太医令都表示震惊。

    听到这消息的那一刻,梁王知道自己的的机会已经非常渺茫了,大兄的肺痨眼看就要被自己的儿子医愈,皇帝会有更多的时间来教出一个合格的后世之君。

    天下承平之时不远,自己如果非要逆着潮流苦争一番,到头来害的不止是自己,还会有自己的家人。

    像是这一次,自己不过是贸然的行动了一次,立刻就将自己的儿子推向了一条凶险之路,若自己不争这皇位,或许自己现在已经在回往梁国的路上,开始期待着自己儿子的婚姻大事了。

    “要是真的争下了那个皇位又能如何呢,不过是从梁国搬来这金碧辉煌的长安城罢了,从一个小笼子换到一个大笼子,真的就能让自己飞得更欢快一点吗,显然不是。”

    梁王在此刻忽然觉得心中豁然开朗,往日那种阴霾的情绪此刻立时无影无踪。

    “果然真如我儿所说,逍遥王侯真逍遥,莫牵俗尘绕心稍,该酩酊时且倾酒,管他昨日与今朝!也罢,就从此做个逍遥王侯,且看我那大兄,如何折腾吧。”

第13章 都是可怜人() 
梁王的身影在刘岳的心中突然高大起来,随着他迈脚一步步远去,原本的颓废融入这如水的凉夜,整个人忽然像是年轻了数岁。

    目送着梁王的身影消失在长廊的尽头,刘岳纵身一跃,跳下了两层的小楼,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进入了系统之中。

    在太医署的八面立柱前面,一个白瓷瓶子静静地放在一方小木桌上,那正是刘岳用一万功勋值兑换出来的东西。

    这是一种毒,一种并不要命的的毒,但是对于他此行完成自己的任务至关重要,小心的将那瓷瓶装进了自己的怀中,刘岳出了系统空间,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装,静静地等待着出发时间的到来。

    两日时间一晃而逝,转眼已到了出行的日子,和亲的队伍不长,只有不到三十人,虽然各个身上大红大紫,但是却看不出有半分的喜色。

    中间最大的马车里传出了低声的啜泣,那位女子一定知道此一去回身无路,故乡渺远,想再一见长安的繁华,恐怕只能是在梦里了。

    刘启站在城楼之上,脸色阴沉如水,这样的场景他也不想多见,但是无奈国家正值积蓄力量的时候,人民在隐忍,将士在隐忍,他这个帝王也得隐忍。

    “陛下,臣,这就走了!”刘岳调转马头,看着刘启,高声一呼,再一扯马缰,追风就在整个队伍的最前面跑了起来。

    队伍刚一出发,天上便飘起了雨星,紧接着就是大雨滂沱,但是看着远去的车马,刘启和刘彻站在城头上,并没有移动身体,他们制止了侍卫撑过来的雨伞,任凭那雨点将头发,衣衫淋得通透。

    “父皇,我们几时才能不受这样的屈辱?”刘彻的指节攥得发白,腰间的长剑已经露出了半寸寒光。

    “快了,就快了!”刘启似乎想要将锐利的目光穿透雨帘,留住那远去的人群和车马,终究只能是无力回身。

    冒雨出了长安城,刘岳钻进了自己的马车,将身上已经湿透的衣衫换下,叫来了韩安国询问此行的路线。

    他这个使者虽然说总揽此行一切事务,但是刘启还是给他配了两个副手,一个就是梁王举荐的韩安国,另一个则是一个行伍之人,名字叫做南宫羽。

    对于这个南宫羽,刘岳的第一印象是精干,第二个印象就是此人身手了得,除此之外,他再也没有其他的判断。

    此人毕竟是禁军中的骁将,又是刘启钦点,刘岳多少对此人有些排斥,所以大小事务,还是喜欢找韩安国来商议,把一些重要的东西交给他去安排。

    韩安国指出,从长安到匈奴王庭,足有两千多里的路程,期间需要借道雁门关,就算是马不停蹄的赶路也得将近十天的时间。

    “十天的时间怎么够,通知车队减速,我要拖他一拖,你找人告诉那匈奴单于,就说公主身体不适,可能会耽误行程,另外叫他们派中行悦于王庭百里外接驾!”

    刘岳的决定让韩安国一阵哑然,他了解自家世子的秉性,知道他心里不爽利,可这好歹也算是军国大事,自然不能由着他使小性子。

    正要劝说两句,忽然就听见南宫的声音传了过来:“世子所言极是,我大汉公主自有威仪,岂能匆匆委身匈奴蛮荒之地!”

    “这厮在偷听我们说话?”刘岳心中升起一丝不悦,但是对方的话却是很和他的胃口,于是掀开车帘,看着骑马并行在自己马车旁边的南宫羽,咧嘴笑道:“南宫副使很喜欢偷听别人说话呀。”

    “世子见谅,前方有遮雨之处,我只是想请求世子体恤部下,前来请示,无意中听到世子说话,觉得此为高见,这才忍不住出声!”

    南宫羽不卑不亢,倒是很让刘岳刮目,直接允了他的请求,在不远处的一个石崖下将车队停了下来。

    将那和亲的公主请下了车,她的脸已经哭花了,刘岳也并没有叫人给她补妆,反正时间还早,叫人家干了不情愿的事情,难道还不允许人家哭上几鼻子吗。

    要说这山崖之下确实是个避风雨的好地方,刘岳一行人并不是第一个来到这里的,当他们安稳停当的时候才发现,那里早就停了几只肥硕的山鸡,还有一个似鹿非鹿的小兽。

    “南宫,将它捉了,我们的晚饭就开个荤!”刘岳看着旁边正整理马鞍的南宫羽,将这个任务交给了他。

    只听见几声弓弦震动,那头小兽还有几只山鸡便只能在原地挣扎着,再也走不远了,秋天的野物很是肥美,刘岳施展了自己的烧烤绝技,山鸡小兽还未完全烤熟,所有人就已经引颈期盼了,就连那和亲公主也停止了眼泪。

    刘岳将所有的东西分给了众人,挑了两个山鸡腿,拎了过去,递给那和亲公主,这个女孩也是刘氏宗亲,单名一个枧字,被封成了隆庆公主。

    把吃的递给了这个可怜的隆庆公主,刘岳在她旁边靠着石壁坐了下来,虽然想安慰这个公主几句,但是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能双手放到后脑勺上,看着那不知停歇的雨幕叹了口气。

    “你也有烦心事吗?”隆庆公主小心的撕着鸡腿肉,本来她是没有胃口的,但是这烤鸡腿实在是太美味了,她竟然没有忍住,正吃着呢,忽然就听见旁边的少年传出了一声叹息。

    “你是不是觉得,远嫁匈奴,自己已经非常可怜了?”刘岳没来由的一阵心烦意乱,就像是那不知从何处生起的秋日风雨一样。

    “背井离乡,远离爷娘,难道不可怜吗?”刘岳的问话让她觉得口中的美味似乎失去了一些味道,眼泪忍不住又蓄满了眼眶。

    “我知道你的难过,人命离乡格外贱嘛,但是命是自己的,就算你选择不了开始的方向,但是你可以选择以后的活法,朔漠连天,顾影自怜是一天,昂首阔步也是一天,尤其是你这样的,更要自己学着心疼自己,不能自甘于做一个可怜人!”

    刘岳声音很低,似是在对这隆庆公主说,又好像是在对着自己说,或许在他内心里,始终都没有把自己当做这里的人,直到今天看着煞人的秋雨,再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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